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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留香]之一川波(楚留香同人)——因果定律

时间:2018-06-13 12:12:23  作者:因果定律
  他这一嗓子让朱文奎冷静了些许,谢清和长刀出鞘又越至楚留香身侧:“我原是不知夜帝居然是如此身世,虽说不知者无罪,倘若前辈要追究,在下也只好应战。只是不要怪罪楚香帅,他与此无干!”
  朱文奎已经不想骂这个小奸贼居然此刻还不忘对着自己的爱徒卖乖,他指着谢清和:“小楚你让开,他不是要应战吗?让他应战!”
  事情一团乱麻,楚留香并不想让师父生气,可他更不能看着谢清和挨打。楚留香问了一个问题:“师父,所以你当时的确是知道竹先生要做什么,所以才能那么巧的救了我父亲,对吧?”
  谢清和看上楚留香的份儿上才抿着嘴,没有狠狠地补刀,在他看来夜帝这幅表现,非“做贼心虚”四个字不能表述。
  却不想朱文奎可以给楚留香解释,却一定要将谢清和赶出去,嘴里喝骂谢少侠,又被谢清和反唇相讥说“人子无能,只能迁怒于人发泄而已,不过如此”。这可捅了马蜂窝,楚留香一个没拦住,他的师父和他的小友已经从屋里打到了屋外,连大门都撞烂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夜帝:小贼!
  少侠谢:老小心眼!
  楚留香:……你们够了
 
 
第58章 第 58 章
  楚留香此刻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就看他的小友与他师父一边打一边互相人身攻击,打打骂骂居然还很热闹。
  所幸此地平素没什么人来,夜帝随从不奉命都是不敢进来的,楚留香想,好歹没把人丢出去。
  朱文奎大骂谢清和,说他无耻之尤,楚留香好心救了他,他就这么骗人。而且“建文皇帝乃是洪武皇帝传位嗣君,解缙就是不忠,看着大明朝的基业从嫡系流落到庶流手中。”
  而谢清和则表示,建文皇帝自己处置失当留了江山,居然还怪大臣!简直毫无洪武皇帝的英雄气概,更没有懿文太子的仁爱之心。且“谁管他嫡系、庶流,横竖都是洪武皇帝的子孙,人家叔叔侄子打起来,大臣能插嘴吗?那‘勿要伤我四叔’还是建文自己说的呢!”
  总之夜帝气的风度全无,而谢清和手握利刃拼死一搏,居然硬生生扛下了朱文奎的攻势。直到楚留香纵身一跃打算分开两人,却不想形势突变,夜帝收功不及,谢清和只好将楚留香拉到了自己身后。
  这一拳实实在在的打在了谢清和身上,血溅当场,夜帝没想当着徒弟的面杀人。他就想给这个嘴坏的小子一点教训,谁知道弄成这样,楚留香倒抽一口凉气,神色大变。
  谢清和好一会才借着楚留香的力量从地上爬起来,头晕眼花看着血滴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血花盛开。清和受了内伤,不过也不是很严重,他现在就两个鼻孔往外淌血……
  这个样子,加上谢少侠一脸生无可恋的表情,也就是楚香帅对待朋友一向厚道,才没有笑出来。那边夜帝已经开始嘲讽了,听的楚留香头疼,他师父怎么也像小孩子似的。谢清和气急败坏,顶着两道鼻血握着长刀刚想喊再来,却发现长刀早被楚留香轻巧地收在了手里。
  “师父,有话好好说罢。”楚留香将谢清和从地上扶起来,揽着肩膀不准他乱动,一边看着师父口气郑重,大有您再闹我就要走了,您爱说不说!
  朱文奎有自己的顾虑,他老人家从来是不用看人脸色的,很直接的说出来了:“你不怕这小子把你给卖了!”
