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着!”
“皇上?”
宇文赋在御书房一直心不在焉,担心辛琪被人欺负,再看看自己的小伙伴坐立不安的样子,找到组织般拖着蒋烨过来看看。
前脚刚踏进凤栖台,里面的响动已经飘进了耳朵,拦住正要通报的太监,蹑手蹑脚走了进来。
“给皇上请安。”
“免了,婉嫔,到底怎么回事?”
宇文赋极力压制着胸口翻滚的怒火,下.毒?他倒要看看谁敢?
“小野,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蒋烨管不了那么多,看到牧野手里还握着杯子,抬手夺走丢在了地上,这些人,敢害他的小夫郎,该死!
“皇上,就是这样,臣妾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轰,是皇后娘娘逼迫我们,不信您可以问其它姐妹。”
“皇上恕罪。”
那些妃子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傻了,“哗啦啦”跪了一地:商议的不是这样啊?既然事发了,只好推到皇后身上,不然倒霉的就是她们。
“是吗?你们都是无辜的?”
“臣妾冤枉,的确是娘娘要挟我们,请皇上明察。”
“橙子,去叫太医,看看壶里是什么药?”
等待的时间总是无比漫长,一屋子人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殃及池鱼:“回皇上,是断肠草。”
“砰”宇文赋一脚踹翻了旁边的桌子,“断肠草?哈哈哈,你们可真有本事?”
跪着的妃子满脸疑惑,不解的瞟了眼对方:不是堕.胎.药嘛?何时换成了断肠草?
婉嫔如遭雷劈:皇后是要同归于尽?该.死,早知道就不插这脚了,她们都.死了多好?千算万算,没算到皇后如此狠毒?
“来人,把这些妃子,侍女都关冷宫去,没有朕的命令,不许任何人探望。若有差池,提头来见。”
“遵命。”
“皇上,臣妾冤枉啊,皇上?”
“冤枉啊,皇上?”
“皇上,臣妾可是救了贵妃和将军夫郎啊?”
怎么会这样?她精心布置的这一切,还有何意义?若被关进去,皇后不会放过她的。
“救?婉嫔,不要把别人都当傻子,拉出去。”
辛琪傻愣愣的站着,她从未见过宇文赋这种样子:浑身上下散发着嗜血的气息,那双好看的眸里盛满怒火,感觉下一刻就会爆炸。
揪着衣角,慢腾腾蹭到旁边,拽拽宇文赋的袖子,抱住他的胳膊:“文公子,你别生气,我没事。你摸摸,孩子好好的,你这样,我很害怕。”
“辛琪,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是我的错。”
紧紧把辛琪搂在怀里,撕心裂肺的疼:若那些人没有窝里反,是不是他现在看到的就是具尸体了?
即便情况再混乱不堪,只要天没塌下来,日子就的过,宴会也还的举行。终归是不能让外人看了笑话,哪怕早就是个笑话。
歌舞曲艺,美酒佳肴,奇珍异宝,宴会一如既往和乐,奢华。唯一区别大概就是除了贵妃,后宫无一人出席,包括皇后。
京城这几日最热门的话题是什么?
一是皇后带领众妃谋害皇嗣,被关进冷宫。
二是那个他们平日里最瞧不起的村夫牧野,居然是牧侯爷流落在外的唯一血脉!
众人还未从震惊中清醒,又被皇帝的一道圣旨,砸的眼冒金星,头晕眼花。
废除皇后,遣散妃嫔,从此,不设后宫!
大街小巷,男女老少,议论纷纷时,岭南国各大府城,一夜之间,冒出数十家名曰“天宁斋”的饭馆,在三月三日晌午,同时开张了!
开张当日,免费献了张食谱,引的十里八乡一窝蜂的往过跑。据说,天宁斋的东西最便宜才两文钱,并且,买的越多,价格越贵!
岭南国上下都在猜测,这是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商业政策?
几日后才知,原来,这是将军为了给夫郎庆生,送的礼物!
从此,镇南大将军又多了个外号:宠.夫.狂.魔!
作者有话要说: 到目前为止,《田园牧歌》正文部分,就彻底完结了!这是作者君首次开文,整整一个月,从零收藏到走到现在,很感激一直支持我的小伙伴。曾经也羡慕过同时开文的小伙伴数据哗哗涨,但后来有天发现,哪怕涨的慢,每日也在涨,而且从来没掉过,这难道不是种鼓励?
