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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眠未醒(近代现代)——雀不灵

时间:2018-09-15 11:24:12  作者:雀不灵
 
 
第十七章 
  苏衍听到了消息来的时候,贺回琛正对底下的人大发雷霆,当然,他以前也没少见。只是这次贺回琛的眼珠里血丝骇人,脸气的几乎扭曲,“废物!为什么不多安排人!啊?!他要是出了一点差错你们全部给我把命吊了都不够抵!滚滚滚!全部给老子滚出去!”
  见是苏衍,贺回琛好歹喘了口气,“你怎么来了。”
  “你知道是谁干的没?”苏衍问他。
  “我用脚趾头想想都知道是汤迟简那个玩意!“贺回琛一手叉在腰上,骂得嗓子都有点哑。
  苏衍却摇摇头,“不一定,命令可能是从他那头来的,但是他不见得会对舒盏这么狠”。
  “你想说什么?”
  “现场留有发射的子弹,所用的枪支根本不流通,汤家底下不是做枪火么,这枪十有八九是他们的货,自用了。”苏衍盯着贺回琛,“多大仇才能用上这种枪?就算他底下的人要阳奉阴违,能调得动这批货的也得费劲”。
  贺回琛喉间一紧,“这次的货,原本是舒盏负责的。”
  “他从被你绑过来后,就不可能有机会再碰。汤迟简原本对他足够信任,也不可能暗地实则有别人过手,你们住这里多久了?”
  贺回琛道,“几个月吧”。
  “几个月够他们买卖数十批了!这批东西已经是交手出去的,你要查的是买家,以及为什么经手后的枪支还能再用到汤家自己的人,经由他们的手去杀舒盏。还有,你那位招惹谁了啊偏要他的命。”
  贺回琛不说话,遇上舒盏的事情他就失了心慌了神,谈什么用脑子想事情。苏衍说完后,他思索了许久,整理些头路出来。
  舒盏醒了,贺回琛一听见医生通知,跳似的起身上楼。他不愿意带舒盏去医院,目标太大了,经过这次事情他更要和汤迟简死嗑。
  舒盏的嘴唇失了血色,整个人原本就白,这会儿简直像纸,了无生气。贺回琛过去,想抱怕揉坏了人,想抓手怕弄疼了他,手举在半空这也不是,那也不敢,颓然作罢。舒盏看在眼里,眼中显出些笑意来,“你想干嘛”,他开口说话声音很慢,一半是气音混合的。
  “我想碰碰你”,贺回琛四处看了看,抓把椅子坐下来,他昨晚照顾舒盏一晚上了,神经高度紧张,这会儿医生说没事,绷着的弦放松下来,一时让他喘不上劲儿,要倚靠着什么才舒服些。
  舒盏见他那样,也猜出七八分,不说话,两人对视了半晌,舒盏努力将手抬起来,贺回琛急急忙捧住了,皱着眉道,“虚成这样了,要什么东西说给我听不就成了?”
  床上那人却忽然侧了侧头,有点调皮说道,“给你碰碰”。
  贺回琛捏着他的掌心肉,如释重负地狎昵地低头吻了吻,“放心吧,昨晚我偷偷摸了个遍,”补上一句,“还亲了嘴”。
  舒盏意料之外地没有拿话堵他,反倒静静看着他,唇边始终漾开些难得的笑意。叫贺回琛看得不自在,“你别突然对我这么好啊,你知道的,我没有分寸得寸进尺给我一亩地我就能封疆……”
  “你倒挺有自知之明”,舒盏道。
  “你知道就好,回头惹出火来,你哭都没法哭”,贺回琛威胁。
  舒盏将目光移开,盯着空气里不知名的哪一处, “待在你身边太安逸了,我那时反应也慢了许多,否则不至于伤了这么重。我差点以为我就交代在那儿了,”
  “你别瞎想,你要死也要看我同不同意,”贺回琛有种自己捉不住他的错觉,上去捏了捏舒盏的脸颊,触感十分幼滑,他嘴唇边有一点嘟嘟肉,捏起来嘴角就会被扯开,看上去气鼓鼓的。
  “那你同意吗?”舒盏也不推开他,就着这样的姿势含糊不清地说话。
  “你说呢?”贺回琛挑眉。
  “那我要下床你同不同意?”
