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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如何让大喵乖乖睡觉(穿越重生)——朝朝暮夕

时间:2018-06-16 13:33:07  作者:朝朝暮夕
  可晓年总有办法,把平淡的东西描述得极其美好,连简太医都曾经说过,晓年有双善于发现美的眼睛。
  ——把旅途写得越生动有趣,祖父他们也就越放心……
  晓年落的每一笔,都不像表面上来得那般随意轻松,不过他并不觉得这样辛苦,反而能在努力回忆这些细节的时候,发现一些有意思的地方,让原本枯燥的行程也变得有些色彩了。
  小虎崽把新地盘给转了一遍之后,觉得还算“可以入眼”,于是满意地跑过来找哥哥。
  它们顺着晓年的衣摆爬到他腿上,然后再站在晓年的腿上,扒在案几的边边上,齐刷刷看他写信。
  那认真专注盯着笔尖的小模样,好像它们能看懂似的。
  如果抛去不会研磨端茶,抛去喜欢用小爪爪去够晓年的笔尖,再抛去偶尔想要帮晓年翻页,它们这“小书童”还是很称职的。
  晓年写完信后,会给小虎崽念一遍,然后再把信装进信封里,请高随去给蒋大人,托他们的人送回京里。
  由于第二天一大早要收拾好东西,等城门一开就要出城,所以晓年没有耽搁多少时间,就洗漱了一番然后带小虎崽去睡觉了。
  躺在床上,他闭上眼睛想:不知道刘煜现在到哪里了……
  ——骑马应当比马车要快,他们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走到五分之一的地方。
  ……
  此时,在千里之外的兴安,煜亲王殿下独坐屋内,心里也在想着晓年。
  ——他们今日应当已到了宽城,接下来沿路都是些小城,不知道他的小大夫能不能住得惯……
  刘煜及部下早就已经抵达兴安,也见到了瑥亲王的次子刘炫,但却一直没有见到瑥亲王的嫡长孙,刘葵。
  据王府的人说,大公子因为祖父瑥亲王的突然离世,一时之间悲痛不已,竟然跟着这样病倒了,因伤寒属于疫症,所以暂时无法面见煜亲王。
  但来求见刘煜的刘炫却暗示,自己这个出身尊贵的侄子根本就没有生病,侍从所托之词完全是在欺骗身为长辈的煜亲王。
  “葵儿身子一向不太康健,这确有其事,只是这一次……母妃与我到他院子里,只是想探望他一番,却皆被他的人阻在外面,要请御医给他诊病,他又不愿,实在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刘炫并非现任的瑥亲王妃所生,但称王妃为母妃,还直呼大公子的乳名,却是半点都没有不自在的意思,好似与他们的关系极为亲密。
  他见刘煜没有表示,不知道他是没有听懂自己的暗示,还是把那“伤寒”一说信以为真,于是赶忙补充道:“父王在世的时候体谅葵儿年幼多病,常常免了他日日去请安,所以他极少出自己的院门……这次殿下从天京远道而来,想来他一定会尽快好起来,来给您请安。”
  得了伤寒的人,怎么可能“尽快好起来” ……他三言两语就把一个体弱多病、娇生惯养、不尊长辈、满嘴谎言的大公子刘葵描绘出来。
  于是,初来兴安的煜亲王,对大公子的第一印象恐怕极其“深刻”。
  虽然冀州皇帝有心隐瞒北境的事情,但同是皇族,刘煜也有自己的方法调查,所以有些事情还是略知一二。
  然而你,无论是他得到的消息,还是亲眼目睹的情况,都无一不在表明,即便瑥亲王只有两个儿子,但兴安的情况,却并不比宫城中简单多少。
  瑥亲王明明有嫡长子、嫡长孙却不喜欢……造成这些的原因,说来话长。
  当年无缘大统之后,瑥亲王虽有一母同胞的兄长敬皇帝,但对方半点挽留弟弟在京城享福的意思都没有,还是让他封王之后立刻前往兴安边陲的极寒之地,因此给他心里埋下了一颗埋怨的种子。
  瑥亲王的第一任王妃只是骠骑将军家的次女,显然不能给瑥亲王带来任何助力。
  而这位王妃原本就是其父亲,孝皇帝为了给太子铺路、进一步削弱刘瑥势力而指婚的,自然不得他喜欢,连带着世子也不受起待见。
  王妃生下长子之后不久就殁了,这时候山高皇帝远,无人约束,孝期一过他就很快续娶了新王妃。
  瑥亲王的继王妃苗氏出生地方豪族,身边的侍女后来为瑥亲王添了一个儿子,也就是刘炫。
  虽然宗室迟迟没有承认她的地位,也没有同意将庶子记在苗氏的名下,但在兴安,这已经是件大家心照不宣的事情。
  所以不仅是刘炫对继王妃亲近,继王妃对自己这个庶子,也是百般维护。
