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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上一个假霸总(娱乐圈)——懒得披马甲

时间:2018-09-12 09:03:22  作者:懒得披马甲
  然而这个段家,却并不简单。传闻他们家在满清时期是某个勋贵家族,后来时局动荡,便隐匿了姓名,改了姓氏,隐没于市井之中。
  由于族中子弟擅经商,擅避祸,也或许是冥冥之中有极大的气运,这个家族一度避开了各种战争和灾难,一直到了今天。
  只不过,建国后一切风气制度皆与从前不同。为了再度避祸,这个家族在建国之初再次隐匿,彻底退出政治舞台,而家族的部分子孙也分家离去。
  然而,无论如何,家族经过那么长时间的积累,虽然历经数次分家,家产依然可观,而正房主枝依然代代富贵,用如今的话来说,就是隐形富豪。
  到了近代,段家的子孙虽然自己并不经商从政,但是为了保证家族的平安富贵,段家一直在利用自己的财力,培植家族以外的其他势力。
  欧阳家就是其中之一。
  欧阳北的祖父,曾经就是依靠着段家的帮助,从一个穷小子一步一步走上如今的豪门之路的。
  到了现在,段家的家主就是唐景铄的生父,段靖平。
  段靖平喜爱音乐,从小便有天赋,年轻时留洋学习,是个很新潮的青年人。
  谁知学成归国,家中长辈已给他定亲,那时他一心只喜爱音乐,对女人也没有什么喜好,父母之命,他便娶了。
  只是夫妻二人结婚之后,一直相敬如宾,每天话都不多说几句,每天各自管着各自的事情,所以,其实段靖平一直没有自己的子嗣。
  多年之后,段靖平的结发妻子因病离世,他似乎也并不打算再结婚了,便从家族旁支里过继了一个男孩,养在自己的身边,当继承人教养着。
  而唐景铄的母亲和唐景铄只是一个意外。
  故事也老套得可以,唐景铄的母亲那时候是段家聘来的琴师,专门在段家宴客的时候进行钢琴表演。
  那个时候的段靖平已经四十多岁,养子也都成年了,正是整个人散发着成熟男人魅力的时候。
  而唐景铄的母亲正是青春靓丽的少女,对爱情充满了幻想和奇怪的憧憬,她对这个家庭男主人生出了情愫,沉浸在美好的幻想里无法自拔。
  终于,她没有敌过自己的心魔,花了一些心思手段,终于在段靖平某天喝醉的时候,如尝所愿。
  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她幻想中的那么美好。
  被算计的段靖平怒不可遏,对唐景铄的母亲愤怒厌恶到了极致,他在第二天就让人将唐景铄的母亲赶了出去。
  然而,三个月后,唐景铄的母亲再次找上门来。她怀孕了,并且声称有了段靖平的孩子。
  无论段靖平如何憎恶她,却不能对这件事真的视而不见,经过一系列的检查验证,证明了她肚子里的孩子,确实是段靖平的血脉。
  后来的事,就是唐景铄经历的事情了。
  段靖平将母子二人远远地安置了起来,派了律师去照顾他们的生活。说是照顾,也许更多的是监视。
  他甚至不允许唐景铄的母亲离开他提供的别墅,不允许他们去找他,他自己更是不闻不问,仿佛这对母子并不存在一般。
  也许正是因为求而不得,执念又重,唐景铄的母亲才渐渐疯了的。
  直到去年。段靖平的养子在一次旅行中,遭遇了飞机失事,突然就这么离开了。段靖平养育和培养了多年的继承人,就这么没了。
  其实,这几年,段靖平的身体已经很不好了,家族大部分的事务也找就交到了养子手中。他的养子骤然逝世,无论是对段靖平还是段家整个家族,都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段靖平大概是用了一年多的时间来收拾善后,处理继承人离世后的种种影响。直到不久之前,他才终于有精力去想新继承人的事情。
  段氏旁支早已分家,如今也没有什么出色的子弟,主支本就膝下空虚,算来算去,居然是唐景铄这个一个不被承认的私生子,从法律上说,最有继承权。
  最主要的是,这几年,欧阳北确实没少帮衬唐景铄,唐景铄自己也争气,他做的那些事,总是有人看在眼里的。
  于是,就有了今天相见的这一幕。
  欧阳北说完了,狠狠地给自己灌了一大口水,然后注视着唐景铄,不动声色地观察着他的表情。
  唐景铄轻轻摇了摇头。没有,没有他想听的。
  欧阳北的这些话,不尽不实,他隐瞒了一些很重要的事情。那些重要的事情连起来,都指向王博衍!
  可是,对于王博衍,欧阳北只字未提,甚至,这个故事里,就完全没有这个人的存在!
  唐景铄深吸了一口气,他的眼神意味深长,唇角微微牵起的那一丝笑意却带着无尽的嘲讽。
  “北哥的故事,大概还没有说完整吧?”
