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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怀了谁的崽(穿越重生)——木子萌

时间:2018-06-17 10:52:47  作者:木子萌
  岳离肚子大了之后浑身由内而外散发出一种柔和温馨而又沉稳坚定的光辉,而且他除了肚子大点,其他地方都不胖,一张脸照旧美得惊心动魄。
  方诚越看越懊恼,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而且不仅是人美心甜,小诺还深情忠诚啊,为了顾少承和他斩钉截铁说断就断,对他冷若冰霜,还配合顾少承秀恩爱给他看!
  方诚的心仿佛在滴血,以前小诺也是这样对他的,现在把对他的执着和坚定都用在别人身上了!
  方诚觉得自己像一个被全世界抛弃的孤儿,他想跪下对着苍天大喊一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然后再悲从中来地唱一首“雪花飘飘,北风萧萧,天地一片苍茫……”
  方诚还在咬牙切齿陷入悲愤不可自拔,陡然听见顾少承在叫他名字,他回过神来,一脸懵逼地看着顾少承:“啊?”
  “我是说,你怎么还没走啊?”顾少承双臂抱胸,向后靠在椅背上,眼皮耷拉着满脸不屑地看着方诚。
  “呵,”方诚干笑了一声,“顾总没说话,我哪儿敢走啊。”
  “哦,那我就跟你说一句,”顾少承坐正了身体,微微向方诚的方向倾斜了上半身,一字一字斩钉截铁地说:“你以后不要再以任何方式骚扰林小诺,他是我的人,你敢惹他不高兴,我变着花样弄死你,信不信?”
  方诚咽了口唾沫,喉结上下滚了滚,他当然信,现在顾少承不是已经出手了吗?他害怕,但又实在拉不下脸皮在岳离面前对顾少承奴颜婢膝,所以他只好选择了沉默。
  他不表态,顾少承当然不会放过他,想蒙混过关可不行。
  顾少承那个装果茶的又厚又重的玻璃杯,往桌面上重重磕了一下,“咣”的一声巨响引得咖啡馆为数不多的客人都往这边看了过来,方诚顿时又紧张又害怕,一个劲缩脖低头。
  “我在威胁你啊,听不听的懂?”顾少承凶巴巴地大声道,“能听懂就说话,别让我再说一遍!”
  岳离扶额,低下头忍着笑。承哥你要不要这么直接?
  方诚气得脸色发白,握紧了拳头,但为了不被变着花样弄死,他忍了又忍,最后咬牙切齿地说:“听……懂了,顾总。”
  “那你重复一遍。”顾少承冷道。
  岳离:“……”还没完没了了?
  方诚忍气吞声,指甲都掐到肉里去了,可还是不得不重复:“我以后不会再以任何方式骚扰林小诺,我不会惹他不高兴。”
  顾少承这才稍显满意,他点了点头,还想说什么,岳离拦住了他,挥挥手,懒洋洋地说:“我累了,承哥我们回去吧。”
  顾少承立刻眼神温柔地望向他:“嗯,听你的,都听你的。”
  随后顾少承放了两张毛爷爷在桌面上,与岳离十指相扣走出了方诚的视线,一个眼神都没再施舍给他。
  这天回家之后,岳离还是发现顾少承的情绪有些低落,睡觉的时候他一个人瞪着天花板发了半天呆,脸上的表情有点狰狞,就好像正在脑子里跟某个假想敌刀光剑影地拼死搏杀。
  岳离趴在他的胸口,拍拍他的脸,故作夸张道:“承哥,你怎么了?承哥!”
  顾少承回过神来,垂眸看着他:“我没事。”想了想,又忿忿地补了一句,“你这个小妖精,为什么那么受人欢迎?”
  岳离:“……”他像撸一只生气的大猫一样撸顾少承的胸口,名曰给他顺气实则吃豆腐,揉搓了一番,柔声说:“今天你很酷,又冷静又霸道,我给你个奖励吧。”
  顾少承的眼睛亮了起来,跃跃欲试道:“小弟弟寂寞难耐,今晚可不可以……能不能就给他一个温暖的家?”
  岳离眯起眼睛笑了笑:“不,今晚先给它一个全方位豪华按摩套餐。”
  顾少承一脸失望。
  岳离把手伸了下去,……,顾少承舒服地叫了一声,脸上的表情渐渐陶陶欲醉,仿佛要升仙。
  ……
  没了方诚骚扰,岳离的孕期生活平静安宁,但也有些许无聊。
  承哥在的时候固然好,他去上班的时候家里就冷冷清清,如果再遇上他出差几天,那岳离的日子就更难熬了,为了孩子,吃东西要小心翼翼,烟酒咖啡,这些他喜欢的东西,也都一概不能碰了,又因为有孕期晕倒的经历,医生一再告诫他静养,岳离在家憋着无聊到数头发玩,只盼着有点新鲜事让他做做。
  顾少承出差第三天,明镜工作室的狗仔张大齐来了个电话,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张大齐黏黏糊糊地说:“林先生,您猜怎么着?楚言我给您找着了!”
