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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东击西(近代现代)——烟鬼YG

时间:2018-06-12 11:03:10  作者:烟鬼YG
  陆冬:。。。。。。说就说,干嘛打人。。。。。。
  路西用力吸了几口气,一把推开给他揉后脑勺的陆冬,指着磊子说,“我给你记着!”
  陆冬还算比较理智,问道,“医生怎么说?”
  “不知道,一直在手术。”
  “怎么会这么严重?”
  “楼梯上滚了下来大出血,项左。。。又死活不让放弃孩子。。。。”
  磊子自始至终动也不动蹲坐在地上,手薅着头发,嘴角还破了一块,看来是有人已经揍过他了。
  磊子的爸妈听到消息也赶了过来,估计也是来的急,磊子妈那么注重形象的人拖鞋都忘了换,急得不得了拉住路南的手就开始哭,两个女人一个比一个哭的凶,吵的别人更烦躁了。
  “老大,这还没怎么着呢,你能先别嚎吗?”路北脾气急,这时候也就她敢说了。
  “你没当妈你知道什么啊你!”路南哭的更凶了。
  得,路北也被一盆水浇的熄了火。
  项右递给旁边的陆冬一根烟示意他走到走廊尽头的窗户边,两人靠着墙默默抽烟。
  路西走到磊子旁边踢了他一脚,“你最好祈祷她没事。”
  “我特么也希望她没事!”磊子捏的手上青筋都爆了出来,平时的嚣张样子也没了,精气神都抽干净了,“她要没事你捅我都没问题。”
  “老子才不捅你,你那命没我值钱。”路西又踢了他一脚,“起开,给我挪个地儿。”
  手术一直做到将近五点才出来,项左还在里面观察,医生出来说了下大致情况,应该是滚下来的时候用手护着肚子,孩子算是暂时没问题,不过还是不好说看后面的情况怎样,身上软组织挫伤,右手臂骨折,轻微脑震荡。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医生说,现在重要的是保胎,术后先在观察室观察一天,明天才能回病房。
  磊子妈催着磊子爸去医院找人给安排病房,又找好点的医生什么的忙着打电话,他们家有关系也算省了不少事。
  路北抽空给路妈打了个电话,现在人没事了,自然要打电话告知一声,路妈一听就急了非要过来,让路北给拦住了,“你别添乱了,她人还在观察室,来了也见不上,我们一会也回去了,你还不如在家等着,她现在需要保胎,你看看给她炖些汤什么的,她明天回病房也能喝上。”
  “好好好,我现在就准备,我有偏方,还是怀小三的时候用的,管用。”
  路妈是撂下电话就忙活开了,边忙活边抹泪,好好的孩子怎么就遭这罪呢。
  医院也没什么事,都留在那也没用,磊子不愿意回去,非要在医院守着,路西他们只好先回去。
  路西心里是懊恼的,打小他就和项左无话不说,谁欺负她都不行,当然,就项左那性格也没人欺负的了她,这几个月他心思都放在陆冬身上,对她关心也少了,已经好久没和她说悄悄话了,现在想来,上次她应该已经知道怀孕了,这么久了,自己竟然没发现。
  不难发现,项左这段时间也在刻意躲着自己,路西想不通,不就怀孕了吗,生下来不就完了,就算没有父亲他们也养的起,更何况,磊子心都恨不得掏给她,巴不得对她负责,而且,磊子爸妈早把她当成了儿媳妇,喜欢的不得了,他们家没有女孩,从小就喜欢项左,两家关系又亲近,她有什么顾忌的?
  陆冬洗完澡出来看他还在发呆,走过去强行把人塞到被窝里,“别责怪自己了,人现在不是没事吗?好好养着就行了,你这几天多陪陪她。”
  路西抱着他的胳膊蹭了蹭,“我是不是很不称职?说是他们的舅舅,可从小就是他们照顾我,我从来没有尽过一个长辈的责任。”
  “路西,亲人之间是不会计较付出的多少,感情这种东西不能用来计算,家人是用来陪伴的,每个人的定义都不一样,你习惯于他们的照顾,你又怎么知道他们照顾你不是一种幸福呢?”陆冬捏了捏他的鼻子,单手撑着脑袋躺他身边,“打个比方,你对我来说就是种负担,甜蜜的负担,要是哪天你这个负担没了,我心也会被掏空的。”
  路西撇嘴笑了,“老陆,其实你就是趁机表白吧?烦人。”
  俯身亲了一口,“是,我就是趁机表白,行了,赶紧睡吧,你明天不还要去医院吗?睡不好怎么去照顾她。”
  “我就是难受。”
  “你难受她就好了?现在想的再多也于事无补,别想了,啊,听话。”
  “抱抱。。。。。。”
  “好,抱抱!”
