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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气天王[娱乐圈]——我自不开花

时间:2018-09-19 08:39:00  作者:我自不开花
  想起当时席景煊那样过激而反常的反应,谢玉然心中就是一阵喜悦,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看不到前路的无光的暗恋,却没想到,对方或许早在不知不觉中也对他有了些许特殊的情愫。
  谢玉然笑眯眯地往床上一倒,连让他最接受不了的,贴满四面墙的,各种童趣风格墙纸在他眼里都可爱了不少。他在床上滚来滚去,好一会儿才猛地一下坐起来, 满脸兴奋地看着季竹:“九九!我们去游乐园吧!”
  虽然九九是季竹通用的小名,但同龄人却很少有那么喊他的。现在谢玉然突然喊那么一句,季竹就明白:这家伙估计是高兴坏了。
  不过他和谢玉然处境相同,谢玉然甚至还会比他更艰难些,季竹倒也能理解,对他的提议无可无不可:“我倒是无所谓……不过你现在那么出名,跑去游乐园玩也不太方便吧?”
  “做好变装就是了,”谢玉然眼巴巴地看着季竹,“好不好嘛?”
  最后,谢玉然还是如愿拉着季竹去了游乐园。
  因为身份特殊,出门前谢玉然还特地做了变装,大大的口罩几乎遮住了他的大半边脸,再加上一副平光镜,就连季竹都很难看出来这是谢玉然本人。知道席景煊他们不会同意自己跑到人多的地方去玩,谢玉然干脆谁也没说,拉着季竹就偷偷跑出了门。
  虽然现在还是冬天,室外的温度甚至一度达到零度,但游乐场里的人却并不少。大多数人都穿得厚厚的,只露出两只眼睛,相比之下,谢玉然的装扮倒也显得不那么夸张。
  游乐园虽然人不少,但真的分到每个项目上,还是没有太多人,用不着怎么排队,就很快到了谢玉然和季竹两个。
  他们选择的第一站,是谢玉然最喜欢的跳楼机。他和季竹率先跑进去,选了人少的一面,才摘下口罩,紧张又期待地等待着机器开动。
  这个跳楼机谢玉然以前也来玩过好几次,但每一次都会给他不同的胆战心惊的感觉。他在机器缓缓上升时,下意识地深吸一口气,往旁边看去,看到季竹同样紧张地瞪大眼睛,一点不敢往下面看。
  季竹这个样子反倒让谢玉然没那么紧张了,他悬着一颗心,就如同悬在半空中的座椅一般,在位置猛地往下面掉落的那一刹那,心也跟着往下猛然一跃。
  在那一瞬间,谢玉然甚至感受到了些许窒息感。
  跳楼机结束得很快,下来的时候季竹还有些晕乎乎的。早戴好了口罩的谢玉然不免有些好笑,扶着他毫不给面子地嘲笑道:“你也太菜了,才是个跳楼机呢就这样,一会儿玩过山车你不是命都要去半条?”
  然而,即使自己已经怕到不行了,季竹还是坚持要跟着谢玉然一起上过山车。没办法,拗不过他的谢玉然只好退一步,先去了旋转木马和摩天轮。
  速度缓慢的旋转木马和极度刺激的跳楼机形成鲜明的反比,他们两个坐在木马上,时不时聊上两句,倒也非常惬意。
  来玩旋转木马的大多数是女生,她们打扮新潮时髦,时不时小声交谈一两句,悦耳的娇笑声很快就隐没在旋转木马的音乐之中。
  下了旋转木马,季竹又马上拉着谢玉然去了摩天轮。两个男生一起坐摩天轮简直比他们一起坐旋转木马还奇怪,刚刚旋转木马坐在他们附近的女孩子也跟着到了摩天轮处,看着他们两个不断发出吃吃的笑声,笑得谢玉然一阵黑线,拉着季竹就上了车厢。
  这个游乐园的摩天轮极高,甚至不用升到顶点,就能清楚地将这个游乐园的情形纳入眼中。谢玉然坐在窗边,呆呆地看着窗外的景色出神,直到过了顶点他才听到季竹说了两人上摩天轮后的第一句话:“我想好了。”
  他这话没头没尾,谢玉然不免奇怪地看向他,便看到了季竹坚定的神色。
  他说道:“星星说他跟我去采风……一年之后,如果他还没有女朋友,我就像星星告白。”
  季竹这个决定做得太突然,简直把谢玉然给吓了一跳。在此之前的季竹,面对这份感情一直都是畏畏缩缩的,告诉谢玉然就已经是他做过最出格的事,现在突然告诉谢玉然他要告白,完全出乎了谢玉然的意料。他眼睛瞪得圆圆的,难以置信地看着季竹,连声调都提高不少:“你要告白?!”
