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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啊(近代现代)——白马非马、

时间:2018-09-05 15:19:16  作者:白马非马、
  吴钦笑吟吟地给了他一个果然如此的眼神。
  “哥,你也试试,抽出个上上签来!”
  吴钦一哂:“我肯定是大富大贵长命百岁的命,准跑不了!”
  他用力一摇,掉出支签看都懒得看直接递给了阿婆,阿婆推了推老花镜连一点那种能窥破天机的神秘感都没有,就仿佛拉家常一样笑眯眯地平淡和蔼地说道:“泽水困,辛卯,逢九,大凶。”
  “白马红樱,梦山梦水。旧欢重拾,慧极必伤。”
  她放下了手机,把那支签重新放回竹筒里,仍旧慈祥模样:“人之诸般困苦,皆由无始贪痴嗔,小娃子,你过不去的又是哪个字呐?”
 
 
第八章 
  等出了寺庙的大门,吴钦还是感觉被坑了一把,他长吁短叹地从口袋里摸出那个花了五十块钱买的保命物件儿。
  是个普普通通看样子像是集市上两元一个的小镜子,背面镂空的金属上曲曲折折缠了一圈红绳。
  “不行,我还是回去退了算了,五十块钱不是小数目……”
  周燃拉不住他,急中生智掏出一百塞他手里:“哥,就当是我给你买的!”
  “你拿钱砸我?你侮辱哥是不是?”
  ……那你别往怀里揣啊!
  周燃见他唇红齿白一笑生花的好看模样,心里不自觉欢喜得很,诚恳道:“这是我想给哥的,是打零工赚的,我自己的钱,我想给哥买,保平安。”
  吴钦一愣,把镜子放回口袋里,伸手摸摸他的头:“乖孩子!”
  吴钦被这小孩儿暖了一把,于是喜笑颜开地带着小周燃去镇上大搓了一顿,吴钦大手大脚花钱如流水惯了,花了半个月工资才后知后觉地意识过来,在路上抱着自己刚买的电动洗脚盆欲哭无泪。
  周燃穿着吴钦给他买的大衣,心里美滋滋暖烘烘的,尽职尽责地提着大包小包地追在后面。
  “哥,我初七之前和你一起住成不?我爸妈现在也不管我了,你一个人有个伴也好照应不是?”
  吴钦嚼着大白兔糖,满嘴奶香味地开口:“想过来就过来呗,不过我床小,可能得挤挤。”
  周燃不知道想起什么红着脸嗫嚅着:“我,我不占地方……”
  周燃晚上就带了床被子过去,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小木板床上,吴钦睡相一向不好,以前只有被李以衡抱着睡才能安稳点不踢被子。
  睡到半夜,手脚老实的周燃被他折腾醒,好脾气地伸长胳膊重新把被子给他拉上,他还没缓过神,一个脑袋自然而然地就贴上来了,吴钦环着他的腰,安顺地靠在他的胸膛上,似乎还在哼咛着什么。
  “抱抱我,我冷……李以衡……这儿好冷啊。”
  周燃推了推他,低头轻轻喊了句:“哥?”
  吴钦一个人哼哼着,到最后竟然带了点哽咽的哭腔:“行,我成全你……你,你别来找我……”
  周燃感觉胸前慢慢湿答答的,像是被什么洇湿了一片儿。
  接着窗缝漏进来的月光低头一看,吴钦闭着眼死死揪着他的衣角,眼泪不断从眼角往外渗,鼻尖红红的,看起来可怜极了。
  周燃他心疼坏了,拍着吴钦的背,哄小孩儿似的给他顺气,心想他哥这得是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流着泪都不敢哭出声的。
  周燃听着吴钦嘴里那一个陌生的名字,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自己仿佛窥见了吴钦的心,且满满当当的都是那个人。
  一个能让他在梦魇里都哭着喊出来的名字,那一定不是太恨就是太爱。
  可少年想不通,那名字听起来像是一个男人的名字,他想不通,男人怎么会爱上另一个男人?
  .
  卧室里静静的,色调阴沉单一,没什么摆设,窗户关死窗帘也被拉得严实,连卧室门都被从里面死死反锁住,吴钦以前总是笑李以衡把家里整得跟监狱似的是想锁住谁啊,这要是发生火灾了他俩都逃不出去,可能得轰轰烈烈地殉情了。
  李以衡被子蒙着头在睡,梦里他听见了吴钦的声音,他听见吴钦说自己冷,还说让他抱抱自己。
  他一听就知道是梦了,吴钦那样骄傲的人是永远不会对他做出这种可怜模样的。
  吴钦生来就是来折磨他的。
  不容他抗拒就在他心里生根发芽,树成参天后再拦腰斩断。
  当初引.诱他,纠缠他,以爱之名蒙蔽他,可最后吴钦又是怎么说的?
  “李以衡,你不喜欢我么?不想吻我么?……不想要我么?”
  “你倒是挺有意思的,不如我们玩玩吧,谁先动心谁就输了,怎么样?”
