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但为君故(古代架空)——赦姬

时间:2018-09-14 07:24:06  作者:赦姬
“你需要一个子嗣。”
“什么?”似乎不敢相信对方说的,李聘之睁大了眼睛又问了一遍。
“你需要一个继承人。”这次徐子邑换了个说法,着重“继承人”三个字。
“呵...”真是天大的笑话。“跟我在一起想要多少继承人不可以?这算什么狗屁理由?!”从他懂事起就知道自己雌雄同体,那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会怀孕!会跟个女人一样和男人上床而怀孕!生孩子对他来说根本不是什么事!这个理由简直比嫌弃他身体更让他难以接受。
“你需要一个继承者”,徐子邑看着对方盛满怒气的眼睛继续说道,“但绝对不是跟我以这种方式。”
“难道要让我跟一个女人生孩子?!”李聘之震惊道,“你疯了!!”
“这是老教主的遗言。”
“哈哈哈哈哈哈”,李聘之笑了,比哭还难看,他明白了,一切都明白了。自己的爱竟然比不上他人一句遗言,这真是最残忍的拒绝方式,李聘之感觉自己的心正被对方拿刀一点一点切割,鲜血横流,飞蛾扑火这么多年的爱情竟然以这种方式结束,他实在恨哪。
徐子邑皱眉看着对方癫狂的神色,眉间有隐隐的担心,有件事一直盘旋在嘴边不知当说不当说,最终还是狠下心,这是老教主的托付,无论说了结果会如何,他都甘愿承受。
“程小姐在教中,望教主早日完婚生下
“啪!”
一道携带着掌风的巴掌狠狠落下,把徐子邑的脑袋打歪向一边,白皙的脸上瞬间印上一道清晰的五指印,嘴角微微渗着血。
李聘之双目赤红,错愕的看看自己的掌心,又看看那个一动不动的人,似乎不相信他打了徐子邑。
“属下告退。”徐子邑眼皮低垂,看不清神色,说完抬腿就走。
……
李聘之失神的坐在地上,许久才从恍惚中醒过来,看了眼自己微红的掌心,胸口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他立马收拢掌心,放在一侧,继续思考着什么。
 
 
 
