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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渣过这世界(穿越重生)——海澜歌

时间:2018-06-12 11:09:58  作者:海澜歌
  “陛下,子期公子昏过去了。”
  夏扬收回看向河面的目光,那处,一批黑衣人脚踩河面,飞踏而来。
  “撤。”
  ——
  等子期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是在一个江边。
  “你醒过来了?”沈殊有些外露的激动。
  子期虚弱地点了点头。
  子期环顾四周,是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里离宫多远?”
  “这是京都郊外。”
  “你们快走。”
  “你不跟我走?”沈殊疑惑道。
  子期摇了摇头,“再不走就迟了。”子期的身体十分虚弱,说完这几句身体就已经受不住了。
  沈殊凝视着子期的眼睛,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好。”
  不知为何,看着子期的眼睛,沈殊就坚定不移的想要跟随他的意愿行动。
  沈殊给子期披上衣服,留下两个人暗中照顾,沈殊驾马而去,两排黑衣人跟在沈殊之后,踏踏的马声渐远。
  车辚辚,马萧萧。
  远处,装饰华丽的马车已经驶到子期面前。
  “子期公子,可算是找到您了。”
  夏三扶着子期上了马车,边走便说道:“陛下在宫里正等着你呢。”
 
 
第38章 陌上如玉 18
  子期半醒半睡之时,马车已经抵达宫殿之外。
  夏三叩了车窗:“子期公子,咱们到了。”
  子期强打着精神应了一声,夏三这才掀开帘子,把子期搀扶下来。
  “宣一品大文士谢子期进殿。”
  子期愣了一下。
  夏三瞧见,笑着给子期解释:“公子,您可是一步登天啊。”从无品到一品,简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夏三是丝毫不敢慢待子期公子了。这是这子期公子的脸色实在是不像是欣喜若狂的样子啊。
  真是涵养好啊。夏三兀自叹道,不过能做调教京都世家子的人也就得有这涵养才对。
  子期却敏感的察觉到这个旨意所透出的讯息。
  夏扬果然不可小觑,子期头一次承认,他棋差一招。
  殿内夏扬半躺在椅子上喝酒,衣衫半敞,见夏三搀着子期进了宫殿,他从椅子上翻了下来,拿眼睛直瞧子期。见他虚弱,夏扬一把走过去揽住子期的腰肢。
  “你就是缺少锻炼,走,让你好好瞧瞧朕的本事。”夏扬未拢起衣衫,那冰冷的肌肤贴在子期的身上。夏扬发出一声喟叹:“你是温暖的。”
  夏扬把额头和子期相贴。而后轻声呢喃:“我坏掉了吧。”
  明知道子期是个危险的存在,他却渐渐开始依赖。深渊是会眷念温暖。
  子期手攥成拳头,青筋暴起。他眼睛紧闭,没有看到夏扬眼中的幽深。
  夏扬把子期安置在院子的椅子上,有些兴奋地说道:“朕给你舞剑。”
  花树下,一柄剑,在夏扬的手中,宛如有了生命,那一招一式,翩若飞龙,舞的无比绚丽。
  夏扬收势,长身玉立。
  无数花朵颤颤巍巍地离开花树,飘洒在这一方天地间。
  一朵花飘零在子期的指尖。
  子期看着那花,无悲无喜,有些出神。“陛下打算什么时候放我走?”
  夏扬的脸色瞬间变得难堪。
  夏三看着如同孔雀开屏的皇帝,不知说些啥。
  而且,很明显还求偶失败了。
  夏三遁走了。
  夏扬伏在子期身后,面面相贴。“你没答应跟沈殊走,朕很开心。你和沈殊联手烧了留谢阁,朕就不开心了。朕啊,是一个奖罚分明的人,你不想做皇后,朕答应你,朕封你一品大学士,伴驾左右,入住皇宫。”
  子期指尖的花颤颤巍巍地落在地上。
  “至于惩罚吗?”夏扬转身枕在子期膝上,和子期四目相对,似是要穿过子期的眼神,看透他的灵魂:“相比杀人,折磨人更好,不是吗?”
  子期默然。
  夏扬嘴角扬起一抹笑容,舌头卷起,舔过子期的手掌心,而后牙齿尖尖地在啃噬着子期的手腕,像是野兽认领自己的领地一般,等他在子期的手上留下痕迹,方才罢休。
  子期毫无情绪波动,无动于衷。
  夏扬注视着子期,呢喃道:“你真的好温暖,朕好冷,朕永远都是一个人,你来陪朕,不,我们互相依偎,不好吗?”