  “是。”
  这个决定也费了季竹无数勇气,他不安地捏着自己的手指,过了几秒才又说道:“我总得……做出什么实际行动来。我不说出来,永远藏在心里,他又哪里会知道我喜欢他呢?”
  “接不接受这份感情的决定权在他,表不表达这份感情的决定权,应该掌握在我手里才对。”
  谢玉然怔楞地看着季竹。
  季竹这番话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仿佛不仅仅是说给他自己听的。
  谢玉然沉默良久,才缓缓说道:“我……再想想。”
  他还是害怕。
  季竹似乎看透了他所有的恐惧与怯弱,不再接话,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
  下了摩天轮,刚才那微妙的气氛瞬间消失殆尽。已经缓过来了的季竹这个时候比谢玉然还要兴奋几分,拉着他就往过山车那边冲。
  即使因为寒冷的天气,出来游玩的人并不很多,但过山车始终都是人气最旺的地方。两人排了好一段时间的队才上了车。
  过山车弯道曲折,好几个直接翻转过来的,看得谢玉然一阵心颤,却又更加兴奋了。他摘下口罩,坐上车去,又是害怕又是期待。
  虽然排队用了好几十分钟,但过山车本身速度极快,不过短短几分钟就走完了全程。谢玉然双腿发飘地从过山车上下来,还得扶着比他脚软得更厉害的季竹,一时间竟忘了戴上自己的口罩。等他走到人群中,发现周围的人们发出奇怪的骚动,才被季竹猛地拉了一把,问他:“你的口罩呢?”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的谢玉然脸色一变,再看四周渐渐围上来的人群,顿时脸色一变,拉着季竹的手就喊:“快跑!”
  这一段惊魂逃亡简直就是对谢玉然体力的最大考验,他拉着季竹一路狂奔,跑了十来分钟就听到季竹在后面气喘吁吁地喊:“你先走!你先走!这附近有个酒店你去开个房躲一下!我到时候再打电话给你!”
  知道季竹向来体力不太好,谢玉然也没再和他纠结,甩开他的手又是一阵跑。他跑了没一会儿就看到前面不远处有个熟悉的身影,由不得谢玉然做出选择,他立马冲上去抓着那人的衣服,急促地说道:“快!帮我挡一下!”
  出来跟同学玩儿的席安简直莫名其妙,听到那个熟悉的声音才反应过来。他眉头皱得紧紧的,好几次想把谢玉然的手从自己的衣服上拉下去,但看到紧追在后面的十来个女生,还是默默收回手,在包里手忙脚乱地翻了半天找出一副墨镜给他戴上。
  被席安围在墙角的谢玉然果然躲过了一路追来的歌迷,他灵活地钻出来,望着前方长舒一口气:“还好还好。”
  席安闻言,一脸不悦:“你跑出来玩,怎么都不知道挡着点?你出来的事二哥和你的经纪人知道的吗?”
  瞒着其他人悄悄跑出来的谢玉然心虚得很,嘿嘿笑了两声便不再说话。
  一看他这幅模样,席安又还有哪里不明白的?他翻了个白眼,只好无奈地打通了席景煊的电话,问他:“二哥,你还在刚刚那里吗?”
