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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兴未艾(近代现代)——小洁洁还在

时间:2018-06-11 10:21:51  作者:小洁洁还在
  东升往后退了一步,“不是你说我黑眼圈重么。”
  严兴闻言笑道:“随口说的,干嘛放心上?”
  “你滚!”
  严兴非但不滚还贴了上来,“你就是变熊猫我都喜欢。今天……是你定的日子,忘了?”他说着就上下其手,不老实起来。
  东升扔掉面膜,咬着严兴略翘的下唇,嘟囔道:“不管我眼袋有多大,脸上褶子有多多,你都不准嫌弃,听到没?”
  严兴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眼角,低哑着声音,“等你满头白发了,我也要这样吻你。”
  咦,虽然画面想着有点怪,不过话还算中听。东升被人一路推着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地大腿抵着餐桌。
  两人紧靠在一起,东升察觉到男人的东西直挺挺地戳着他,条件反射地咽了咽口水。无论多少次,每每进入的当口,他总会诚惶诚恐地等待着对方,战战兢兢。严兴把他压在桌子上挤进来时,他忍不住发出细碎的哼叫。耳朵被人含住舔舐,激得他浑身发抖。那东西烫得厉害,他哼哼唧唧地回应每一下,又疼痛又愉悦,矛盾得要疯了。
  严兴的精力好像永远用不完,东升被一路托着到了卧室,弄得他惊叫连连,嗓子都有点哑了。他坐在严兴身上,严兴抚着他的腰……
  手机突然响起。吓得东升下身一紧,严兴被他这么一搅,也哆嗦着交了货。
  东升忍着痛,手忙脚乱地起身去拿手机。严兴还在一旁抱怨:“谁啊,这么晚了。”
  东升忙做了噤声的手势,“我导师。”
  挂完电话后,严兴问他:“什么事?”
  “哦,让我帮忙翻译个材料。”
  严兴定定地看了他一会儿,大狗一样乖乖地趴到他身旁,“我帮你清理吧?”
  一听这话,东升脸红得厉害,忙摆手,“我自己来。”
  严兴笑道:“又不是没弄过。”
  东升:“一边凉快去!”
  张承端在N城的别墅跟三年前同居的公寓不可同日而语。地方大有大的好处,幸而张承端还没丧心病狂到强迫他俩住一屋,加上对方又很忙,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曹维也感觉不到他们在“同居”。他更像是住在一个高档的酒店,上下班还有人接送。
  曹维没有再正眼看过一次张承端,也没有再跟那人说过一句话。张承端倒也没再强迫他做什么事,搞得他越来越莫名其妙,之前的恨意也渐渐磨得不清晰了。
  周五有公开课,曹维正趴在写字台上备课。有人敲门,三下。他没有应声。许久,直到他以为男人已经走了,门又被敲了三下。
  就这样,男人每隔个十几分钟敲三下,整整“骚扰”了他一个晚上。
  这一下下温和又执着的声音敲得曹维心烦意乱,全然没了备课的心思,再也写不出一句话。幸好张承端给他安排的房间带有独立的卫生间,不然他憋尿就得憋死。
  大概十一点这样,曹维开始按部就班地洗漱、上床睡觉。住别墅的这些天,他就是这么过过来的,该吃吃该睡睡,其实比之前整日里被严密监控好多了。至少,他大多数时候是独立且自由的。只不过,夜深人静睡不着时,他也会偶尔辛酸罢了。
  曾经以为会一辈子对他好的人,会弃他于不顾,也会用他身边的人威胁他,还会一句句恶毒地中伤他。那么多年他们相处的朝夕却柔软不了他端哥的心。人啊,变得你再也不认识的时候,最让人寒心了。
  这一夜也不知睡着了没有,曹维揉了揉酸胀的眼睛,起床收拾好课本,一开门,差一点就被横着的长腿绊倒。张承端靠着墙,坐在地上睡着了。一旁的烟灰缸里摆着满满的烟头,实木地板上零星飘着些烟灰。男人的头发耷拉着,眉目是没有防备的松垮,眼底还有一丝丝的阴影,被主人遗弃的柯基一样,哪里还有半点咄咄逼人、盛气凌人的恶狼样儿?
