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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哥儿种田记(穿越重生)——歪脖铁树

时间:2018-06-10 11:15:28  作者:歪脖铁树
  这就是老人的做人智慧,甭管干什么都不会赶尽杀绝,况且这次牛老头去找柳老头,到底是柳爻卿的爷爷,村里人要是急哄哄的去了,往后柳爻卿还不知道咋想。
  也明白柳五叔的意思,柳爻卿板着脸道:“在我眼里,只有通情达理之人,和是非不分之人,即便是长辈,若是做了糊涂事,那也别想通融。五叔,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可我这人眼里容不得沙子,以前是没能耐,现在既然有了能耐,自然得管。”
  “牛老头若是真为老不尊,用不着村里人动手,我就会直接动手。五叔,麻烦你把人召集到我家外面,就当看个热闹,给我壮壮胆气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柳五叔终于是点了头。
  他当了大半辈子里正,自认为把世道看的通透,却还是叫柳爻卿给教了一回如何做人,想想牛老头一家平日里做的龌龊事儿,这会子柳五叔竟是也少有的热血。
  许多人都聚集在柳家门口,柳爻卿和哲子哥进了上房,瞧着牛老头和牛家三兄弟光棍无赖的围着桌子坐着,瞪着眼叫李氏把饭菜端来。
  “阿爷,你咋叫他们进门的?”柳爻卿看了眼大房那边,继续说,“大伯、大伯娘,忠哥、正哥和明哥不都在家,咋就叫人进了门呢?”
  柳老头满脸尴尬,人自然是他让进来的。
  自从和离后,老哥儿和宝哥儿就搬到山上,再没在村里露过面,听说还领了很重要的活计,每天都跟柳爻卿一块儿待在大棚里,旁人根本打听不到什么。
  牛老头一辈子被老哥儿伺候惯了,下地干活不行,拾掇饭食也不行,下头三个儿子更是如此,家里没了哥儿拾掇,就只能把粮食放到锅里煮,菜叶子也放进去,出锅撒一把盐,就这么吃着。
  连续吃了好几天,牛老头终于是忍不住,出门就到了柳家门口。
  家里没个拾掇的,柳老头就叫牛老头进来,喝点热水,说说话还成,却不曾想牛老头回头就叫他三个儿子也来,赖着不走了。
  似笑非笑地看着柳老头,柳爻卿闲闲的开口,“今儿个若是我不来,阿爷莫非打算养着这四个不要脸的汉子不成?”
  “还不是你叫他们家和离。”柳老头阴郁地开了口。
  “哟,阿爷这是在怨我啊。宝哥儿要是再留在牛家,怕是命都没了,我救人命,咋地还有错了?”柳爻卿冷下脸,一字一句道,“只要是人,我就一视同仁。不像阿爷,觉得宝哥儿挨打挨饿是对的,罔顾人命。这样的事阿爷以后可千万别叫旁人再知道了,要不把老柳家的脸都丢尽了。”
  一个孙子辈的,还是个哥儿,这会子明晃晃的当着全村人的面敲打柳老头的脸面,把他的脸皮狠狠地撕下来放在脚底下踩。
  踩完了,再戳破了,叫他流血。
  “哲子哥,咱们去把大伯拉出来。”柳爻卿没去管牛老头。
  两个人一块儿踢开大房的门,里头柳全福、小李氏、忠哥,还有魏氏都在。柳爻卿把他们一个个推出来,叫他们站在上房门口。
  柳全福一脸的晦气,今天他就是睡了个懒觉,没出去,结果就叫堵在屋里了。
  “阿爷,我今天要送这四个人去衙门,你点头吧。”柳爻卿见着柳老头皱眉,似是要反驳的样子,就笑了笑说,“不过要是阿爷以后打算养着这四个人,那我现在就回去,从此以后再不管柳家的事儿,咋样?”
