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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哥快到碗里来!(剑三同人)——初离

时间:2018-06-19 10:00:00  作者:初离
  “还在睡。”李天泽应。
  没听到李天泽说有事,郎远也就不多问了。
  道者养妖或鬼,由来已久,并不奇怪。
  而且李天泽对那小东西,似乎还挺好的。
  他这个自由身的妖也没什么好说的。
  池愿这一闭眼,却是下午才醒过来。
  李天泽听到奶团子在枕头上的动静时,赶紧过来看情况。
  池愿醒过来,一双大眼睛杵在他面前。
  看清是李天泽,才松了口气。
  准备爬起来时,池愿一动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跟被拆过一样。
  “难受。”奶团子哼哼两声,又趴了回去。
  李天泽叹了口气:“魂体出窍这种术,是能随便用的吗?”
  “我又没用过,哪里会知道。”奶团子趴在枕头上,捂在羊绒围巾里,蠕动了两下,找了个最舒服的姿势,不动了。
  李天泽燃了一炷香,放在了床头柜上。
  原本想问的话,看到奶团子这个情况,默默咽了回去。
  趴了一小会儿,池愿的肚子忽然传来咕噜咕噜的声音。
  池愿很是琢磨了一会,才摸了摸肚子,很惊奇的问:“我饿了?”
  连自己饿没饿都分不清的奶团子,还指望他能回答为什么魂体是个青年人?
  李天泽默默删掉了自己的问题,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几个小灵球,递到了池愿面前。
  小灵球很快从枕头上消失,隔了片刻,池愿的肚子叫的更欢了。
  李天泽又摸出一把小灵球,很快这些小灵球又消失不见了。
  吸收了灵气身体舒服了很多,池愿却觉得饥饿感更加明显了。
  大镜剧组的后院,飘出一阵正在炒菜的烟火香气。
  嗅着那味道,池愿很理性了思考了一下:“我想吃饭!”
  “吃饭?!”李天泽都被他说愣了,很是迟疑的拿起手机,给郎远发消息。
  一只木属的小精怪,却跟他说想吃饭,这节奏怎么看怎么不对吧?
  收到消息的郎远也是一阵愣,作为木属的精怪,他将本体安置在东溪郡的别墅里。
  东溪郡依山傍水,勉强算是一块灵地。
  木属精怪想要维持生存,灵气不可少,好山好水才是最合适的。
  比如龙宝山,这个地方就很不错。
  这么多年来,就算有应酬,吃饭这种事,郎远也都是能免则免。
  实在不能免的,用些妖术遮掩过去。
  油盐酱醋这些东西,木属精怪可吃不消。
  唯一能沾的,反而是与水同源的酒。
  他知道李天泽养了个小盆栽,也知道昨晚那个并肩作战的青年,就是李天泽养的那只小盆栽。
  但,木属的小精怪自己要求吃饭,郎远觉得大概是自己见识少了。
  收到消息时,郎远还没下戏,等他下了戏,打开微信,那小东西已经吃上了。
  当然,李天泽也没真敢给池愿吃饭。
  只找到了一包茶瓜子,剥了一颗塞给了池愿。
  池愿个头才那么点大,按身量来算,一颗茶瓜子也相当于半个饼了。
  比米粒还小的牙齿,咬在茶瓜子上,小小的缺口萌得李天泽心肝颤。
  吃了一颗茶瓜子,池愿又要喝水。
  倒了水出来,李天泽被难住了,杯子比池愿还大,勺子也快和池愿的脸差不多大了。
  池愿也觉得这个事情很糟心,怎么想怎么觉得喝水的姿势不雅。
  身为盆栽,他可是花谷的盆栽,他不要面子的呀?
  久违的小卷须从池愿头顶上探出来,伸到了茶杯里。
  这种时候,池愿就很明白的意识到,自己果然还是和人有区别的。
  郎远过来敲门,池愿正眼巴巴等着第三颗茶瓜子。
  李天泽赶紧把人让进来:“他这样没问题吗?”
  “我能仔细看看吗?”郎远问。
  两位爹不在身边,池愿自己也拿不准这样有没有问题。
  郎远恰好是木属,那就看看也行。
  池愿朝着郎远点了头。
  郎远走到床边,一阵绿色的灵光包裹住池愿,隔了片刻,郎远问:“你双亲,其中一个是人?”
  “我爹是人,我爹爹是木属……”灵根的人。
  “竟然是混血。”郎远接过了话,对李天泽道:“可能,因为是半妖?”