  欧阳北心中一突,唐景铄瞄向自己的眼神深不见底,他下意识地就避开了唐景铄的目光,再次举起手里的水杯,喝了一口。
  只是一抬手,喝了个空,随即,便传来唐景铄的轻笑:“北哥,水杯空了,我重新给你倒吧。”说完,真的拧开了一瓶新的矿泉水,帮欧阳北的杯子倒满。
  唐景铄做得很随意,可欧阳北却在此时感觉到了几分狼狈。这是过去几十年中,从来就没有过的事情。
  “北哥还要继续说吗?”唐景铄紧跟着又逼问了一句。
  欧阳北调整着自己的状态,很快就回复到平时淡定自如的模样,他略带惊讶地轻轻一挑眉头,从容地喝了一口刚倒好的水,问:“我遗漏了什么吗?景铄还想知道什么?”
  唐景铄托着腮,做思考状:“我记得,北哥找上我,是因为我的那条项链,我们第一次见面,也是因为那条项链。”忽然,他又以调侃的语气笑了一下:“甚至,因为那条项链,你还找上了赵衡一呢。”
  唐景铄表面上似乎在调侃欧阳北把赵衡一睡了的事情,但是仔细一想,他这话里有话,意味深长!
  一,欧阳北为什么要寻找唐景铄?根据故事里的时间线,欧阳北找到唐景铄的时候,那个所谓的养子和继承人并没有离世,他健康地活着,并且接管了家族的大部分事务。
  这个时候,唐景铄的存在是没有价值,甚至有着隐隐威胁的。那么欧阳北为什么要寻找项链的主人?他和那个如今已经不在的继承人,是什么关系?
  并且,最可怕的是,事情再往前推,到王博衍那里,似乎从欧阳北还很年轻的时候起,就已经在寻找项链的主人,这又该如何解释?
 
 
第一百一十四章 
  其二, 就是欧阳北曾经对赵衡一和当时的唐景铄表现出的轻视。他甚至毫不客气的将被误认为是项链主人的赵衡一睡了,如果是要找回继承人,怎么可能是这样的态度。
  再然后,就是关于王博衍。如果说从前只是怀疑的话,现在唐景铄几乎能够肯定。王博衍同这个段家甚至是段靖平,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说起来,从年龄上讲,王博衍更像是段靖平的儿子。
  这个猜想连唐景铄自己都觉得可怕,因为这令他想到王博衍的死亡, 真的——只是一场意外的车祸吗?
  他不敢深想,他期待从欧阳北的嘴里听到点什么,又害怕从他嘴里听到什么。
  此时欧阳北的笑容里也平添了一丝勉强, 只是他露出了尴尬的神色企图掩盖自己的勉强:“哈,过去的那点荒唐事, 就让它过去吧。”
  随着欧阳北话音的落下,两人也同时感受到一丝轻颤, 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回到了金海市,抵达了出发时候的别墅区停机坪。
  “啊!到了。”欧阳北站了起来,轻轻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对唐景铄道:“这一来一回也挺折腾的, 你先回去休息吧。我这几天都在金海,有什么问题,你随时来找我就是。”
  唐景铄缓缓站了起来, 却是在不断摇着头:“北哥,你这次说得又不对。不是所有的事情,过去了,便都烟消云散了。”
  他此时的眸子深沉得令人心惊,但他没有再逼迫欧阳北说什么,在说完上面那些令欧阳北有些莫名肉跳的话后,唐景铄的话锋一转:“也好,先回去,都好好想一想,想一想曾经发生过的事情。如果,下次见面,北哥还不能给出答案的话,请再安排我见一次那位老先生,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问他。”
  说完,唐景铄就那么走出舱门,头也不会地离开了。
  唐景铄没有理会等在一旁想要将他送回别墅的车子,只是自顾自地,朝前走去,将自己,深深地埋进了黑暗之中。
  他在欧阳北面前表现得淡定,然而事实上,他的整个心都在颤抖。
  他现在的脑子里,在一幕一幕地闪回着曾经经历过的片段,不是唐景铄的,而是王博衍的。从认识欧阳北开始,到后来的许许多多曾经未曾注意或者细想过的细节。
  最后,脑子里的画面定格在了几个小时前,他在上京段家宅子里看见的照片。
  他看见了母亲!王博衍的母亲!他的母亲!
  照片里的母亲还很年轻,可即便是那个时候的母亲,也已经具备了温婉典雅的气质。年轻时候的她,黑色的双眸里满是灵气,脸上是温柔而灿烂的笑容,表情的每一个细节里,都透着喜悦。
  这样的母亲,是王博衍的记忆里,从未曾见到的。
  母亲的照片,为什么会在那里?
