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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恋的小狼狗说他分手了(近代现代)——七夕是大头喵

时间:2018-06-19 09:59:01  作者:七夕是大头喵
  姚真眼神又变了变。
  向长宁和冉斯对视分外平静,压低嗓子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以为今年不会有这一出了。”
  冉斯手又亲昵捏了一把:“什么让你有了这种错觉呢?”
  前两天冉斯都没有出现,因为人事的李姐一直给他发待处理的事物,且任丽又挡在中间,冉斯一看任丽就没什么好脾气,与其去给向长宁捣乱,不如留在宾馆老实做事。
  冉斯每年都抱着试探的心态撩拨向长宁。
  向长宁懂了,今年也是常规配置。
  他看冉斯,又转头看一眼姚真。
  被动修罗场?
  向长宁很怀疑自己的直男皮能留存到什么时候。
 
 
第27章 从前,老子心里有个女孩
  回老家途中, 向长宁也在想正经的事情。
  十年的期限一下子就到了,向长宁要回家给父母的墓地续期。
  续多久没有想好。
  他其实有点想带父母回B市, 他能经常看到的地方。
  不过任丽和户口的事情还没着落, 贸然移骨灰, 千丰县就那么点人,说起来也不好。没有单独的住房要分户, 是需要通过居委会的, 要是任丽闹一闹,印象不好更不容易挪出来。
  向长宁也没想好这个期该怎么续。
  还有他当年的老师,他也该去看看。
  高三在千丰县最后的那段时间, 他每天都在孙老师家里去吃饭的。
  任丽自从知道他性向之后, 两个人对对方都是相看两厌。
  向长宁受不了这种歧视, 任丽则老是明示暗示他以后找个女友就直了。
  最后是班主任孙老师主动出来, 让他放学后去她家吃饭。
  他才又有了一个逃避任丽的喘息空间。
  不知道,班主任这一年过的好不好。
  这样迷糊想着,外面崇山叠岭风景变幻,向长宁醒的时候是被拍着脸叫醒的, 是姚真。
  向长宁只听到一个声音说:“二哥,到了。”
  向长宁一睁眼, 便看到了独属于千丰县的高大树木一片成荫。
  又是一年没有回来了。
  下了车, 三个人还是在往年固定的那家宾馆前停车,这次向长宁定了三个房间。
  回到这里, 向长宁心很静, 大家一起吃个午饭, 向长宁眼角眉梢都压着霜雪,一言不发回了屋子内午休。
  姚真有些困惑将那扇门看着。
  边上的冉斯点了一根烟,颇为了解说道:“每年回来都会这样,没事的。
  “下午或者明天就好了。”
  姚真又看冉斯一眼,冉斯对他笑,姚真欲言又止。
  #
  向长宁下午起来从行李箱里抽了一件衣服起来,洗个澡换了套衣服出来,路过大厅,刚好冉斯守株待兔等着他。
  冉斯坐起身,笑问:“去找谁?刚好一路啊——”
  ……
  两个人走在千丰县的街道上,说是县城,但是这几年发展得好,周围A\B\C三个市也齐头并进,千丰县在一定程度上作为一个中转地,发展的并不差。
  没有地方上的发展压力,向长宁记忆中街道旁的参天树木这么多年更加茂盛。
  千丰县就像是树堆积起来的一样,没有被破坏过,蓊蓊郁郁一片清凉。
  向长宁回县城必定是先去看孙老师的,每年都是这个流程,冉斯和向长宁并肩走着,手里提着两份礼物,一份是向长宁准备的,一份是冉斯准备的。
  冉斯抽着根烟,向长宁没有说什么,只多看了那烟两眼。
  冉斯问:“嗯?想抽烟了?你的烟和打火机还在姚真手上?”
  向长宁平静:“嗯。”
  放在裤兜中的手虚虚一拢,抓不到烟盒,是有点空。
  冉斯不对味:“啧!怎么你那么听他话呢——”
  向长宁垂目,没有回答,冉斯有眼色也没就着这由头说下去。
  又走了几步,冉斯声音带点笑意道:“话说这条街好像是我第一次见你的地方,我没和你说过吧?”
  向长宁抬眼:“我们不是游戏里面认识的吗?”