  而这时候已经登基的敬皇帝基本不再管瑥亲王的私事,直到请封世子的折子送上来;后来厉皇帝和刘炘相继继位,也曾收到过兴安递上来请求改封世子的折子。
  在这一件事上,冀州几位皇帝的意见是一致的:不能让弟弟(叔叔)过得太安逸了。
  于是他们先后驳回了瑥亲王请封次子为世子的折子,最后世子之位尘埃落定,瑥亲王又一次未能如愿,更是生气,又有继王妃在旁吹枕边风,日积月累下去,就变成了“后爹”。
  于是,郁郁不得志的瑥亲王世子比他父亲离世还要早,留下一个年幼的儿子刘葵面对严厉的祖父和常常与之相争的叔叔,就撒手西去。
  虽然世子妃王氏的家族显赫,但她本人的性格从表面来看却有些过于懦弱,在世子死后不敢与王府的主人相争,一味关在自己屋里吃斋念佛。
  世子不得瑥亲王喜欢,她也不得自己的后一位婆母喜爱,夫妻俩儿原本在王府里存在感都不高。
  在世子死去之后,世子妃几乎成了落灰的摆件,基本不愿过问王府的事情,甚至连自己唯一的儿子也不怎么关心。
  继王妃苗氏掌控瑥亲王府多年,是这里名副其实的女主人,对于宗室和朝廷派来“主持大局”的摄政王刘煜,保持着适可而止的殷勤和恰到好处的距离。
  一边表现出适度的热情,时而拜会;一边却如此冷淡疏离,迟迟不见……
  煜亲王此行该怎么选,在众人面前,应该一目了然了。
  ……
  经过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晓年他们距离瑥亲王的封地越来越近。
  在这段时间里,他们经过了不少城池,虽然没有办法停下脚步仔细去看,但对于简大夫和小虎崽来说,都是十分难忘的旅程。
  这一天,在经过一个驿站做短暂休整、准备出发的时候,蒋子谦跟晓年道:“接下来,我们就会抵达宁安城,为了保证安全,我们暂时没有将简大夫你的行踪告知宁安简府。”
  晓年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我们从天京出发以前,祖父就已经给宁安去信,想来本家应该已经知道我此行要路过宁安,等我们到了城内,再送上拜帖,登门拜访就好。”
  等看到了宁安高大的城门,晓年心中道:这就是本家所在啊……
  大概是因为完全没有关于宁安的记忆,他并没有近乡情怯的感觉,有的只是陌生,和好奇。
 
 
第58章 族人
  由于简大夫要在宁安城作短暂停留,所以他们这次没有住在靠近城门的客栈,而是找了官署的院子来住。
  那里是宁安城最繁华的地段,距离简府的老宅大概有半个时辰的车程。
  当天蒋长史就派人去简府送晓年的拜帖,言道第二日登门拜访。
  拂冬自己的家人都在王府,对于这种“久别重逢”的事情比晓年还要激动几分,当天夜里就想让简大夫试试去拜访本家长辈要穿的衣服。
  “拂冬姐姐,我看这件就挺不错的,还有必要再试吗?”晓年已经换上了第二套衣服,看小姐姐的架势还想让他穿第三套。
  他都不知道自己竟然带了这么多“新装备”出门,难怪行李装了满满一个马车还不够。
  可惜当时他只收拾了药庐的东西,内务的行李全权交给了拂冬和敛秋,要不然他绝对会让她们少装一点。
  拂冬的解释是:“因为不知道要去多久,怕到了那边临时找不到好料子,也没有宫中制衣局的好手艺,简大夫会穿不惯,所以殿下吩咐多带些成衣。”当然了,料子也没少带。
  路途中都在马车上,没地方展示,也没时间准备,现在遇到这么好的机会,当然不能错过。
  晓年:“……”他在穿宫廷制衣局出品的衣服前已经穿了十几年带普通料子、普通手艺的版本,有什么好穿不惯的!
  不过,除了殿下的吩咐,拂冬也有自己的理解。
  她知道简太医的父亲、也就是简大夫的曾祖父是离家到京中闯荡的,正所谓衣锦还乡,简大夫代表了家中长辈,回到家乡自然要收拾得光鲜一点。
  她一边拿起另一件外衫,一边笑道:“简大夫莫要仗着自己俊美,穿什么都精神,就小瞧了这人靠衣装的力量。”
  晓年见拂冬神采奕奕的样子,想着自己进王府以来,她和敛秋一直在晚枫院尽心尽力地照顾他和小虎崽,这次拂冬还自告奋勇陪他跑这么远的地方,又有功劳又有苦劳,不好扫她的兴,于是只能无奈地道:“姐姐你高兴就好。”
  好在第二天他们不用再赶路,整个留在宁安城的时间都是用来拜访本家长辈的,这样“隆重”一些也不是坏事。
  “嗷呜嗷呜~”“嗷嗷嗷嗷~”
  小虎崽在旁边看着晓年换了两套衣服,绕着他跑圈圈,还叫得很有参与感,也不知道是在表达自己的意见,还是纯粹闹场。
  晓年被它们转得头晕,弯下腰抓住了一只小虎崽,抱起来举过头顶问道:“宝贝,哥哥这身好看不好看?”
