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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可爱撩(穿越重生)——花不老

时间:2018-06-17 10:57:59  作者:花不老
  那少年还是没有说话。走得进了,陈白才发现少年双目通红,应该是刚刚哭过。
  “哎,哭鼻子。”陈白挨着少年坐下,从腰间的束带里拿出两颗糖,剥了一颗放到自己嘴里,“真甜,你要不要吃一颗?”
  那少年还是不理他,甚至在他坐到旁边的时候,向另一边挪了挪,和他隔了有一个拳头的距离。使他们不至于像陈白刚坐下那样,挨到了一起。
  “呐,给你。”陈白一边含着糖口齿不清的说,另一边两只手迅速剥开糖皮,用离少年近的那只手送到他的唇边,“很甜的。”
  少年想说“不吃”,一张嘴,陈白就将糖推入他的口中。然后又用手掌堵住他的嘴巴。
  “这就对啦。”陈白收回手。
  可那少年两眼无神望着前方,不为所动。陈白想,该不会是给他噎着了吧。
  “喂,你没事吧。”
  陈白拍少年的肩膀,少年终于摇了摇头。
  其实少年并没有噎着,他只觉得那只手贴在嘴唇上,格外柔软,比最温柔的童谣都要柔软。
  “你为什么在这里?”
  “你家人呢?”
  “你是不是被你师兄欺负了?”
  少年一直不说话,陈白只好自己做出猜测:此少年乃是云生寺的真和尚一名,因为受了委屈,只能到这里来偷偷的哭。
  少年听着陈白的猜测,有些错得离谱,可平时十分不耐烦和别人打交道的他,还是听完了陈白的猜测,并且觉得如果他再多说些也无妨。
  当时的聂以诚只觉得是因为对方长得好看,又对自己没有恶意;可经过时间的打磨,他才知道,自己对陈白无条件接受,其实从初见就已经见了端倪。
  在此之前,连张婶都不能和他坐得这么近,更别提时不时的身体接触了。
  从某种意义上讲,聂以诚的确是一个缺乏情感的人。
  他的出走并非因为父母离异而伤了心,只是单纯的觉得没意思。
  时间久了,有意思的东西也变得没意思了,无聊透顶。
  父母的吵架离婚,父亲的再娶,张叔张婶的关爱,都无聊透顶。
  “天啊,是不是有半个小时了。我该回去了。”陈白算算时间,蒋成业最多给演员20分钟调整情绪,他要马上回去。
  陈白站起来,在离开的时候,回头对少年说:“你有空的话,明天还过来呀,我给你带糖吃,不是一个味道的。”
  说完冲少年笑了一下,便跑了回去。
  少年望着远去的一抹青色,并没有打算明天还来赴约。今天已经是个意外,他讨厌意外,讨厌自己掌控不了的无力感。
  陈白那么一说,他那么一听。在当时,谁都没觉得这是一个约定。
  可第二天,少年还是在同一时间,到了昨天到过的院墙下。
  他来得鬼使神差,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这里。正当他犹豫要不要离开时,那抹青色又出现在眼前。
  “你来啦?我还以为你不会来。”陈白这回脸色发白,额上还有汗珠,鬓角湿得粘在额头上,“张嘴。”
  少年虽然只有十几岁的年纪,但陈白平视少年,竟不需要低头。
  “看我干吗?我头上有花吗?”陈白将拿着糖的手指伸到少年嘴边,这次少年张了嘴,他成功的将糖送进了少年口中。
  那时的聂以诚想,最后一次,反正以后也都不见了,就听他一回而已。
  可糖刚进入口中,他的思维就全部停止了。
  因为那颗糖——竟然是辣的!
  陈白在他面前笑得前仰后合,一点也没有形象。
  笑累了,就坐在墙根下,倚着墙,上气不接下地说:“逗逗你,快吐了吧。原来你不能吃辣。”
  少年固执得将整颗糖咽下,转身要走,陈白牵住他的手:“生气啦?谁让你一句话也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喜欢吃什么味道的?”
  明明捉弄人的是陈白,可现在,反问别人的还是他。
  陈白的手黏腻腻的,出了汗,少年有些不耐烦。为了挣脱他的手,少年停止了离开的脚步,并且坐到了陈白身边。
  少年以为是这样的,他为了不被陈白纠缠才坐到他身边。
  “这就对了嘛,你喜欢什么味的,明天我带给你。”陈白向少年说道。
  少年则注意到陈白今天.衣服有些汗湿,人也有些苍白。他想问你是不是生病了,可又觉得这并不关他什么事。
  陈白看少年是个欲言又止的模样,笑得狡黠:“你知道你像什么吗?”
