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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世无双(古代架空)——雪山肥狐

时间:2018-06-14 10:07:04  作者:雪山肥狐
  芳若见被识破,胆战心惊,忙跪下请罪,一同跪下的还有周慧妃,她没想到邱忆如此之快就把芳若抓了出来!
  “皇上,这都是奴才所为,臣妾真的不知情啊!”周慧妃虽懊恼不已,心里仍有几分底气。
  “哦?”穆子越想起以前周氏也是这般说辞,冷眼瞧她:“所以这一次,你依旧是不知情?”
  芳若咬牙,磕了个响头道:“此事的确是奴婢一人所为,与娘娘无关,是奴婢看陈贵人不顺眼,一心想找她的麻烦,所以今日才到储秀宫来,但奴婢并没有下毒害她!听说她突然去了,奴婢心里害怕,这才没说实话。”
  邱忆也不驳斥,顺着她道:“你是如何寻陈贵人麻烦的?”
  提起所作所为,芳若嘴角不自觉勾出了一抹阴森笑意:“前阵子六殿下与七殿下不合,曾掌过七殿下。奴婢心疼七殿下,这便记下了。今日过节,储秀宫偏殿刚好就陈贵人在,奴婢特意带了另外两名宫人将她按住,连掌了她好几下嘴,也替七殿下出一口恶气!”
  邱忆暗自点头,他记得陈贵人脸颊确有些微肿,应就是那时被芳若掌掴的了。
  穆承泽手背上青筋暴起,握紧了拳头,云晞生怕他突然冲上前去,仍将他抱得紧紧的,一刻都不敢放松。
  “你撒谎!!”春喜忍无可忍,冲出来道,“永寿宫明明隔三差五就会派人来训斥,与殿下何干?”
  云晞一惊,居然还有这种事?
  其实大半个皇宫都差不多知道,只是陈贵人刻意不让六皇子与春喜告诉云晞,王小欢也被这般告诫,且这样的训斥随心所欲数不胜数,王小欢原是敬王的人,按例就没把消息外传。
  邱忆沉思片刻,道:“那永寿宫与储秀宫是否有怨?”
  芳若立即道:“除了七殿下六殿下不合,永寿宫与储秀宫无怨无仇。”
  “好一个无怨无仇!”
  春喜一听永寿宫就激动万分,料定是周慧妃下的毒手,哪管还有其他人在场,扑通一声直直跪下,大声道:“奴婢这些年跟在主子身边,得知了一些隐情。因主子心善,不愿惹事生非,也从不让奴婢向旁人提起,但如今主子已去,奴婢也顾不得了!”
  春喜分别向穆子越与邱忆磕了个头,一字一句道:“皇上,邱大人,周慧妃痛恨我家主子与六殿下已久,的确有害人之心!”
  “春喜你个贱婢,陈氏都死了,你还想在皇上面前口出狂言、诋毁我不成?!”
  周慧妃唯恐她说出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又着急把心腹摘出来,捧着穆子越的手讨好地道,“皇上,芳若已经说了,她没有毒害陈贵人,只是想为沛儿出口气罢了。”
  穆子越闭了闭眼睛。自从他来到这储秀宫,心头始终弥漫着一股焦灼情绪,让他对眼前的宠妃有了一丝不耐。周慧妃经常派人去储秀宫偏殿耀武扬威,他一直是清楚的,芳若是周氏心腹,也不会受别人指示,只这两个人揣着明白装糊涂,一味地否认,令穆子越有些厌烦。
  而且这是命案现场,周氏这般作态也太不庄重了,穆子越皱眉,不自觉抽出了手,道:“周氏,芳若的嫌疑还未洗清,你先坐好。”
  宫人即刻过来将周慧妃扶至原位。周慧妃扭着手中的绣帕,心头一阵阵泛凉,皇上何曾当着她的面直呼她为周氏过,怎么突然就待她如此冷漠?
  穆子起看向春喜,因穆子起、邱忆与云晞他们都在,他也不好直接无视这个宫人,道:“春喜,你有何话要说?”
  春喜道:“奴婢想说之事与皇上、周慧妃、主子以及六殿下有关……”
  李乘风反应极快,马上提了个醒,道:“皇上,是否要摒退左右?”
  “不必了。”
  穆子越觉得多半是以前宠幸陈贵人那点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宫里人差不多都知道,否则六皇子从何而来?陈贵人已经死了,他倒想听一听这婢女还有何狂言可说。
  作者有话要说:
  先抓一条小鱼!
  邱大人出场,一个顶俩~
  我觉得还是不能让表哥破案,不然太全能了。
  想想表哥重生似乎没啥优势,就是没走be主线,在过支线任务的时候不小心遇见了老公……后来又组上了敬王一家,emmm
  ===
 
 
正文是不是有点压抑,来点冷笑话。
  最近写宫斗入迷了,有时什么都不做会在家里走来走去(酝酿)
  然后某人:你干嘛老是走?
  我(自然而然):总有刁民要害朕!!!