  他那样子像足了一个尽情游戏人间却从不沉溺的浪荡子,恨不得更爱不得。
  吴钦不喜欢自己,李以衡从一开始就知道。
  ……
  最近刚结了个拖了半年的大案子,李以衡感觉累得快撅过去,甚至在梦里也不得安宁,一个纷纷乱乱的梦还没完他就又做了一个梦。
  他梦见吴钦在烈火中燃烧,漫天火光中他的身体被一点一点吞噬,他看着他满脸泪水地在喊自己的名字,他回过头拼命地想去救却被许多人拉住。
  有人在他耳边说,来不及了,你救不了他,他要死了,来不及了——
  他猛地地醒过来,大汗淋漓,那种心脏骤停的窒息感让他恨不得去死。
  他坐起来打了个电话,终于不再耐心镇定,眉目间满是戾气:“价钱再翻一倍,韩于飞所有对外联系的记录我都要,速度快一点,我等不了了。”
  他可以容忍吴钦不爱他,把这场感情当玩耍,互相折磨也好,怎样都好,但他不能容忍吴钦离开他,一分一秒都不行。
  打完电话后他浑身无力地歪着头靠在床头,伸手去床头柜上摸水杯,手指在半空中顿了顿,然后隔过水杯去拿旁边的相框。
  照片上吴钦笑容灿烂露着一口大白牙,李以衡只出镜了一只戴着戒指的手,那只手正与吴钦的手紧紧交握。
  李以衡抚着照片上吴钦的脸,久久才叹一句:“吴钦,你可真是个无情的小东西。”
  .
  时间不知道怎么过的,俗套一点的形容就是光阴似箭岁月如梭,吴钦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周燃的衣服就越脱越薄,脱到他穿着短袖短裤在面前晃,吴钦才一阵唏嘘。
  他居然在这鬼地方呆了这么久……!
  温度毫无预兆地升起来,这是他头一次尝试过没有空调的夏天,动一动手指都有种能热出一身汗的错觉,呼吸都嫌费劲儿。
  似火骄阳,蝉鸣虫叫,一桶一桶的凉水拼命地浇。
  吴钦在院子里脱得只剩下平角小内裤,拿毛巾胡乱蹭两下就回屋避暑去了。
  周燃进来的时候,就看见吴钦跟快涸死的鱼似的瘫在床上,除了该遮的其余的都白生生地露在外面。
  周燃:“哥,我想玩电脑。”
  吴钦:“自己去玩吧,我热得心慌,不想动。”
  周燃自己戴着耳机坐下找游戏玩,玩了会儿想起来他哥说还下了其他的游戏放在别的盘里,他找了好一会儿发现一个叫“激战”的文件夹,觉得挺像个射击游戏名的,没想太多就点开了。
  机箱嗡嗡地转着,闷热的低顶小屋,耳机里淫.靡的水声。
  周燃瞪着眼,脸上的神情不断变换着,从刚开始的不明觉厉到最后的不可思议。
  这确实是个射击游戏,是男人和男人之间的较量,提枪的是个男人,做靶子的还是个男人。
  一.枪进洞,水花四溅,周燃觉得嗓子在冒烟,天太热了,他腾地一下就着了,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嘭地一声被炸了个稀巴烂。
  他无措地想去找吴钦,一扭头却看见吴钦因为穿着内裤就毫无顾忌大开大合的腿。
  他哥比电脑里那些光.溜溜的人都要好看得多……周燃被自己突兀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平复着波涛汹涌的内心,轻轻喊着:“哥……”
  吴钦迷迷糊糊回他,嗯了一声,可能是没劲儿,尾音带着调,听起来软腻得很。
  “……你是不是喜欢男人?”
  吴钦微微睁开眼,觉得累撑不开干脆闭着眼说话,手背搁在额头上,没什么遮遮掩掩的意思:“是啊。”
  周燃坐在椅子上愣了半天,脑子里走马灯似的凌乱起来。
  他有点怕却又急于想证明什么,小心翼翼地走到吴钦面前,盯着他的脸像是怎么看都看不够。
  他弯下腰,暗自对自己说,试一试,就试一试。
  吴钦感觉脸颊嘴角被什么轻轻擦过,一睁眼就撞入周燃那双快要哭出来的眼睛。
  吴钦出离愤怒,第一反应就一巴掌扇过去,周燃捂着脸后退,茫然无措泪在眼眶里打转,他说:“哥,怎么办,我也喜欢上男人了。”
  吴钦热得头晕,也被这个朝夕相处却反过来打自己主意的小崽子气得头晕,吼道:“关我屁事?别让我再看见你,现在给我滚!”
  周燃慌不择路仓皇离开,留下吴钦一个人烦恼了没几分钟,就又瘫着不动了。
 
 
第九章 
  不知不觉间,天黑下来,燥热褪去,一阵凉风挤进屋里来扫走了几分闷热。
  吴钦热得一天没怎么吃东西,到这会儿饿得肚子咕噜叫,只好爬起来去找吃的,东西放在哪儿他都清楚,摸索着也懒得去开灯,打算随便拿几包方便面抱回床上吃。
  正翻得起劲儿,一抬头瞥见门口惊悚地伫立着个人影,黑压压的气氛中,吴钦被吓了一跳,怒气冲冲张嘴就骂:“周燃你个兔崽子又回来是不是想找打?!敢亲了老子就跑你他妈还是第一个人!滚!”