  一头凶狠的野狼,突然扮作可怜兮兮的小白兔,其中必定有诈。
  夏扬的舞剑在子期看来就是赤果果的炫耀,在炫耀他的武力,以此鄙视打击他。
  夏扬的一番真假掺半的剖白在子期看来就是一个示弱的计谋,不过是让他降低防心,想让他心甘情愿的臣服而已。
  这是帝王的通病,凡是不服气的臣子,他们必定千方百计的征服乃至于驯服。
  子期理所当然的摇了摇头。
  这也理所当然的激怒了夏扬。
  暴烈如夏扬,这是他头一次在他人面前展示内心的弱点,却被子期置若枉然。
  不仅仅是匪夷所思,夏扬感受到从未有过的羞恼。
  然而他内心深处却对子期有一股不舍。
  罢了,罢了。
  不舍得折辱子期,就由他身边的人代劳。
  夏扬脸上的羞恼自然没逃得过子期的眼睛,果然和他猜测的一样,不过是计谋失败后的恼火成怒。
  至夜。
  皇帝颁发了三道圣旨。
  一道宣子期为一品大学士。
  一道宣谢府程放、落樱、落雁三人入宫。
  一道除长公主头衔,迁长公主守陵墓。
  子期的三道圣旨立即得到执行。
  烜赫一时的长公主府即刻被拆,世家们也有些戚戚然。
  次日,天尚且未亮。
  子期睡的有些不踏实,感到一股视线执拗地投射在他脸上。
  子期最终睁开眼睛,瞬间,就看到坐在床沿,满脸笑容的夏扬。
  “你?”“迫不及待的想给你看这个惊喜。”夏扬瞥向一边。
  子期随着夏扬的视线看去,程放、落樱、落雁三人跪在地上。
  “你这是何意?”子期已经恢复平静,冷静的问道。
  “惊喜吗?不惊喜的话惊吓也行。”夏扬漫不经心地收回落在三人身上的视线,最后视线还是落在子期身上。
  “不,是惊喜。”子期仍然平静地道。
  如夏扬之人,顺他意和不顺他意的答案,在他们眼中,都不是正确答案。“是吗?”夏扬不怀好意的看了眼程放、落樱、落雁。
  夏扬踱步至跪倒在地的三人面前,指着程放道:“来人,带他下去。”“至于这两个,交给乐司。”
  朝花节在茶楼的时候,夏扬对三人并无恶感。然而现在随着他对子期起了霸占的心思,便对三人满满恶感。
  待三人被带走,独留子期的时候,夏扬附在子期耳边说道:“至于你一直另眼相看的沈殊,还真是不负你看中他,他逃了,这惩罚就落在长公主身上。”
  “你说,他会不会去救长公主?”夏扬不无恶毒的问道。
  子期:“会不会,不都在你掌握之中吗?”
  “子期你果然是深得我意。”看着子期未变的脸色,夏扬内心一阵狂躁,拂袖而去。
  次日朝堂上有官员为长公主伸冤,有不少附议者。夏扬望着这满朝文武,内心只觉得有压不住的火气。
  当朝下令关押数名官吏。
  下朝之后,夏扬便派人专门搜集这些官吏的不法之事,不出三天,这些官吏便被处刑。
  次日上朝,有世家官员为此申辩。
  夏扬设立监察处,监视所有朝廷官员。无论大小事情,一一记录在册。
  只要有官员忤逆,夏扬便拿出记录册,以此拟罪责。
  贪官杀,忠臣杀,封疆大吏杀,抄家,流放,乃至于灭族。
  就连文侯爷也被牵连进去,有人称文侯爷和楚王勾结,夏扬彻查果有此事,申斥天下。
  国舅犯法,与庶民同罪。
  文侯爷收监,九月处斩。而附逆者,为奴为婢者,立即处斩。
  京都万人被诛,血流三尺。
  从此之后,朝堂之上,乡野之下,无人敢质疑夏扬的旨意。
  子期虽然料想到夏扬是个暴虐之人,却未料想到夏扬居然能做到这一步。
  子期的一次拒绝,引发了朝政海啸。
  文侯爷并非是死于谋逆,而是忤逆。旁人不知,子期却知道,这里有几分是夏扬特意做给他看的,是让他充分认识,忤逆他的下场。
  天气渐凉,已是一月。
  这一个月内,夏扬从无和子期再见一次面,然子期被赏了三十次,日日有赏。
  一次送园子,留谢园;一次送楼,留谢楼;一次还送了金山,可以随意铸钱;其余每次都是送一幅孤品名画。
  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陛下对子期公子的宽仁与喜爱,已经非同一般,无数的诽谤和艳羡加诸在子期的身上。
  何等的恩威并施,子期算是见识了夏扬的手段。
  这一天,是一月之始。
  子期正在园内晒书,夏扬突然搬进了子期所在的留谢楼。
  夏扬的脸色郁郁,看到子期的一瞬间,那狂躁不安的心才变得平静。
  夏扬看着子期说道:“我给你带礼物了。”
  说罢,夏扬拍了拍手,一宫女搬过来一案,数个宫女络绎地呈上一瓮蜜糖,两坛美酒,一小罐看不出食物模样的东西。
  夏扬一挥手,这些宫女退下。
  一列乐伎而至,中间有两个穿红衣的乐伎,其余皆着蓝衣。
  舞姿翩翩,烘云托月。
  子期继续看书,而夏扬则是看子期。唯二的观众都视如无物。
  歌声袅袅,不断吟唱。
  子期感到有些耳熟,抬头,看到那两个红衣乐伎正是落雁和落樱,出落的无比妖娆。
  “你……”
  夏扬截住子期的话头。
  “先喝了这罐东西,我们再谈,好不好?”夏扬的语调有点奇异。
  不等子期有所表示,夏扬把那罐东西放置在子期手中。
  “你不爱喝吗?”“不可以哦。”
  歌唱的更快,落雁和落樱旋转的更快。
  那罐东西不知不觉就把夏扬送入子期的口中。
  一股腥味。
  子期忍不住吐了起来。
  “好喝吗?”