  回答他的是小家伙奶声奶气的嗷呜声,还有在空中抓呀抓的小爪爪和蹬了蹬的小肥腿。
  晓年把它放回地上,小家伙意犹未尽地想往他身上扑,把他吓得赶紧伸手阻止了:“我的小乖乖,这可是新衣服,不能扑哟。”
  要是真被小虎崽这么一扑,衣服上准勾丝,若是平时在王府里他绝对不会浪费,还会继续穿,即便是在刘煜面前也是如此,但在本家长辈面前,再这样穿那就有些不合适。
  拂冬跟简大夫和小公子生活久了,多少了解小老虎的脾气,知道她要再让简大夫这样“忙”下去,小公子恐怕就要不耐烦了。
  它们一旦不耐烦,遭殃的不是人,就是东西……殿下不在的时候,光靠以“宠溺”著称的简大夫,显然是约束不了小公子的。
  于是她给晓年再准备了一套,也就偃旗息鼓了。
  ……
  暗自松了一口气的晓年换上了自己的“常服”,抱起两个小肥球球就往案几那边走去:“走,咱们看看祖父写了什么。”
  晓年把小虎崽放在自己的腿上,抽出信封里的信笺,展开来就看到祖父苍劲有力的字。
  小虎崽凑上去,用鼻子闻了闻,发现这是自己熟悉的墨香,立刻拍拍晓年的手臂,表示自己认识这个味道。
  由于路途越来越远,往返的信笺渐渐就有了“时差”,晓年收到的这封,还是祖父简遵友十多天前写给他的内容。
  即便如此,晓年看起来还是津津有味——这还不是他收过的时隔最长时间的信。
  当年在乘音寺遇到了高僧洪悬大师,因缘际会与之成为忘年之交。后来洪悬大师离开冀州去周游列国,偶尔也会给晓年寄信。
  最夸张的一次,晓年收到了八个月前大师的手札,里面还夹着一株晒干压实的草药。
  据说是因为送信的人途中弄丢了行李,好不容易才找回来,辗转送到晓年手里,已经是几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由于洪悬大师在一处很少停留太长时间,而且行踪不定,所以晓年没有办法跟他回信,要不然就能把他最新的研究跟对方分享了,这是他心底的憾事。
  “祖父和叔父都安好,叔母最近变了口味,我记得祖父说过,叔母有晓令的时候,也变过一次口味,这次不知道有没有变回去……晓令被他师父带去校场练习骑射了,算算日子,现在他应当已经掌握得不错了吧……”
  小虎崽安安静静地窝在他怀里,听晓年念信,乖乖抬头看他脸上带着浅浅笑意,忍不住伸出小爪爪去够他的脸,想摸摸他的酒窝。
  晓年抓住了它的小爪爪,轻轻地捏一捏:“过了宁安,再去兴安就快了,你们想不想殿下呢?”
  兴安,宁安,远安,就是瑥亲王的封地,郡府与郡同名。从宁安府去更北的兴安郡和远安郡,都只要十天时间。
  想想马上就要看到刘煜了,晓年心里突然生出一阵涟漪。
  看到哥哥的表情,小虎崽撇撇嘴。
  虽然“大家伙”并不在它们旁边,但哥哥总会念叨起他,好像已经把心分了一半给他,小虎崽对此无计可施。
  哪怕它们把小肚肚露出来给晓年摸,他该说起“大家伙”的时候,还是会提及,而且时常说话说话就突然沉默下来,若有所思的模样,一看就是在想着什么人。
  就因为哥哥频繁提到“大家伙”,它们就算不想也会时常想到了。
  小虎崽趁晓年发呆,窜到了案几上面,等晓年回过神来,它们已经用小爪爪沾到了墨水,在桌上踩来踩去,留下了一片狼藉。
  晓年:“……”他不过是开了点小差,这个现场也太残忍了!
  欲哭无泪地提溜起调皮的小虎崽,他赶紧叫来拂冬帮忙一起打水给小虎崽洗爪爪。
  犯了事的小虎崽此刻显得特别乖巧,小尾巴夹在两只小肥腿之间,动也不敢动。
  晓年让它们站到水里去,然后抓起一只小爪子就搓一搓,然后再拿另一只洗干净,最后连不小心沾到一点点墨汁的小尾巴也没有放过,统统洗得干干净净。
  原本他打算给祖父写信了再去歇息,现在看看时辰也不早了,只能作罢。
  “等明天见了本家的长辈,看看情况,再一起给祖父写吧……”晓年看着洗白白之后立刻在他怀里撒娇的小虎崽,也舍不得说它们重话。
  他只能拍拍它们的小屁股,语带威胁地道:“今天晚上乖乖和崽崽太不听话了,明天哥哥不在家,可一定要听拂冬姐姐的话,若是哥哥回来的时候听拂冬姐姐说你们不乖,就打屁屁了。”
  说是打屁股,其实轻到可以忽略不计了,所以小家伙一点也不怕他的“恐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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