  等席景煊明白事情经过,黑着一张脸匆匆赶过来时,他们附近已经没有多少人了。一看到大跨步走过来的席景煊,谢玉然立马怂成一团,直往席安后边躲,看得席景煊又好气又好笑,只好好声好气地跟他说道:“你先别急着躲我,先出来。”
  谢玉然对他那温柔的语气最没有抵抗力,闻言只好皱皱脸,磨磨蹭蹭地走出来,一出来就跟考拉一样全身都扒在他身上,在他身上一阵乱拱:“我出来了出来了出来了!”
 
  ☆、倒v结束
 
  在研究怎么撒娇让席景煊心软不跟自己生气这方面, 谢玉然绝对是无人能出其右的专家。他一从席安身后冲出去,就抱着席景煊一阵乱蹭,那熟练且自然而然的动作,以及席景煊习以为常的态度,都让席安不禁目瞪口呆。
  联想起平日席景煊面对自己时颇不耐烦的态度,席安顿时感到有点受伤。他沉默地看着席景煊笑着和谢玉然说了些什么, 谢玉然不情不愿地松开手, 乖乖地跟在了席景煊身后。
  面对席安, 席景煊就没了刚才面对谢玉然那般的温柔。他脸上稍显冷淡,和他点点头后问道:“你是要继续和同学在这里玩吗?”
  这明明都没给我什么选择嘛。
  席安在心里悄悄翻了个白眼, 却也没大胆到当着席景煊的面把内心的话给说出来。他嗯了一声, 便打算直接离开:“我同学还在等着我, 那二哥,我就先回去了。”
  闻言,席景煊也丝毫没有挽留他的意思,和他又交代两句也直接带着谢玉然走了。有了席安给他的大墨镜和席景煊后面带来的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口罩,谢玉然走在游乐园里一路大摇大摆, 像是一只巡视领地雄赳赳气昂昂的帝企鹅,看得后面的席景煊一阵好笑。
  在不远处找到正瘫坐在长椅上的季竹,他看到席景煊的一瞬间,脸色都变了。
  果然,就如季竹预料到的那样,得知他们偷跑出来的席景煊无论谢玉然怎么撒娇卖萌,还是把他们两个都说了一顿, 只是在面对谢玉然可怜巴巴的眼神时,还是免不了心软起来,只好叹气无奈道:“不过,既然都出来了,那就好好玩玩吧。”
  他是从一个刚结束不久的聚会赶到这里的,接下来没什么事做,倒也能陪着这两个长不大的小孩儿在游乐园里好好玩上一通。
  知道这个消息的谢玉然肉眼可见地更加兴奋了,他丝毫没有汲取之前的教训,拉着席景煊再次进入了他一只心心念念的过山车里。季竹则因为受不了过山车过分的刺激,一个人在不远处的长凳上坐着等他们。
  不管坐多少次,过山车给人带来的刺激感都不怎么会减少。
  因为在车上被风猛烈地吹着,没带口罩的谢玉然的整张脸都被冬风吹得通红。他不断往手里呵着气,一边颤颤巍巍地把口罩带上,看得席景煊失笑:“知道冷,还不多穿一点。”
  他这么说着,干脆把自己的围巾取下来围在谢玉然的脖子上,还极其自然地将谢玉然冰冷的双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即使是早知道他们两兄弟有多腻歪的季竹也免不了多想,他甚至还拉过谢玉然,表情夸张地问他:“你和席二说了?”
  谢玉然顿时翻了个白眼:“我哪里敢!”
  他忍不住歪歪嘴,说道:“我要现在能说出来,我哥现在就能打断我的腿。……”他沉默好一会儿,才又说道:“再等等吧,我要一个万无一失的,就算哥哥不接受我也绝对不会对我生气的时间。”
  从过山车下来,几人又在慢慢悠悠地进了鬼屋。这个游乐园的鬼屋做得还算不错,曾好几次把胆子不算大的谢玉然给吓了一跳。
  进鬼屋时,谢玉然几乎是抱着席景煊的手进去的,季竹看他那胆小的样子忍不住嘲讽:“胆子那么小还来鬼屋,你也真是够作的。”
  谢玉然反唇相讥:“那你胆子那么小还坐过山车,你不没事儿找事儿吗?”