  半妖化形,会多出属于另外一半血脉的特性。
  一百多年就能化形,似乎也找到了理由。
  郎远功成身退。池愿继续啃第三颗茶瓜子。
  转眼大镜开机已经是第三天,李天泽也到了该上戏的时候。
  经过反复掐算,江道长确定詹家的这面镜子有问题,主动敲了詹家的门,要求上门除妖。
  却被詹家二少爷詹元,当作江湖骗子给轰了出去。
  “詹二少,贵家气聚中堂,妖光外显,确实是……”穿着道袍的李天泽,还举着一杆神算子大旗,费尽口舌想要对詹二少解释清楚。
  “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乱七八糟的,出去出去!”姜恒的台词念得没问题,推开李天泽的动作却显得很不干不脆。
  “卡。”郑导在那头喊停,对姜恒说:“动作!动作要干脆利落!你这轻推慢攮的,调情呢?”
  “噗……”在场的不少人都笑出了声。
  “再来!”郑导一声吼过,现场恢复安静,李天泽和姜恒也再次开始。
  李天泽的台词被姜恒打断:“胡说八道什么呢?什么乱气中堂的……”
  话音未落,姜恒自己先抬了手:“对不起对不起,乱词了。”
  “再来!”郑导继续吼。
  结果,姜恒竟然又一次出错了。
  一而再,再而衰,三而竭。
  接着继续,姜恒已经有点不在状态,神情都没之前生动了。
  吃ng这种事,是个演员都有,但吃完ng能迅速找回状态的人,却不是很多。
  姜恒虽然是小鲜肉出道,演技确实在线,否则也进不了郑导的剧组。
  吃了十来趟ng,看他情况实在不佳,郑导说道:“给你半小时,去旁边醒醒神。”
  姜恒说了声抱歉,往镜头旁边退下去。
  姜恒的助理赶紧捧了一杯姜茶递给了姜恒,安慰道:“哥,先休息休息吧,你也就是前天晚上没睡好,这才状态很差。缓缓就好了。”
  捧着姜茶喝了一口,姜恒觉得浑身的冷意似乎消散了,才对身边的助理道:“不是,你不懂。对着那个李天泽,就总觉得他说得跟真的似得。”
  这么说完,姜恒忽然住了嘴。
  助理胡宇也显得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这相当于变相说了李天泽演技好,而且把姜恒要演的那个角色该有的反应给带偏了。
  隔了一小会儿,胡宇才小声说道:“那个李天泽,道长专业户,专自然是有点道理的。”
  大家都是演员,姜恒作为一个炙手可热的小鲜肉,饰演的角色自然是更多元化的。
  胡宇这话也算是变相安慰了。
  姜恒却回道:“但我本来确实也不信这些啊。”
  姜恒将胡宇拉出人群,又小声问:“你说,前天晚上我真的是做梦吗?”
  胡宇叹了口气,应道:“是的吧,反正我是什么都没听到。”
  姜恒却道:“但谷老师说她也听到了,我和她还对了对细节,打起来的声音,完全一样。总不能两个人做同样的梦吧?”
  胡宇想说,他只是个生活助理,真的不懂玄术,更不懂心理学。
  “不是,哥你是哪里想不通,去和谷老师沟通这个?”胡宇都要无语了。
  “我也不是故意要问的,我看她脸色很差,就关心了一下,怎么说也是前辈。”姜恒的语气显得很无辜,末了还接了一句:“不过,我和她讨论完,谷老师好像脸色更差了。”
  胡宇觉得自己大概需要安排一份慰问品了,这种事情本来就越说越像,自己吓自己还不够,两个人还凑堆互相吓对方。
  谷老师没拍死哥你,真的是涵养好。
  “你干嘛这个表情?”姜恒问。
  胡宇揉了揉脸,挤出一个笑:“那哥你喜欢什么表情?”
  “滚滚滚。”两个人年龄差不多,被胡宇这么闹了一通,姜恒脸色也没那么差了。
  看了看那面镜子,姜恒想着,要不拜拜?
  如果真是个灵物,就先求他恕个罪,都是工作所需?