  岳离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谁?”
  张大齐:“楚言呀!上过法制新闻的大明星啊!您不是他粉丝吗?您让我找他,我好不容易知道他现在的住址了。”
  “哦,”岳离沉吟片刻,看了眼墙上的挂钟,现在上午九点多,这事用来打发无聊的上午显然不错,去会会这个楚言,说不定还来得及中午回家做直播,“你发给我吧。”
  一小时后,岳离穿着一身相对正式的休闲西装,手里拿着鲜花、水果和蛋糕,来到了一个地处偏僻、环境清幽的高档小区。
  这小区比翠园更没有烟火气,不过环境确实好,临湖靠山,适合买来投资或者休闲度假。
  岳离按照张大齐给的地址,敲响了一道防盗门。
  “谁?”岳离把门铃按了三次,才终于有人来开门。
  “这是楚言家吗?”岳离一看眼前人,还以为自己走错了,他一下就看出来开门的不是楚言,这个男人身材高大,比岳离高了有两个头,而更奇怪的是,这人大白天的戴着一副能遮住半张脸的墨镜。
  “你是谁?找他干什么?”男人的声音冷冰冰的。
  “哦,我是他的粉丝代表,我代表后援会来看看他。”岳离不慌不忙地说。
  男人皱起了浓密的眉,隔着墨镜岳离看不清他的表情,但能感觉到他浑身充满了拒人千里之外的戒备,足足僵持了十几秒,男人审视的目光停在了岳离顶起来的肚子上,他紧绷的肌肉似乎有所松懈,淡淡“哦”了一声。
  “言言,有你的粉丝来看你,你要不要见?”男人转身冲屋里喊道,然而幽暗的房间里没有传来任何声音。
  男人沉吟片刻,对岳离道:“你进来吧,他心情不太好,你可以陪陪他,但……不要留太久了。”
  根据张大齐的情报,楚言是一个人住的,岳离没想到会见到另一个陌生的男人,而且这男人身上的气息让他觉得不舒服,他犹豫了一下,笑着说:“我不进去了,我们粉丝准备的信和礼物让楚言收下就行。”
  他把礼物递了过去,然而男人没有接,而是继续对着里面喊道:“言言,我先去公司了,你一个人在家乖一点。”
  然后,他大步跨出了门,走过岳离身边的时候说:“你随便吧,不进去就把东西放门口好了。”
  岳离不自觉地往后退了一步,目送那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走廊尽头。
  等他再次回过头,门前不知何时悄无声息地站了一个脸色苍白,形容颓废的美人。
  岳离被吓了一跳,脱口而出:“楚言?”
  楚言歪着头,眯着一双狐狸眼看了他片刻,疑惑道:“你是我粉丝?我的粉丝里什么时候有比我还好看的人了?”
 
 
第37章 失败的分居
  “哈——哈——”岳离干笑了两声。
  楚言继续拧着眉头,狐疑地望着他:“你不是我的粉丝,粉丝不可能知道我住这里,说吧,你到底是谁?来找我干什么?”
  《弑神》现在还在做后期,换人重拍的消息已经放出去了,但是究竟换了谁还处于对外保密阶段,所以楚言不知道岳离就是因为自己出事,而有机会出演《弑神》的那个“幸运儿”。
  岳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是你的粉丝没错,但我还有个身份,是星河小顾总的助理,是小顾总派我来看看你的。”
  “星河?”这下楚言的眉头绞得更紧,他谨慎地说,“是来谈赔偿的问题吗?那你应该去找我的律师。”
  楚言出事之后,不少合作品牌和影视剧方都找他索赔,颇有点墙倒众人推的意思,但顾少承没有这样做,星河只是按照合约相关条款,没有支付他片酬的尾款,而没有提出额外的赔偿要求,按照顾少承的说法,楚言能给的起的那点赔偿,对于他给《弑神》造成的损失来说,根本就是杯水车薪,反正他也赔不起,也没必要为了那一点钱再给他雪上加霜了。
  无论事实怎样,楚言的前途已经断送的差不多了,他已经很惨了,小顾总仗义疏财,不想落井下石。
  “不是,星河没打算让你赔钱。”说话间,岳离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能进去说吗?”