  “你说呢?”
  “我要出门你同不同意?“”
  “你说呢?”
  “我要你抱我去洗澡你同意不同意?”
  “你说……你说呢!”贺回琛峰回路转差点咬了自己舌头,还没等舒盏反应过来,伏下身去将他打抱起身,动作轻柔,小心地捧在自己怀里,因为十分谨慎,所以动作难免滑稽,一步一步下了楼进浴室。
  舒盏有个习惯,很爱洗澡,平时一天洗上几回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一晚上没洗把自己都难受坏了。贺回琛将他轻轻放进浴缸,一边放水,一边替他脱衣服,手指所触都是包裹着韧性的滑腻,逐渐露出的大片锁骨以下的肌肤很是煽情。
  贺回琛咽了咽口水,佯装气定神闲,无所谓地抬着下巴给舒盏解扣子,“我体贴吧?你就偷着乐吧我这么好一老公就被你摊上了,你去大街上转悠转悠,再好的,能有我一个手指头好?”
  舒盏歪头眯眼看他,“我明天就去大街上转悠”。
  “你敢?!你看一个我剁一个”,贺回琛的那地方已经整装待发了,愈发忍得难受,胡乱街两口子却不看,别过脸胡乱替舒盏脱了裤子,快速走出去,脚步酿跄,左脚绊右脚,狼狈极了。
  苏衍不由佩服,见贺回琛猛灌了几杯冷水,胯下也没见的消下去,出声道,“你知道人病中正是脆弱的时候,不趁机俘虏还在这装君子,你……”
  贺回琛咽了水,转头骂道,“畜生!”唾沫星子喷了苏衍一脸。
  “没看他腿脚都不灵活么?有你这么教唆朋友的吗?你可真是个畜生!”骂得苏衍一头雾水还来气。
  “啧啧,不是我说,阿衍,媳妇是这么对待的吗?你要是学着我点,纪廿也不至于丢半条命都要逃出去!”
  纪廿跑了这事不能提,一提苏衍就要跳脚,“你再说一次试试!”说着往后退了退,大有要和贺回琛干架的趋势。
  “你对我出气也没用,我媳妇还在,你媳妇跑了就是跑了嘎哈哈哈哈哈哈……”
  贺回琛当天的欲火还是发泄了的,在苏衍身上,两人打得墙上壁画砸成两半才消停。舒盏出来的时候,客厅一片狼藉,贺回琛正被苏衍揪着衣领,自己的脚还架在苏衍的腰上,姿势十分诡异,两人像交缠的长颈鹿,企图用脖子勒死对方,头发凌乱,面红耳赤,呼哧喘气。
  舒盏撂下一句,“您慢用”,幽幽地进了房。
  贺回琛和苏衍面面相觑了半晌,继续努力用脖子勒死对方。
 
 
第十八章 
  贺回琛怀疑的事情落实,舒楠确实是当时贺家底下的人。叫什么舒楠,其实叫程楠。也就是说,和舒盏毫无关系。但是程楠到底为贺家做过什么,却是不得而知。
  他想让程楠回到北区,和贺家的人一接触,那就好办多了,但是上次舒盏哭的场景给他留了很深刻的印象,他不想再让他有任何一点的不开心了。
  舒盏伤好了很多,唯独骨头还需要好好养。贺回琛乐坏了,伤筋动骨一百天,这一百天里不太动得了骨头的舒盏还不是案板上的鱼任他去皮还是剔鳞。
  但是事实证明,他错了。
  舒盏有一万种理由折腾贺回琛,堂堂一个贺家实权人被叫唤得像个奴仆,偏偏他被舒盏奴役的时候心里头还挺美,哼着小曲不厌其烦抱着舒盏从这块瓷砖移到那块瓷砖,不论被苏衍嘲笑多少次都异常地骄傲,“疼老婆是我等新时代男性的最基本原则,如今狼多肉少,不努力就会被时代淘汰,你有什么理由不努力?!”