  “如果这点看人分辨的本事都没有,您徒弟我还敢交朋友吗?”楚留香失笑:“倘若小友真的对我做了什么,那也是有他的理由,至于我,只说自己有眼无珠罢了。至于师傅的事情……”
  楚留香停顿一下,看了谢清和一眼:“师父,朝廷那边是不会放弃追捕的,他们只会步步紧逼,没有谢清和也会有别人,您不妨想想到底怎么才能一劳永逸。清和,你呢?”
  谢清和接过楚留香递过来的手帕:“大哥是你的徒弟,出卖他对我有什么好处?我给皇帝当差,不过是他跑去武当点名要个人,不是我就是我的师兄弟们,还不如是我。太子觉得呢?”
  朱文奎看着徒弟摆明了要护着那个小子的姿态,又想到了自己那个作天作地不肯罢手的弟弟,何况他又何尝不知道自己父亲的失当之处,谢清和方才所说其实也都是实情。他长叹一声:“罢了,你们进来说话,小楚说得对,早晚都得想个法子一劳永逸。你,但愿你不要卖友求荣!”
  被指着鼻子说“有可能”卖友求荣的谢清和垮着一张脸跟着朱文奎、楚留香重新进入屋内,没等夜帝开口,谢清和先道:“您这么担心我卖友求荣,我不妨告诉您一件事,令弟万圣阁主的真实身份,实际上朝廷已经知道了。”
  朱文奎大惊,怎会如此……谢清和慢道:“当初救他出禁宫的那个和尚,似乎去世了?据说是他去世之前,道衍和尚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从他嘴里撬出了真话。”
  夜帝低声不知说了句什么,反正不会是好话,谢清和与楚留香对视一眼,静默的听着朱文奎讲述朱文圭和常青岛。其实他也不清楚朱文圭到底要做什么,当年他被救出来以后,朱文奎希望弟弟休养一段时间,就让他待在自己身边,假称“竹先生”。
  没想到朱文圭根本没想过什么安稳生活,他要的是报复、是自己的势力,而且他内心深处对父亲和兄长不是没有怨恨的。他怨恨父亲只带走作为皇太子的长兄,却将自己和母亲留在宫中,结果母亲自焚而死,自己成为俘虏。
  朱文圭内心的憎恨隐藏的很好,朱文奎又因为愧疚由着他来去自由,直到朱文圭与他摊牌,夜帝才知道自己的弟弟居然就在他的眼睛下面,在短短几年中积累了莫大的财富与势力。事已至此,最后朱文奎只能默认弟弟自立门户,那个时候他们兄弟和常青岛主还有来往,等到明月山庄之事以后,他们也断绝关系了。
  而前些日子,他在接到楚留香消息之后就赶赴明月山庄,却在即将拦下他的时候,被朱文圭嘲笑“先去管好自己的徒弟吧,楚留香居然和朝廷走狗交朋友!”—他说的一派坦荡,谢清和听着觉得大概是八分真、二分假,夜帝要是真心想抓朱文圭,他是能办到的。奈何毕竟是自己的亲兄弟,他老人家的手啊,难免有点软。
  不过好歹算是坦诚,谢清和究竟自己知道的情况也说了一下,得说明白,谢少侠没那个志向铁了心在朝廷中打滚,他只是希望这破事赶紧了解,武当和他本人以后都不会因为这档子事而受什么影响。
  谢清和看着夜帝笑了笑,夜帝也回了一个假笑,一老一少对着点了点头,双方都知道对方明白了自己的难处。
  楚留香此刻才道:“师父,那就您来看,竹先生他回去哪里呢?”
  朱文奎一声叹息:“之前他也算是损兵折将,估计会销声匿迹一段时日,不过从前我们吵架的时候,他倒是说过早晚有一天,要得到传国玉玺,证明他才是真命天。”
  “传国玉玺?”楚留香皱眉道:“徒儿听说,那东西不是流落大漠了吗?难道竹先生知道那东西在哪?”
  朱文奎摇头:“算算时间,他当时应该刚刚派人去查,二十多年了,或许能查到吧。”
  谢清和却有另外一个问题:“敢问夜帝,万圣阁那个少阁主,是您带走的吗?”
