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微博上“萧明明聂少”和“陈白被抛弃”都上了热搜。对此,白月光“我家白胖胖又白又胖-闹闹”表示,相信自家白胖胖的实力,他一定会抢回聂少的!
“抢回来再狠狠抛弃,给他点颜色看看,白胖胖加油!”
小婕不敢去看萧明明,她找到肖宇清,质问他为什么利用自己害人。
现在她面前的肖宇清,不再是那个风流倜傥的偶像,而是一个十足十的坏人。
不过,打心眼里,小婕还是希望肖宇清能解释两句,希望他说这是为了萧明明好。
尽管自己并不会因此原谅他。
可肖宇清点了根烟,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用一种玩味的眼神看着小婕:“小婕,你是不是记忆出了什么偏差,我什么时候让你害过明明?”
媒体宣传肖宇清烟酒不沾,他自己也多次表示自己从不吸烟:从小就不喜欢,长大也不想学。
小婕的偶像,在她面前一点一点崩塌。
“明明在医院,我也很担心,你担心的话就去看看她。找我来说有什么用。”
小婕低头看着坐在自己面前吞云吐雾的肖宇清。
印象里,他是很高的,怎么现在看着那么矮呢?
小婕不再害羞,不再不敢直视肖宇清,她低着头,盯着面前的男人:“肖宇清,你会遭报应的。”
“哟,不叫‘哥’了?”
“你不配!”小婕咬牙切齿。
肖宇清把烟按在烟灰缸里,很用力。
他说:“你该感谢我,明明也得感谢我。”
“你说什么鬼话!”
“她萧明明得罪的人是谁,你知道?整个‘昊天’都得听他的,‘汇丰影视’听说过吧,宋子峰在他面前什么都不是。萧明明只是在山上呆了半夜,在医院住几天就好了,用得着大惊小怪?”
小婕摇头:“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知道人心不能这么坏。”
“小姑娘,你不适合这行。”
小婕讨厌他用这种居高临下的姿态对自己说话,他再也不是电视上那个风流深情的‘瞿少’了。他是一个世俗的、势力的、令人生厌的男人。
小婕拿起茶几上的杂志,封面照是肖宇清,神色温柔。
“你是我偶像,我以前一直想要一张你的签名,可是我不敢。”
肖宇清“呵”了声:“我这有好多,你想要随便拿。”
小婕摇头:“我不想要了,再也不会要了。”
她撕掉了那张封面,也撕碎了心中的偶像。
肖宇清的头碎了几瓣,小婕把杂志扔到地上,摔门而出。
肖宇清望着地上被撕碎的照片,拉起一边嘴角,做了个怪笑。
陈白坐在聂以诚大腿上刷微博,看到不少白月光都哀嚎:呜呜呜我家白胖胖被人抢了男人!
他看了看聂以诚,又看了看自己手机屏幕。觉得自己应该做点什么。
陈白把聂以诚扑倒,聂以诚没有任何反抗。
聂以诚倒在沙发上,陈白趴在他的上方,他们距离很近很近。聂以诚看着陈白的脸,看着他的睫毛上下扇动。
“他们说你被别人抢走了。”
“他们是谁?”
“粉丝啊,你不刷微博的吗?”陈白贴近聂以诚耳畔,“别动。”
聂以诚任陈白的唇在自己脖子上运动。
“还有几个月拍完?”
陈白声音含糊:“两个月吧,谁知道。”
“过两天要去蒙城拍外景?”
“嗯。你别动。”
聂以诚听话的不问了,也不动了。
聂以诚送陈白去片场的时候,小海看看聂以诚,又看看陈白,露出个想笑又不敢笑的表情。
萧明明已经出院,绯闻中的前男友现女友现男友齐聚,关系乱得好似一锅粥。
聂以诚看到萧明明,眼神坦荡;陈白单眼冲萧明明眨了一下。
萧明明注意到,聂以诚外衣露出来的脖子上,赫然印有一枚深色吻痕,像一颗草莓。
第23章 喜欢
萧明明出事只是拍戏过程中的一个小插曲,就像唱歌时候小小的走音,很快就被其他旋律淹没,无人提起,甚至刻意遗忘。
萧明明出事之后,聂以诚一直在剧组陪着陈白,直到剧组转战蒙城,拍摄大量外景战争镜头。
在青翰影视城的最后一天,陈白发现聂以诚身后多了四个彪形大汉。
他们个个剃平头,戴墨镜,穿黑衣,生得威武雄壮,走路虎虎生风。
这四个人从片场经过,所过之处鸦雀无声。他们和片场热闹的氛围格格不入,工作人员都瞪大眼睛看着他们。
这是在拍无间道吗?