  心中的猜测令唐景铄感到害怕。这令他魔怔一般地去想自己的死因 ——
  那一天,他接到一个工作,对方说需要试镜,指定了地点,就在他到达指定地点,等待工作人员来带他去试镜地点的时候,一辆大货车像疯了一样穿越了护栏,直接撞上了人行道上的他……
  直到他重生成唐景铄以后,都一直认为那是一场司机酒驾后的意外,甚至,连那豆腐块大小的报道也是这么说的。
  他从未去深究过自己的死因。大概是因为上辈子活得太过失败,他变成唐景铄之后,都甚少去回忆关于王博衍的一切。
  可是现在,怀疑和恐惧就像一根长长的刺一样,狠狠地扎进了他的心底。
  唐景铄独自一人在黑暗中走着,夜已深,周围静悄悄的。就这样,他居然也找到了自己的房子。
  房子的门锁是人脸识别加指纹,就在唐景铄拖着略显疲惫的身体朝门靠近的时候,黑暗中,一个人影一闪而出。
  这突如其来想情况狠狠吓了他一大跳。本来因为心中疲惫而快速失去活力的细胞也在那一瞬间被激活,唐景铄的声音几乎是带着嘶哑和惊惧,他喝了一声:“谁?谁在那里?”
  人影慢慢从阴影里挪了出来,透过微弱的月光,唐景铄终于看清了那人的脸。
  “抱歉,吓到你了。我来的时候你不在,便在门口等你,没想到吓着你了。”那人柔声说着。
  这是唐景铄今天里,第二次,感到脑子受到了重击。
  望着那张近在咫尺的、陌生又熟悉的脸,唐景铄在过去的三年里,曾经无数次地想象过俩人再次见面时候的场景,却是万万没有想到,会在这种时候,这种情况下见面。
  唐景铄也曾经想像过再次见到到以后自己内心可能会有的各种情绪,却是没有想过,此时此刻的自己会感到如此的疲惫。
  从内心深处油然而生的疲惫。
  三年前,这个人曾一声不吭地突然离开。三年后的今天,他又像曾经突然消失那样,又那么突然的出现,连一丝丝的预兆都没有。
  唐景铄只觉得自己的脑子嗡嗡作响,眼前的一切景致都显得有些模糊和恍惚。但他仍然强自镇定了一下,说道:“我今天,恐怕没有经历招待客人。你……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改天再说。”只是,声音里透出来的那几分颤抖,恐怕连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
  闻律!那是闻律啊!他回来了!
  可是,什么久别重逢的拥抱和喜悦,都是风花雪月的作家们写出来欺骗世人的!唐景铄现在只有一种感觉,就是逃离,赶快逃离这里!
  他胡乱打开了房门,甚至都不敢再一次抬头去看闻律的脸,丢下这句话后,就将一脸深情复杂的闻律丢这在身后。
  “砰”一声,门重重地被甩上了!
  “砰”第二声,将自己锁在屋子里的唐景铄,瞬间就眼前一黑,直直地向前倒去。
  当唐景铄睁眼的时候,入眼的白色,竟让他感觉到了几分熟悉。
  入鼻的,是属于医院特有的药水味,额头上,有些隐隐作痛的感觉。即使唐景铄刚刚醒来,也感觉到了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存在。
  熟悉的温度熟悉的味道,这几乎又将唐景铄的记忆拉回了多年以前。
  那个时候,他经常因为大大小小的原因进到医院,而他在医院的时候,他的身边,时常都会有那个熟悉的身影存在……
  唐景铄没有扭头,没有去看身边存在的人,可那一刻,莫名其妙的就热泪盈眶了,然后,眼泪就不受控制地、如珍珠一般地,不断从他的眼角滑落。
  这时,一根温热的手指轻轻抚过他的眼角,企图将眼角的泪水拭去,谁知,眼泪却更加的凶猛。
  闻律坐在唐景铄的病床边,久久的无语。他的胸中翻涌着的是慢慢的、难以平息的愧疚。
  他宁愿唐景铄质问他、骂他,甚至是和他动手。但是唐景铄没有。
  再一次见面,唐景铄只是用着像陌生人一样的口吻说“我今天不能招待客人,有事请改天再说……”
  哪怕到了现在,唐景铄也不曾正眼瞧过他。
  三年不见,唐景铄比从前更瘦了。现在躺在病床上,额头裹着的纱布还隐隐透着血色,一脸苍白地躺在那里,睁着眼睛默默掉泪。
  闻律只觉得心痛得不能自已,可他却深知,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便是他自己,此时,他是最没有资格开口说话的人。
  不知过了多久,病房外有了动静,很快就走进来一个人,手里拎着大包小包的。
  唐景铄此刻才总算有了其他反应,他缓缓扭头,望向了进来的人。
  王彬进门的时候,就觉得病房内的气氛十分的诡异。可他却深知,如今这般诡异才算正常,要是他进门见到的,是两人相拥着喜极而泣的场面,那他才觉得唐景铄被鬼附身了。
  他只当自己什么都没有看见,只如同往常一般同唐景铄打着招呼,并放下了手里的那堆东西。
  直到王彬的出现,唐景铄才止住了眼泪,同时,也从王彬的口中,得知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五章 
  原来, 昨晚他进了屋,眼前一黑就晕倒了,结果站的位置不好,倒下的时候额头磕到了前面鞋柜的边角,当时就血流不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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