“你不稀罕我不要紧,那么这个女人你总该有胆了吧?”
长的勾人话还说的让人腿软的,无非就是病秧子一人而已。
“啊……”狼牙恶狠狠的咬住攻击者的肩膀,瘦弱的大腿死命的纠缠,就像是那合欢树两者相缠,可不是就是另类的橡树和木棉了吗?
话音刚落,一个吵吵闹闹的女人被推了进来,她似乎喝醉了倒在地上,哭哭啼啼的说着奇怪的话语。
“吃了……嗯……燃情果?呵……有什么好说的呢?”
病秧子靠近拿捏起穿越男的下巴,和所有调戏良家妇男的流氓女一样,居高临下满眼戏谑,他强硬的捏开穿越男的下巴,漫不经心的看了眼血肉模糊的口腔,估计着什么时候长好。
从里拉手里扣出一个燃情果,果子都破了,狼牙一脚过去只听到“波”的一声,他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里拉一身冷汗都要逆流成河了,下半身疼的直吸气,狼牙又只顾着放火,那个委屈啊。
他容易吗,拉皮条都干了三回了才得了奖赏,说起追妻路里拉就一肚子泪啊!
狼牙没好气的瞪了里拉一眼,那个风情万种。
眼尾一眯向上一挑,绯红像是上了胭脂,水润润的眼珠子蒙了一层水雾,看的里拉热乎乎的半分的警告都看不着,就连狼牙眉眼里的阴冷严肃都忽略了个一干二净。
一脚踹开死性不改的里拉,狼牙系好兽皮裙,洞外就是那个小部落的大巫,为了让穿越女怀上胎儿,他们也是费尽心力了,十八般手段一个劲的用要是再没消息,他宁愿挂了也不再敢拉皮条这档事了!
只希望等大巫今早归来,收拾了他们。
这边长草与小部落的暗度陈仓,那边大巫尽力跋山涉水——
“不行了,我们已经走了一天一夜了……呼……呼”巫奴翻着白眼剧烈的喘息,躺在草丛里就像是搁浅的海鱼,不仅缺水还有生命危险。
一天一夜不带停的,就连吃饭都是果子应付这来,就没停下来过,半兽人再好的身体素质也靠不住,毕竟巫奴不是天地的宠儿兽人,没有不吃不喝走三天的技能。
大巫停下,丝毫没有疲惫的感觉,他皱眉转身看着瘫软在地的巫奴,目光淡漠说不出一句话来。
高强度的行走确实疲惫,但就连亚兽也可以接受的路程,作为身体素质比亚兽高的半兽人,巫奴居然告诉大巫,说他走不动了!
看巫奴的模样确实是累坏了。
大巫无话可说只能沉默以对。
或许巫奴就是半兽人里的奇葩,蛮荒版本的体育渣渣?
大巫并不知道这些但不妨碍他解剖巫奴,自己的奴隶再LOW也要拖着走下去——“上来。”
巫奴愣愣的看着面前的人,歪果仁羡慕的古铜色皮肤,横跨半个后背的伤疤刺青,乖顺的长发交
缠在一起像是寄生和被寄生的关系,他突然有一种感觉:面前的这个兽人好……好吃。
脑子的想法似乎牵动了他的心神,肚子咕噜咕噜的叫了起来,巫奴艰难的吞咽着口水,脑子里全是小怪兽在他嘴里跳的脱衣舞……
大巫转身皱眉,看着呆呆发愣的奴隶,视线在对方的嘴角停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口水滴滴答双目无神,喉结一刻不停的上下滑动,看样子像是丢了魂魄。
他这是怎么了?