  谁知道那人影不退反进,一言不发走过来拽着吴钦的胳膊就整个人给拖到了床上,两个人挣扎之间踢翻了旁边的小桌子,乒乒乓乓地碎了一地的锅碗瓢盆。
  “你小王八蛋找死是不是?我`操.你……”
  吴钦弓着腰被压在底下直接让人按着后颈给扒了最后一片遮羞布,吴钦真是没想到这小子居然敢来霸王硬上弓这一套!!
  他知道刚弄清楚自己性向且逆反心理重的愣头青们都是吃软不吃硬。
  吴钦尽管喘着气咬牙切齿的,语气却软了下来想先安抚着:“周燃,你听我说,一时冲动我可以理解,我知道你稀罕我,你先放开我,我们好好谈谈……”
  他身上那人摸着他那对高高突起就像要破开血肉长出翅膀的蝴蝶骨,淡淡地问道:“谈什么?谈你怎样挨.操更爽一点?”
  吴钦在黑暗中睁大了眼睛,抓着枕头的手指在不断收紧:“李……李以衡?”
  李以衡松了手把他翻过来,两个人在黑暗中面对面却看不清彼此,吴钦用手抵着他都还是阻挡不了他继续压下来,他吻着吴钦身体轻车熟路地找到他的敏感点,惹得吴钦不自觉一阵颤栗。
  李以衡低头舔咬着他的胸前,说出的话却依旧不近人情:“可以,还记得我,我以为你当我死了。”
  他的声音像掺了酒一样让人头脑发昏,又问:“吴钦,你是不是想让我死?”
  吴钦真是怕了他这副要将人生吞活剥的样子,明明是他的错却还有脸来质问自己!吴钦气结,扯着他的衣领恶狠狠道:“你再这样,我就告你强.奸!!”
  黑暗中明明什么也看不见,吴钦却感觉到李以衡在笑,他不动声色地摸了下去,不轻不重地握着吴钦的敏感,在顶端仔细摩挲了一番:“我国法律对于侵.犯男性这一块,似乎不是很完善……不过你可以去告我婚内强.奸,看能不能胜诉。”
  李以衡继续用着严正的律师口吻耐心跟他对质:“那些你从前言词露.骨挑`逗我的聊天记录,坦荡荡的照片,以及还有一些主动让我欣赏的视频,都将成为呈堂证供,另外——”他沾着液体的手指往下移了移,按了按吴钦的后面,果不其然摸到了一手滑腻,这回连声音都带着隐隐的笑意:“这是强.奸你?这位当事人,您这样可是赢不了我的。”
  妈的这时候还有心思来打官司!吴钦被他弄得不上不下,像条要入水的鱼一般扭着身子急迫难耐。
  吴钦觉得自己可能命里缺他,成天没日没夜地身体每一个地方都在渴望他的触碰,两人每次上.床他都能软成一滩水,李以衡还没怎么样呢自己倒是先湿透了,头昏脑胀的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没出息透了。
  蹭下他的裤子就意乱情迷地纠缠上去。
  但毕竟还是太久没做过了,进得艰难且胀疼胀疼的,吴钦适应了一会儿还是觉得难受,推开他往后缩着喊停,从枕头底下难为情地摸出一个小铁盒递给他:“用这个凑合吧,还挺润的。”
  李以衡打开盒子,在手指上抹了点,问:“雪花膏?”
  “唔……不是,不过我挺喜欢雪花膏这个铁盒子,就买了包青蛙王子倒进去了。”
  李以衡的手指已经摸进去了,力度刚好,吴钦渐入佳境地放松,开始能够适应异物进入,舒服得直哼哼,情潮起起伏伏中,他听见李以衡在他耳边呼着热气低低说了句:“是奶香味的。”
  明明他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吴钦那一瞬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难得红了脸,身体也不受控制地迅速热烫起来。
  “吴钦。”李以衡的火热在门口不慌不忙虚虚抵着,蓄势待发,他弯下腰强势地抓着吴钦的双手让他抱紧自己的脖子,“不要再离开我了,我受不了。”
  “嗯?…我想走就走你管得着……我.操`你别直接进……啊!!”吴钦还在等他慢慢进来,谁知他说完那句话后就握着吴钦的腰像要捏碎他的骨头,最后失去耐性似的野兽般拽着吴钦用力挺进去大力征伐起来。
  又一次失控了,又是因为同一个人。
  他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留住一个人,该怎样才能不被这疯狂的占有欲支配控制。
  身体里莫名升腾起了狂躁,欲.望被无限放大,右颈上有一种针扎似的刺痛,陌生的感觉迅速蔓延开来,他变得不像他自己,摆脱不了情.欲的支配,像个无法自拔的瘾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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