  “可是你头发还滴水。。。。。。”
  “。。。。。。”
  
 
 
第78章 第 78 章
  路西请了三天假,上面有人都不用给公司打电话,这就是潜了领导的好处,陆冬一大早先把路西送到医院,叮咛了一通然后自己才去上班,路过前台的时候,金花MM眼睛都瞟抽筋了,双眼皮贴都弹了出来,支着耳朵听隔壁的动静,边听边抠手机给邱雨发信息,“共享!共享!”
  邱雨看着手机冷笑,共享?女人你是在逗我吗?呵呵,想不到吧,老娘早已叛变了!哈哈哈哈!
  这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好爽是怎么回事?
  这种没人分享的感觉心好痒又是怎么回事!!
  忍住!
  打死都不能说!
  要不要去匿名开个贴?
  我的霸道腹黑忠犬攻和他的傲娇骚情别扭受?
  怎么有点三角恋了?
  不管,誓死捍卫陆大大的隐私!
  陆冬先去敲了花瓶的门,“路西家里出了点事,请假了,你给记上。”
  “。。。。。。”花瓶扑闪着厚厚的睫毛看着被关上的门,他家里出事你怎么给请假?不应该跟我请?这是越级好吗?以后还怎么开展工作?将我置于何地?花瓶忧伤了。
  其他人倒还好,虽然是有些吃惊昨天的事情,可还没有人傻到去问陆冬,而且其中一个当事人还请了假,现在情况不明不好下结论,还是搬好小板凳默默的准备吃瓜吧。
  项左已经醒了,看着心情还可以,一边嚷嚷着头晕,一边嚷嚷着饿了,大夫嘱咐现在暂时只能吃流食,路妈把炖好的汤给端过来,磊子很有眼力见的接过去,脚勾着凳子坐到了床边。
  “你起开点,让我哥喂,胡子拉碴的你自己看不见啊?”看着熬了一宿头发凌乱下巴泛着青光的人项左嫌弃的不行。
  磊子摸了摸下巴冒出来的胡茬,尴尬的咧嘴笑了笑,“我还没顾上收拾,你先吃,吃完我就收拾。”
  物以类聚,骚包的路西朋友有几个不在意形象的,磊子更甚,不收拾的利利索索香喷喷的绝不出门,被项左一说,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要不是人多,都想闻闻自己是不是有味了。
  “行了,你回去睡吧,我们家人都在这,你别搁这添乱了。”项左说。
  “磊子啊,先回去睡会,我们都守着呢,有事给你打电话。”路南看他那样也有些于心不忍,“左左说话不好听,不过她也是心疼你,看你熬夜心疼。”
  “谁心疼他,我是看着他邋遢样难受。”苍白的脸上抹上一丝红晕。
  “没事,阿姨,一会我妈就来了,把我洗漱东西给带过来,我最近也没事,就留这照顾她,那个,”磊子把碗递给一边的项右,“你喂她吧,我去洗洗。”
  磊子没去病房的洗手间,转身出去了,路西冲项左呲呲牙也跟了出去。
  路妈看人出去了,轻轻拍了她一下,“你会不会说话?”
  “哎呀,姥,我难受着呢。”
  “哪难受啊?伤口疼是不是?叫大夫吧?”路妈拍完就后悔了,拍人拍习惯了也没留意,都是习惯闹的,一下急了。
  “别别别,我就是饿。”项左赶紧叫住她,大事小事都找人大夫,也不嫌人麻烦。
  “死丫头你就折腾吧你。”路妈说,“我问你,准备和磊子怎么办?”
  路南接道,“昨天我们和他妈也商量了,等出院就把事给办了。”
  “办什么办,我不嫁!”
  “你这死孩子,你不嫁准备干吗?还指望我养你一辈子啊,你肚子里那个怎么办?”路南骂道。
  “什么怎么办,孩子是我自己的当然我自己养。”项左不以为意的顶回去,下巴点点正喂她喝汤的项右,“你不养还有我哥呢,他养我,是吧,欧巴?”
  “我没说。”项右不掺和。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你亲妹,你亲外甥??”
  “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还你自己养,人孩子没爹啊?你愿意人家愿意吗?你肚子里的是人家的种,别跟我说这些没用的,我现在就准备,出院了就给我乖乖嫁了,绑也得给我绑过去!我也眼不见心不烦,早走早利索。”路南拍桌子,态度强硬,一副谁不同意跟谁拼命的架势。
  “谁爱嫁谁嫁,反正我不嫁!”皱眉躲开项右喂过来的勺子,也不喝了,说完直接蒙上了头,“不吃了,头晕的难受,别吵我。”
  “妈!你看看她!”路南气的手抖。
  “我看有什么用,一个个的都不让我省心。”路妈说。
  “她要不想嫁就不嫁,又不是养不起。。。。。”大姐夫弱弱的声音在路南的注视下越来越小,最后吞了下去。
  好不容易养大的闺女,刚开花就被人折了,你说难受不难受?你说可恨不可恨?大姐夫鞠了一把泪。
  磊子坐在消防通道的楼梯口,从口袋里摸出烟点上,还没抽上两口就被路西掐了,“对孩子不好。”
  磊子苦笑了下,“我又特么给忘了。”
  “你说我还算个男人么,自己媳妇怀孕了都不知道,孩子差点没了还乐呵呵的外面浪呢,我现在都没脸去见左左,让她糟那么大罪,腰杆这辈子都直不起来。”
  “知道她遭罪以后就对她好点。”路西挤到他身边坐下,“接下来准备怎么办?”
