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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乃鬼面将军(穿越重生)——宫槐知玉/宫槐@玉

时间:2018-09-07 13:14:19  作者:宫槐知玉/宫槐@玉
  早上是他去叫许君起的床,他还好不容易才说服了许君不让许君把昨夜的事情说出去,不然万一要是让别人知道了他肯定要吃不了兜着走。
  许君闻言,赶忙乖巧地点了点头。
  听了平安的话,为首的将士又看了看似乎脸都被吓白了的许君,不屑地冷哼一声,转身离开。
  不管到底是什么人惹怒了将军,这许君都不像有那胆子。
  许君面相白净乖巧,手不能提肩不能扛软趴趴的,就跟个小娘们似的,他们这些军中的大老爷们最是看不上。
  见那群士兵撤走,平安连忙上前给许君压惊,“少爷,你别怕!”他们家少爷这么乖,怎么可能做坏事?
  看许君脸色惨白,平安又赶忙说道:“这群人太过分了,晚些时候我就告诉大人!皇上都要对咱们家大人礼让三分,这群人居然敢如此无理。”
  晚上的时候,平安果然告了状。
  “估计是宫里出了什么事情,我听说那鬼面将军把皇宫都翻遍了。”许澜得知自己儿子许君没有受伤之后松了口气。
  事实上,那鬼面将军不只是把皇宫翻了个遍,更是把他们这群参宴的百官都问询了一遍。
  众人有惊有疑,但见皇上默许了他的作为,也就无人敢有异议。
  随后几天里,整个国都都弥漫着一股紧绷的气氛。
  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得罪了鬼面将军,让本该回营的鬼面将军非但没有启程,反而是在宫中严查特查,更是重罚了他身边那群将士。
  那铁血严厉的手段,叫朝中原本还有些怒的人都敢怒不敢言。
  而民众得知皇上并没有阻止他,反而任由他自由出入宫中探查,还连百官都畏惧他三分,更是把鬼面将军几个字传得恐怖异常。
  就这么耗了有十来天后,都已经快要把这件事情忘了的许君才得到了出发回营的通知。
  早就已经提前做好准备的许君,在出发的当天天未亮便被从床上拉了起来,换了衣服,然后迷迷糊糊就被带着去报了道。
  等许君从瞌睡中清醒过来时,他已经坐在高头大马之上,而那令他头皮发麻之人,就骑着马走在他前面。
 
 
第4章 这里可没奶娘
  看着前面的人,许君缩了缩脖子,那夜的记忆再次袭来。
  “少爷你没事吧?”平安赶忙上前。
  许君连忙摇了摇头,试图把马儿驱得走慢些,不离那个人那么近。
  可他身下的马却不是他家马场里那特意为他准备地听话老马,它根本不听他的话,反而往前跑得更快了。
  眼看着马上就要冲出去了,一旁突然伸出一只骨节匀称修长的手,拽住了它的缰绳。
  许君惊魂未定,顺着手回头看去时更是吓了一跳。那只手的主人面带鬼面,鬼面下的那双森冷的黑眸犹如幽幽鬼火。
  “备马车。”男人看了一眼似乎有些怕自己的许君。
  一旁跟随在他身侧的副将陶驰闻言,立刻道:“可是将军,我们要赶路……”如果坐马车,那速度势必要比骑马慢得多,他们本来就已经在宫中耽误了时间。
  鬼面将军放了手中的缰绳,让许君牵好,冰冷的眼神扫过陶驰。
  “是……”陶驰不敢再说。
  队伍停下,马车被牵来,一番折腾之后许君被带到了马车前。
  许君连忙从马背上下来,他已经被颠得有些腰痛。
  他也学过骑马,可是他娘怕他受伤,都是让马场里的师傅牵着缰绳,让他坐在温顺的老马上顺着马场走上一圈。
  他不善骑马,此前也未曾想过会去边关,他早已经知道此去必然会受一番苦,也并未准备哭诉。
  可这人却看出他的不适,还让人备马车。
  许君忍不住多看了那铁面两眼,这人好像不如传言中那般冷酷无情,对他颇为照顾。
  许君对着那铁面男人的方向学着他父亲许澜的模样抱拳,“谢谢将军。”
  四周众将士皆望着许君,目露不屑,他们不喜许君这样软趴趴的奶娃娃,也更是知道他们的将军定然不会理会这许君。
  鬼面将军的冷血无情,他们这些一直跟随在侧的人可是再清楚不过。
  “嗯。”一声轻哼传来,众人皆惊。
  男人鬼面之下的五官柔和了些,那带着几分轻糯的‘将军’两字煞是好听。
  众人不敢再耽误,纷纷上了马,向着城外极速驶去。
  马车上许君挑开帘子,偷偷望了一眼在人群最前面的那高头大马上的人影。
  “少爷你累不累?”车内平安拿了水袋递过来。
  许君放下帘子摇头,好奇地看向车内另外一人。
  那是一个青衣书生,年龄应当与他哥差不多,二十五六,长相普通却带着几分淡然气质。
  这人是他出发之前他父亲塞给他的,据说是他特意寻来的有才之士,能文尚武。
  往白了说,这人是他父亲放在他身边的护卫,也是替他做账的‘代笔’先生。
  许家三人本不同意他找事做,他游说许久才说服,后他正摩拳擦掌筹划,他爹和哥哥就告诉他差事已经找到。
  边关军队账房年迈告辞,正好缺个人。刚得知消息时许君还愣了一下,完全没想到三人会舍得他远去边关,不过很快他就想明白了。
  这鬼面将军虽说练兵手段严厉苛刻,为人又阴沉不易近人,是个凶神,可是在他那做账房却是个美差。
  边关有数十近百万大军在,远离国都,鬼面将军独自镇守在边关,一人独大。
  朝廷自然不可能把所有的生杀大权都交于他,至少粮草军饷方面得借由账房自己掌握,不然天高皇帝远,万一他有谋反之心,那大榆岂不是得轻易易主?
