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升东击西(近代现代)——烟鬼YG

时间:2018-06-12 11:03:10  作者:烟鬼YG
  “那是你,我没感觉到有什么腻味的,我觉得每天一起上下班挺好的。”路西对她的话不敢苟同。
  项左真想一棒子敲过去,这死心眼不听劝还找什么开导,浪费自己口水,不知道孕妇脾气不好吗。
  “好吧,你既然有了困惑,专门过来问,肯定也有了自己的考虑,对自己的坚持有了怀疑,既然坚定不了,不如否决了吧,反正我和小姨夫的意见一致,你自己决定吧。”
  火锅吃到一半路西就被肖凛然一个电话叫走了,据说是因为一不小心惹到了路北,被撵了出来,背心短裤的正蜷缩在路西家门口。
  路西不放心给磊子打了电话,等磊子到了才走,开车到小区门口刷卡的时候,一道灰色身影蹭的一下从保安室冲出来,迅速的开门钻进了副驾,路西吓了一跳,等人坐定才看清是肖凛然,身上还套着保安的棉大衣,再扭头一看,门口小保安笑的一脸灿烂,正对他挥手,肖凛然打开窗户跟他喊话,“谢了,哥们儿,我明儿给你送回来。”
  “木事儿,木事儿。”小保安腼腆的摆手。
  “你这演的哪出啊?让政府给你撸了?换行当干保安了?”路西发动车子,看肖凛然的落魄样子问道。
  “快别提了,咱家老二那脾气真大啊,说上来就上来,说一不二,我总不能让她压下去啊,咱是爷们儿不是,得有志气啊,说离家出走就离家出走,一分钱都不带,我心疼不死她!”怂的还理直气壮的也就是他了。
  “真掉份,你可别说你爷们儿,我们爷们儿丢不起这人,别说,你跟这衣服还挺搭,就你这猥琐的形象,比穿警服合适。”小保安穿着棉服是偷穿大人衣服的感觉,肖凛然刚刚好撑了起来。
  “那是,你也不看谁,人靠衣服马靠鞍,就咱这玉树临风的劲儿,能把保安服穿出巴黎秀台的范儿,就我们片儿区拍宣传片,指名道姓的找我,我还不稀得去,咱爷们儿不能靠脸吃饭不是,忒丢人,这抛头露脸的活咱不能干。”肖凛然拢了拢保安服,越说越飘。
  “脸真大,哎,对了,我上次让你查那出租车司机,欠人钱给了没有?”路西还惦记这事呢,上次把人电话给了肖凛然,他们派出所找人比他方便多了。
  “废话,你交代的事我能不办吗?都弄妥了,钱送了,表扬信也寄了,等着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吧。”
  。。。。。。人家一出租车司机,你告诉我怎么升职加薪迎娶白富美?
  “你吃了没?”路西吃到一半被催了回来,肚子还有点饿,打开冰箱看有什么吃的。
  肖凛然跟大爷一样,抱着可怜四仰八叉的躺在沙发上看电视,那叫一个惬意,路西突然有点后悔跑回来了,为了这么一个人放弃了吃了两口的火锅,不值当啊,就这人这不要脸的劲儿,应该到哪都饿不死,冻不住,自己都多余可怜他,看见路西手里的面恬不知耻的吩咐,“吃了也饿了,给我也整点吃的。”
  这不应该啊,总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
  不是人民警察为人民吗?凭什么自己这个人民要伺候他?自己可是交过税的!
  路西一直都有个疑惑,就肖凛然这样的‘败类’当初怎么混进人民警察的队伍的,听说还不是靠的家里关系,正儿八经自己考的警校,在校成绩还不错,当然也不排除那一届可能整体质量都不行。
  据说他们片区的光荣榜上每年还都有他的一席之地,夹在各种警花之间分外显眼熠熠生辉的独苗苗警草,路西总觉得是颜值加的分,毕竟比起大腹便便的大叔,精神抖擞的小白脸更能建立良好的形象工程,这拿出去都是名片,要不然那些没事就丢个锅碗瓢盆的广场舞大妈们,怎么老去派出所报案,然后趁机推销自家闺女侄女外甥女呢,路西眼刀射向那个光着膀子穿着大裤衩的小警草,衣冠禽兽啊衣冠禽兽,果然脱了衣服都是禽兽!
