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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该死的猫生啊(玄幻灵异)——卷卷猫

时间:2018-06-11 10:28:03  作者:卷卷猫
  他不该被一头草食物种这样压制,但继父是头成年公牛,目前力气上确实存在差距,他只能靠敏捷取胜。
  谢朗嘴角和鼻子出血了,喘息略有些颤抖,头晕脑涨,手脚也有些发麻无力。
  也就在这个时候,继父终于向以往那样,抓住他胳膊,使劲儿一扯,打算把他拉下地用脚踹。
  就是现在!
  谢朗猛地抽出匕首,朝继父喉咙扎过去!
  继父还没反应过来,却敏捷的抬手握住了小崽子的手腕!
  一瞬间,周围仿佛被点了静音。
  谢朗睁大眼睛拼命挣扎,继父的拳头就像钢铁一样。
  继父看见他手里的匕首,露出了极度惊恐地神色。
  劫后余生不久,便是目眦欲裂地狂怒。
  匕首被继父夺走,砸在衣柜上,沉闷的掉落在地。
  继父狂吼,对着蜷缩在地板上的少年拳打脚踢。
  谢朗什么都听不见,也失去了思考能力。
  直到妈妈的尖叫声唤醒了他的耳朵。
  暴打终于停止了,谢朗侧躺在地板上,睁着眼睛,沉默地看向继父和妈妈。
  继父暴怒地指着床那头掉在地板上的匕首,说出谢朗是如何摔打弟弟后,又企图残忍地杀死供养他的父亲。
  妈妈泣不成声地道歉,几乎要给继父跪下来。
  谢朗眼眶一热,不想看妈妈求情的惨状,闭上眼睛,还是不争气的流出眼泪。
  这真是很不酷,猎食者不应该有眼泪。
  他开始自我怀疑,怀疑自己的战斗力不足以制伏一个草食物种,怀疑自己的内心还不够冷酷。
  吵嚷声不知持续了多久,继父摔门而出。
  世界终于安静了。
  妈妈端来热水,挤干毛巾,擦拭谢朗脸上的血迹。
  谢朗缓缓撑起身子,爬回床上:“你也出去吧。”
  妈妈把脸盆端到床头柜上,贵在床边继续给他敷淤青:“妈妈带你去医院看看。”
  “不用,我没事。”
  “你打你弟弟了?”妈妈问。
  谢朗没回答,闭着眼睛冷笑一声。
  “多多年纪还小,你是大哥哥,稍微包容他一点,兄弟俩感情好了,长大了互相还有个照应。”
  “我不需要人照应。”
  妈妈鼻子一酸,无奈地低下头,喃喃自语:“你这青春期怎么就比别家孩子久那么多呢?你到底要闹到什么时候?妈妈工作很累了……”
  “我说了你可以出去了。”谢朗依旧冷漠地闭着眼:“我没有闹,只要外面那对疯狗父子别招惹我,我也不会招惹谁。”
  妈妈皱眉小声说:“陈叔叔到底是你继父,辛辛苦苦工作养家,你拿刀往他脖子捅,他能不发火吗?”
  谢朗冷笑一声:“他养我了?”
  母子俩陷入沉默。
  毛巾凉了,妈妈又放进水里挤干,给他敷脸,“我知道你不喜欢陈兴国,妈妈也很后悔嫁给他,当初被他装出来的样子给骗了,结婚前你也很喜欢跟陈叔叔玩,不是吗?”
  “我是跟他一起去过游乐场,但也没有喜欢他。”谢朗睁眼阴郁的看向妈妈:“你当时也没通知我你要嫁给他。”
  “我会跟她离婚。”妈妈忽然坚定的开口。
  谢朗嗤笑一声:“这话你说了三年了。”
  “等我年底升职。”妈妈往他身边挪了挪,告密一样小声说:“到时候妈妈肯定跟他离婚,妈妈现在工资太低了,多多肯定要判给他,他这种人急起来谁都要打,孩子怎么能跟他呢?就几个月,你要乖乖的,朗朗,妈妈一升职,就带着你跟多多走,以后就咱们娘儿三个过。”
  “真的?”谢朗阴郁的双眼忽然睁大了,奶猫等待喂食一样期待地注视妈妈。
  “妈妈可以向你保证,但你也要向妈妈保证,以后不许欺负弟弟。”
  “这没问题。”谢朗做起身,激动得呼吸有些不稳,却还是强迫自己保持冷酷的表情,严肃地说:“我就快满18岁了,等到大学期间可以做兼职,你用不着太辛苦,我还有生活费,养你和弟弟不成问题。”
  妈妈露出惊诧地神色,母子俩大概有两年没有这样平和的对话过了。
  “我家朗朗真的长大了,懂事了,你有这个心就好,好好学习,妈妈自己能养活你们俩。”
  对美好未来地期待似乎唤醒了谢朗童年时地性格,他有些不安地低声说:“今天这个事,陈兴国不可能善罢甘休,你这两天去外婆家住吧,等他消气了,我再通知你回来。”
  妈妈噗嗤一笑,无可奈何地说:“我要是离家出走他不得更生气呀?你要真关心妈妈,以后就乖一点,对他态度软一点,什么事尽量都顺着他,再熬几个月,咱们就解脱了。”
  谢朗低下头:“如果我是和爸爸一样的犀牛,一定不会让陈兴国欺负你。”
  “你嫌弃妈妈啦?”