  那头汤迟简知道了那天的事情后,怎么也不信是自己下的命令害舒盏成了那样,听说了舒盏当时一身是血后手中的杯子就扔在了门上。他底下的人没有不认识舒盏的,断不可能为了抓他犯这种错误,当天去的人事后据说死在了舒盏的手上,所用的枪和刀全被贺回琛的人取走,毫无头绪。
  汤迟简很清楚舒盏是没有那么大的能耐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底下有人想要舒盏的命。
  他平时除了舒盏几乎不养情儿,利益方面更是不可能牵扯,不禁多疑起来。当周还有一笔交易,他越想越觉得诡异,连去北门岛都是自己亲自,只带了一个瑞叔。
  一周后,贺回琛认为自己遇上了男人羞为启齿的事。
  他本着身体倍棒做/爱倍香的原则,舒盏好之前他不会碰一个手指头。但是长时间的禁欲以及那玩意儿硬了又不得纾解,一两天还好,长久连续下去可是个问题。他诚恳地对舒盏说,“我好吗?”
  舒盏正拿茶叶,闻言警惕地看他。然后摇头,“不好”。
  贺回琛不气馁,“那我那玩意儿总好吧?”
  舒盏坐下来,把茶叶取出,放置茶杯,慢条斯理地,然后抬头看贺回琛,温柔地,带着一点恶意地笑了笑,“我第一次的时候卧床卧了三天,第二次的时候声带出了点问题,第三次的时候……”
  贺回琛不甘心,“那我现在总好了吧!你别忘了你嗷嗷浪叫的时候,上次恨我恨得要死还被我干哭的是谁?你别说你不认识。”
  舒盏没说话,静静看着他,看得贺回琛发悚,马上堆起笑脸,“媳妇,我犯浑呢,我撒泼呢,别跟我置气,我逗你玩呢……但是你不能否定我能力啊,其他就算了,你不能睁眼说瞎话……诶呸呸呸!媳妇,我不是骂你……你说,我是个正常人吧,我有欲望吧,一个这么大的媳妇在我旁边我看得见吃不着,这对我是不是挺过……过?分……?的……?”说着他拿眼睛瞟舒盏,声音渐渐虚了。
  “你可以找别人,”舒盏面不改色。
  “瞎说什么呢!我看在你是我媳妇的面上我这次不骂你,媳妇生病了找别人这是人干的事吗?!”贺回琛正色道,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你看……能不能给我点甜头,哪怕你摸摸我也够我灿烂春光个把月……我这也是为你考虑,坏了怎么办。”
  舒盏将滚烫的开水浇下去,捏着茶碗的盖子,一遍遍过水,动作很是优雅,示意贺回琛看。
  那茶叶泡了再倒茶水,反反复复几次茶叶已经极软,呈色很淡,“怎么办,”舒盏重复道,利落地将茶叶丢在了茶桶里。
  贺回琛脸色刷地变了,霍然起身,气冲冲地走了,扔一句,“等你好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舒盏泡完了一壶茶慢悠悠喝下去,才上楼。经过浴室那一层的时候听到贺回琛低哑的喘息,还有不太文雅的撸管声。
 
 
第十九章 
  贺回琛和舒盏当晚就睡在一起了,贺回琛言之凿凿,“为了更好地照顾伤残对象”,将舒盏抱上去后却不要脸地动手动脚,舒盏靠着枕头,平静地看着贺回琛将手伸到他的胸前,接受对方下流的眼神,正要开口说话,贺回琛的电话响了。
  “操……”他低声咒骂了一句,安抚地替舒盏掖好被子,走出门外接电话。
  “现在就好了?我这里八字还没一撇,我能和舒盏,不,我敢和舒盏说吗,提到北区他就恨不得抽死我,我有几条命给他……”