  “兄弟,不,老舅!”磊子一改沮丧的样子,抓住路西的手摇晃,“这你得帮我,老婆孩子我可是一个都不能少。”
  “你丫说什么呢,什么少不少的!”路西把他推开。
  “呸呸呸!!不是,我媳妇儿子这事你得帮我,左左听你的,我媳妇能不能娶回家就看你了。”
  “我凭什么帮你,我家就那一个还被你给惦记上了,不帮!”连踢带踹的。
  “别啊!小舅!”扑上去抱住路西胳膊就开始蹭。“只要这事成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叫爸爸都没问题!”
  “滚滚滚,我才没你这样的儿子,你闻闻你身上那味,臭死了,起开点!卧槽!胡子拉碴的扎死我了!你特么,老子有男人!别占我便宜!”
  “不要,人家不要!”
  “你特么再不松开老子现在就进去拆你台!”
  “恶毒的狗男人!”
  “。。。。。。”
  项左情况暂时稳住了,除了活动不方便,其他的还挺正常,路西在医院待着也没什么事情,让他回去上班他又不愿意,比起面对花瓶的死人脸,他还不如在医院做个小厮伺候项左,反正假已经请了,不休白不休。
  现在让家里人头疼的是项左死活不愿意结婚,口口声声说把孩子生下来自己带,不管怎么说都不行,说的急了干脆装死,医生也说不要让她情绪起伏过大,对孩子不好,这下都不敢提这事了,肚子里揣着免死金牌,说不得打不得,还得当祖宗供起来。
  最可怜的还是磊子,他爸妈眼看着媳妇孙子不愿意进门,就把一切错都归咎到他身上,一天三顿骂,他这边跟孙子似的忙前忙后,耗在医院里,晚上就睡到病床旁的沙发上,一米八多的大个子曲着身子跟个虾米似的,可怜的是见者流泪闻者伤心,项左就跟没看见一样,就是不吐口。
  人家该使唤使唤,该说话说话,就是不同意结婚,弄的大家伙也是一头雾水,朋友来了她给人介绍,“这我男朋友。”可男朋友,不是,确切的说,孩子他爹求婚,直接仨字,“不愿意!”这下路西也搞不明白了,不知道她是玩的哪出,磊子求到了他头上,态度诚恳的都快叫爸爸了,要说谁跟项左最交心,除了他还真没别人了,这点就连一母同胞的项右都靠边站。
  路西把人都给支走,谄媚的嘿嘿笑了两声,把剥好的橘子递过去,“我在家都老陆给我剥,我亲自给你剥够给面的吧?”
  项左大眼都不甩他,接过橘子往嘴里噻,唔了一声,“何事要奏啊?”
  “主子,奴才有一事不明,不知当讲不当讲。”路西奴才相十足,手放到项左腿上轻轻敲打。
  “奏。。。嘶,重了。”
  “嗻。”手上的力道又轻了些,“是这样的,磊子那个小浪蹄子被打入冷宫也有些时日了,眼看着太子也一天天大了,您看是不是也该给他个名分了?”
  “此事再议,退了吧。”项左眼皮都不抬,张嘴吐出一个橘子核准确无误的落到垃圾桶里。
  “不是,你总得给我个理由吧,我也好交差是不是?再说了,小舅我也劝你一句,作也的有个度,就比如我,现在就是作过头了,这血淋淋的例子在你跟前怎么就看不见呢?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这都当妈的人了,还让大人一天天的替你操心,怎么就不懂事呢!”路西拍了下床站起来,双手叉腰,非要过足了戏瘾,“我这做长辈的非得说道你几句不成,没你这样的,你看看你妈,你姥,都愁成什么样了,辛辛苦苦把你拉扯大,还没享几天福呢,你又不省心了,白头发一抓一大把,当然,我说的有点夸张哈,不过这也是抹不掉的事实,啊,是吧,你再看看我,班都上不了,在这。。。。”
  “打住啊,你那是趁机偷懒,和我没关系。”项左打断他,“再说了,白头发也是你气的,跟你搞基比,我这就不算事,不信你说一个,看我姥犯病不!你才是不省心的那个,还有脸在我跟前哔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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