陈白也目瞪口呆:“聂大少,你是黑涩会呀?”
聂以诚问:“你是想让我陪你,还是保镖保护你?”
陈白委屈巴巴:“只能选一个吗?”
“只能选一个。”
“那我还是选保镖吧。”
每天看着聂以诚,他为美色所惑,哪有心情工作?
最后一天收工后,剧组去KTV唱歌,聂以诚一同前往。
作为典型的高富帅,不是没有同组女明星窥视聂以诚。
可聂以诚一直任尔东南西北风,我自岿然不动;任你搔首弄姿玩套路,我全当没看见。
肖宇清唱情歌是一绝,当他边唱歌边和你对视的时候,没有人会不为所动。
风流多情又专情,简直是所有少女的梦想。
可风流和专情都是假的,像演戏一样,在脸上做表情动作,仅此而已。
肖宇清唱道动情处,跳下台子,走到陈白面前,对着陈白唱:
“……
如果月亮有故乡
就是你的脸庞
你是梦,是幻,是想
我愿化身月下孤狼,只为你唱
地久天长
……”
陈白几乎是靠在聂以诚怀里听完的这首歌。一曲终了,肖宇清还没有要走的意思,他站在那喘气,看着陈白。
同组的一个女演员看出气氛不对,忙上去拉他:“肖哥唱嗨了,来,咋俩唱首。”
肖宇清这才在女演员的拉扯下离开,目光依旧盯着陈白。
聂以诚把陈白环在怀里,像一头警惕的狮子,问:“他是谁?”
陈白笑了,在屋内闪烁不停的各色灯光下,他瞥着肖宇清说:“无关紧要的人。”
屋内歌声音乐声叫嚷声此起彼伏,肖宇清却好像听到陈白的话一般,灯光把他的脸照得阴晴不定。
肖宇清出去打电话。
“喂,Linna姐。”
“什么事,宇清。”
“明明的事,我上次……”
“你不是说她攀上了聂少?我至今都不敢相信,萧明明,一个男人碰她她都恨不得去死的人,会和聂少扯上关系。”
“Linna姐,其实,萧明明和聂少没有任何关系。她和陈白要好,聂少是看在陈白面子上才帮她的。”
魏琳娜短暂沉默后质问:“肖宇清,你为什么不早和我说。”
“我……我是说,如果陈白和萧明明在一起,那么聂少一定会生气。他和陈白分开之后,萧明明怎么样他都不会管了。”
魏琳娜很是惊疑的“哦”了一声:“肖宇清,你不是一直很抗拒萧明明的事吗?为什么主动出谋划策了?”
肖宇清干笑:“我这不是帮Linna姐分忧吗。”
“我用不着你分忧,聂少和顾家,没有一个是我们得罪得起的。好不容易顾家看聂少插手,不再逼我们了,你给我安分几天,不许再想萧明明的事。”
顿了顿又道:“怎么说她都是你同学,你这点儿情分都不顾了,还真要赶尽杀绝?”
肖宇清怎能听不出魏琳娜口中的嘲讽意味,他心里暗想:不知道是谁要赶尽杀绝,现在出来装好人,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嘴上却说:“知道了Linna姐,我不再管这件事了。”
魏琳娜叹口气:“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她萧明明再不知道感恩,我也得留几分余地。在我眼里,你们还都是孩子。”
她说得言辞恳切,颇为心酸。
肖宇清听了直想笑,她让萧明明做龌龊交易的时候留过余地?她要除掉萧明明的时候留过余地?
他强忍住笑,用一种又激动又感恩的语调说:“Linna姐,我知道,你是真心为我们好的。”
“你知道就好。”挂断了电话。
肖宇清听着话筒的嘟嘟声,做出一个大笑的表情,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他注定得不到陈白了,聂以诚可以在陈白需要的时候,夜半赶来营救;会在他拍戏时叫四个保镖保护他安全。
而他肖宇清,只能在背后用阴谋诡计算计人,只能明里一套暗里一套两张脸生活。
没有人逼他,这是他自己的选择。
陈白说肖宇清泡不起自己,的确如此。
包厢内,聂以诚拒绝了一个女演员的邀请,他说自己不会唱歌。
女演员说那我唱给你听啊聂少。
聂以诚指着旁边的陈白说:“这得问他同不同意。”
女演员对着聂以诚哈哈笑,抛个媚眼转身离去。
陈白看着女演员玲珑曼妙的身姿失望而归,说:“你这样让我很难办。没有人肯和我做朋友怎么办。”
他还说:“我第一次见你时你就是这样,别人敬酒,你理都不理。还要我去诱惑你。”
“你不喜欢?”