  现在三房的屋里还有些无关紧要的东西,像是衣服、重要的木柜等等,都叫柳爻卿搬到山上,那里的屋子更大更宽敞,地上铺着光滑的地板,进门都得另外换鞋才行。
  厉氏是相当喜欢住在山上,每天去煎饼作坊那里干活,忙得脚不沾地,柳全锦还在养伤,却也没说自个儿回来住冷冰冰的炕。
  兴哥还是和柳爻卿一个屋,依旧是盘的炕,比现在三房的屋里更大更暖和,屋里十分干净,兴哥也没说过回来。
  村里那么多人看着,要是这会子柳老头摇头,那他真是太不识好歹。
  到底是活了大半辈子的人,哪怕是明明心里不乐意,却还是不得不点头。
  得了准信,柳爻卿就拿出绳子,哲子哥上去扭着牛老头,把胳膊扭到后面,柳爻卿利落的绑起来。牛老大瞧见了,瞪着眼,怒道:“你们干啥,凭啥绑我爹!”
  牛老二更是跟暴怒的牛似的,他见着柳爻卿说道柳老头,还以为这回柳爻卿怕了他们家,正捉摸着要不要坈些银钱,结果哲子哥就动了手。
  见着牛老二目露凶光的扑过来,哲子哥抬脚踹上去。
  牛老三腿脚不方便,也没跑,拿着板凳就要往柳爻卿身上砸……
 
 
第52章 炕
  当时柳爻卿站着没动,表情也是平静的,眼睛里的牛老三的动作好像很慢很慢,以至于他好像只能看到牛老三的动静,竟是连哲子哥都瞧不见了。
  等柳爻卿回过神来 ,自个儿被哲子哥揽在怀里,拐了个弯,那个本该砸向他的凳子结结实实的砸到了哲子哥背上。
  “我没事哩。”哲子哥说着,确定柳爻卿没事,便冲过去把牛老三也绑了。
  冷着脸看向牛家兄弟,柳爻卿道:“现在就去镇上,连夜送去县衙。”
  围观的人有的想说什么,柳五叔却轻轻摇了摇头。
  跟‘当局者迷’的柳老头不一样,柳五叔这个‘旁观者清’的人在一旁瞅着,柳爻卿怕是跟村里所有人都不一样,要不他能酿出神仙酿,卖出大把大把的银钱,上谷村的人祖祖辈辈土里刨食,咋就没有觉得那些野山莓有啥蹊跷的?
  有些人生来就注定不同凡响,也注定不会有寻常心。
  村里人觉得柳爻卿的做法太过,却没看到柳爻卿本来就跟村里人不一样,他做出来的东西,都是前所未有闻所未闻的,他本身这个人,便仿佛不属于上谷村一般,是从天上下来的神仙一样。
  自认为做了这么些年里正,应当见识有所不同,柳五叔最终拦下要说话的人,还叫自家汉子帮着把牛家兄弟和牛老头一块送到镇上,又跟着商队送去县里。
  现如今商队来往县里和上坪镇,不再像以前一样几天才有一趟,现在几乎日日都有,即便是夜间,运气好也能碰上赶路的商队。
  “我们就是来拿煎饼的哩。”商队里有个伙计见着柳爻卿,态度就热情的不得了,主动送来热水,笑呵呵地说着话。
  打听到牛家兄弟办的事后,那伙计看不上的摇了摇头,“卿哥儿是什么样的人物,你们若是叫卿哥儿安排安排,也用不着非得去县衙一趟。到底是见识少啊……”