  朱文奎摇头:“非也,我到达明月山庄的时候,你们刚走,那地方已然无人了。不过你们也不用担心他的行踪,我门下诸人与常青岛的弟子都在找他,若有消息,我自然会告诉你们的。至于你,打算怎么对朝廷的人说,怎么对胡濙交代。”
  “哈,这个倒不用晚辈去交代。”谢清和漫不经心的笑笑:“前辈不会以为我这样的毛头小子,纵然凭借着武当和我师父的面子也能说了算吧?不瞒您说,像我这样的人,没有十个怕也有八个。再说胡侍郎只负责南边,北边还有道衍和尚呢,晚辈只需要照旧就行了,照旧混江湖,适当传消息。不过……”
  他沉吟一下,才道:“官府中其实有关于您的档案,夜帝自己也要当心才是,令弟如果为了脱身会不会将你暴露出来?”谢清和又不是夜帝的徒弟,他也没什么为尊者讳的想法,只是觉得既然合作、又有楚留香的关系在,索性卖个好而已。
  楚留香也有些担心,朱文圭那个状态显见着离疯癫不远了,万一狗急跳墙,不止有他师父,还是他父亲呢。说到这里,香帅担心地自语道,不知父亲如何了。
  夜帝眉棱骨一跳,实际上楚遗风状况不太好,毕竟受过重伤,能够拖延至今已经是夜帝不计回报的用珍贵药材救他,另外就是楚留香长大之后与他一起为楚遗风传功,可是拖了二十多年,终究要拖不下去了。
  楚遗风却请夜帝不要告诉楚留香,想让他安心查那件事情,他当年一念之差让这孩子踏入险地,如今也只能盼着他能查出个明白。至少消灭万圣阁,自己能够安全,不必每日如有毒蛇总是盯着他似的危险。
  也是一片慈父悔恨之心,朱文奎就没说实话,他含笑告诉楚留香他父亲一切安好,还叮嘱他转告楚留香不要挂心。好男儿志在四方,年轻的时候就该四处闯荡,千万不要为老父挂怀。
  “对了,还有一件事情求师父在我父亲面前转圜一二,”楚留香突然道:“就是,父亲的亲生儿子,万圣阁主亲口说那个孩子已经死了,如果父亲问起,您,就说没查出来罢。”
  夜帝沉重的点点头,这么多年他都不太愿意谈起李家的事情,血债累累啊。他又是人家的兄长,难道一句“我们兄弟翻脸了”就能撇的那么干净吗?何况父亲临终的时候,还在担忧这个小儿子,希望能将他救出来。可惜,等到有能力将他救出来的时候,他早就不信任父兄了。
  谢清和没有在夜帝落脚的地方过夜,毕竟老少二人之前还闹了场矛盾,多少有些尴尬。在夜帝为谢清和把脉,又给他一盒药丸子之后,就将谢少侠扫地出门了。而楚留香被他留下,说是要让他替自己办些事情。
  楚留香有些为难,谢清和不愿意让香帅难做,干脆的谢过夜帝之后就跟楚留香告别,二人约定八月十五在金陵相见。楚香帅无奈的送走了小友,转而就被师父告知了另一个爆炸性的消息:当年明月山庄的庄主和大公子都想撬开朱文圭的嘴,然后将他卖给朝廷……
  这算是家丑,朱文奎叹息,他不欲让谢清和知道这些,因此只告诉了楚留香。楚香帅能说什么呢?也只能感叹一句人心隔肚皮,可就算如此,冤有头债有主,向李家讨回来也是罢了,将当时的在场宾客全部坑害,这个仇怨就结的太大了。
  楚留香所言不错,如果说当年朱文奎还带着些“看他折腾吧,说不定真的能折腾出名堂”,等到李家的事情一出,朱文奎算是歇菜了,彻底打消了念头。他这个弟弟压根不是那块料……就和当年的父皇一样,操切、急躁,几乎将宗室的暗火都勾了起来,不是靠向了永乐、就是隔岸观火看笑话。
  楚留香又被告知了另一个消息,其实他们不止救出了被软禁的朱文圭,在那之后数年,禁宫对建文后人的管束愈加严厉。直到十一年前,他们再次潜入禁宫,带走了吴王允熥刚出生的长子,但是因为被追兵发现,那个孩子混战当中失去了踪迹。
  而这之后夜帝手下的人损兵折将,朝廷对他们的追捕一浪高似一浪,夜帝不得已才偃旗息鼓隐匿踪迹,连朱文圭胡作非为也顾不上了。
  悠悠往事,如今说出来,总让人有些怅惘。朱文奎叮嘱爱徒:“你要慎重一些,我如今年事已高有些事情顾不上那么多了,那个谢清和……罢了,你自己多小心。”
  楚留香欠身算是遵了师命。
  离开夜帝下榻之所的谢少侠,此刻正躺在黄河中随波而荡的舢板上,在风浪中等待着救援。谢少侠简直想哭,这世上怎么就有他这么倒霉的人,坐个船、船居然沉了!