  曹维大步从男人身上跨过。他从来就不是个心软的人。
  下班回来,曹维又远远看见张承端像雕塑一般微微弓着腰,坐在别墅门口的台阶上,依然在抽烟,比早上见到时更为邋遢了。他走近,直接绕过人开门。
  张承端叫住他,“下周二你过生日,我请了严兴东升他们,这样……你应该能高兴点吧。”他的声音有点哑,不知是感冒了,还是烟抽多了。
  让别人来观摩他们畸形的关系?曹维攥紧拳头转身,对上的却是疲惫不堪的双目。一直没睡么?心隐隐地被什么东西戳着,微微刺痛。本以为再也不会因张承端的任何表现而动容,他却还是不忍对方这般辛苦。他咬咬牙,别过脸去,冷冷道:“随便你。”
  “你终于肯跟我说话了。”张承端起身走近了两步。
  曹维心虚地快步离开。
  严兴开着车七拐八拐地绕上了张承端在山上的别墅。东升坐在身旁一言不发,直直看着前方,紧张得如同面临大赛的运动选手。
  “东儿?”
  “嗯?”
  “别紧张啊。”
  “谁说我紧张的?”
  “那你拽着衣服做什么?”
  东升慌忙松手,抿嘴道:“今天气势上绝对不能输。”
  这个呆子。严兴笑了笑,“端哥不会揍你的。他上次也吸取教训了,在家养伤,好几天都没露面。再说了,今天是曹维生日,他更不可能了。”
  “终极BOSS不都是以搞破坏为目标而存在的么?”
  “张BOSS的目标是曹维,又不是你,别担心了。”
  东升看了看他,又强调,“无论无何,一定站在我和小维这边,记住了!”
  “遵命,东哥。”
  ……
  到了张承端的别墅,严兴拉着东升跟张承端打了招呼。两个人都死撑着赏了对方一个臭脸。
  东升一见到曹维就粘了过去。严兴撇撇嘴,不爽地跟张承端坐在吧台。张承端给他倒了酒。
  “陈青跟你说了没?”
  “秦音的事?”严兴晃了晃酒杯,“你和陈青走得很近。”
  “我想他做我的法律顾问。”
  这墙角挖的。严兴更加不爽道:“陈青不会去你那儿。”
  “谁说得准呢。”张承端眯着眼睛看他,十拿九稳的样子。
  “哪里来的自信?”
  “他可以同时担任两家的法律顾问,我没意见的。”
  这……勉强可以接受。严兴小酌了一口酒,家有严妻,不敢多喝。
  张承端也不看他,一杯一杯地灌,“秦音在暗中透露你们的消息。”
  “我知道。”
  张承端挑眉看他,“宅心仁厚啊。”
  “我欠她的。”严兴真诚地说,“她的专业能力很强,金融那块做得比我好。”
  “所以我才提醒你,她可以神不知鬼不觉把你的公司变成她的。”
  “我自有方寸。”严兴顿了顿,拍了怕张承端的肩,“你来N城这么久,不要回去看看么,除了金融这一块,张氏的其他产业可都在S城。”
  张承端往沙发方向看了一眼,“曹维在这儿。”
  “你不该打陆启的。”
  “那小子明显对曹维有意思。”
  “那怎么样?他才高三,这么没自信?”严兴微叹了口气,“陆家在N城也有头有脸,小狼崽子过几年不会比你我差,没想到你会动他。”
  张承端闻言轻蔑地笑了笑,又陡然凌厉起来,“不管他是谁,敢碰曹维,我就弄死他。”
  严兴叹气道:“本末倒置了。”本来事情没这么糟的,这一打一威胁,还不把曹维推得远远的?
  张承端闻言一愣,半晌没吭声,之后仰头把剩下的酒一饮而尽。许久,他眉目黯然道:“曹维在我身边,我才睡得着。”
  严兴愣了愣,一句宽慰的话也说不出了。爱有多深,人就有多蠢。
  张承端请了大厨来家里做饭。席间,他的耐心又回归了,事事遵循曹维的意见。曹维却只跟东升热络,偶尔跟严兴搭腔,完全不理他。
  严兴坐在一旁看得都累,不知道张承端是怎么做到不厌其烦、见缝插针地跟曹维说话的。
  “小维,许个愿吧。”东升笑嘻嘻地说,“按照你的说法,要许三个的,第一个、第二个公之于众,第三个闷在心里。”
  曹维笑眯眯地看着东升,“五年前你那个不能说的愿望,现在可以说了吧?”
  东升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后脑勺,“这个愿望实现不了了。”
  严兴忙问:“为什么?”