  是以他这账房的差事有几分监军的意思在里面,虽官低却基本与副将等职,只是手下无兵。
  这职位对军队本来也尤为重要,武器添补每月响粮耗费,都要人精心计算做账记录派发。总也不能让鬼面将军白天披挂上阵,夜里咬着笔杆子望着账目,琢磨白菜又涨价了明天吃萝卜之类的。
  再有,许家历来不涉重权。毕竟任是如何宽心仁厚的皇帝,也不可能容忍权势声望大过自己的功臣存在,哪怕许家曾助他成帝。
  所以算来算去,这看似重要实际却是个毫无兵权的杂职,对许家目前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这些无人与许君说,可他心中明白得很,只是嘴上不说。
  他乖巧坐在马车内,只时不时偷偷撩开帘子好奇的四处张望,一副初生牛犊的模样。偶尔听到外面有人议论军中之事,他更是好奇的伸长了脖子偷听。
  离开国都向着边关而去这一路上,众人均在议论营地附近的那群匪徒。
  边关军驻扎的位置是两国交界之地,那里地势奇异,除了敌军也聚集了一批匪徒。
  若说敌军让边关军最为头痛,那这群匪徒就是如同蟑螂一般令人憎恶的存在。
  他们人数不多,全部聚集于山中,时不时便冒出来骚扰偷袭军队。若追着打他们就翻过山岭逃到敌国境内,可若不管他们又会不断骚扰。
  每年的冬季和夏季,都是这群人动作最为频繁的时刻,如今正好是夏季。
  “这次回去之后得好好收拾他们一番!”口音颇重的陶驰恶狠狠地说道,他就是之前去许家找许君的那人。
  陶驰听着旁边的人同仇敌忾的回答,又看见马车内张望的许君,他颇有些不喜,“看什么?好好在马车里呆着,到时候别吓哭了,我们这里可没奶娘。”
  听了他的话,一群人顿时哈哈大笑。
  别的人新官上任都生怕人看出自己的能力不足。这许君倒好,直接就带了个帮手去。
  这让他们这群人怎么能服气?
  许君放下帘子,不理这总是针对他的家伙,心下却默默把他记到了自己的小黑本本里。
  归去的一路之上颇为无聊,众人几乎都在赶路,只在马累了时才停下休息。
  而那鬼面将军,即使是休息时也从不与他们围坐,总是单独一人坐在一旁,若非必要甚至连话都不与他们说。
  闲暇时,许君也好奇的打探过他。
  这人在士兵的眼中似乎和传言没有太大的差别,冷酷狠厉不好相与,年岁长相来自何处众说纷纭却无人真的知道见过,甚至就连这人的姓名都无人知。
  他入军十多年,军中之人均‘将军将军’的叫着,实在不然,就以鬼面将军代称。
  至于具体名讳无人敢去问,或有知晓的,却都不敢说。
  二十来天的时间过去,众人一路行至边关。
  入关,众人驱马向着军营前进。
  才走出半里,一群策马扬鞭之人便从远处袭来。
  见到那些满身匪气的人,队伍中所有人均拔出武器严阵以待,杀气霎间弥漫开。
  他们这一路之上为了方便都是便装行动,这群土匪大概是把他们当做走商了。
  那群匪徒靠近把众人围住后,认出为首之人带鬼面之后,似乎也紧张起来。
  两军对峙,小队中众人均屏住呼吸。
  对方的队伍有将近两三百来人,而他们只不过区区二三十人,此处又离他们营地颇远。
  “呆在车——”陶驰带着浓重口音的话语传来,然他未说完的话都截止于许君那不见惊恐而满是兴奋好奇的眸中,他还当这奶娃娃要吓得哇哇大叫。
  片刻后,那一群原本气势汹汹而来的人无声分作两道,从中间让出一条大道来。
  为首的鬼面将军无视那些人,径直向着前方而去。
  鬼面将军淡然无惧,其余的人却并不能如此,纷纷紧张地握着武器。直到在那群人的注视之下穿过,众人都依旧紧张不已。
  直走出许远,众人这才用崇拜的目光看向那道背影。
  在边关,那群亡命匪徒之间有一条他们都知晓的不成文的规定:动谁都不能动鬼面将军。
  他们敢骚扰一个军队,却不敢骚扰这一人。
  别过这群人后,众人又向前走了有小半天的时间,才总算是在傍晚时分到达了营地。