  见季竹还想和谢玉然怼下去,席景煊马上笑着拉开他俩的注意力:“好了好了,快进去吧。”
  这儿的鬼屋的装修确实非常到位,昏暗的灯光,静谧的空气,暗色调的房间,无一不让谢玉然神经紧绷。他把席景煊的手臂抱得更紧,一步一步慢慢跟在他后面,没过多久,他就感觉到似乎有什么东西从自己身后飘过,带来一阵风,吹得他的脖子凉嗖嗖的。
  谢玉然立马警惕地转过身去,却什么也没看到,他惊疑不定地转回去没两秒,又马上转过来,不出意料地看到一个站在自己身后的女人。灯光从她身后洒落出来,让谢玉然能够清晰地看清她的模样:这个女人的眼睛,看不见任何眼白。
  这并不是什么非常吓人的东西,可惜谢玉然向来胆子就不大,对从重生后对鬼怪之类的更是没有任何抵抗力,这样一个突然出现装扮诡异的女子,还时不时发出一两声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吓得谢玉然没有丝毫犹豫,直接蹿到了席景煊身上。
  席景煊被他扑得哭笑不得,只好像哄小孩儿一样哄他:“好了好了,不怕的,都是假的,假的。”
  即使明知道一切都不是真的,谢玉然在接下来的路上依然疑神疑鬼的,一旦有点什么风吹草动就紧张得不得了,等他从鬼屋里出来时,走路都还晕乎乎的,两只手更是紧紧抓住了席景煊手,一点不肯放开。
  从鬼屋出来后,他们又接着去玩了好多设施,直到天快黑了,才念念不舍地回了家。
  到家后,在车上还困得脑袋一点一点的谢玉然,居然清醒了许多。他懒洋洋地去洗了澡,等出来时便听到二楼尽头的练习室传来阵阵琴声。谢玉然略有些奇怪地走过去,一推开门就听到季竹在喊他:“来来来过来,”他把摆在自己面前的谱放到谢玉然前面,说道:“我刚刚有灵感,写了一首曲子……你来试试感觉?”
  谢玉然也不推脱,拿了谱就坐在钢琴前。他练习钢琴多年,功底深厚,即使是第一次看到谱,也能流畅地将整首曲子弹出来。弹完后,他那些谱子坐在地上,在上面写写画画好一会儿,才又说道:“你看看,那么改怎么样?”
  跟着谱哼了一边,季竹点点头又马上摇头:“总的来说不错,但是这里感觉……”
  他们就这样坐在地上,拿着一支铅笔不断对曲子进行讨论修改,写了好几张纸,一直到席景煊等不及了来催,看到两人都坐在地上才拉下脸,把他们都叫了起来。
  等他们讨论完,已经是半夜三点多了。谢玉然带着一身疲惫去睡了觉,第二天起来便感觉脑袋昏昏沉沉的。他只要熬了夜,第二天总会不太舒服,对此倒也不怎么在意,而是又和季竹继续讨论,确定了曲子的最终版本。
  确定了曲,接下来就是要编曲作词。编曲自然是季竹一手包办,但在作词这个问题上,两人却有了分歧。
  按季竹的想法,谢玉然在作词方面实在是没什么天赋,应该把这件事交给其他人,可谢玉然却不服气得很,他也不和季竹正面对着干,只是巴巴地望着他,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我从来没怎么填过词……你让我再试试嘛,九九哥哥~”
  季竹马上对谢玉然脸皮的厚度有了新的认识。
  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刚到席家那会儿,谢玉然基本上没叫过季竹哥哥,每天“季竹、九九”地喊着,还曾让年纪尚小的季竹极度不平衡。现在谢玉然突然来那么一句,季竹在因谢玉然为达目的撒娇卖萌无所不做而不耻的同时,又暗搓搓地欣喜了好一阵,才骄矜地答应了谢玉然的请求:“让你来写也不是不行,但是你得给我好好写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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