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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禅(古代架空)——唐酒卿

时间:2018-06-09 11:26:46  作者:唐酒卿
  几日后。
  大雪封路,马车被阻在了道上。苍霁身披大氅,与人一道在途中的客栈里挑拣药材。他发束金冠,衣着奢华,看着贵气逼人。
  “公子”
  “曹仓。”苍霁正端详着一把黄连,听着声音,侧头对来人缓缓一笑。
  “曹公子。”来人山羊胡收拾妥帖,对着苍霁微微一拜,说,“昨日听着曹公子要购药材,特引公子来此一会。冰天雪窖,公子里边请。”
  苍霁抬手,说:“佘爷肯见我一面,已算是沾了冬林的光,吃茶就不必了。”
  佘桧惊疑不定:“不知公子要买什么?”
  苍霁嗅了嗅黄连,不经意般地说:“内子身体不好,从北边回来一直如此。我听闻东海之滨多有仙山,最适宜调养身体。冬林生前虽与我称不上朋友,却也算有点交情,我听他屡次提及佘爷消息灵通,便想来问上一问。东边当真有那么好?我欲带内子前往海滨居住些日子,待他身体好些了再做打算。”
  佘桧随着苍霁走了几步,说:“尊夫人如不便长途,公子挑个暖和些的镇子最适宜。那仙山之说过去引得无数人前往,可是近来妖怪横行,又无神仙坐镇看管,怕不安稳。”
  “我听闻海蛟执掌东海。”苍霁露出略微不解的神色,“怎么还会妖怪横行?”
  “自入夏后,海蛟便少有现行。”佘爷对各地动向了如指掌,他说,“我们送药到京都,见得东边的妖怪都跑去了京都,可想东海如今已经乱作一团。别的不提,往年东海雪不过半月,寒雨盛。今年一滴雨也不见,雪已经下了个把月了!”
  苍霁往伙计的托盘里搁了把金珠,遗憾道:“那还真是可惜了,内子还盼着居山栽花,靠海择院呢。”
  佘桧见状赶忙道:“不知尊夫人平日都吃的什么药?如今天冷,万万要留意驱寒。”
  苍霁说:“稍后我递个单子请佘爷瞧瞧。”
  佘桧在方寸内热情道:“行的。如是夫人准许,我隔帘替夫人把把脉。”
  苍霁叹道:“外边这样冷,过些日子热了再说。”
  佘桧连忙说:“这倒也是。公子若是舍得,只需招呼一声,我便登门为夫人看看。”
  苍霁笑应了,待走时佘桧亲自送他出去。上好的人参和皮毛搁在后边的车上,苍霁二话不说,钻进了最前头的马车里。
  厚实的棉帘一掀,热气股着团往面上扑。苍霁低头进来,将角掖好,见他的“夫人”持卷靠里边,就着个明珠的昏光打瞌睡。
  苍霁手冷,沿着净霖的袖探到他的腕骨,轻轻揉在掌间,俯首去看净霖的神色。
  净霖松了书,被苍霁揉得腕间又冷又热。他睁开眼,说:“怎么说?”
  “说过几日热些了,登门给你把把脉。”苍霁身上还带着寒气,斜身靠壁上,将净霖半困在胸膛前。他有个嗜好,这几日越渐严重,没事就喜欢揉着净霖。腕骨揉,后腰揉,哪儿都没放过。只要挨着那冰凉凉的肌肤,就会想方设法揉得净霖泛红泛热。
  净霖指尖也贴在苍霁袖里,他说:“诓人便只打听到了这个?”
  “我对他说得话十有九真。”苍霁说道。
  “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在诓我了。”净霖看着苍霁。
  苍霁忍俊不禁,他说:“你是不是生在我肚子里。”
  净霖说:“那要我叫你一声娘吗?”
  “你叫啊。”苍霁滑回手,摘了明珠,蒙上大氅遮了光。
  净霖看着他肩膀晃动时的线条,神使鬼差地喊了声:“娘。”喊完方觉得不对劲,立刻改口说:“的娘!”
  苍霁要来捞他,净霖腿没处挪,被苍霁一把拽着脚踝拖到了跟前。他膝头抵着苍霁,苍霁已经压了下来。
  “我让你喊娘你就喊娘。”苍霁快速擒住净霖的腰,“我让你喊别的你怎么不喊?”
  “不吃亏。”净霖白皙的面颊蹭在垫面,“你不是还喊过我爹。”
  “这什么乱七八糟的叫法。”苍霁说着低头,“你一直顶着我做什么。”
  净霖的膝头顿时往上移也不是,往下移也不是,卡在苍霁腹间。他袖里有东西簌簌而动,想要冒出头来,苍霁一手束紧了他的袖口。
  “我不要石头。”苍霁逼近,“我要你说。”
  净霖说:“你打听到了什么?”
