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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尘缘(古代架空)——弄堂旋律

时间:2018-06-14 10:12:01  作者:弄堂旋律
  “是吗是吗?就是传说轩云国那个长得漂亮,琴棋书画、天文地理、行文兵法样样精通的天才王爷?”
  许天恒不禁扶额,方海尘你究竟有多出名?竟然让他国的女子都崇拜几分。只是有人知道这样一个悠然公子还有些……恩……腹黑吗?
  “对呀,而且你知道昨天轩云国的许大人受伤了以后,左承王有多着急吗,当场就表明了身份,将人带了回来。许大人受了重伤,昏迷不醒,滴水不进,人都已经快不行了,那左承王啊……”
  “诶诶?怎么了怎么了,你快说啊,别卖关子了。”
  “听说左承王用嘴……”
  “啊啊啊,不是吧不是吧……”
  两个人的声音渐行渐远。许天恒听到这,脑子却嗡的一声久久不能思考。
  用嘴……天啊,昨天的药是海尘用嘴亲自喂给自己的?
  啊!
  这叫什么?相濡以沫?呸呸呸,两个大男人……
  许天恒此刻脸上的表情千奇百怪,简直可以出一本脸谱,双颊红的更似熟透了的番茄。恰好有人在此时推门进入,看到眼前这一幕,不禁觉得好笑,走到桌子旁,将手中的药碗放下,“怎么了?”
  药?
  不不不,啊啊,虽然自己总是对方海尘出言戏弄,可是,这……嗯,一定是当时情况紧急,救人嘛,哪管的了这么多,自己又不是小姑娘,难道还要人家负责不成?
  这么一想,许天恒的心里倒是舒服多了。转身,拿起桌子上的药碗,皱眉,孩子气般一饮而尽。
  ……
  没想到和亲一事进行的倒也顺利,轩云国的其他使节已经回国复命,许天恒的伤不宜颠簸劳累,便和方海尘留在了召野。尉迟召文倒是对他百般热情,接连几日送上许多奇珍异宝,更是喧召野最好的御医为其治疗。方海尘冷眼看着这一切,猛然想起自己于那天在擂台下方拾起的赫连质心发出的金针暗器。
  经过鉴定,暗器上面是有毒的。
  尉迟召文当然不会轻易的杀死许天恒,那么,他就只有一个目的,留住。若不能收为己用,再杀。
  转眼,已是六月。许天恒的伤虽没有好完全,却也是可以长途跋涉了。而且,带长荷公主回宫之事想来也是再耽误不得。
  而此刻,召野皇宫内。
  一头暗红色长发的女子跪在殿内,尉迟召文正襟危坐于书案前,神色威严:“长荷,真是委屈你了。”
  女子淡淡开口:“哥哥如此信任长荷,长荷定不辱使命。”
  ……
  送长荷公主回轩云国的时候,马车从街头排到街尾,井然有序,路旁铺洒着数不尽的玫瑰花,暖风卷着花香情意绵绵,皇城里就连树上都系着无数条红绸带,路旁皆是维持秩序的士兵,大兴城里涌动的人群络绎不绝,比肩继踵。
  百姓们都知道,轩云国的皇帝即将大婚了。娶得还是另一个国家极美的女子。
  许天恒回宫复命以后,出了宫门口,却开始猛然咳起来,甚至,伴有鲜血咳出。
  惊动了走在一旁的人。
  方海尘迅速上前扶住他,蹙眉道:“怕是伤没好利索,又舟车劳顿,伤势加重了。”
  “没事,这不是有海尘在嘛……”
  脚下一软,倒了下去。
  方海尘无奈叹气,将人扶上了马车,送其回了侯府。
  许世乾见自己的儿子回来了,虽受了严重的伤,也并未多说什么,毕竟战场上比这还要严重的伤也是常事。倒是急坏了许夫人和许天凝,整日好吃好喝的伺候着,心疼的仿佛要把他当成小孩子。
  自打许天恒回了府,方海尘便每日都会来探望,除了叮嘱其喝药,还会为其号脉以探伤势。
  奇怪,半个月过去了,许天恒的脉象也逐渐平息,为何人就是不见好?
  经考虑,纯属装的。
  翌日,方海尘依旧会来侯府探望“伤员”,并带来了皇城不日内便会有大婚举行的消息,此等盛事,当然人人不可缺席。
  望着床上看起来病殃殃的人,他的脸色红润,哪像个有病的人?屏退了左右,道:“刚酿了些桑落酒,只可惜许大人重伤,我那坛桑落酒,无人共饮了。”
  床上的人一听立刻来了精神,“此话当真?”又觉不妥,随即又换上一副病态,“海尘明知我身体抱恙,还以此来试探我……”
  方海尘见状,嘴角微微一笑,轻不可察,“又无他人,何须伪装?”