  夏扬拿手指揩去子期嘴角一抹红嫣嫣,在舌头上舔了舔,神情自若的放入嘴中。
  “这是程放的血,每日只用处女挤出来的乳汁喂养他,是不是好喝极了?”
  “若是你继续这样不理朕,她和她,就会一直跳舞,直到跳到死。而程放,则是流血至死。”
  子期没回答,而是一把抓起那蜜糖,直往嘴里倒。
  甜,甜到发齁,甜到这辈子子期都无法遗忘这钻心刻骨的味道。
 
 
第39章 陌上如玉 19
  夏扬紧握住子期的手,子期这幅样子,他的心如同蚂蚁噬咬,他,心疼了。
  夏扬挥手让所有人退下。
  院子里,只留下蹙眉的夏扬和面色平静的子期。
  起风了,花树坠下大朵大朵浓到极艳的花朵。
  阵阵风声,吹动着书页簌簌作响,有轻且薄的书翻飞,飘至半空。
  子期目光呆滞,看到那半空中飞舞的书,不带感情的说道:“书飞了。”
  “朕把书取下来。”夏扬伸手,欲捞下那如同长了翅膀而展翅欲飞的薄书。
  “不,让书飞走吧。”子期的目光一直追随着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飞到看不到尽头的寥廓空中的书。
  “好好,都听你的。”夏扬妥协了。
  子期起身把剩下的书叠起来,收拢,而后抱起来放回书房。
  夏扬想要上前帮忙,却显然没有他能插手的地方。
  站在寂静的院子里,夏扬头一次有手足无措、十分局促的感觉。
  待子期把书籍都收回书房之后,天已经昏昏然。夏扬让人摆饭,见子期没有排斥,夏扬便得寸进尺的命人把寝具安置在此。
  子期住书房,夏扬住主卧,即便不是同榻,居在同一个院子里,夏扬也睡得无边安宁。
  夏扬睡熟之后,子期却披衣起身,点燃烛台。
  日间晒书的时候,子期不仅仅是在晒书,而是在挑拣书。那挑拣出来的十本书,每一本都有一页是空白的。
  子期在空白页上提笔写完字,在窗台前展开,才睡去。
  微风吹拂,空白页上的字迹却淡淡隐去。至子期醒来收检的时候,那提在空白页上的字迹全无痕迹,仍旧是空白。
  子期把这十本书叠放在书柜里。
  子期的默许,让夏扬愈发得寸进尺。
  每时每刻,夏扬都要和子期待在一起,早朝、巡视军营、处理政事等等皇帝的日常工作,夏扬都撒手不管。
  对夏扬而言,相比尊贵的皇帝日常,他经历了不知凡几,早就熟谙而至于无比厌倦。和子期待在一起晒书,赏乐,写字,看花的日常,却温馨而值得他眷念。
  实际上,子期和夏扬都知道,这短暂的平静生活底下却暗潮波动。
  夏扬的强横,乃至于子期片刻不得离开夏扬的视线。子期看似在做着和他往昔一样的事情,然而夏扬无处不在的掠夺目光,让子期越发不能忍受。
  无论是晒书还是赏乐,写字还是看花,子期总是沉默着,毫无波动。似乎是夏扬一个人沉浸其中,而子期只是无可奈何的配合着,这让夏扬心中总是有一股无名之火却无处发泄。和子期在一起,他一边喜悦着,却又痛苦着。
  夏扬无法说服自己这样继续下去,他想看到有情绪的子期,开心的,会笑的,就是发火的,或者和他大吵大闹都可以,他想要鲜活的、生动的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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