  东升脸红了下,抿了抿嘴,“我当时希望咱俩像伯牙子期一样,一辈子的,谁知现在……”
  原来这样。严兴笑道:“我永远是你的伯牙,也是……嗯,你的老公。”
  东升涨得满脸通红,耳朵差点儿就像火车一样“噗呲噗呲”冒烟了。
  张承端没眼看,别过脸看天。
  曹维道:“请换个地打情骂俏方。”
  张承端默默点好蜡烛,“小维,你许愿吧。”
  严兴和东升立刻安静下来。
  曹维看了眼东升,低头说:“第一个愿望,我想回公寓住。”
  严兴偷偷看了眼面无表情的张承端。
  “第二个愿望,希望某人跟小启道歉。”
  张承端腾地一声站起来,椅子因为突然的动作“啪”地摔在地上。
  曹维只看着蛋糕,淡淡道:“我的愿望许完了。”说完,他吹灭了蜡烛,拉着东升切蛋糕。
  张承端面色冷峻地扶起椅子,坐在一旁,一动不动。
  严兴越看张承端越像一枚不□□,作为围观群众的自己和东升随时有被误伤的危险。为了化解死板板的气氛,他忙给东升使眼色,两人一唱一和地讲起过去乒乓球社的事情,曹维也渐渐露出了笑容。
  轻松的氛围中,一直沉默的张承端突然说:“我去道歉,你不要走。”
 
 
第25章 严兴失联
  “我要走了。”
  “去哪儿?”严兴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面,女人交叠着修长的双腿,斜靠在在他对面的沙发上。
  “阿姨知道了我做的事,让我离开。”
  “你也赚得差不多了。”
  “呵,多谢。”
  “对不起。”
  “别道歉了,我告诉了阿姨你和东升的事。”女人勾起嘴角。
  “你!”严兴下意识的握紧双拳,虽然早晚会有这么一天,但他还没准备好怎么应对。
  秦音起身,高跟鞋在地板上发出好听的“哒哒”声,修长的手指支撑在办公桌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线懒散的,“我的报复到此为之,你不欠我了,也不用说对不起。”
  “你知道我妈她……之前得过抑郁症。”
  女人闻言微微垂下眼睑,声音也软了下来,“阿姨是个很好的长辈,她对我也很好。不过……她也有权知道这些。至于是否承受得了,严兴,你和东升的事情远没有叔叔的背叛对她的打击大。还有,我听说叔叔回来了,这才是你应该担心的。”
  严兴按了按太阳穴,脑子乱成一锅粥。失踪几年的老爸回来了?前两天还听老妈说她意大利男友也要来中国。秦音这个女人,果然还是怨恨他的。他不动声色道:“多谢提醒。”
  女人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严兴又说:“什么时候的机票?”
  “今天晚上。”
  “这么急?”
  “我怕不早点走,阿姨反悔又想要回我的钱那怎么得了?”秦音自嘲地勾起嘴角,“没钱的单身女青年最惨了。”
  严兴笑着起身,给了对方一个拥抱,“你还是我最好的朋友。”
  秦音看着他,眼睛水水的,美丽依旧。
  辜负了她这些年,实在是抱歉。
  张承端开车来到陆启在读的高中。没错,他这辈子没服过软,现在却要低头对一名高中生道歉。
  曹维也在同一所高中任职。他发了短信给曹维,曹维安排他们三在学校的食堂碰头。
  报了曹老师的名字,门卫放了他进来。学校的操场上,一张张青春洋溢的脸庞,与他日日所应对的尔虞我诈根本无法相提并论。
  不是饭点,偌大的食堂空无一人。张承端有点无聊地坐在油腻的椅子上,摸出一根烟含在嘴里,想了想,这是学校,又悻悻地收起来。
  不一会儿,曹维带着陆启过来。张承端从未正眼瞧过那小子。如今那人穿着宽大的校服,留着短短的小寸头,高高瘦瘦,稚嫩白皙,看上去还真是天真可爱。曹维原本就心软善良、爱心泛滥,难怪对陆启关爱有加了。
  曹维拉着“小可爱”的手,与人并排坐在他对面,并不正眼看他。
  张承端低头自嘲地笑了笑,起身向陆启伸出手。
  陆启挠挠头,一张红扑扑的脸笑眯眯地看着他,也伸出手。
  扮猪吃豹子。张承端压住内心的不舒服,认真道:“请接受我的道歉。”
  陆启侧头看着曹维,曹维笑着柔声道:“小启,接不接受由你自己决定。”
  “维哥……”陆启犹豫着。
  不应该叫曹老师吗?张承端抬头看了曹维一眼,“维哥?”
  曹维解释道:“我带高一。”
  “那也是老师。”
  陆启挑了挑眉,“初中就认识维哥了,我们是朋友在先。”
  张承端看着他,不可置否地笑了笑,而后又说:“那陆先生是否能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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