 
第五章(回忆)
 “什么?教主不见了?!”
“是……是的”,跪在下首的奴役哆哆嗦嗦道:“教主……教主留了封书信说,说出山惩,惩戒……恶徒……”
徐子邑匆忙接过书信,里面是几行苍劲有力的字迹,大意是要出去解决近日来诽谤教中的恶人。近日武林流传着诸多山阴教的流言,各种污言秽语像纸片一样撒得纷纷扬扬,李聘之之前并不理会,觉得身为魔教对于一些毫无意义的中伤并不需要忌惮,这本来就是魔教该有的样子,如今不知是出于何种心理又介意起来。
徐子邑眉头紧锁,吩咐手下看顾好教中之事后,便匆忙启程出山。
李聘之虽然武功高强,一般人伤不了他,但是却鲜少出山,对武林险恶知之甚少,徐子邑很是担心。
一路上徐子邑想了很多,他知道李聘之这次出山跟他们吵架必然有联系,想到这里便一阵后悔,只希望教主能平安归来,否则他只能以死谢罪了。
当年老教主临终之时,托付了他一件事,徐子邑如今还历历在目。
当年老教主屏退了所有人,只留他一人在床前,叫他一定要答应他一件事,否则他无法瞑目。徐子邑感觉事态严重并不敢轻易答应,只问他是何事。老教主已近油尽灯枯,咳半天才气若游丝的跟他说:“子邑啊,这么多年你辛苦了,你的付出我,我都看在眼里,咳咳,如果,如果,咳咳,如果聘之是个姑娘,我一定,一定让他嫁给你,咳咳咳!”
徐子邑隐藏在暗处的表情看不出情绪,老教主观察了他一会儿继续抓着他的袖口说道:“可是,咳咳,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咳咳咳!你一定要让他,让他生下子嗣,咳咳咳,程堂主的女儿就是,就是下一任的教主夫人,咳咳咳咳咳!”
老教主的性命可能真的到头了,说完这一段话已经累得不行,眼睛仿佛睁不开般阖着,如果不是胸口微弱的起伏,徐子邑几乎以为他已经死了。“咳咳咳!”一段沉寂后老教主又睁开了他浑浊的眼睛,“子,子邑,答应我,一定能,能完成此事。咳咳咳,这是我最后一个要求,咳咳咳,求你,求你一定要答应我,咳咳,不要让,不要让李家断送在我手里,咳咳咳,答应我!!!呕!”说完这段话老教主猛然怄出一股黑红的血液,溅湿了苍白的锦被,看起来甚是骇人,空气中弥漫着惺甜的死气。
徐子邑嘴唇蠕动着,良久才说出:“好。”
好似终于得偿所愿般,老教主带着满足的微笑终于阖上了他那沉重衰老的眼皮,沉沉睡去。
外面的人似有所感般,纷纷推门而入,失声叫到,“教主!!!”
那一幕至今想起来仍觉得悲恸,老教主于他而言亦师亦父,更是他的救命恩人,无论他的请求多么离谱,他始终都会答应。
他年幼丧母,从小就跟着父亲押镖,那一日如果不是被正好路过的老教主救下,他可能早已成为了歹徒的刀下冤魂。像众多惨死在运镖路上的无名小卒一样,不会有人记得他,更不会有人为他伤心流泪,更别妄想今日的成就。
自此他便被带回教中,成为了少主的玩伴兼护卫,老教主更是待他如亲儿般教他武功给他财富给他地位,一路上升为了老教主的左护法,享受至高无上的荣华富贵。而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少主从此便成了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老教主一生得意,唯有子嗣是遗憾。娶了无数娇妻美人,却始终只有正妻诞下一子,偏生还是个阴阳人。老教主四处问医,企图改善自己的精弱之症,可惜始终不见成效。后来老教主知道无力回天,只能从自己的儿子身上下手,希望能改变儿子的阴阳体质,可惜旧时的医术实在不发达,没办法转性。老教主愁得头都秃了,想着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是要嫁人还是娶人?当时的手下看教主实在发愁,遍寻明医,终于找来了一个神医,老教主以为李家的未来终于有救了,可谁知神医还是束手无策,只告诉他此儿雌体并不能孕育后代,如果想要子嗣必须只能跟女人行房,由女人孕育后代,而且此子精子强壮,并不会影响生育。至此老教主终于放心了。
可谁知,多年以后李聘之竟然对同性产生兴趣,而且还是他多年栽培的得力助手,这下老教主更加忧愁了,为了以绝后患,老教主不得不把徐子邑锁在身边,不让他们相见,更是在临终之时强求徐子邑答应他的无理要求,让徐子邑亲自监督办理儿子的婚事,他知道只有这样李聘之才会完全死心,他才不会对不起李家的列祖列宗,李家的香火才会得以延续下去。
 
 
 