大巫手指一动,一张乳白色的桃木牌夹在食指与中指间,随时准备弹出去。
巫奴神情恍惚,他歪着头觉得自己的情况好像不对劲,但那里不对劲又看不真切,眼睛就像是被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什么都模模糊糊的不甚清楚。
他看着自己向前扑去,一把抱住大巫的大腿,眼泪鼻涕不要钱的留下来,活脱脱的渣男抛弃原配、原配痛苦哀求的现场,然后他就看着大巫一脚踹飞之,手指一动一张乳白色的桃木牌就弹飞出去,鬼火一样的碰的燃起,跳动在半空之中围着哭哭啼啼的半兽人打转。
也不知道视角怎么弄的,他就看到了自己的脚底板,上一个特别大的血窟窿,奇怪的是明明硬币大小的窟窿却没血流出来,伤口还新鲜着呢,就是没血!
也不知道是不是脑子真的有问题,巫奴看着窟窿就觉得饿,好像窟窿里面有什么山珍海味似的!
说不定里面还真有龙肝凤胆呢,待我好生看上一看——满脑子吃的巫奴眼珠子乱转,一门心思就往窟窿里钻——
“啊,疼!”
大巫只看得见哭的一塌糊涂的巫奴捂住眼睛,难受的卷缩在草丛里,围着他打转的乳白色鬼火也算有了着落,大巫一个响指,直接碰的一声就消失不见了,就像是被人关进了小黑屋,一下子就没了。
大巫的内心悲伤逆流成河,他忘记了巫奴身上有他的血肉,桃木牌伤害不了他。
不要紧,魔法攻击不行还有物理攻击。
捂着眼睛疼的巫奴好不容易缓了过来,他虽然脑子糊涂了但心里可不糊涂,还惦记着迷惑他的鬼东西,正常人会看见血窟窿就惦记着吃吗?
这样的情况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只不过今天比较严重而已,巫奴都灵魂出窍了!
巫奴眼珠子疼着,就眯着眼睛翻身盘腿而坐,捂住受伤的脚丫,死命的捂住血窟窿,这个时候身
体感觉已经上线了,他明显感觉得到毛茸茸的东西爬过血肉的触感,那种感觉特别像鸡毛划过肚皮的触感,一句话就是让巫奴放松大笑的。
要是其他人或许就笑了,躲进身体里的毛茸茸让它逃了也好,巫奴可不这么想,他被啃了怎么大一个窟窿出来,没有金手指不死也差不多。
他右手捂住窟窿,另一只手伸进手指去逮小东西,窟窿硬币大小也不深,手指一探进去就逮住了小东西,毛茸茸的脚挺多。
逮住了用了力气,好像不太捏的住啊,巫奴一放手换了姿势接着来,一连放了又抓、抓了又放,就怎么来回三次巫奴终于逮住了小东西,放开了右手把东西拿出来。
血淋淋的手指,巫奴疼的嘶哑咧嘴,刚才抓小东西的时候都不疼,大巫就坐在旁边看热闹,视线一扫,在巫奴血淋淋破了大洞的脚底板驻足,指尖火燃起点燃治疗牌,让乳白色的液体流进血窟窿,大巫看的分明一抹绿色偷偷探出头,把血色吃了个一干二净。
热乎乎的液体流进伤口,巫奴痒痒的卷起脚丫子,被大巫逮住了才老实,也幸亏他没低头看。
被巫奴逮住的小东西是个什么东东?
毛茸茸的长着八字腿,挺着一个八个月的肚子,看样子和蜘蛛就差了些,这小东西可比蜘蛛漂亮多了。
像是个雪白的汤圆长了八只脚。
芝麻大的眼珠子,也亏得生在了雪白身子上,不然巫奴眼睛再好也注意不到啊,这小东西本来就不大,就算会钻孔也改变不了他比硬币还小的个子。
矮个子的汤圆白团子,巫奴就没把它当生命看待,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巫奴不是天地但自视甚高就没变过,所以他那比芝麻大不了多少的心脏,根本没把血窟窿放在眼底,自然也就没想着报复了。
不带上有色眼镜看白团子,矮归矮,确实可爱;软归软,确实好捏;毛茸茸的极为可爱。
右手拿捏住汤圆白团子确实不合适,不合适把玩,巫奴左手一把捏住它,靠近伸出舌头,轻轻的舔一下并没有想象之中的血腥味出现,他皱眉难不成他的身体里没血吗?不然为什么钻进去的小东西身上没血腥味呢?