  连日来的奔波,让从马车上下来的许君已经累得有些站不直。
  还未等他观看四周环境,一同回来的那些人已经开始告辞回岗位,营中也有不少人出来迎接,账房那边亦有人来了。
  与那些人接头,许君原本想跟着他们就走,见其他人都去鬼面将军身侧禀告他也赶紧过去。
  稍站了一会儿,待他有空之后,许君学着其他人的模样抱拳,“谢谢将军一路照顾。”
  “未俟。”
  许君抬头。
  “字,未俟。”面具之下的人又道。
  一开始他并未把晋祁让他照顾人的事放在心上,直到出发时发现是这人,他才又把事情放回了心上。
  许君猛然回过劲来,这人是知晓他在队中打探他名字的事了。
  一旁众人皆惊,心中更是五味翻腾。
  他们之中跟随在鬼面将军身侧超过五年之久的亦有,可却从未有人有如此待遇。
  且不说将军从未告诉过他们名讳,也不说就算告诉了他们也不敢叫,可如何他只对面前之人不同?
  在面前的人那双幽黑的眸子注视下,许君赶紧学着念了一句,“未俟。”
  众人呼吸又是一滞,这人当真敢叫,好大的胆!
  “嗯。”低沉的声音作低语传来。
  众人还来不及因许君的没大没小而生气,就听见面具之下的人应了声。那一瞬之间,所有人都不由诧异地望向了那张鬼面,落针可闻。
  听着许君口中那软糯好听的未俟两字,看着面前似乎有些怕自己的人,感觉着四周那些人的疑惑震惊。
  鬼面之下的人眼眸微垂,他自己也微有些疑惑不解。
  把乳名与字告诉这人,虽是晋祁让他照顾的人,但他似乎照顾得有些过了。
 
 
第5章 定然不会罢休。
  与鬼面将军告辞,许君跟着来接他的人离开。
  大榆和敌对之国夏国一直摩擦不断,时常开战,边关军长驻在这里,久而久之这里也就建立了些简陋的居所。
  又因边军队时有移动,且一旦开战房屋居所必然会被损坏烧毁。所以慢慢的,这里也就形成了一眼望去处处均是帐篷与房屋混合的奇景。
  房屋之类的建筑主要用于一些必要的场所,例如营地账房、议事厅或者仓库饭堂。其它的一些屋子,大多都是以搭建帐篷的方式存在。
  他们回来时是傍晚,出操的士兵还没收队,营地当中还能听见声势浩大的喝声。
  许君跟随着来接他的人进了分给自己的房间后,正眼巴巴的往床跑,门外就传来了一阵敲门声。
  许君开了门,意外的从士兵手中接过了厚厚一叠书信。
  他从国都出发到这里已有将近一月时间,而他家中之人早已经担心的向这边传递了家书,信鸽飞得比人快,导致许君还未到营中家书倒是先到了。
  得了家书,也有些想念的许君赶紧坐到了桌子前。
  书信出自两人之手,他哥、他父亲都有,前后加起来竟有五、六封之多,且每一封都是厚厚的一叠。
  许君小心翼翼地打开一封,看见他哥那熟悉的字体,他瞬间有些眼眶发热。
  三思方举步,白折不回头。你既然选择了这条路,那就当要不懈努力,不过若是……
  许君默默的把后面足足有四、五张之多的,明示暗示劝他回家的书信放到一旁,只盯着前面第一句话,想让这份感动多留会儿。
  感动完,许君这才粗略浏览了一下后面那些内容,然后默默的把书信塞回了信封当中。
  看完他哥的,他又看了看他父亲写的。
  他的来信内容与他哥相差不多,足足五页的内容都在担心他能否习惯这边的环境,更是告诉他,若是不习惯,他们随时可以接他回去。
  看完所有信,许君提笔欲要回信,想了半天却把写好的精简书信揉作一团。
  想了想,他拿了旁边的书信对着筛选抄写起来,把他父亲的信改了语境,把他哥的信加了敬语,然后分别错开要回寄两人。
  跟着过来候着的平安,见到自己家小少爷一脸计划通的得意小表情,一时间有些哭笑不得。
  若是让那两位大人知道,怕是要伤心欲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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