每日写完文,都要改好几遍,生怕剧情混乱,逻辑不通,等等各种问题出现。直到自己觉得满意了,才敢往出发。不过现在回头看看,依旧有许多地方写的实在不尽如人意。也有许多不足之处,需要继续提高。
不管怎么样,这是个好的开始,作者君会继续努力 ,写出更好的文章。
感谢一直支持我的小伙伴们!虽然很想给大家发红包,无奈你们的作者君还没有签约,只好抱歉了!可千万别嫌弃我哦!mua~咱们新文再会!
《追夫种田两不误》这是篇记忆与现实穿插的文。
叶森(攻)是云溪村人口中的“小混混”,喜欢穿奇装异服,占着个头高大,一个助跑就能跳过孩子们头顶,经常吓得学生们哇哇大哭。
花颜(受)家乡发大水,随爹娘落户到云溪村,是村人口中的“乖娃子”,乖巧可爱,学业出众。
叶森最是讨厌这种好学生,本以为和花颜没有任何交集的他,某一日他娘不顾反对,要他娶了花颜?叶森花招百出,想要退了这门亲事,谁知却越来越喜欢花颜...
于是,云溪村的那个混世魔王,突然转了性子...
只是,幸福和乐的生活,因友陷害,从此没了踪影。
叶森:该怎么办?还能怎么办,既然能追一次,那就再追一次,又何妨?
第63章 番外一
欢快的唢呐声飘荡在街道上空,大红的花轿,整齐的嫁妆,忽略掉埋头垂泪的新娘,一切看上去是那么喜庆。行人纷纷驻足观看:“这是谁家成亲啊?”
“永宁伯府二小姐,你不知道?”
“谢二小姐成亲了?嫁的谁家?”
“具体不知,好像是外派官员,据说是做的填房。”
“哎,这永宁伯府是彻底坏了名声了,大小姐被遣出宫,据说回来时都破了相。二小姐坏了名声,前段时日还听说永宁伯闹着休妻。”
“还有这事儿?为啥啊?”
“据说是因为牧侯爷的夫人。”
“牧侯爷不是没成亲吗,哪来的夫人,一听就是谣言。”
“这可说不好,那将军夫郎不就是牧侯爷的孩子,说不好就是这位夫人呢?而且你没发现,牧侯爷以前最宠爱这个胞妹,现在都不来往了?”
“你这一说,还真是。”
牧野和蒋烨坐在马车里,听着一如既往的议论声,只要有人的地方,总会有不同的故事,故事的主角是谁,是喜是悲,没人在乎,大家在乎的只是能不能拿来消磨时间而已,日子总归是要自己过的。
“权叔,走吧。”
“是,少爷。”
尽管小王爷他们一再挽留,牧野还是决定和蒋烨回福田村,他俩都不适合太嘈杂的生存环境。
在京城逗留了许久,再回家时已是繁花遍地,绿荫如海,踹开家门,把自己摔在床上:“还是自家舒服呀。”
“小野,你轻点,小心肚子。”
牧野正在感叹,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的狗窝,就被蒋烨煞风景的话给打断了:算了,不搭理这个小老头。
“小野,你吃茶点的时间到了,快起来。”
“烨哥,我就想睡觉,什么都不想吃。”
牧野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肯定刚晒过,还留着太阳的清香。麻溜把衣服脱.掉,“嗖”的钻进去,把自己埋了起来,何以解忧,唯有被窝呀!
“你不吃,肚子一会儿又要饿,还有宝宝也要吃的,吃完再睡。”
“烨哥,一顿不吃饿不死,你能不能别墨迹了,烦人,不要打扰我睡觉。”
蒋烨好脾气的把托盘放在柜子上,反正自从小野怀孕,他已经习惯了每天伺候,坐到床沿,把那个懒猪抱起来:“我喂你。”
牧野从没觉得怀孕这么麻烦,每顿饭不让他吃饱,偏偏要分成好几顿给他吃,说孩子太大不好生?营养够就行了,不能贪吃?
这下可好,蒋烨如临大敌,每天掐着时间点喂他东西,简直痛不欲生。
“小野睡了啊?”