  本该在床上的舒盏赤着脚踩在地面上,一门之隔,听楼梯的贺回琛压低了声音的讲电话,垂下来的眼睫轻轻颤动着。
  “你位子给我排着先,我会想办法……我有那闲心逗你吗?!”贺回琛陡然拔高声音,然后看了一眼门,用手捂在话筒,小声地说,“我都让阿成查过了,贺家那份档案上明明白白写着程楠的名字,他现在痴傻了倒也不怕会做什么,回头舒盏松动了我就安排一块去行吧?你可得确定能治好……不敢保证?不敢保证我削了你……”
  舒盏抿着唇,轻声回到床上,侧身将脸颊贴着枕头,在夜里眼睛却异常明亮。
  好不容易好了点,手臂能轻微动了,贺回琛却如临大敌。
  不为什么,就为家里那只和他同名同姓的猫,他怎么也想不明白,名字一样,怎么待遇就差那么多。舒盏每日醒来不是在他脸颊印一个早安吻,而是审视地看着贺回琛,“琛琛呢?”贺回琛冷哼,“我这么大的活人在你面前你看不见?”抓着舒盏的手腕就往自己怀里带,天知道他夜里都不能碰舒盏,说是睡在一起,最多牵小手他偷亲一下,一点好处没捞着,这算什么睡在一起?!
  他的呼吸吐在舒盏的发顶,强有力的心跳在舒盏吐息的这点空间里有规律地咚咚直响,衣服上是被太阳晒过后干燥的混合他本身干净又极熨帖的气味,手腕被抓着,贺回琛感受着他的脉搏,他听着对方的心跳,舒盏耳根莫名其妙慢慢红了起来,肩膀处也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全部都落在了贺回琛眼底,心情十分舒畅,干脆将另一只手也揽在他的腰上,贴着他的头发想要温存一会儿。
  舒盏自然挣扎起来,在贺回琛的怀中不安分地蹭。
  “别动!蹭出火了有你哭的”,贺回琛警告道。
  舒盏立刻不动了,贺回琛忽而温柔地贴着他的头发柔声道,“给我抱一抱也不准了?”舒盏的头发很软,摸上去有点像小孩那种湿润感,身体却小,骨头往细了长,皮肉却是较匀称,有时候看起来极瘦,风一吹就站不稳似的,摸上去却十分好摸。他抱着舒盏,一点情色意味都没有,只觉得怀里的人这样软,窝在他的颈窝,要是能窝一辈子就好了。
  “你不准我便不抱。从那日跟你说了一通起,我算不算是真按说的做了?你要什么我都给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要星星我给你摘,要月亮我帮你取,你不让我碰我就忍……我不求你原谅我,像这样让我抱抱也好,别推开我了”。
  他其实挺想信誓旦旦地作狂:要别人千求万求都求不来贺回琛一眼正视,可那不是别人,是舒盏,他的心肝脾肺肾一股脑都交代了给这人,哪怕换一个拥抱他都甘之若饴,他被剃了灵抽了血哪怕一身狼藉都要捧在心尖儿上的小冤家。他走岔了路难道还不能交付他的大半生去讨去求舒盏剩下半辈子身边陪伴的那个位子吗?
  舒盏静静地听,然后伸出一根手指来,瓮声瓮气地,“就抱一下就好”。
  “bia ji!”贺回琛被他萌得肝颤,捧着他的脸狠狠亲在眼睛上,装无辜道,“什么?抱一下?听岔了!误会误会,我纠正一下错误”一把抱得舒盏喘不过气来,差点没把他闷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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