  一把挂面咔吱咔吱被捏成了渣渣,“面糊糊吃吗?!”
  “吃,我不挑食。”
  挑食你大爷!好意思说挑食吗你!
  可怜都有点心疼它后爹了,哼唧着从肖凛然身上蹦下来,肖凛然伸手去捞没够着,扭了扭后腰,好像硌到了什么东西,手摸到沙发缝里,摸到了个小瓶子抠出来,对着灯光眯着他号称5.0的眼睛,等看清上面的字就跟烫着了一样,差点没扔出去,“卧槽!这这这这!!!!!”
  路西扫了一眼他手里的东西,就这一眼,已然大惊失色,不顾一切的飞身扑了过来,一把夺过去,鼻尖冒汗耳朵尖滴血,赶紧把东西塞到口袋里,“你你你乱翻什么!”
  “。。。。谁乱翻了!你们东西乱放好不好?”肖凛然也很尴尬的,就算知道他和陆冬的关系,可这么引人遐想的东西摆在自己跟前,他也会不好意思的好吗?
  毕竟自己是个正经。。。。人。。。咳!!我不心虚~~~
  路西以前总喜欢家里到处塞点套套,什么沙发浴室客厅甚至于厨房都有,哪哪都能看见花里胡哨的小包装,已备情到浓时不时之需,后来有一次可怜不知道从哪倒腾出来一个,手脚。。。额,脚脚并用连咬带撕的,正好被路北看见,据那天的当事人陆冬回忆。。。好吧,陆冬表示一点也不想回忆。
  然后晚上狠狠收拾了他一顿,从那之后他就再也没乱放过,这瓶润滑估计是前天晚上用过之后没留意掉进去了,这好死不死的被肖凛然撞上了,真是尴了尬了,可路小西是谁,就算不好意思也是一时的,能让人看出来吗?
  不能!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就像你没用过一样,都是成年人,装什么小清纯!!”理直气壮,能把不要脸修炼到这一步也是大神级别的了,路西都忍不住爱上了自己,“会用吗!!不会我教你!!”
  肖凛然正尴尬的无处安放自己,脑子飞速运转给自己寻找化解尴尬的办法,比如,看,外面的月亮好亮之类的。
  好吧,肖凛然蛋疼的表示,且一阵子不能直视路西两口子了,这和撞破女同志换内衣有什么区别呢?
  正在给自己找脱身的理由,一听路西这话,瞬间所有的尴尬被吹的烟消云散。
  “。。。。。。不用。。。。我会看说明书。。。。。。”
  “那你继续研究。”
  一甩手又给扔了回来,小瓶瓶就像个随时都会炸的□□桶,肖凛然根本没有拒绝的机会,是接啊还是接啊,手抖啊抖,默默把东西塞进了自己的大裤衩口袋里。
  妈的!不愧是我小舅子,果然。。。牛逼!
  两分钟之后,焦化的某警草脑子重新恢复运转,一拍大腿,从口袋里掏出小瓶子,重新塞进沙发缝里,操,你特么用了半瓶了给我,就不能给一瓶新的?!
  额,又重新抠出来,看一眼再塞回去,什么品位,还水果味!!闷骚!!
  进过食之后重新恢复战斗力,肖凛然又光着膀子跑回去,扒着路北的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卖了一会惨,里面的人根本不为所动,音响开的电梯口都能听见,任你嚎的嗓子疼我就是听不见。
  肖凛然不停给自己灌输我不信你不心疼的信念,冷的哆嗦了还不放弃。
  路西搬着小板凳抱着可怜坐门口看他上演的年度苦情戏,给可怜抓一把狗粮放小碗里,自己把苹果咬的咔嚓咔嚓响,“你怎么得罪她了?”