  “像什么?”这次少年竟然开了金口,他的声音有些哑,是独属于变声期男孩儿的音色。
  “像一头不会表达情感的小狼。”
 
 
第42章 负责
  到第五天的时候, 陈白已经可以躺在少年的腿上晒太阳了。
  少年依旧沉默,倚在院墙下,坐在一块干净的石头上,两条腿伸展。陈白就躺在他的一条腿的大腿上。
  这是从来没有人有过的待遇,可享受到的人还抱怨:“你怎么这么瘦, 硌得我脖子疼。”
  陈白随手采了旁边不知名的一串黄色小花, 拿在手里玩:“明天你要吃什么味的糖?我想想,酸甜苦辣咸……你还没吃过苦的。我明天给你带苦糖, 就这么定了。”
  陈白一个人自言自语, 倒也自得其乐。
  他每天下午跑出来和这少年玩闹一会儿, 像是约会一样。
  而少年每天都会早到很久。陈白时间无定, 每次来都会看到少年一点儿也不着急的在等他, 悠闲自得。
  陈白问你什么时候来的?等我很久了吧?
  那少年从不回答他。
  这天, 陈白走的时候,把那串黄色小花放到少年手上,说:“明天见。”
  少年第一次回应陈白, 像是许诺一样:“明天见。”
  听到少年的声音,陈白开心地笑了,他摸摸少年有些扎手的头发。少年一开始下意识想躲,在看到陈白的笑容时, 还是给他摸了。
  陈白揉完了少年,一蹦一跳的走了。
  这是六年前, 陈白和聂以诚最后一次见面。第二天,陈白再次来到这片院墙下时, 空无一人。
  正是盛夏,寺中树木有多,知了叫个不停,叫得陈白心烦意乱。他把两颗糖都放到嘴里,确实是苦的。
  六年后,陈白听聂以诚说起这段往事的时候,有点想笑:“原来你是那个小和尚。”
  一切都是天意,青狐下山,小和尚爱上了狐狸精。
  《青狐》被禁后,陈白从未再提起这部电影。就和聂以诚不愿提起他在国外的往事一样,陈白重活了一回,选择了和上一世完全不一样的活法。重历青春,也有过青春的迷茫和冲动。
  荧幕中《乱世情仇》已经到了尾声,楚天泽在悲歌声中倒下。
  当年,聂以诚被张叔找到,聂兴国将他送到国外,先是欧洲,后是美国。
  聂以诚爱上了青狐,可没有办法和他相聚。
  在遥远的异国,聂以诚拿着那把早已干枯的黄花,做了青春期以来的第一场春.梦。
  “所以,你是预谋已久的包养我?你不会那时候就喜欢上我了吧?”陈白伸出一只手,抬起聂以诚的下巴,“十五岁,可是早恋啊聂大少。”
  聂以诚攥住陈白的手:“我不说,你是不是就把那个和尚忘了?”
  陈白眼神黯了黯,他有点逃避聂以诚的注视。
  “我不问你那天你为什么不来,你也不问我记不记得你,好不好?”
  陈白把聂以诚抱在怀里。在这段感情中,没有安全感的,从来不是陈白。
  小和尚爱上的,是风流浪.荡的青狐。陈白是狐狸精,可以毫无负担的见一个爱一个,而聂以诚只是凡人。
  凡人是无法掌控狐狸精的。
  陈白抱着聂以诚,他攥得手都酸了。陈白从来不羞于说情话,可这次,又有些开不了口。
  陈白轻声说:“聂以诚,我们回家吧。”
  这天晚上,陈白将聂以诚压在身.下,用他从来没有过的严肃口吻说:“聂以诚,我爱你。”
  聂以诚穿着黑色睡衣,陈白是深蓝色的,和他们第一次去酒店开房穿的睡衣颜色一样。
  那天进了酒店,陈白开始脱衣服,他把衣服随意扔在地上、沙发上。
  他问聂以诚:“你喜欢在哪?床上还是沙发,或者浴室?”
  聂以诚向他投来复杂的目光,当时陈白以为聂以诚和其他金主一样,觉得他太随便,那目光大概是鄙视。现在想来,聂以诚该是心痛吧,他离开了六年,再见时陈白已经变成了真正的狐狸精。
  青狐再也不可能在聂以诚难过的时候给他糖吃了。
  那晚,聂以诚把被子堆在两个人中间,对陈白说:“你想要什么,醒了再说。”
  “聂以诚,我爱你。我向你表白过我的爱意,我不觉得情侣间要天天说爱,可如果你喜欢听,我愿意天天说给你听。”
  陈白双手撑在聂以诚肩膀上方,离聂以诚极近,他能在聂以诚的眼瞳里发现自己。
  陈白的头发垂到聂以诚的脸上、脖子上,撩得他发痒。
  “你看,我都这么主动了,你还在怕什么?”陈白眼神亮晶晶的望着聂以诚。
  聂以诚抬手,将陈白垂下的头发别在耳畔,可他的头发太多了,不停的向下掉,它们落在聂以诚的脖子上。
  痒得要钻进心里。
  陈白地下头,将一吻轻轻落在聂以诚眉间,聂以诚没有躲避。
  陈白顺着聂以诚的眉心向下吻去,吻他的眼窝、脸颊,最后落到聂以诚的唇上。
  “你知道我最喜欢你哪吗?”