陈白装作思考的样子想了一会儿,然后攀上聂以诚脖子,对着他的耳畔说:“要命,我有点喜欢。”
他的唇离开聂以诚的耳畔,双臂保持着抱他的姿势,坐在他怀里,目光灼灼地看着聂以诚:“聂少,你说该怎么办?”
陈白学女明星的语气,叫他“聂少”。
连嘴角都是得意的笑。
第24章 等你
12月末,剧组转战蒙城,计划在年前杀青。
陈白每天在聂以诚的微信早安中起床,又伴随他的晚安睡去。
以前小海只是觉得陈白周身好像有了粉红色的泡泡。现在,所有的泡泡都变成了天使,他们围着陈白转圈圈。
一天天转啊转的,把小海都转晕了。
陈白自己还浑然不觉。
在小海眼中,陈白现在脾气也好得如同天使。
就在刚刚,陈白和林鸿铭拍完一场骑马戏,陈白竟然主动提出找林鸿铭聊聊。
这在以前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两个人穿着厚重的羽绒服,陈白更是要温度不要风度的把帽子扣在头上,整个小脸裹在毛茸茸的帽边里。
他身后跟着四个保镖,形影不离。
剧组其他工作人员看到陈白和后面的保镖,都主动让出一条路。
陈白现在可是横着走的,趾高气扬。
林鸿铭跟在陈白后面进了陈白的房车里。
“四位大哥,要不要也进来坐坐?”陈白问四个保镖。
这四个人自跟随陈白之后,就很少说话,颇有黑涩会的气势。
听到陈白问,四个人整齐划一的摇头,训练有素,连动作幅度都像是计算好了的。
陈白叹了口气,这四个人天天跟着自己,真是想做点什么过分的事都不好意思了呢。
蒙城十二月已经落了厚厚的雪,外面天寒,陈白让四个保镖去休息室休息,不用在外面受冻。
也被无情的拒绝了。
陈白收回了头,把门关上。
他脱掉了羽绒服,露出一身刚才拍戏的戏服,白衣银甲,英姿飒飒。
剧中东方闻在妻子段明珠死后,对大魏皇室彻底失望,他出走大楚,得到了楚国君主楚天泽的隆遇。
刚刚拍摄的就是东方闻来到大楚后,和楚天泽一起骑马打猎,畅谈抱负的场景。
“坐。”陈白让林鸿铭坐下,他自己也在林鸿铭对面坐下了。
“你为什么好像很紧张?看你的样子像是小学生被老师检查作业。”陈白打趣林鸿铭。
林鸿铭苦笑一下,精致的脸上现出无奈:“这次谈完,我们就彻底完了吧。”
陈白笑:“你这是什么话,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谈一谈。”
“说吧。”林鸿铭长舒一口气。
“林鸿铭,你喜欢我什么?”
“什么?”林鸿铭有些茫然。
他和陈白一起拍戏,陈白很特别,他从来不掩饰自己的欲望,他吸引了自己。
但要说喜欢什么,林鸿铭也说不出来。
陈白歪着脑袋,一副看透了林鸿铭心中所想的样子:“你看,你根本不知道你喜欢我什么,你喜欢的根本不是我,而是你想像中的我。”
“我是想说,林大影帝,别一棵树上吊死。就算你真的喜欢我,可我不喜欢你,你也要去看看其他的树呀。”
林鸿铭被他逗笑了:“能这么说自己的,恐怕就只有你了。”
他忽然想起自己是为什么喜欢陈白了,他喜欢陈白的真诚。虽然在很多人看来,陈白又婊又不要脸,但陈白看人的时候,眼神是澄澈的。他喜欢什么,会说我要,给他他就能开心好久,不给他也就失落一会儿。
单纯得像个孩子。
可现在说什么都似乎没有必要,他已经看出,聂以诚和陈白,并不像传言那样是单纯的包养关系。
他们更像是恋人。
陈白看聂以诚的目光中,有他从未看过自己的眼神,也许那个眼神叫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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