 
 
第24章 争宠
  春喜道:“八年前,主子还是永寿宫宫人。听说那时曾有一位德妃娘娘很是受宠。”
  “德妃?”徐皇贵妃若有所思。
  穆子越想了一下,仿佛是有这么个人,他也记不太清了。
  李乘风在他耳边悄声道:“德妃娘娘福薄,只伺候了陛下一年不到,已于六年前去世了。”
  穆子越点了点头。
  春喜道:“这位德妃娘娘年轻貌美,性子温和,琴棋书画无不精通,入宫不久便一举得了妃位,周慧妃深觉自己的地位受到了威胁,便想了许多法子来与德妃娘娘争宠,可是都不太理想。后来便是这位芳若姑姑,给周慧妃出了个好主意。”
  云晞与邱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道:“什么主意?”
  春喜看了一眼云晞怀里的六皇子,道:“借子争宠。”
  “德妃娘娘虽年轻,却没有诞下皇嗣。周慧妃便想有一个小皇子,来吸引皇上的注意……但她自三殿下之后,多年都无所出了。芳若姑姑便道,反正周慧妃已有自己的皇子,此时借别人的肚子生一位小皇子出来也是一样的。”
  “你是说,周妹妹当年怀七殿下是假孕?这可是欺君大罪!!”徐皇贵妃不敢置信,吃惊地捂住了唇。
  李乘风摇了摇头道:“皇贵妃娘娘,后宫每位主子侍寝记录都被敬事房记在承恩录上。有喜之后,也会请太医院所有太医诊断定夺,核对受孕日期,断不会出错。”
  所以周慧妃当年怀孕是真的,假孕在本朝并不可能。且假孕牵涉太大时间太久,容易暴露,周慧妃还算聪明,不会冒那么大的风险。
  她原本的打算其实是让她的人光明正大地怀上皇嗣,待孩子出生后,去母留子,再求皇帝把孩子放到她名下。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靠着这个孩子笼络皇帝。比起假孕,这个法子可就安全多了。
  既没可能是假孕,穆子越与徐皇贵妃等人也都相继想到了,再联想到那段时间怀有龙嗣、且有可能是周慧妃身边的人,那不就是……
  春喜点头:“她选中的那个人,就是主子。”
  那原来打算用于争宠的皇子不就是……
  六皇子。
  云晞下意识伸手蒙住穆承泽的双眼,后宫女子的手段他略有所闻,有一种预感,这后边可能会有更出格的事,他第一反应便是先替六皇子听了再说。
  而穆承泽却将他挡在眼前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了。
  “表哥,我要看。”穆承泽哑着嗓子道。
  储秀宫遍地的狼藉,陈贵人的尸体,还有眼前这些人的嘴脸,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他通通都要知道,然后全部都记下来。
  云晞心里叹息着松开了手。既然这是阿泽自己的选择,也只能由他去了。
  “这到底怎么回事?”穆子越愣了,他当年宠幸陈贵人,难道不是因为醉酒的缘故,怎么听起来与周氏有关?”
  周慧妃从方才听见“德妃”这个名号起便急出了一身冷汗,目前储秀宫内外都是皇帝与安乐侯的人,大庭广众之下也没法动手脚。想当初之所以一堆人里选中陈氏,皆因她性子敦厚,嘴也笨,样貌上绝不会讨皇帝喜欢,周慧妃也要谨防反过来被陈氏撬墙角,故而在人选上费了很大的心力,万万没想到,这个陈氏不动声色,把她与芳若的打算全都看在眼里,最后还告诉了春喜。
  周慧妃硬着头皮道:“皇上,这贱婢根本没有证据,全都是一派胡言,万不可信啊!”
  春喜冷笑:“奴婢所言虽无真凭实据,但事关皇上,相信皇上也是有感觉的!”
  周慧妃深情凝望着穆子越,穆子越却不太确定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春喜,神色复杂地道:“春喜,你先说下去。”
  周慧妃如雷轰顶!
  春喜的目光缓缓转向穆子越,道:“那一年恰逢孝仪皇后祭日,就是这位周慧妃,以怀念孝仪皇后为由,劝皇上喝下了许多加了料的酒,然后就逼迫主子去侍寝……后来,主子果真有孕。皇上大发雷霆,周慧妃那时还悄悄护着主子。可就在主子发现怀孕没多久,周慧妃竟也阴差阳错地怀上了……”
  周慧妃怀的这就是七皇子了,宫里都知道,六皇子七皇子的生辰相隔不远。云晞想起以前李乘风所言,道:“是不是她一旦有孕,就变得很不喜陈贵人,还让皇上将陈贵人挪出永寿宫?”