  “不是,只是……”
  “薮猫有什么不好呢?你看看你——”妈妈捧起谢朗的脸:“多漂亮。”
  谢朗别过脸,羞恼地低声驳斥:“我才没有。”
  怎么能评价一个冷酷的猎食者“漂亮”呢?
  虽然长相有着猫科物种普遍的秀美精致,但谢朗内心深处住的是帅气粗糙的猎豹。
  最讨厌被同学夸萌了。
  因为脸上的淤青和浮肿,谢朗跟班主任请了三天病假。
  可三天后淤青还没有消,一上学就有女孩子围过来,怜悯地问他怎么又伤成这样,谢朗依旧以“练拳击”为由糊弄了过去。
  以往遭到家暴,女孩子们即使看出他想逞强,也会默默地陪在他左右,喂他吃进口小鱼干。
  但这天,女孩子们似乎都在关注某条新闻,很快就没人搭理谢朗了。
  “殿下才刚满16岁吧?比我还小一岁呢,现在找女朋友也太早了吧?”夏婷婷有些期待的跟其他女生讨论。
  “又没说就是要找女朋友,昭告上不是说要找玩伴一起念书吗?其实就算是找皇家伴读嘛。”
  “这只是委婉的说法,又不可能直接面向世界征婚。”许佳静坏笑道:“你们难道没看圣巫的预言?”
  “当然看了!”夏婷婷迫不及待背出来:“‘求得真爱日,即至化龙时。’意思不就是要找媳妇儿了?”
  “圣巫总喜欢说得这么玄乎,我觉得殿下没法化龙只是因为晚熟吧?大型肉食物种很多这样的,我邻居大哥哥18岁才能化成泰坦蟒形态的。”
  “巨蟒系物种,二重形态本来就比其他物种来的晚。龙族可不一样,皇室成员多数十三四岁就能转化龙形了。”
  “殿下肯定是身体出现了毛病,不然陛下和皇后也不会急成这样。”
  “我也听说是身体有问题,据说皇家医疗团队至今没检测出殿下是什么系别的龙种。“
  ”说是可能存在基因变异,基因变异可就麻烦了,要么是诞生出一种更加强大的物种,要么就直接废了。单形态的人种,寿命比咱们短很多的,可能会失去继承权。”
  女孩子们顿时一阵惋惜,有人感叹:“殿下不会永远没法化龙吧?”
  夏婷婷皱了皱鼻子,一脸洒脱地说:“不能化龙也无所谓,反正我要应征当他的伴读,作为一个颜狗,只要他长得帅,哪怕是单形态人种,我也能接受!”
  一旁的女生惊讶道:“你怎么知道殿下长得帅呀?什么时候曝光了吗?”
  夏婷婷给她一个白眼:“傻呀你,往前翻几百年,你算一算,真龙血统的雄性皇室,哪一个不是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一旁正在补作业的谢朗,无意间听见了女孩子们的谈话,心里顿时生起一阵酸味。
  “帅得让人合不拢腿。”
  他一直希望自己也被女生们这样评价,可大家都说他“萌得让人想吸一万年”“肉垫的粉色非常正”……
  就很烦。
  嫉妒让薮猫不想当猎豹,想当巨龙。
  
 
第三章 
  物理课的随堂测验,由几个同学帮老师批卷。
  课代表改到一份最高分的试卷,一看名字,回头就对谢朗挤眉弄眼:“可以啊我的喵,三天不上课,依旧宝刀不老。”
  “他多少分?”谢朗邻桌的哥们儿好奇地问。
  “就扣了附加题三个问答的最后一题。”
  邻桌哥们儿立即拖长声音,对着谢朗夸张地大喊:“6————————啊喵哥!”
  谢朗面无表情继续做习题,低声喃喃道:“都高三复习期了,没有新知识点,上不上课对我没区别。”
  “看看,看看!这就是学霸自带的气场!”邻桌哥们儿模仿谢朗的神态说:“改明儿我跟我妈请假也要这么说:没有新知识点,上不上课对我没区别,你就让我留家里开黑吧妈妈!”
  他前桌的女生转过头,翻着白眼配合他演戏:“想多了吧儿子啊,高中课程哪一页对你来说都是新知识点,不信翻翻这半年来你的月考成绩。”
  “哈哈哈就是!”课代表也笑说:“喵爷的台词,岂是尔等学渣能套用的?人家可是连保送名额都不屑拿的喵爷!”