  作者有话要说:
  巴啦巴拉巴啦啦,谢谢大家的评论、收藏、和地雷
  多谢支持!
  依然水逆的谢少侠表示,自己需要楚留香这样的幸运S给寄几加持一下,开个光。
  【不在现场的】楚香帅表示:我是乐意和小友一起玩耍的
 
 
第59章 第 59 章
  “如果这次能够逃出生天,我一定回武当山上好好为帝君烧上三炷香!”谢清和抱着舢板在黄河上拼命向真武帝君祈祷救命,他不指望有人能来救他了,毕竟这地方是出了名的黄河险滩。
  此刻,谢清和最希望的就是自己这块舢板支撑的时间可以长一些,好歹要支撑到他摸到岸边啊!我怎么这么倒霉呢?谢少侠不停地问自己,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难道是因为过年的时候没回武当,没有好好烧香吗?
  唉,人生啊,总是充满着各种奇葩的可能。谢清和想着、想着,手上的舢板碎了……黄河上风高浪急,如果有人此刻站在山上,就会见到黄河中有一个小小的蓝点在不停的扑腾,最后被一个大浪拍下去,没了踪影。
  七月十五乃是中元节—既是鬼节,楚留香走在街上目力所及之处都是人,几乎都在烧纸告慰先人。楚香帅孤身一人在这济州城中游荡,不知怎的,香帅有些心中不安……仿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
  可是中元已过,楚留香都从济州赶到严州,又吃了一顿左二爷的鲈鱼脍。左轻侯近来心情不错,他也不逼着女儿明珠非要成婚不可,江湖儿女嘛,急什么呢。不过左二爷看出了楚留香似有惆怅,香帅一贯洒脱也会如此吗?
  但是涉及风流韵事因此没有开口询问的左二爷不清楚,楚留香纯粹是遗憾他到底没带着谢清和一起来吃鲈鱼脍,真遗憾啊,眼看着吃鲈鱼最好的时节就要过去了。他和小友却依然没有没有一起吃鱼……楚留香看着窗外,树叶已经开始不那么绿了,再过一个多月就要变黄,唉。
  转眼间又是一年过去了,楚留香从来没感到过孤独,此刻吃着鲜美的鲈鱼脍却希望身边能有个人陪着,最好是……最好是他的小友。说起来,他给小友发了封信啊,如果没事儿就提前在金陵见面,也不一定非得中秋节才能见面!
  可是鸽子好像没找着谢清和,数天之后它自己飞回来了,脚上的信筒根本没被打开。这怎么可能呢?楚留香捧着鸽子翻来覆去的看,不可能有这只鸽子找不到的人,他看着自己的鸽子,当初连身在麻衣圣教中的谢清和都能被鸽子找到,为何现在见不着回信呢。
  除非、除非谢清和此刻身在一个鸽子无法到达的地方……楚留香刷地起身,抱着鸽子向左二爷告别,他有的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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