 
  事有未尽
 
  接下来的几天,剧组的拍摄进行的很顺利。
  但是,剧组里人心惶惶的气氛,并没有得到改善。
  郑导也看得出来,有好几个比较主要的配角演员,精神状态不太好。
  这天一大早,饰演詹家夫人的谷老师,在有戏份的情况下,请了病假。
  郑导组里,除了几个小鲜肉,其他都是老戏骨。
  就算精神状态不好,这些演员也非常敬业。
  在这种状态下,依然该入戏就入戏,非常出彩,甚至让苛刻的郑导满意。
  谷老师请假,排好的戏份只能往后推,换了李天泽和郎远先拍对手戏。
  郑导也赶紧让人打电话请了医生过来,给谷老师看诊。
  中场休息时,李天泽忽然听旁边有人闲聊:“谷老师那个样子,不会是真的沾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
  “谁知道呢,毕竟在苏园附近。”
  “你们看没看到姜恒,我感觉他印堂发黑啊。”
  李天泽今天主要是和郎远对戏,还没拍到和姜恒的戏份。
  “嘘,他过来了。”
  李天泽顺着人声看过去,恰好看到姜恒从二进院子那边往前庭过来。
  英俊的双眉中心,确实蒙着一层灰雾。
  没开堪天眼,李天泽看着那团颜色,却联想到了前几天晚上的那些贪魍。
  贪魍确实已经被除尽了,按理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
  李天泽往前庭中堂的那面镜子看了一眼,忽然觉得不对。
  那面镜子不是前几天的那种澄净明亮,也蒙上了一层灰色。
  只不过这几天,李天泽太过在意池愿化形后不能变回去的事情,没有将心思分在其他地方。
  李天泽往郎远看过去时,郎远正好也往李天泽看了一眼。
  片刻后,李天泽的手机响了,微信上多了一条郎远的消息:晚上说。
  李天泽将手机放在一边,把饰演江道长用的几个道具铜钱掏了出来。
  郑导这个人特别较真,就连道具组准备的这几枚铜钱,也都是有了些年份的清代铜钱。
  龟甲也是真龟甲,同样有了点儿年头。
  虽然不值什么钱,这时候用起来却很顺手。
  李天泽将龟甲铜钱掏出来顺手往桌上一抛,看着卦象,就明白了是什么情况。
  旁边的汪芸正看到他的动作,笑问道:“李道长这是真在卜卦吗?要不帮我算一卦?”
  李天泽也没拒绝,应道:“算什么?”
  “最近都在说苏园苏园的,不如算个平安?”汪芸问。
  汪芸随口一问,李天泽也就随手一算,看到桌上铜钱和龟甲散开的位置,李天泽有点惊讶的挑了挑眉:“大事平安,小事上有点儿血光之灾。”
  汪芸就有点儿不乐意了:“你这人,算卦大家都求个吉祥话,你倒好,给我来个血光之灾?”
  李天泽一笑:“一点点儿,大事上不还是平安吗?”
  汪芸就睨了李天泽一眼:“我去备个创可贴,要是一个创可贴搞不定,我可要问你的罪了。”
  李天泽只笑不语。
  穿着江道长的那身道袍,这模样还真让他摆出了几分高人架势。
  汪芸本来是开个玩笑,看他这样,心里还真有点打鼓,真去准备了个创可贴揣进了兜里。
  晚上下戏,已经是十一点多钟。
  李天泽回房洗完澡出来,已经十二点多,楼下忽然一声惊叫。
  剧组这几天,加上谷老师病倒的事情,更是人心浮动。
  大半夜的听到惊声,有人把门窗关得更紧了,也有人和李天泽一样穿好衣服去了闹腾的地方。
  李天泽到时,正好看到汪芸被何琳扶起来。
  何琳把汪芸扶起来,发现自己手上有血,吓得一声尖叫。
  等发现是汪芸手上的血,才问道:“你在哪儿割了?”
  说着,何琳就赶紧问新来的几个人:“你们谁有创可贴?”
  汪芸愣了一下,才道:“我自己就有。”
  把创可贴递给何琳,想到白天找李天泽问的那一卦,汪芸感觉自己头皮都是一麻。
  刚好李天泽进了前庭:“汪姐没事吧?”
  汪芸点了点头,摸了摸已经被何琳贴在伤口上的创可贴,才道:“没事,还好听你的,带了创可贴。”
  何琳就多看了李天泽一眼,才问汪芸:“你大半夜的,在前面叫什么?”
  汪芸说道:“我看外面起了雾,之前大家走得匆忙,还有几样东西没收好,就说下来看看。”
  “这些小事,你让小郭他们来不就行了?”何琳埋怨道。
  “就几样小东西,我就想着不招呼他们了。”汪芸说到这里,顿了顿才道:“结果我把东西刚往走廊上放好,准备回去了,一抬头看到门口,有个人影从门外进来,但大门明明关着,我心里一慌,就绊了一跤,手卡在门栓上,刮破了。”
  何琳正要说话,忽然眼睛一直,拉着汪芸就李天泽身旁一凑。
  “你干嘛?”汪芸被拉得一个趔趄。
  “是不是一个穿着绿褙子的人影?”何琳问。
  汪芸当时就挤到了李天泽身边,话都不敢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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