  一听这话,谢朗虽然脸上没有表情,心里却有点恼火。
  保送名额本来该是谢朗的,就因为班上那个富二代的家长,在学校建新校区的时候,走了不少门路,帮学校省下巨额花费。
  于是,富二代在年级排名百名开外的条件下,靠学校争取的一系列市级奖状,拿到了保送名额。
  班主任为这事,特地把谢朗叫去办公室谈过,冠冕堂皇地说什么他有这个实力,不需要保送。
  谢朗表面上毫无情绪的点头,心里早就恶心透了学校的勾当。
  这让他更加坚定了心中的观点——弱肉强食。
  归根结底是综合实力不够,光是成绩好,并不能让世界对他公平,他还需要钱,还需要地位。
  但就这件事来讲,班主任处理得很圆滑,跟他商量好之后,对全班同学说:“谢朗不想让保送名额影响自己的学习动力,他觉得自己可以凭实力获得任何学校的录取通知书,所以他主动要求放弃名额。”
  “喵爷始终都是你大爷。”同学们对逼王谢喵,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些温室花朵,当然不会联想到这件事背后的龌龊勾当。
  谢朗决定沉默接受这次装逼的机会。
  等他努力得到自己想要的地位,拥有一定的社会影响力,再曝光这所学校的龌龊作为,比他现在哭天抢地控诉不公,更有杀伤力。
  放晚自习回家,谢朗照旧钻回自己房间,打开台灯复习知识点。
  他一般十一点睡觉,而多多九点半就睡了,晚上是难得的安静时间。
  今晚的宁静却被开门声打破了,陈兴国突如其来的大步走进他房间,叉着腰冲他嚷嚷:“大半夜的还亮着灯,电费不要钱啊?人家学生作业都在学校里写完,就你个废物,非要回家磨洋工!”
  谢朗没回答也没抬头,依旧僵直地坐在书桌前看书,但喘息变得不宁,睫毛也微微打颤。
  他不习惯自己的领地被人突兀地闯入。
  因为年幼时跟继父的几场大战,都以他蹿进房门,把门反锁告终,所以继父把他的门锁换了。
  现在他房间的门无法反锁,谁都能打开,甚至不需要敲门。
  “我让你把灯关了,滚上床睡觉!你听见没有?”陈兴国低吼。
  妈妈很快也赶到房间来,紧张地挡在丈夫和儿子之间,低声劝架:“吵什么呢?多多睡着了,你小声点!”
  陈兴国拨开她肩膀,指着谢朗继续嚷嚷:“你看看你生的这个废物,还说不花我的钱,每天回家磨磨蹭蹭,亮一晚上灯,电费谁帮他交的!”
  谢朗一肚子讽刺反驳的话憋在肚子里,想到妈妈说的再忍几个月就解脱了,就没吱声,漠然把台灯关了,低低说了句:“我现在就睡了。”
  继父还想骂,被妈妈拉着胳膊往门外推:“他睡了,他睡了,你也赶紧洗洗去。”
  在继父骂骂咧咧地声音里,房间的灯被关了,房门也被关上了。
  谢朗坐在一片黑暗里,一动不动地发呆。
  过了好久,他站起身,不声不响地走出房门,去洗手间冲澡。
  走在过道里,继父愤怒压抑地嗓音从客厅传来——
  “这白眼狼!我看他一眼都恶心!”
  “还他爷爷奶奶给的生活费,那两千块够养孩子吗?!他爷爷奶奶那么好心,怎么不把这白眼狼领走!”
  谢朗听见妈妈小声说了什么,但听不清。
  谢朗的爷爷奶奶早就想接谢朗走,只是两个老人跟大儿子住在沿海地区,本身就算寄人篱下了,在带着孙子一起,多少会让儿子儿媳妇有想法。
  爷爷奶奶自己的房子拆迁了,当初拿到的钱,都分给大儿子和谢朗的爸爸买婚房。
  大儿子分到7成,早先就答应负担照顾老人的义务,但并没有想过自己亲弟弟会去得这么早。
  大伯家里本就有两个孩子,还要照顾老人,实在挪不出地方接谢朗来住,只能指望谢朗的妈妈对孩子负责。
  爷爷奶奶把生活费打给谢朗的妈妈,意思也是希望她多关照孩子。
  两千块生活费不提,大伯家每年还额外给一万,加上爷爷奶奶的生活费,谢家一年给谢朗两万四千的补给,而谢朗一年根本花不到一万。
  每年白拿一万五,继父陈兴国依旧一副被占了天大便宜的讨债脸。
  谢朗早就难以忍受,早在初中的时候,他就要求住校,让爷爷奶奶把生活费打给自己。
  但老人坚持认为孩子得有妈妈照顾,另外也有点小心思——老人觉得儿媳妇拿了部分儿子的遗产,不该完全拒绝照顾他们孙子的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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