第六章(中春药)
徐子邑一路打听李聘之的消息,可惜所得甚少,无奈只好改变方向,哪里有山阴教的流言就去哪里,即使如此,经过好几日,依然遍寻不得李聘之的踪迹。
芜泽县,一个热闹的县城,即使亥时以至,街市小巷依然人声鼎沸。
李聘之一路追踪造谣者至此,已经十分不耐,本想引他到一处僻静之地解决之,未曾料到此人竟然会来烟花之地寻欢作乐。李聘之心中十分不屑,果然只有此等猥琐之人才会无故造谣他人。
李聘之静静伏在窗前,伺机而动。然而内里之人却越来越放肆,只见那造谣者已经将那双淫手伸到伺候的姑娘胸前,“呲啦”一声,胸前那片薄薄的衣物便被撕碎,一双雪白豪乳便弹跳出来,造谣者淫笑着将手覆上那双奶子,随心所欲捏出各种形状,转瞬间雪白胸脯便遍布红痕,身下的女人更是发出愉悦的浪叫。
李聘之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恶心的同时不禁发出疑问:难道男人都喜欢胸前那两坨肉吗?再低头看看自己平坦的胸膛,李聘之心中竟莫名有些不是滋味。
眼见房中之人越来越过分,造谣之人即将抽出自己的秽物插入身下的女人身体中,李聘之赶紧跳进屋里,一道剑气扫过,女人吓得衣服都没穿好就跑了。
造谣者眼见自己的好事被破坏,正要拔剑怒起,转身却见来者浑身杀气,一副十分不好惹的样子。自己虽然喜欢造谣,却是个怂的,顿时声音都吓哆嗦了,“好……好汉饶命,不知小人哪里……哪里得罪好汉?”
呵,就这怂样还好意思造谣?简直侮辱了“造谣者”三个字。李聘之嘴角挑起发出意义不明的笑声,开口:“你无需知道。”
内敛真气横剑一扫,剑气直刺造谣者的胸口。也许是求生欲望太强烈,造谣者竟然提剑硬生生扛下了这一剑。
顿时口吐鲜血,仍然不忘开口,“求,求好汉让,让我……做个明白鬼。”
李聘之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仰头一口喝下。眼角余光却看到造谣者目光复杂的看着他。
“你那什么眼神?”
“没,没什么。”造谣者连忙低下头。
李聘之不疑有他,反正他戴着面具,也不怕对方看到他的真容。
“说说为何造谣山阴教?”李聘之拉过凳子坐下,打算听完造谣者解释后立马杀了他。
“山阴教?”造谣者似乎有些疑惑,直到撞上李聘之满含杀气的眼神才反应过来是魔教。
“哦哦,是因为山阴教主。”
“哦?”竟然还有人因为他而造谣山阴教的?他可不曾在中原烧杀掳掠过,李聘之对他的理由感到极大兴趣,随手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
“因为一副画像,”造谣者回忆道,表情竟然有一丝丝痴迷,这令李聘之十分不悦,但却没打断他。“我曾在一条船上看到一副画像,画中之人仿佛天人之姿,遗世独立,艳冠群芳,我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
“然后呢?”
“然后……”造谣者突然抬头直勾勾看着他,黑沉的眼睛里透露出疯狂,好像透过他的面具看到了另一个人。这眼神令他十分不适,让他不禁想毁了它。李聘之按捺住杀人的冲动,给自己倒了杯茶,心中却甚感到奇怪,这茶怎么越喝越渴?
“然后有人告诉我这是魔教教主,我就想魔教教主怎么这么好看,不知道真人是怎样的……”
李聘之不停给自己倒茶,却越喝越渴,越渴越想喝,甚至感到浑身燥热,神情焦虑,连那造谣者说了什么都听得不太清晰了。
“从那以后我就特别想一睹魔教教主的真容,甚至到了着魔的地步,后来想到了一个办法,只要我不停造谣魔教,造谣魔教教主,总有一天得见真人,只是没想到……”
那人最后说了什么李聘之已经听不清了,声音忽远忽近,天旋地转间仿佛被人拉进漩涡里。
李聘之唯一的感觉就是热,非常热,热得他心口发疼,就连身下的小口都开始咕噜噜冒水。迷迷糊糊间似乎感觉有人在摘他的面具。
“子邑……”李聘之无意识的叫出徐子邑的名字,眼睛艰难的睁开,却见眼前有一个模糊的影子在晃动,也许是过分的喜爱竟然让他从恍惚的意识中分辨出对方不是徐子邑。
李聘之顿时神情一凛,紧握腰间的剑柄,瞅准时机抬手便是一抹。