  许天恒闻言,即刻蹦下床,嘻哈道,“生我者父母,懂我者海尘。”
  方海尘继续道,“和亲之事,普天同庆,躲是躲不过的。”
  “哈哈,海尘当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什么心思都瞒不过你。”
  有人不禁汗颜……
  “听闻当今陛下有意在册封当天下旨许诺你之前的提议。”
  许天恒听闻至此,怀疑的扬起了那双星眉,一脸疑问。
  方海尘笑而不语。红润的唇翘起,更显几分缭绕妖媚。
  这一笑,看得许天恒再次被抽空了思绪。
  啊,不行啊,这一定是个妖孽。
  闭上眼摇了摇头,说道:“那我去便是了。”
  方海尘看着他的举动,倒有几分趣味,刚想说什么,便听见有人推门而入,语气不善,“好啊哥,原来这么些日子你一直在装病啊,害得我和娘这般担心。”
  许天恒走上前去,扶住许天凝的肩膀,送到椅子上,为她斟上一杯好茶,“嘿嘿,天凝不要喊,为兄久经沙场,这点小伤,都过去一个月了怎能还有恙,之所以装病实在迫于无奈嘛。”
  “哼!”口中虽然对许天恒极为不满,心思里在意的却一直是身边的这位幽冷的人,“麻烦方公子这些时日对哥哥的照顾了,不知方公子今天下午可曾方便,小女子代替哥哥陪个不是,请方公子小酌一顿如何?”言罢,羞涩的低下了头,脸颊上竟然还浮现了一丝红晕。
  许天恒看到这一幕,瞬间便明白了妹妹的心思,毕竟身上流的是相同的血液,聪明如他,怎会不解。可为什么……心中会隐隐有些不是滋味?
  翩翩公子,不解风情。开口却是回答:“照顾他也是我答应侯爷的事,许姑娘不必如此。若是没什么要紧的事,本公子还是回去了。”
  拱手拜别,便转身离开了这里。
  ……
 
 
第9章 第九章  宫廷之会
  东元820年,七月。
  尉迟长荷被轩宗帝立为文贵妃。册封当天,另一道圣旨降于宫外:
  古人有言:知臣莫若于君。陛下深知能人隐于朝,智者隐于世。因朝廷爱才,且不论出身如何,勇者才人皆可为轩云效力。特批一月后,于大兴城招才纳贤,一改祖制。
  此言一出,皇城上下呼声不断。
  街上的邻里百姓,无不在议论着。
  路人甲道,“张兄,你知道吗,当今圣上如今要大肆在民间选拔人才了啊,看来百姓们出头之日指日可待了啊。”
  路人乙道,“哈哈,当然,听说此举还是许天恒许将军冒死进谏所得结果,好像还为此受伤了呢,许将军真是深察民心为国为民啊。”
  路人甲继续道,“就是就是,我就说嘛,朝廷怎么可能一心只为百姓,许将军可真是一位好官啊。”
  路人乙慌忙捂住他的嘴,“嘘,不该说的不要乱说。”
  ……
  然世上终是没有不透风的墙。百姓们一传十十传百,更是把许天恒夸的神乎其神,深受百姓爱戴,自然,便有一些流言传到了某些不该听到的人的耳朵里。
  此时,太子宫里的太子轩明,手中握着一筒竹简,正十分气愤。
  啪。
  那竹简被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太子起身大步踏出,对身后的随从怒道“捡起来,我要进宫面圣。”
  留下跪了一地的侍者,一脸惊慌。
  皇宫内。
  太子轩明将手中的竹简交给了轩宗帝,道:“父皇,您看,这是御史中丞海尔嘉所奏,您将许天恒的提议落实以后,那许天恒无法无天,竟宣扬自己才是轩云国救国的王者,百姓们议论纷纷,都说只有他许天恒在,轩云国才可能国富民强啊。”
  轩宗帝表情凝重的看着手中的简书,眉头紧锁,看得出十分不悦。
  首先,这许天恒的提议虽好,可他也不至于目无王法竟大肆宣扬此等大逆不道的事情。其次,海尔嘉这个老东西既然有此等消息,为何不直接上奏到朝廷,而是交给了东宫。
  他倒是知道此事不可声张,的确,此等事若是直接上奏朝廷定不是小事,若是到时候查出了什么,说不定海尔嘉逃脱不了关系。何况,等轩宗帝退位轩明太子登基的那一天再去巴结皇上,恐怕有趋炎附势之嫌。只不过,轩宗帝现在年轻力壮,海尔嘉这是盼着他早早让贤吗?
  轩明太子并未察觉出轩宗帝所想,却还在一旁煽风点火:“父皇,这许天恒幼时便文武双全十分出众,十七岁时更是立下战功深得民心,有道是功高震主,他日这人定是轩云国的一个棘手的人啊。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们……”
  轩宗帝闻言,直接将手中的竹简甩到了轩明太子的身上,口中怒斥道:“蠢子。你有什么正当的理由去杀了轩云国目前一个深得民心的重要将领?那许天恒现在深受百姓爱戴,杀了他,让天下人怎么看?如何服众?自掘坟墓吗?”