  跟柳爻卿作对,必然是没好下场,村里人大都帮着柳爻卿,再说牛老头干的事也不地道,这会子叫人绑了送去县衙,他那浑浑噩噩的脑子清醒许多,只是柳爻卿生气,叫人堵了他的嘴,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面无表情的看了眼牛家兄弟,哲子哥上前,隔开柳爻卿和说话的伙计,“卿哥儿,上马车歇歇吧。”
  “你咋下来了,快回去。”柳爻卿也不跟伙计说话了,拉着哲子哥回马车。
  牛老三那个板凳砸下来,到底还是让哲子哥后背青了好大一块,叫他在家休息,柳爻卿自个儿把牛家兄弟送去县衙就成,哲子哥非不乐意,硬是跟来。
  “要是感觉不舒坦就说,咱们也不急着赶路。”虽说现在是大晚上,柳爻卿却并不想叫哲子哥忍着疼,他接连说了好几遍,见着哲子哥点头才作罢。
  可到了后半夜,柳爻卿自个儿倒是先支撑不住,睡着了。
  再次醒来已经是到了县里,柳爻卿趴在哲子哥大腿上,面朝着他的小腹,睁开眼就看着哲子哥身上的布料,闹了个大红脸。
  下了马车,柳爻卿跟商队分开,哲子哥还有柳五叔家的几个汉子压着牛家兄弟进城。
  这么明目张胆的绑着人,门口的守卫免不了要问几句。
  好在阿婆家的摊子就能看到城门口,见着柳爻卿,阿婆就叫她儿子过来,跟守卫说了几句话,这就放行了。
  “守门的是我家亲戚哩。”
  阿婆夫家姓程,接柳爻卿进城的的叫程大,现在守着煎饼摊子,每天虽然忙活很久也累,可银钱却实打实的挣着,程大见着柳爻卿就打心底里感激。
  因着这层关系,程大也没问牛家兄弟咋回事,回自家煎饼摊子上拿了许多煎饼送过来。
  “那我就拿着了。”柳爻卿现在也确实饿了,不过还是给了银钱。
  煎饼卷了菜和薄薄的肉片,程大还特地给打了鸡蛋,倒也不贵,柳爻卿把银钱给了,回头把煎饼一分,就去了衙门。
  没走前门,而是绕到后面,想找阿婆那个在杜县令家里养马的亲戚,再见杜县令。
  “桃儿酿。”柳爻卿还带了特别用巴掌大的陶罐装的桃儿酿。
  杜县令也没推辞,痛快的接了,问:“卿哥儿怎么有空来我这里?”
  “这回是真的有事哩。”柳爻卿就把村里的事儿说了一遍,“牛家兄弟倒是没犯什么大错,可做的事着实恶心,杜县令帮着关些日子大牢,叫他们吃吃苦头吧,若是到时候悔改了便放出来,若是不悔改,到时候再说。”
  此时柳爻卿也有这样的魄力,自从知道杜县令的背景后,便也不担心他叫县丞制住。
  虽不晓得以前杜县令为何叫县丞架空权利,可上回杜县令自个儿离了县城,后来再回来,那县丞必然不会善罢甘休,但一丁点儿风浪都没掀起来,可见杜县令的能耐。
  “行,这是包在我身上。”杜县令略微一思忖,就点了头。
  利落的解决牛家兄弟和牛老头,柳爻卿带着柳五叔家的汉子直接回去。
  这些个汉子不知道柳爻卿如何跟杜县令说的,便知道牛家兄弟和牛老头都给送进大牢,轻轻松松的,公堂都没上。
  心里头记着这个事儿,汉子们回家就跟柳五叔说了。
  “卿哥儿果然不是一般人啊。”柳五叔叹着气,转头对自家儿子道,“你们也别觉得卿哥儿坏,惹了他的人,才会这般收拾。你们看看村里在山上干活的人家,可是叫卿哥儿收拾过?”