  “我特么要知道原因我至于还在这儿吗?”肖凛然抽了抽鼻子,把晶莹剔透的液体吸了回去,恶心的路西苹果也咽不下去了,哆嗦着拢了拢身上存在感微弱形同虚设的两片布条,“她让我想明白了才能回去,我估计着我今晚是回不去了,你就收留我一晚吧,阿嚏!”
  “我家没地方睡,沙发你睡吗?”
  “陆冬不是不在吗?你一人睡那么大一床也是浪费,大冬天的挤挤更暖和。”招手把可怜勾了过来,饿狼捕食一般捞进怀里抱紧,怎么着也算是个暖宝宝吧,就是小了点。
  “我没问题啊,”路西耸了耸肩,“反正我是gay,我不介意。”
  肖凛然:“。。。。。。”
  老子要是现在说介意会不会就睡在过道了?求生欲让他的大脑飞速运转。
  脑子里一个小瓶子滚过来滚过去,冲着他狰狞的张牙舞爪,好吧,“那给我个被子总行了吧,我睡沙发。”
  两个人的摩擦还是让路妈知道了,应该是项左那个大嘴巴泄露出去的,路西这一大早还没睁眼路妈的电话就打了过来,问他怎么回事。
  只要两人不拿证,路妈就放心不下来,生怕婚事搅黄了,好不容易碰上一个瞎。。。。额,品味独特的,不能到嘴边了再飞了。
  路西这叫一个痛苦,我怎么知道他们怎么回事,好嘛,他们闹个别扭,遭罪的是我,我招谁惹谁了,郁闷的在被窝里翻滚来翻滚去,最后跑到客厅一脚踹向沙发上鼓起的一团,把手机扔过去,“自己解释。”
  也不知道肖凛然怎么跟老妈说的,反正他醒过来的时候,人是不见了,同样不见的还有他的一套衣服,一双鞋,这人也不怕挤脚。
  给可怜倒了点狗粮,又给自己随便弄了点东西填饱肚子,看看时间,打电话给陆冬问他到哪了,说好的今天回来,确定好之后收拾了一下出门去接他。
  把人接回来之后,路西是难得贤惠了一回,又是放洗澡水又是拿衣服的,水果亲自送到嘴里,就差全程跪式服务,问一句,您需要暖床服务吗?那叫一个伺候的到位,陆冬也是很不习惯,“等会儿,我怎么有点瘆得慌?那么殷勤,又闯祸了?”
  “啧,闯什么祸啊,我就不能表现一回?”废话,老子现在表现好一点,过两天你的表现才会好一点。
  陆冬心里惴惴不安的被他推进了卫生间,怎么都想不通路西不正常的原因,澡洗了一半心还没放下来,大声问外面,“你真没闯祸?要是现在说我还帮你处理,一会再说可就晚了。”
  路西:。。。。。。
  我人品是有多差劲啊?
  中间路北还跑过来一趟,关于肖凛然同志的去留问题,开展了一次不甚友好的谈话,总结来说,人,不能在你这儿!
  这隔壁的战火蔓延到自家的行为路西也是很郁闷,你说,你们两口子打个架什么的,就不能关上门自己解决吗?非要弄的人尽皆知,鸡飞狗跳的,当然了,飞的是他家的鸡,跳的是他家的狗。
  这会儿全然忘了自己当初作的时候比这有过之而无不及。
  被无妄之火烧到的路西只顾着痛斥他们的不厚道行为,根本就没在意自家的门是不是没关,当然,他们家的门因为方便隔壁那两口子蹭饭,也经常性的不关,不过那通常都是在饭点,敞着也就敞着了,根本不用担心,也不会有什么儿童不宜的画面影响不好。
  所以,当洗完澡出来的陆冬和路西热情洋溢激情四射的抱在一起,倒在沙发上表达一下两天未见的亲昵之时,根本就没想过会有人推门而入。
  路妈是因为路北的事过来的,却怎么都没想到会看见这样的一幕,她找不到语言来形容现在的心情,愤怒,绝望,震惊这些字眼过于苍白,她无论如何也不敢置信那个躺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忘情□□的人是自己的儿子,不可能!她儿子不是这样的!假的!都是假的!