  轩明太子无话可说,可是却因为一个小小的将军被轩宗帝骂了一顿,更是瞋目切齿。
  正当太子想说什么的时候,内室里一个声音传了出来:“太子殿下切不可因谣言而误杀了我轩云国一个明臣,那许天恒是个人才,若能好好利用,定能使国之富强,统一天下。如若此人有不臣之心,我方海尘定会即刻将其诛杀,以保轩云国稳定。”
  闻言寻声看去,只见从内室里走出一个风度翩翩却略显寂寥的人,那一身红衣红的发冷。
  轩明太子从小便不喜欢这个人,方海尘,不过比自己大个六岁,且非皇室的人,可是为什么从小便享受和皇子一样的待遇?记得幼时皇祖父轩文帝便拿自己和他比较,这个人身上从没有给人温暖的感觉,他是谁?为什么会和自己的皇祖叔萧肃荣平起平坐?
  太子阴阳怪气道,“左丞王也会趴墙角?”
  轩宗帝将手中的间书扔到地上,怒道:“你闭嘴!西南的南罗国和东南的波尔国近来有些蠢蠢欲动,在你来之前,朕本是和左丞王在商讨南方的战争问题。再看看你,整天只知道拿这些事烦朕。”继而又转向方海尘,道:“左丞王,切记今日你对轩云国的承诺。关于南罗和波尔的问题,不是一时可以解决的,只要许天恒忠于轩云国,朕暂时还不会动他,如果没什么问题,你就退下吧。”
  方海尘在轩明太子的怒目注视下,告退了皇宫。
  夜晚。
  轩宗帝在皇宫内大宴群臣,许天恒迫于无奈,最终还是来参加了盛宴。
  到太和殿的时候,里面已是热闹非凡,群臣跪坐于桌前,殿内觥筹交错。许天恒实在对皇宫的事没什么兴趣,可是没办法呀,那轩宗帝竟然真的就实施了自己的提议,若是今天不来,岂不是很不给皇帝的面子。
  看着殿中翩翩起舞的女子,水袖轻衣,娇柔媚颜,不知为什么竟想起了一个人,如若他也换上一身薄纱粉裙,再好好打扮一番,是不是会比这殿上的任何一个女子都要美丽?
  想着想着,嘴角便浮现了一丝暧昧的笑容。
  想来,那人今晚怕是不会来参加皇宫的盛宴了吧。早闻左丞王几乎从未参加皇宫内一切宴请,不论是轩文帝还是轩宗帝,皆被其以不胜酒力拒绝,依他许天恒看,哪是不胜酒力,他分明酒量不小。
  正在走神的时刻,忽然感觉到旁边有一人走近,侧目一看,原来是庞世宽。许天恒拿起了酒杯颔首轻抿了一小口酒,漆黑的眼眸里若有所思。
  “许大人为何一人独自隐于殿内?莫不是各位大人中竟无一人能与许大人促膝长谈?”言辞之中充满了蔑视与得意。
  许天恒忽然很想笑,自从上次自己在轩宗帝面前阻碍了他加官进爵,还提出了一个明策的时候,自己和庞世宽之间的梁子便结下了。此时,这庞世宽无非就是想嘲笑自己一个人没人理,很孤寂罢了,可是这又有什么好让他得意的?
  正想开口的时候,眼神随处一扫,忽然发现了一个人。那人更是隐坐于一个角落,一身寂寥红衣,似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许天恒看到他竟感觉到一种格外的喜悦。“今晚当然有人能与本将军相谈甚欢,就是他。”顺便伸手指向了不远处那名男子的方向。
  庞世宽顺势看去,那人,那人不是左丞王方海尘吗?早闻左丞王很少参加皇宫内的宴请,即便参加了,也是独自一人隐坐于角落里一人独醉,今天不仅来了,而且这许天恒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能与其畅谈?真是可笑。
  “许大人可不要诓我,谁人不知左丞王向来喜静,又怎会与你……喂!喂!”还未等庞世宽说完,许天恒便举起酒杯,向方海尘走去。
  还未等许天恒走至其身边,方海尘便开口,目光放在手中的酒杯上,略显随意,“许将军不觉拿在下搪塞庞大人实有不妥吗?”
  “哈哈,海……”想了想,改口道,“左丞王至始至终都未抬头看我这边一眼,竟知道我这边发生了什么。”随手拿起桌子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方海尘面露微笑,剑眉一挑,“可有人说过,知我者非海尘也?”
  “对对对,来来。”许天恒的心里简直要乐开了花,自己越发觉得,只要能和他方海尘在一起,似乎一切不愉快都可以消失。
  庞世宽在原地一脸阴郁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这许天恒究竟有什么本事,竟能让一向寡言的左丞王开口,而且,他清楚的看见,左丞王在和其交谈的时候,笑了。
  放眼整个朝堂,又有几个人能让方海尘露出这种毫无防备的笑?而且,又是这么温柔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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