  所以孕期脾气不好什么的,都只是借口。
  春喜含泪道:“是……”
  那时陈贵人与她腹中的六皇子已形同弃子,周慧妃怎能容忍一个知道她如此秘密还怀着龙胎的人好端端活在世上?在周慧妃原本的计划里,待六皇子出生后或许就要了结陈贵人,后宫手段阴险毒辣,比如买通稳婆,直接令她在生产时“大出血”而亡,办法多的是,反正生育对于女子来说是一道坎,不会惹人怀疑。不过,周慧妃一旦自己有孕,陈贵人肚子里的孩子对她而言意义就不同了,若是再不小心让陈贵人得宠,极有可能成为她的一道催命符,周慧妃自然就视陈贵人与她肚子里的孩子为眼中钉了。
  当然,她并没有马上就动手,毕竟七皇子还没出生,若是有个万一,那么就还是能按原来的打算,把陈氏所出的孩子接回来,也不能贸然去母留子,在她怀着七皇子的前提下,这个孩子皇帝不会再放到她名下,反而便宜了别人。陈贵人便是这般在夹缝中苟延残喘,生下了六皇子。
  春喜道:“主子当初怀着身孕,呆在这偏殿之中,就时常遭到永寿宫各种刁难,幸好主子命大,千辛万苦将殿下生了下来。只是殿下自小身子就不太好,主子还经常发现要暗害殿下的东西。殿下每回生病,主子求到嫔主子们面前,她们都闭门而不见,周慧妃娘娘直接对主子说没有太医会来给殿下看病……直到殿下四岁,因一场大病变得听不见了,那些害人的东西才少了。”
  七皇子平安降生后,周慧妃必然不止一次对陈氏母子下过手,还好陈氏警觉,护住了六皇子,后来六皇子因病致聋,不论怎样都构成不了威胁了,又因陈氏一直谨慎低调,从不争宠,对永寿宫唯唯诺诺也不反抗,才令周慧妃逐渐放松了戒备。
  春喜感慨道:“殿下的耳聋,虽然令主子心痛,但也可谓是因祸得福了。”
  提起当年,穆子越的妃嫔们都各自尴尬地低下头去。徐皇贵妃默默喝了一口茶。穆子越想起,以前关于陈贵人总是照顾不好六皇子的印象,好像最早就是永寿宫传出来的……
  周慧妃见她已说得八九不离十了,慌乱不已,颤声道:“春喜,你一派胡言,皇上绝不会信你!”
  芳若垂眸:“奴婢也不会劝主子行如此糊涂之事!”
  春喜当即啐她一口,道:“糊不糊涂,你自己清楚!”
  “皇上,臣妾也想起来了……”
  徐皇贵妃摸了摸手上戴着的一只莹润的玉镯,这镯子水头极好,但入手却冰凉彻骨。
  “当年的德妃妹妹,依稀有几分肖似先皇后……”
  穆子越一阵恍惚,听了春喜之言,又听见徐皇贵妃所说,他也慢慢想起了那位德妃。印象中,他就是因为对方长得有七分像孝仪皇后,这才对她多有宠爱……
  似乎也是在那时,他的确没怎么去永寿宫了。但在穆承沛出生后,周慧妃经常请他去看望新出生的小皇子,穆子越是皇帝,此前从未与皇子皇女如此亲近,心里很是新鲜,再加上德妃刚好又得了病,形容枯败,与孝仪相去甚远,他对德妃也就淡了。
  春喜所言,并没有任何真凭实据,但她有一句话说得极对。这么多年,周氏到底有没有拿七皇子争过宠,他自己最清楚……
  穆子越眉心一跳,脱口而出:“周氏,当年朕宠幸陈贵人,果真是因你下了药?”
  “皇上!”周慧妃难以置信,“臣妾没有,臣妾怎么敢!”
  穆子越道:“你有何不敢?朕就是在你永寿宫宠幸的陈氏,你怎会一点都不知情?若没有你的准许,谁人敢靠近朕!”
  穆子越赫然想起,孝仪皇后祭日,就算他再有那个心,也断不会挑那一天宠信宫人!若非那日周氏陪着他劝他多喝了几杯,令他喝醉失了神智……
  如今再次回忆当时情形,竟觉得凭空多出几分诡异,在那之前,他从没有醉酒召寝的先例!只是清醒之后,周氏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不停在他面前打骂陈氏,咬定是陈氏一心想上位这才爬上龙床,而穆子越心里也懊恼不已,他做出了令孝仪皇后蒙羞之事,根本连看都不想再看陈氏一眼,因陈氏承宠已成事实,哪能想到这里头还有什么猫腻?
  看来当年的事,的确不是朕的错。
  穆子越飞快地得到了这一点结论,内心竟有一种说不出的释然,看向周氏,也多出了几分冷漠:“这么久,想来你也不太记得了,正好邱忆在,就请他一并帮朕审一审吧,也好让朕以后再见到孝仪皇后,能有个交代!”
  邱忆没想到新案未破,竟又多出来一桩陈年旧事,但这两样之间似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又是皇帝亲令必须要审问清楚的,故而邱忆并未推脱。
  至此,夜已深了。穆子越倦容满面不欲久留,揉了揉眉心道:“此地就由云晞派人守着,除了邱忆办案,任何人不得擅入。”
  “至于你们……”穆子越看了一圈穿得花花绿绿,一脸期待的妃嫔们,他已没什么心情召寝了,“这几日就给朕老实待在各自的寝宫,不得擅自出入、传递消息,违令者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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