巫奴认为小东西打洞还有些特殊技能,比如喝血什么的觉得很是可爱,是故不合理的地方也就直接塞了个金手指,也没多想什么。
巫奴就是不多想,智商都用来活命上了。
用什么办法圈住小东西?
巫奴自然不知道巫术之类的,也不知道什么毒可以下,更加没有听得都兽语的金手指,但是他抱着最大的金手指啊!
俗话说的好,抱着金大腿(大巫),天下我有。
大巫把最后一节手指扔进窟窿里,乳白色的液体绿色的枝丫,相得益彰看着就鲜活,在巫奴和汤圆白团子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大巫又在投喂巫奴身体里的血契了,牵动两者的契约最古老的契约,当然不是生下来就不管的主儿,这可是个养一辈子的费心费力还伤身,大巫这不就又拔了小指进去吗。
等巫奴想起来金大腿的时候,大巫早就投喂完毕,尾巴都清理掉了。
巫奴很好懂。
表面云淡风轻,一脸懵懂,但用心看是那么的直白简单。
大巫用心了,一秒,就知道巫奴在想什么。他伸出两个手指,拿捏住汤圆白团子,领着大眼瞪小眼,双眼冷冷的一眼过去看不到底,但不是空洞而是深邃。
巫奴一股脑的就说了,“我想控制它,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大巫表示没问题。
不是巫奴想象的巫术而是威逼利诱,巫奴只听得到大巫低声呢喃着什么,汤圆白团子一开始还各种高冷不屑一顾来着,可大巫是谁啊,长草的至权者,手底下几千人啊,一个汤圆白团子还不手到擒来?
巫奴就看着大巫一个手指头各种碾压,最后汤圆白团子兵败如山倒告终——大巫胜。
巫奴脑补了一下应该是这样的:
大巫(冷漠射线):三个贝壳。
汤圆(一脸不屑):哼。
大巫(手指碾压):二个。
汤圆(犹犹豫豫):……
大巫(左三圈右三圈):一个。
汤圆(晕头转向狂点头):嗯嗯嗯……
看来汤圆白团子是实心的,没包芝麻。
巫奴有了第一个萌宠。
大巫蹲下巫奴爬上去,笑的犹如偷腥的猫咪。
现在的巫奴哪里知道,他的宠物全部抱大巫大腿去了,就连那个不知道埋在那个角落里的系统都勾搭大巫去了。
第29章 第 29 章
大巫到底要去哪里?
具体多少路程?
没个几十公里那是拿不下的,在行走了四天三夜之后,巫奴的脚早就长好了,月牙也离开了天幕终于大巫停下来了!
在两颗并排的守门大树面前,大巫停下了他的步子,巫奴只看得大巫的脚后跟一时之间还停不下来,直接就撞上去了。
巫奴摸着撞的生疼的鼻子,垫高脚尖扒拉着大巫的肩膀向前看去,一模一样的两棵树,就像是镜像的杰作。
一左一右树杈交织在一起,越看越像是拱形大门,树根处的小白花随风摇摆,还可以看到缠绕在树身上的寄生藤,一个个刺球挂在上面,沉甸甸的无数次让巫奴怀疑,吊着那么多的西瓜在身上,也难为它爬的那么高了。
刺球是蛮荒大陆最常见的藤蔓了,其数量和蓝草有的一拼。只是所有的原住民就像是被带了黑条一样,统统忽略了刺球可食用,要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巫奴也不会发现,黄泥水才是制服刺球的唯一方法。
毕竟在发现它寄生藤的果实可以吃之前,刺球可都是小崽子们的玩具,亚兽的噩梦,哪里来的“监狱里的麦子”之美称?