  她现在只想冲上去分开他们,结束他们这种恶心的行为!
  可她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却无能为力,双脚被钉在地上,这是一场梦吧?对,就是梦!会有人来叫醒她,不能动,一定不能动。
  可怜兴奋的在她脚边转来转去,蹭着裤腿求抱抱,路妈现在所有的感官知觉都消失了,一动不动什么都听不见,置身于一片空白之中,可怜不见路妈给它回应,焦躁的哼唧个不停,吵的沙发上的人也终于有了反应,路西欲眼朦胧的努力抬起头,从陆冬身下挣扎着起身,却不想对上一双眼睛,空洞,失望,绝望,不敢相信,各种复杂的情感交杂在一起,唯独没有温度,就像一盆冰水迎面兜来,瞬间凉透了,刚刚还布满□□的脸,陡然变的煞白,恐惧占据了所有的思想,“妈。。妈!”
  陆冬先是感觉到了路西的僵硬,听见他叫出声的时候,脑子也触电一样全身冰凉,身体先做出了反应,快速理好衣服,把路西拉起来,脸上失去了血色,脑子也是一片空白,无从下手,“阿姨。”
  三个人就这样站着,空气如同被抽空了一样,窒息感压迫着每一个人,时间也停止了运转,压抑的喘不出气,可怜都感觉到了紧张的气氛,乖乖的窝到自己的小窝里。
  “妈?”路西慌了,比起被撞破的窘迫紧张,他现在更担心老妈的情绪,路妈的反应太不正常了,从小娇生惯养,路妈生气的表现向来都是以哭开头,以哭结束,这么安静太不应该了。
  就跟没听见一样,路妈静静的看着他的脸,审视着,就像从来没认识过他,努力从他身上寻找另一个影子,眼神像一把刀,一点一点剥开他的肉体。
  “三儿,刚老大打电话说太后要驾到,让我们做好接驾的准备,你们。。。。。。”路北的声音戛然而止,迈进来的一只脚又收了回去,“妈?”
  屋里的两人都面无血色,全身僵硬,是个人都能看不出来不对劲,路北也察觉到了屋里的气氛不寻常,眼神询问陆冬。
  可惜这会儿无人给她回应,路北精神高度紧张了起来,咽了口唾沫,从外面跨进门里,“你怎么也不说一声就跑来了?”
  “多久了?”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冷的带着冰渣子,刺骨的疼,
  “阿姨。。。。。。”
  “你闭嘴!我问我儿子!”看都不看陆冬一眼,咄咄逼人。
  “妈,我。。。。对不起。”路西声音抖的不成调,眼泪失控的往下掉,陆冬挨着他的胳膊都能很明显的感觉到他的颤抖,握紧拳抑制住想把他拥进怀里的冲动,这时候他们之间的一点触碰都能燃爆路妈。
  “为什么说对不起。”
  声音轻的就像小时候哄他入睡的安眠曲,情绪没有一点起伏。
  “对不起,妈妈。。。。对不起。”路西不停的重复这三个字,仿佛这样就能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我不要听对不起,走,儿子,跟我回家。”路妈伸出一只手。
  微微颤抖的手出卖了她的内心,眼睛乞求的看着他,语气小心翼翼,哀伤的让人心疼。
  天塌了。。。。。。
  当儿子这根精神支柱倒塌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残垣破壁被摧毁的一片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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