  那当然是没有的,不过这么一对比,便没有人再敢触卿哥儿的霉头了。
  回了哲子哥家里,这会子秦三叔也在山上帮忙,主要是守着煎饼作坊仓库,里面的煎饼可得瞅仔细,不能叫人乱碰,也不能叫猫猫狗狗的跑进去。
  关上门,柳爻卿就推哲子哥的肩膀,叫他趴在炕上。
  一推,没推动,哲子哥跟个小山似的,稳稳当当。
  “快趴下!”柳爻卿急了,手里抓着药油,又推了哲子哥一把。
  这回哲子哥主动趴在炕上,脸埋在被褥里,声音闷闷的传出来,“卿哥儿,我没事哩,你看看路上我都没咋样。”
  柳爻卿不管,掀开哲子哥后背的衣服 ,推到上面,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青青紫紫的,肿了一大块,看着就疼,也不知道哲子哥到底咋忍的,柳爻卿心里难受,一言不发的给他擦药油,擦着擦着,心里的滋味就愈发的不好受了。
  “真的没事哩,以前进山打猎比这个厉害多了,你看看我都没得事。”哲子哥撑着身子想要爬起来。
  一巴掌按在哲子哥肩上,叫他趴着,柳爻卿吸吸鼻子,快速擦了把自己的眼睛说:“煎饼作坊那边再招几个人,叫苏七他们锻炼锻炼身体,以后跟着咱们吧,人多了就不会有事了。”
  “我一个人保护卿哥儿就行哩,用不着其他人。”哲子哥的声音还是闷闷的,但是却很坚定。
  旁的方面,哲子哥都很顺从柳爻卿,但唯独这一点他不同意。
  自个儿是真的能保护卿哥儿,而且也不想叫旁人时时看着卿哥儿,卿哥儿是他一个人的哩。
  最终还是柳爻卿妥协,煎饼作坊那边一时间也找不到可以信任的人接手苏七他们的活计。
  擦完药油,晾干了,柳爻卿才叫哲子哥穿好衣服。
  家里的炕没烧,冰凉冰凉的,两个人晚上都没能好好歇息,柳爻卿想了想说:“要不咱们去山上歇息吧。”
  “好哩。”哲子哥忙点头。
  山上现在许多屋子都空着,柳爻卿一家也只占了两间屋,厉氏和柳全锦一间,柳爻卿和兴哥一间,其余的屋子留着还有别的用途,而且最气派的大房子里面还得仔细装修,柳爻卿打算等将来成亲的时候搬进去。
  这个事儿哲子哥也知道,每次路过大屋子都喜滋滋的,脸上的表情怎么都遮不住。
  这会子兴哥在煎饼作坊那边干活,屋里的被褥铺的整整齐齐,二哈和黑背趴在炕梢自个儿的窝里,把自己团成一个毛乎乎的球,正在呼噜噜睡觉。
  柳爻卿的被子鼓起一个小小的包,他过去掀开被子,就看到茅白把自己缩成一团,小脑袋枕着枕头,睡得天昏地暗的。
  伸手指头戳了下茅白,这家伙就滚了个圈。
  看着茅白迷瞪瞪的睁开眼,柳爻卿没好气道:“屋里也不冷,我叫你学着站在树枝上睡觉,这才是你们鸟喜欢的,你非得学着人躺着睡,你还是不是鸟了。”
  张开尖尖的嘴巴打了个哈欠,茅白自个儿滚到一旁,继续睡。
  “他这是跟你亲近哩。”哲子哥站在炕前,眼巴巴的看着柳爻卿的被褥。
  “上来吧。”柳爻卿自个儿钻到兴哥的被窝中,叫哲子哥用自己的被子。
  这还是两个人头一回共处一室,而且还睡在一张炕上,虽然盖的分别是自己的被褥,但哲子哥还是心满意足,眼巴巴的瞅着柳爻卿睡着了,自己这才闭上眼睛。
  有了这么亲密的,好像是某种仪式似的睡炕,柳爻卿和哲子哥更亲近了,只不过他们俩自个儿都没察觉出来。
  “玉米苗开始有穗了,咱们得授粉才行。”柳爻卿琢磨着这个事儿,大棚跟外头不一样,风很小,也没有蛾子、蝴蝶啥的……
 
 
第53章 
  不能敞开大棚叫风吹进来,当时把所有的玉米苗都栽种下,密度也比较大,自然授粉怕是不能成。
  最后叫柳爻卿想出一个法子 ,用专门的纸袋套着上面的穗儿,下头的玉米须也用纸袋套着,虽说要用许多珍贵的白纸,但现在实在是没有别的方法。
  过一天,上头的纸袋收集的花粉轻轻抖落到下头的纸袋中,扎紧口,这就行了。
  这个活儿需得细致,小心不能伤了玉米须。从早忙到晚,四个人也只忙了一小半,时候又耽搁不得,晚上烧着火把,愣是忙到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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