“斯斯……”
一棵树一条蛇,并生双花。
巫奴定眼看着未曾见过的生物,他突然想到了前一辈子好像……没看见过蛇哎!蛇兽人就不奢望了,就连普普通通的蛇都没见过!
蛮荒大陆的蛇长什么样子?
巫奴仔细一看,头顶尖尖角,身穿小花衣,怎么艳丽怎么来,除了身上披铠甲,头上顶尖角之外,好像和普通蛇也没什么大区别的了。
就是不知道做成蛇羹的味道怎么样。
口水怎么也吞不完,巫奴眼看着大巫变出一个木牌,上面画着抽象的小人和匍匐的线条……额,蛇?
就在巫奴还惦记着蛇羹的十八班做法,大巫已经跑进树门之中,犹如镜花水月般,人一进入,镜面便泛起了波纹。
手里捏着汤圆白团子,巫奴不止一次的用白汤圆去抹嘴巴,弄的小东西浑身湿漉漉的,好不可怜。
偏生巫奴拿捏住白汤圆命脉,直接一颗小汤圆塞进怀里,汤圆立刻老实了。
长的八条腿的白汤圆还是白汤圆,或许长的和汤圆很像,所以才爱吃球果里的白团子?
巫奴只能找了个以形补形的理由,用来解释汤圆爱吃生球果小白圆子的爱好。
长的很像汤圆的白团子,巫奴直接用“白汤圆”冠名,平时一口一个白白,骗的白汤圆团团转,不是下地挖虫子解释上树挖虫子,要不就是钻进果子睡大觉。
鞠一把同情泪啊!
巫奴在那边惦记着吃的,肚子虽然没有咕噜咕的叫,但也就差不多了,巫奴翻着白眼不停的重复吞口水的动作,眼珠子不停的在道路两边打转,就想着偷摸些吃的填填肚子。
外人面前,巫奴再怎么放恣也不敢挑战整个世界,他就算饿的咕噜叫也只敢偷偷摸摸抓点吃的。
要是碰上不好的时候,肚子咕噜叫都是错误,一不小心就挂了,挂的理由还如此的荒唐。
巫奴认为,封建的另一种概括就是荒唐。
蛇鼠一窝,蛇鼠一窝,都说蛇鼠一窝了,巫奴也没想过是这么个蛇鼠一窝啊!——跟随着大巫走过小树林,来到小湖边上,老远就看见了湖上的小桥上,一窝的老鼠和蛇玩闹。
玩什么?
此游戏名为“鼠骑蛇”。
顾名思义就是老鼠骑着蛇,蛇游来游去的游戏。
蛇很大,甚至都可以说是龙了。
蟒蛇的个头还顶着个尖尖角,拖着一连串的白老鼠蜿蜒在木桥上,若不是没有湖中央的小凉亭,巫奴都要以为这是魏晋风情了,但仔细一看又发现不过是精致缥缈了些的木桥。
恰巧这时候一尾牙尖嘴腮的大肚红鱼越出水面,它破开木桥在半空中划了一个美丽的弧度,一只俏皮的白老鼠还不老实,伸出爪子就去戳红鱼,也不管鱼是如此丑陋实在难以入眼。
巫奴的视线被红鱼肥硕的肚皮吸引,不知道这里的烤鱼如何?
说来奇怪,长草那边的鱼像是被什么东西灭种了,不要说小鱼了连小虾都没有,小溪里干净的很,要不是看见几株稀奇古怪的水草,他还不知道小溪里的生物居然就是它们,霸道的很夜班歌唱偷拐半兽进水里,然后干些不可言说的事情,反正最后水草就当爸爸了。
这事情极为尴尬,要不是亲眼看过,巫奴都不会知道水草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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