  冉斯摇头,嘴角咧出一个弧度,痞气道:“不啊,我老家是千丰县的嘛,你成绩从小到大都很好,在我眼中就是别人家的孩子,当时我还记得初中吧,考砸了,我姑姑指着你给我说,你在县城师资力量比不上我,但是成绩不差,让我学习。”
  冉斯都没有忘过那天,他接着说:“当时我看你一眼就说我姑姑认错了,你十多岁的时候还没长开,脸上棱角不如现在分明,我说你分明是个小姑娘,让我姑姑不要随便路上指个人瞎几把骗我。”
  向长宁没说话,回忆片刻,他小学和初中确实挺多人看他脸有点认不出男女来,不过相处久了,他做事风格和说话可不像是女生。
  “嗯,然后呢?你说了什么气你姑姑吗?”
  冉斯斜眼飞向长宁一下,笑容扩大:“然后我就记着这小姑娘好看了,直到我们再次遇到,我才知道我姑姑没说谎,你是个地地道道的男生。”
  而且是真-学霸!
  向长宁非常有B数没搭话,耐不住冉斯自言自语能撩拨着说完:“然后你就在我心里像是猫抓一样待了这么多年了啊——时间真快——”
  冉斯转过头和向长宁四目相对。
  好半晌,向长宁:
  “……哦”
  冷冷淡淡的表情不为所动。
  冉斯还想调侃几句,熟料向长宁罕见开始接话:“第一次见面在哪个市啊,我忘了。”
  “B市吧,当时我在B市读书,你离那儿最近,姚真来干嘛忘了。”
  “嗯,”向长宁声音罕见温柔下去,“我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身上穿得特别新,一身运动牌子,看起来帅痞帅痞的。”
  冉斯挑眉:“那有没有帅到你?”
  “还好。”
  向长宁只记着姚真的可爱,冉斯真的是在记忆中有些模糊了。冉斯当时应该是属于那种,有点坏,成绩普通,家境好的男生,这种男生对小女生的杀伤力非常强大。
  可他是个男的,不太喜欢这种范儿。
  向长宁有片刻失神,他当时似乎连自己的取向都是模模糊糊的,但是——但是姚真出现就像是在模糊的天地上劈开了一道口子,自向长宁心里方才混沌初分,鸿蒙始判。
  一切不过开始在姚真帮他跑了两条街买到的一瓶水而已。
  姚真递给他时候,夏天热,额头上都是汗,眼睛却那么闪亮亮的。
  冉斯也陷在回忆中,补充道:“不过当时我记得你,你长得很好看,好看得能让人弯的那种。话说已经近十年了,你说当初拒绝我也就算了,现在北宜年折腾你相亲那么久你都没定下来,真的不考虑一下我吗?”
  向长宁被冉斯说的回神,人在回忆和现实中交织形容有些微的木讷,冉斯被这种朦胧的眼神一瞧,顺口就来:“十八厘米,你可以亲自拿尺子量的那种真!包你幸福美满,说谎赔给你我一辈子!”
  “……”
  四目相对。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冉斯绝望:眼看着好不容易进入正题了,话又他妈说溜掉——
  向长宁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止言又欲。
  在冉斯的隐隐期盼之下,向长宁还是把话咽了回去。
  “孙老师家在前面。”
  一句话终结话题。
  向长宁敲门,孙老师给开的,这么多年过去,老师已经退休,看着向长宁眯眼打量片刻一拍手,高兴道:“我说今早上喜鹊一直叫唤呢,原来是长宁你该回来了。”
  “快快,快进来,小冉也是,来来来,老师给你们倒水。”
  孙老师的声音还是那么轻柔:“哎——你们又带礼物来,说了不用的,年年都这样。”
  虽然埋怨,却满载着喜悦。
  禁不住孙老师的盛情款待,向长宁和冉斯留下来吃了晚饭,可能年纪真的到了,孙老师的女儿今年连儿子都生了,说到这里,难免绕到男朋友的话题上。
  向长宁的性向孙老师当然知道,甚至连冉斯的心思都知道几分,向长宁说没有对象的时候,孙老师指着冉斯问几句,暗示意味十足。
  冉斯大恩不言谢,赶紧给孙老师夹肉。
  向长宁垂着眼睛,只微笑,仍旧不说话。
  他不是说不出,而是不知道该怎么给冉斯特别正式说这个事儿。
  从孙老师家里出来,谈论了许多的陈年旧事,向长宁沉浸在过往和现在,分界线都模糊掉,好像他还是当年那个刚刚失怙的少年。
  冉斯和向长宁如常一路走到千丰县唯一的陵园,这种时候暮色沉沉,亦惯常是关门的。
  往年向长宁只是从门口走过看一眼就罢,冉斯只陪着。