“是,师傅。”
“还叫师傅呢?我想去桃儿墓地看看。”
“我带您去吧。”
牧琛从未想过再见桃儿,是荒冢一堆。
墓地孤零零堆在密林深处,坟前别提墓碑,田家为了隐瞒,连块木板都未刻。心心念念了一辈子的爱人,就那么荒凉寂寥躺在地下,无人问津。
“阿烨,你回去吧,我想独自呆会儿。”
“桃儿,琛哥来晚了,让你受苦了。”
牧琛坐在土堆边,轻轻的靠着,像是靠在记忆中柔柔软软的肩膀上:“孩子找到了,是我对不起你们啊。”
“他现在过的很好,有自己的家,有爱他的人…你别急,等我见到小孙子了,就下去陪你,以后再也不让你一个人了。”
“来世,我哪里都不去了,就守着你…”
牧琛不知自己何时睡着的,等再醒来时,天已经黑了,摸了摸冰冷的土堆:“桃儿,明天琛哥再来看你,给你带最喜欢的桃花酥。”
“少爷,小少爷,快去看看吧,牧侯爷提着刀,去田家了。”
权叔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就说,牧侯爷怎么这几天安安静静的,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等牧野他们匆匆赶到时,田家已经一片狼藉,屋里屋外被砸的乱七八糟,田立孝身.中数.刀,下.身处一片血污,奄奄一息躺在地上,满眼都是惊恐害怕。田李氏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田悦披头散发的站在屋檐下,一动不敢动。
他们刚准备坐下吃晚饭,院里突然闯进几个男子,只问了一句“谁是田立孝”,爹回答后,二话不说提起立在窗口的锄头就砸:“哪里来的疯子,我儿可是秀才,小心我到衙门告你。”
“桃娘是不是被你害的,说!”
“你是谁,你...什,什么桃娘,我不认识。”
尘封在心底的往事被突然翻出,田立孝有一瞬间的惊慌失措,他记得桃娘说过有个未婚夫,不会真的找来了吧?
“不认识?好一个不认识!”
牧琛提着的刀尖还有未凝固的血珠往下滴:“放心,你不会死的,桃儿受了多久苦,你也的还多久才行啊。”
那柄了结过无数性命的刀,“啪啪”拍在田立孝脸上:“来人,把田家看管起来,没我命令,不准任何人靠近!”
“是,侯爷。”
牧野站在门口,冷眼看着,并没有去阻止。
说他冷血也好,无情也罢。设身处地的想,若对象是蒋烨,他会把对方千刀.万剐,油炸烹煮都不解恨。
他不想大义凛然的说:“没关系,放过他们吧”。也不知该站在什么角度,劝牧侯爷让这一切过去。严格意义上,田雨也是死在田家手里,若自己没来,牧侯爷是否还能知道这一切?
牧野不知道,所以他不做批判,这是他们之间的恩怨,应该有他们自己的解决方式。
因着牧侯爷大闹田家,福田村最近又有了新的话题。
“牧野怎么就那么好命?听说亲爹是京城的大官呢。”
“可不是吗,一辈子都衣食无忧了。”
被众人羡慕不已的牧小夫郎,每天在干嘛?
乌云:小主人每天都盯着肚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好看的,不就鼓起来了么?
阿黑:小主人每天都在睡觉,比它还能睡,好厉害的样子。
侍卫:小少爷每天都在被少爷追着喂吃的,呐,你们看,又开始了…
“烨哥,我不要吃燕窝,粘粘乎乎的,我不喜欢。”
牧野满脸嫌弃,把眼前陶瓷小蛊推的远远。其实小时候他还是蛮喜欢燕窝的,有一日忍不住偷偷把牧晨那份也给吃掉后,牧晨那个家伙就给他说,燕窝其实是燕子的唾液再混合其它物质做的巢穴。
巢穴呀?牧野跑去邻居家,抬头看了看屋檐下那个黑呼呼的燕子窝,即便长大后得知,此燕窝非彼燕窝,但他还是留下了心理阴影。
“小野,这个有营养,你吃一点点。”
蒋烨举着勺子,目光灼灼盯着小夫郎:这燕窝是敬献到宫里的顶级品种,多亏他留了个心眼,警告阿赋有好东西要给他留着,刚刚快马加鞭送来的。
“烨哥,你瞅瞅,肚子都这么大了,别吃了吧?”
“童郎中说过了,这是正常大小,不能补的太多,也不能不补。”
牧野很想对天哀嚎:他那个高冷不爱说话的男朋友呢?现在这个简直要变成话唠了!
侍卫:不用急,小少爷会吃下去的,每天都这样,反抗过后还是会被镇压,连他们都觉得可怜的很呢。
在蒋烨和牧野你追我赶,侍卫揣着零嘴爬屋顶看戏,牧侯爷天天往坟地跑中,转眼就到了十月。
牧野的肚子已经和个气球一样吹了起来,每天睡醒,看着那座小山丘,都要缓好久:“烨哥,你快告诉我,我还是个男人,对吧?”
“小野是个男人。”
这是他们每日经典对答,没办法,踹了十个月,他都快把自己当成女子了。
“烨哥,烨哥,肚子好像开始疼了。”
“什么?要生了吗?”
“权叔,权叔,快叫郎中,小野要生了。”
满院侍卫一如既往趴在屋顶,好奇盯着主院:小小少爷怎么还不出来?小少爷吼的都快把房顶都掀了,生孩子真的那么痛?他们挨刀子都没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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