“啊!”一抹鲜血从脖子溢出,造谣者维持着低头的动作,双眼大睁,脸上全是不可置信的表情,他大概死都不知道李聘之中了烈性春药竟然还有杀人的能力。
李聘之把造谣者的尸体推到一边,身体像卸了气的皮球一样,浑身瘫软伏在桌上,身下的小口不停蠕动着,冒出一股股淫水,心里像藏了把火一样,到处叫嚣着渴望,渴望有个人能把自己狠狠贯穿,填满。
李聘之跌跌撞撞的跑下楼,途中打翻无数糕点茶水,身后的老鸨骂骂咧咧的叫着要赔钱,奈何拦不住人。
李聘之抓住一个路过的小肆,询问马匹位置后便匆匆赶往,骑上马后李聘之便扬鞭拍打马腹往北地跑去。完全不顾身后老鸨“杀人啦”的恐怖尖叫声。
李聘之知道自己坚持不了多久了,再没有人来给他纾解欲望的话恐怕他就要死在途中,这个春药实在太猛了,他从来没有想过他的一世英名竟然毁在一壶春药上。
“子邑……”想到子邑李聘之便感觉到万分难过,对方现在是否还在生气?他会出来找他吗?如果不来那是不是连最后一面……他们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可能了?李聘之酸涩的想着。
明明他们之前那么好,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从小他们便在一起玩耍,甚至同床共枕都有过。十四岁情窦初开时他偶然碰见徐子邑在房间自渎,从此以后徐子邑的身影便时常出现在他的梦中,比他大两岁的徐子邑身量已经非常挺拔了,他宽阔的肩背和粗大的阴茎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他,经常让他午夜梦回之时泄了一身。十五岁他用一根黄瓜破了身,从此便体会到被插入的乐趣。后来便一发不可收拾,到处收罗各种玩具玩弄自己的阴穴,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心智的成熟,这些死物越来越不能满足自己的欲望,他渴望被一根真正的肉棒充满。
十八岁他正式向老教主提出把徐子邑送给他,成为他的男人,然而这却是一切噩梦的开始。
老教主听到他喜欢徐子邑后并没有直接拒绝他的要求,他开心的以为从此便能和徐子邑天长地久了。然而回去等到的却是一个脱光衣服的女人,他勃然大怒,差点掐死了那个女人。等他要去找他父亲理论的时候,他父亲却早已带着徐子邑出山了。
这一去便是大半年,从此以后他开始性情大变,易燥易怒,不苟言笑。教中之人人人绕着他走。
老教主带着徐子邑回来后直接把人调回他身边,升为左护法。而待他如兄弟的徐子邑却对他疏离淡漠犹如陌生人,连他最后一点希望都被掐灭了,他绝望得犹如坠入万丈深渊,从此以后跟他父亲势同水火。
二十二岁老教主终于熬死,他成为了新一任魔教教主,统领整个山阴教四万多人,废除双护法,只留徐子邑一人。
然而这并没有让他跟徐子邑的关得到改善,反而越来越僵硬,徐子邑表面上对他言听计从,实际上却对他的亲密十分排斥,恨不得离他远远的。如今他二十六岁,两人之间的关系还没有得到缓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李聘之悲哀的想,他跟徐子邑可能就到此为止了。
 
 
 
 
第七章(花穴终于被期待已久的肉棒填满)
一路上李聘之断断续续的想着过往的事情,趴在马背上浑身软得像没有骨头,策马奔腾间让他想起之前坐过的木马,那种被贯穿的感觉至今难忘。仿佛似有所感般身下的小口随着马匹跑动一张一合,流出大量的淫液,沾湿了他的裤子和马鞍。内里犹如万蚁穿穴,一点点啃噬他娇嫩的媚肉,李聘之忍不住用手指搅动,然而却得不到丝毫缓解,反而越来越痒,越来越烫,急需一根硬物进去捅一捅。他非常想念徐子邑,想念徐子邑粗壮的阴茎,渴望他狠狠插入他喷水的花穴,将浓稠滚烫的精液灌满他的肚子,然后用未完全疲软的肉棒堵住他的穴口,防止精液流出……李聘之简直要被这种幻想逼疯,他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渴望过徐子邑。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