  楚言盯着他看了片刻,目光停在他的大肚子上,又瞄到他用来装礼物的打着星河logo的文化袋。他最终点了点头,让出一条路让岳离进了屋。
  客厅落地窗的窗帘没有拉开,室内光线幽暗,空气中飘散着一股奇怪的味道,烟酒味、香水味、淡淡的汗味,还有情欲蒸腾产生的独特而暧昧的肉体的味道。
  岳离敢肯定就在不久前,这屋子里肯定发生过激烈的情事。
  楚言一路走一路捡起地毯上散落的衣服、烟头、啤酒易拉罐,走到沙发旁的时候,他突然拉长了尾音颓然“啊——”了一声,然后像个失重的布娃娃似的,一头栽倒在沙发上,一只细白的脚抬起搭在沙发靠背上,就那么四仰八叉趴着一动不动了。
  岳离:“……”他看着这样吊儿郎当无形无状的楚言,竟然也不觉得不堪入目,或许还是因为长得够美吧,凌乱的头发、憔悴的脸、乱七八糟露出腰肢的睡衣、晃来晃去的脚丫子凑在一起……倒也有种毫无章法的美感,不显得讨厌,反而有点撩人。
  “你随便坐吧,”楚言用抱枕蒙住头,生无可恋地说,“有话你就快点说,我家里乱得很,没办法招待贵客。”
  岳离没坐,他走到窗前,一把拉开窗帘,再打开窗户,今天外面阳光还不错,但风很大,秋风已经带了点凛冽的寒意,刮得黄叶漫天翻飞,萧萧瑟瑟地吹进窗口,将屋里的浊气一扫而空。
  被突如其来的阳光和冷风一刺激,楚言不高兴地哼唧了两声,把头更深地埋进枕头里,闷声说:“你到底要干什么?”
  岳离公事公办地说:“据我们所知,你现在的经纪公司已经打算和你终止合作了,你未来有什么打算?”
  楚言半死不活地说:“我没有未来了,我是进过号子有案底的人,我还能有什么打算?”
  岳离走到他身边,双臂抱胸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小顾总对你的资质和潜力还是比较认可的,如果你本人愿意的话,星河可以考虑签你。”
  楚言从枕头里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牢牢盯住岳离,不可置信地说:“开什么玩笑?因为我的事,星河的《弑神》受牵连要重拍,损失上亿,小顾总应该恨死我了吧,怎么可能还要签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干嘛来捉弄我?”
  “我不是捉弄你,只是提前来了解一点情况,”岳离直视他的眼睛,平静而真诚地说,“我回去会和顾总汇报,后续的事自然由他定夺。我只想问你一句,你到底有没有做那件事?你最初告诉律师,你是被人陷害的,可后来连一句解释都没有。”
  楚言坐了起来,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对地毯上散落的纸屑杂物视若无睹,他把十指插进头发里,埋下头沉默了好一会儿。
  “如果你真是小顾总派来的,”楚言终于抬起头,目光中有一种自我放逐似的、麻木的平静,他苦笑了一声,“麻烦回去告诉他我很抱歉,辜负了他的赏识,至于之前给星河造成的损失和麻烦,我怕是也没有机会补偿了。”
  “你的意思,你一点都不冤枉?”岳离微微皱起眉。
  “冤枉不冤枉……”楚言无所谓地笑笑,“不重要了。事实就是我那天和当时所在的剧组聚餐,喝多了一点酒,我的助理送我回酒店,我进门发现房间里有一个半裸的女人,她特别主动地投怀送抱,我……当时已经不太清醒了,总之警察进来的时候,我就和她纠缠在一起,她告诉警察她是小姐……你看,事实清楚,证据确凿,这是铁案谁都翻不了。至于我喝的酒里有没有其他东西,是谁叫她来的,又是谁报的案,你觉得会有人关心吗?”
  岳离没表态,这事确实麻烦,黄泥掉进裤裆洗不白,涉案人确实睡了个小姐,同样洗不白。
  “是谁做的局?”沉默片刻,岳离问。既然都来了,索性一次问清楚。
  楚言只是缓慢地摇头。
  “不知道还是不想说?”岳离冷声追问。
  楚言干脆连头都不摇了。
  “谢谢你,你走吧。”楚言重新栽倒在枕头里,索性连眼睛也闭上了。
  “刚才那男人是谁?”岳离死马当作活马医地问了最后一个问题。
  回答他的仍然是坚硬的沉默。
  岳离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掏出一支笔在茶几上抽了张餐巾纸,他把自己的号码写在纸上,对楚言说:“《弑神》大约会重新定在春节档,电影上映的时候你的事情肯定还会被翻出来做文章,到时星河可能需要你配合做宣传,我们应该还会见面的……如果想通了你可以联系我,还是那句话,小顾总很欣赏你,愿意给你机会,不过这机会要不要抓住,全看你自己。”
  说完岳离就径直往门口走去,他快要走出门的时候,听见身后传来楚言略有些悲凉和自嘲的声音:“你知道是谁报的警吗?”
  岳离站在了原地。
  “是我的助理,他也是我的发小好兄弟,我们一起北漂一起跑龙套,片场出事故的时候他还救过我的命,我出名以后让他当助理,以后打算让他当经纪人……我给他租房,送他车子,给他介绍女朋友……那天送我回酒店的时候,他还笑嘻嘻地对我嘘寒问暖,而一个小时以后,他就能从容平静地把我送上警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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