  今年向长宁去门卫处问了两句续期的事情,门卫和他交涉几句也眼看着要下班走了,陵寝内门已经落锁,就差外门这道,门卫推了个本子给向长宁说:“你先写一下吧,登记下,明天继续说。”
  “好。”谈论了几句父母的事,向长宁手有些发抖。
  写字抓笔,有几次都不对。
  冉斯:“我帮你签字吧。”
  向长宁索性放开手,任由冉斯帮他写。
  手揣在裤兜里,仍旧不自主的发抖。
  是车祸的后遗症,心情波动大会有。
  看着冉斯认真笔挺的背影,向长宁眉头无奈拧起来。
  他不是没有试着接受新的人,但是自从车祸之后,他一个人独居太久,大学没考虑过这些只想赚钱,等到了研究生遇到老陈才发现,被禁锢太久的自己似乎很难再次打开心扉。
  综合各个方面,老陈真的挺好的,而且老陈没说谎,真的开始追的人是向长宁。
  向长宁……向长宁就是没有办法动心。
  他的心大概在车祸后就死了。
  后面北宜年总是帮着老陈,过程中,北宜年自己的心思变化不自知,但向长宁能看出来。
  北宜年挺喜欢老陈的。
  三个人的约会他总是技巧性缺席,老陈追着追着,就和北宜年走到一起。
  不管老王还是冉斯,靠得再近,动作再暧昧,向长宁就像是心上有一块感知坏掉一般。
  他没有任何感觉。
  姚真相比起他们,不过打了个时间差,姚真是在他关掉自己前走进来的那个。
  在他想死的时候挽留他的那个。
  所以也成为了他忘不了的那个。
  往回走的路上,向长宁问冉斯:“能借根烟给我吗?”
  冉斯觑向长宁,调笑:“那你求我。”
  “……”
  “别别别这个脸色!来来,哥亲自给你点火。”
  两个人一人一根烟捻在手上,天空阴沉下来,冉斯喃喃:“卧槽,这天看起来像是要下雨啊——”
  这话说完,天边闪出一道锃亮的闪电。
  向长宁总结道:“好的不灵坏的灵,不过看起来挺远的,下雨应该还有一会。”
  冉斯闭嘴,摸出手机发了个信息。
  还有两条街就回到宾馆时。
  向长宁语言也组织好了。
  向长宁问:“那个,哥,你还想和我试试吗?
  “不说这几年,就是我出车祸那年你说的,那种感情?”
  默了默,冉斯声音发沉:“你心里有数。”
  “这么多年没有找到喜欢的对象吗?”
  又是片刻静默,冉斯总结:“处不久。”
  那年冉斯说喜欢向长宁,就是一种清淡的喜欢,可以谈恋爱那种。
  他们之间,冉斯对向长宁有这一层感情,但是像对姚真那种哥哥对弟弟的爱护,冉斯对向长宁也是有的。
  可能只是向长宁当年拒绝了他,他总是忍不住撩拨向长宁。
  喜欢抵达满级,深爱尚不及格。
  大概就是这么个成人化的复杂感受,青春期的悸动,确实不是能分很清楚。
  冉斯总是觉得要是向长宁点个头,他们要是处起来,他应该就会爱上向长宁了。
  可这个头,向长宁就是不点。
  冉斯也没尝过深爱一个人的滋味。
  向长宁吐口气,直说:“我可能,有点问题,我对人的感觉都不太明显。”
  “你这话——”冉斯挑眉,“真的不是在套路我?”
  向长宁直说:“你哪次凑近我,看见我心跳加速脸红了?”
  冉斯不平:“那姚真那里是怎么回事儿?你总不能说是喜欢得早吧?”
  向长宁站定,对视中有片刻的寂静。
  冉斯后知后觉:“妈哒,我真相了?”
  向长宁静静看着他,实话实说:“研究生之后想谈恋爱后,我才发现的这个问题。”
  “哪个问题?”
  “心如死水。”
  “……艹”
  冉斯猛然吸口烟,把烟蒂扔旁边垃圾桶上,发狠:“我不信。”
  向长宁连声音都没变:“我真的想让你一辈子当我哥的,我们两个,缺少缘分。”
  “停,别给我发卡,老子不要。”
  四目相对,向长宁手上的烟也抽完了,在垃圾桶上碾灭,深吸口气:“你要怎么信?不然你凑近试试,我真的,心脏活蹦乱跳不起来。”
  冉斯听完,果断凑特别近,四目相对,谁再进一步就是能凑成一个吻的距离。
  不过几十秒,冉斯的呼吸已经粗了,向长宁稳稳当当,面色都不带变的。
  冉斯的呼吸拂在向长宁的脸上,向长宁能闻到一样的烟味儿。
  向长宁见冉斯不放弃,果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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