  捏聂以诚摇头。
  “我最喜欢你的唇。”陈白伸出舌头,轻轻描摹聂以诚嘴角的形状,“你的唇形是我见过的男人女人中,最好看的一个。一看就让人有吻下去的欲望。”
  陈白说话的热气扑在聂以诚唇上脸上。聂以诚的脸上泛起薄薄的一层红晕。
  聂以诚伸手按住陈白的肩头,陈白把脸抬起来,意犹未尽地看着聂以诚。
  “和我恋爱又不和我睡觉,聂以诚,你把我当成什么?”话虽如此,但态度是调笑的,可见陈白并未生气。
  “我把你当成我的爱人。”聂以诚声音沙哑,“陈白,我的确预谋已久,再次见到你,我不止想得到你的人,也想得到你的心。我知道我很贪心……”
  “不。”陈白伸手轻按在聂以诚的唇上,“你不贪心,我愿意把我的全部都给你,好的,坏的,说不定你还不想要呢。”
  “我不想我们只是一起看星星看电影的关系,我肯对你负责。”
  在聂以诚反问陈白“你肯对我负责?”大半年后,陈白终于给出了答案。
 
 
第43章 恋情
  “陈白, 你想清楚了吗?”
  “我当然想清楚了。”陈白一副色.狼模样,好像面前聂以诚的肉.体是满汉全席,他的双目都发出亮闪闪的光芒。
  聂以诚看陈白眼中的神采看得入迷,他最喜欢这样的陈白,单纯而诱人。
  陈白俯身再吻, 聂以诚却在陈白的唇堪堪碰到自己的时候转头。本该是个热情的接吻, 却被聂以诚生生扭转成了落在脸颊上。
  陈白有点儿不开心了。
  他今天被聂以诚戏弄太多次。
  陈白起身,坐到聂以诚旁边, 双手环膝, 下巴挨在膝盖上。
  “聂以诚, 你到底为什么不和我睡觉?”
  陈白眼神转动, 是思考的模样。突然, 他有点害羞、又有点试探的说:“你该不会、是那里不行吧?”
  陈白的眼神真诚无比, 聂以诚低笑一声,他很想马上就让陈白试试,自己到底行不行。
  但他还不能, 聂以诚迎上陈白的目光,问:“陈白,我们不可能有婚姻。”
  陈白无所谓的点头:“我知道。就因为这个?聂以诚,你的观念也太老套的吧, 你是不是穿越过来的。”
  “不是。”聂以诚坐了起来,和陈白面对面, 这个姿势让他们竟有几分促膝长谈的意思。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说, 我们虽然不能有婚姻,也许也没有办法举办婚礼。但在我心里,你就是我的另一半,是和我走完今生的人。我希望你也是。”
  陈白扁扁嘴:“我当然……”
  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聂以诚打断,聂以诚最不喜欢陈白这幅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什么都可以无视,什么都可以放下。
  “你能保证忠贞吗?”聂以诚双目望着陈白,眼神里有一种冲动,是一种压抑许久的,接进爆发边缘的冲动。
  陈白的表情瞬间僵硬,他像电影里的慢动作一样,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拿眼睛看聂以诚。
  只不过这次的眼神里熄灭了之前亮闪闪的光芒,取而代之的是惊讶和失望。
  陈白干巴巴地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楚楚动人,他说:“你说什么?”
  聂以诚是非要求一个答案的样子,他急得眼眶都发红。只要陈白点头,聂以诚想,只要他点头,我什么都可以为他做。
  可陈白终究只是望着他的眼睛摇了摇头。
  陈白转身下床,一个不稳,将床头的台灯撞翻,落到地上,“嘭”的一声碎成了好几瓣。
  陈白踩着拖鞋,各个柜子、角落里乱翻,他在找烟,他许久都没抽烟了,竟然都忘记烟放在什么位置。
  在陈白下床的那一刻,聂以诚的心就已经浸入寒冰,所触所感,皆是冰凉。
  聂以诚看陈白满卧室的转,近乎神经质一样的翻找,终是不忍。他起身下床,在茶几下的抽屉里,拿出一盒烟,递给陈白。
  “谢谢。”陈白接过烟盒,却怎么都打不开。
  聂以诚从陈白手里拿回烟盒,打开,取出一只递给陈白,然后又将打火机点燃。
  陈白就着聂以诚的手点燃了香烟,他猛吸了一大口,也不往一步之隔的沙发上坐,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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