  “宗音从夏天起便消失了。”
  净霖心下一动,他说:“东海的分界司没有查吗?”
  “你有点贪心。”苍霁抵着腹,稍稍挑了挑眉,“我一次只答一句。”
  净霖在苍霁目光里别开头,脖颈优美的弧线暴露无疑。苍霁用了些力,在昏暗中目光灼灼,烫得净霖总觉得脖颈像是正在被人抚摸。
  “我答一句,你答一句。”苍霁循循善诱道,“有来有往,情谊长存。”
  “你说。”净霖转回眸。
  “石头是不是你的分|身?”
  “是。”净霖飞快地说,“从前的分|身。”
  “你用石头诓我。”苍霁被硌得微皱眉,“这么说之前你一直在偷听我讲话咯?”
  净霖微仰头,隔着点距离对苍霁说:“一人一句。”
  苍霁垂眸盯着净霖,说:“好,你来。”
  “你是不是苍龙?”净霖也盯着他。
  “是。”苍霁前顶了顶腹,说,“我还是曹仓。”
  净霖被顶得头都快碰到壁了,他说:“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一人一句这样吧,既然你和我总是忘记,不如再定一条规矩,多问的人就要多付出些东西。比如让我”苍霁恰到好处地停顿一下,“很乖巧听话,我也会照办。”
  净霖颔首,说:“你问。”
  “这般顶着我舒服么?”
  净霖怔了片刻,才道:“不舒服。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你只是打了个瞌睡。”苍霁说,“丢失的东西会一样不少地拾回来。你要往下顶吗?”
  净霖移开腿,说:“不要。我们从前认得吗?”
  苍霁幽咽地叹气,说:“是啊,真是时过境迁。当年临松君追了我好几百里,就是要嫁给我。”
  净霖猛地坐起身,惊愕地说:“是这样?”
  苍霁顿时露出邪气来,他凑首小声说:“第一回,净霖。我要你咬我。”
 
 
第109章 称呼
  净霖倏然后靠, 肩背贴着壁。他不欲说话, 石头小人钻着脑袋顶在袖口,想要跑出来化解他那隐藏颇深的窘迫。
  苍霁心中有数, 只说:“一诺千金, 你要抵赖吗?”
  “咬哪里?”净霖问道。
  “臂膀。”苍霁停顿少顷, 说,“太过寻常了。还是手指吧。”
  净霖觉得苍霁与从前有许多不同,这些不同透过苍霁的眼神、言谈逐渐流露而出,让净霖倍感熟悉,又隐约有些招架无力。苍霁像是对他的软肋和隐藏熟稔无比,越逼近越势不可挡。
  这条肥鱼如同开了净霖不懂的窍,让净霖那点一知半解的风流技巧变成了稚儿的玩笑, 既幼稚又青涩。
  苍霁不懂的事情, 苍帝游刃有余。
  一年前他俩人之间还称得上是针锋相对, 初化成人的锦鲤虽然锐气十足,却又莽撞坦率。但现如今他已经换了进攻方法,变得像雾一般难以把握, 并且反客为主,对净霖的弱点胸有成竹。
  “张开些许就足够了。”苍霁诲人不倦,拭净两根手指, 用寻常的语气说, “咬一会儿。”
  净霖捏着袖中的石头, 说:“你要告诉我真假。”
  “这是自然。”苍霁换了个姿势坐, 挤在净霖身前, 让垫子成为两个人之间的阻隔。
  净霖面容冷静,在苍霁手指递来时迟疑半晌。
  苍霁一手支头,轻晃了晃手指,说:“平日里都是我咬你,所以心里过意不去,专程挑了个机会要你咬一咬解解馋。可乘之隙相当难得,来啊。”
  净霖将信将疑地微张开口,目光试探着苍霁的神色,见苍霁谈笑自若,方才把他的指尖咬在了齿间。
  苍霁说:“咬一会儿,我探进去了。”
  手指陷入湿软的唇舌间,前两段指节缓缓地埋没在其中。
  温热,又软得一塌糊涂。
  苍霁喉间干涩,他抑制地没搅动,而是更加寻常地说:“阻到你的舌头了吗?没留神。若是不舒服,就绕开手指。”
  净霖眼眸平静,舌尖果然贴着指腹绕了一圈,可是他的口中就这么大,被长指隔得哪里还有位置?于是舌尖又小心谨慎地探了回来。
  苍霁感受着这柔软的舔舐,说:“不是要咬我吗?用点力。”
  净霖齿间咬着苍霁的手指,可那双指碰到了他的内腔壁。苍霁的指腹就着内壁缓缓地刮动,净霖忽然有点颤栗,他向后欲意吐出手指。
  但是苍霁抵住了他,净霖被这刮动搅得呼吸微乱,蹿起的酥麻如同星火点点。他半张着口,鲜红的舌不知所措地推抵着手指。
  苍霁开口了,他说:“我们自然是认识的。一千四百年前”他顿了片刻,说,“要听我讲吗?”
  净霖点头和摇头都觉得不合适,苍霁已经当他默许了。
  “说来话长啊。”苍霁略皱了下眉,说,“是不是伸得太长?”
  那手指稍退些许,又插|了进来。苍霁分寸掌握得很好,他对净霖逐渐起了雾的双眸像是视而不见,却又时刻在盯着净霖。
  软壁被摩擦的触感随着苍霁毫不隐晦地注视变得格外羞耻,净霖背部抵着车壁,却仿佛正被苍霁揉|捏。他唇间被津液渗得泛红,喉结滑动着,不想让津液淌出去。
  要命了。
  苍霁嘴里说着什么自己都分不清了,他的眼睛根本移不开。净霖难耐又吃力的模样催得苍霁只会往别处想,他几乎想要掏出本佛经来念一念了。
  净霖被搅得唇间哈气,他的双眸都有点冰破春水的意味。颈间已经泛起了潮红,他隐忍地望着苍霁,殊不知这样根本不会让苍霁心存善念。
  苍霁突然抽出手指,两指湿漉漉的。他喉间发紧,腹间也在发热,他觉得这是因为太久没有当坏胚的缘故。他应该更得寸进尺,就在这逼仄间用胸膛堵住净霖,下着重手揉|捏他,然后将净霖翻来覆去地弄疼弄哭。
  净霖忽然抬臂掩面,苍霁盯着他,莫名溢出笑声。
  “其实有件事瞒着你很久了。”苍霁用没沾过津液的手抚正净霖的脸,“你想不想知道?”
  净霖颈间潮红未退,他说:“这哪里是咬?!”
  “这可是你舔的啊。”苍霁抬了抬双指,恶意地说,“我说的是‘咬’。舍不得咬我的是你,舔得我神魂颠倒的也是你,净霖,我好无辜。”
  净霖欲言又止。
  苍霁嗤声:“我原以为你最大胆不过,怎么如今讲句话还要借助石头?你唤它做什么,它本就是你。”
  净霖说:“我不是。”
  “你不是?”苍霁陡然贴近,他说,“我今日偏不要它出来。”
  净霖袖中的石头连着滚了好几圈,他说:“你瞒着我什么?”
  “我瞒着你一件惊天动地的事情。”
  “我不信。”净霖一顿,觉得自个说过这句话。
  “信不信由你,说不说在我。”苍霁说道。
  “那你讲。”净霖说道。
  “想我这么轻易地告诉你。”苍霁用额顶了顶净霖的额,“我岂不是很吃亏?”
  “我觉察到了。”净霖说,“你长进了很多。”
  “你先前诓我是条蠢鱼。”苍霁说,“此刻后悔也来不及了。”
  净霖想冷笑,又被苍霁捏住了双颊。
  “我也察觉到了。”苍霁深沉地说道。
  净霖说:“察觉什么?”
  “你对我好生无情。”苍霁惆怅地说,“临松君下床翻脸不认人。你便没听说过糟糠之妻不下堂这句话么?”
  净霖顿时有些怀疑,他说:“我不记得我与你”
  “你自己都说是不记得了。”苍霁移开身,靠在净霖身侧。
  净霖定了许久,忽然侧身严肃地看着苍霁,说:“你与我说,我们真的成过亲?”
  苍霁把玩着明珠,看净霖一眼,说:“你与我快活的时候便不觉得熟悉吗?你看,从脱衣服开始就是顺其自然的事情。上回你”他舌尖一缓,就变得暧昧煽情,“出手相助的时候,便不觉得大小贴合相宜,如鱼得水吗?”
  净霖心慌意乱,他稳着声说:“我的过往清楚明白,在忘川河中也没有记起与你的这一场情缘。”
  “诛心之言莫过如此。”苍霁微垂首望着指间的明珠,“救你的人,也是救我的人。他将你我放在一起,可见他对其中隐情心知肚明。这么着吧,为了证实在下是货真价实的郎君,我便再与你说一些话。”
  净霖倾耳细听。
  “你从前背上留着伤痕,有一道划在腰窝往上半寸处。我与你欢爱一场,摸到一次。”苍霁说着勾起唇角,“温水里晃得起浪,我便用双臂端着你的双腿,要捏得轻,因为你惯会唤‘轻一些’。你从前心爱我心爱的不得了,从来不称我帝君。”
  净霖疑信参半,说:“那我唤你什么?”
  苍霁收敛了坏色,端肃道:“你都叫我哥哥的。”
  净霖沉默地望着他,稍稍向前倾了些许,说:“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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