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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房公子(古代架空)——富美

时间:2018-09-20 19:11:02  作者:富美
  当然是操你的大鸡巴。贺雪青在心里说。你第一次哭着吃它的时候就爽得喷水了,现在却连看都不敢看。
  后穴里又酸又痒,胀得发疼。文煊慌张地伸出手去抱男人,正好拉近了他们两个的距离,贺雪青俯身一口气把阳具插到了底,让文煊结结实实地抱住了他。
  于是文煊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好似饥饿的奶猫在寻求母乳的滋养。贺雪青想,文煊一定是缺乏男人精液的滋养了。
  他要把文煊射满。
  贺雪青拿掉了遮住文煊视线的手,扶着他的腿轻浅地抽动起来。于是倒刺挂在肉壁上就像在搔痒,把后穴的骚劲儿全都勾了出来。
  文煊感觉自己的后穴像被硬羽毛刮蹭个不停,又胀又痒,不禁用力缩了几下,屁股也不安分地扭起来。贺雪青像得到信号一样加速又深又狠地操他,整根抽出再用力凿进去,让文煊失声尖叫,双手胡乱抓着他的背脊。
  成结的时候文煊因为害怕躁动不安,肚子里像有一颗坚硬的海绵被泡大膨胀,撑得他身体内部隐隐作痛,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得绷起来,贺雪青把他的腿拿下来放在自己腰侧,不住亲吻他的脸:“别怕,别怕,一会儿就好了。”
  文煊抗拒地不停摇头,眼睛雾蒙蒙的:“不行,好大……”
  细碎的吻依次落到眼睛,鼻尖,脸颊。贺雪青舔着他丹枫般细致的唇角低声哄诱:“可以的,我轻轻的好不好?”
  文煊渐渐觉得不那么难受,身体也放松了下来,却还是嘴硬:“呜……不行的。”
  那么大的东西戳在肠子里不动也罢了,若是动起来怎么挨得住呢?
  贺雪青却再也没纵着他,直接挺腰动了起来:“九郎乖,不好好挨操屁股里的肉棒就拿不出来,知道吗?”
  文煊疑惑地看着他,好像在思考这两件事的关联,却被贺雪青两三棍子抽得魂飞魄散:“啊啊啊!”
  贺雪青的性器成结以后就死死咬着肠肉,抽插的时候最多只能退出一大半就被巨大的龟头牢牢卡住,让文煊在痛苦和快感中挣扎,身子绷成了一张弓,半硬的孽根也不断滴水。
  贺雪青的鸡巴碾着让他快活的那一点画圈儿,文煊的孽根就抽搐着吐出一些白色液体。雪白的长腿紧紧绞着男人孔武有力的腰身,文煊抽搐着屁股不断高潮,双手在贺雪青小麦色的后背上留下了好几道抓痕。
  等到文煊射完了精,整个人又瘫软在高潮的余韵中一动不动。贺雪青去亲那张因失神流着涎水微张的小嘴,把舌头伸进去引逗他回吻,下身还在猛烈插干小穴。
  文煊这会儿又觉得后穴胀得难受,不高兴地往后缩屁股,下一秒却被掰着屁股干得更深更狠,简直像要被钉死在床上。只能软着身子张开大腿任男人操弄,只有被弄得狠了才敢发出吭吭唧唧的抗议,萎靡的小鸡巴不知何时又颤颤巍巍的硬了起来。
  贺雪青射精的时候文煊已经高潮了三四回,射出的液体稀薄得几欲透明。贺雪青生怕文煊在受精的时候哭闹,一看文煊嘴角往下撇就亲住他,含住文煊的嘴唇把他的哭吟都吞进肚子里。
  就这样把肚子灌得又鼓了起来,文煊眼风向下一瞥就看到自己的小肚子圆滚滚的,生气又害怕:“你把我的肚子弄大了,啊……怎么办啊?”
  贺雪青扳着文煊的脑袋不让他往下看:“你乖,一会儿就好了。”
  然而掩耳盗铃已经不管用了,文煊伸脚去蹬男人的腰部,妄图从两人紧紧连接的地方挣脱出来,哪知甬道的嫩肉被牢牢挂着,只传来一阵撕扯的疼,连接的地方还是严丝合缝。
  文煊瞬间被疼的哆嗦,贺雪青吓得赶紧抱紧他,厉声训斥:“别动!”
  看到文煊被镇住了复又哄他:“九郎想要宝宝吗?这么乖乖让我操几次就有了,听话啊,不许动。”
  文煊有些被吓住,接下来安静乖巧得像男人的精巢,腿挂在贺雪青腰上接受着精水的注入,直到男人的鸡巴消退肿胀,湿淋淋的从被操得松软的小穴里抽出来,才敢摸着自己的肚子说好胀。
  操完了屁股,贺雪青把迷迷糊糊的文煊抱到了净室的马桶上,扶着累得东倒西歪小傻子把肚子里的精液排出来。
  在他的认知里,结锁的漫长时间如果不能令母体受孕的话就是这次交合的机缘未到,没有把精液留在肚子里好几天的道理。
  他不忍心文煊挺着灌满精液的大肚子难受,于是伸手把自己的精种按出来,淅淅沥沥的声音从屁股底下传出来十分淫秽。
  反正让文煊受孕的机会多着呢。
最近有重要事,所以下次更新十天后
 
  ☆、谈情(走心剧情)蛋:后穴塞淫蛇咬肿小穴发情自慰
 
空寂无人的街道上,一声骏马嘶鸣划破长夜,纷乱的马蹄声把宵禁的街市搅得混乱不堪,身穿蟒服玉冠的男子双腿夹着马腹风驰电掣。
  除了当今的摄政王,无人敢在深夜宵禁的街市纵马飞驰。沈镜麟面色阴沉的策马直奔弟弟的府邸。
  他在南巡途中就知道了文煊的变故,心急如焚却分身乏术,只能一回到京城就跑去找沈镜庭问责。
  沈镜庭也没有睡,他似乎专程等着摄政王找他兴师问罪。沈镜麟来的时候,桌上还摆着热茶。
  “哥哥这么晚了还不回去休息,明日如何上朝?”沈镜庭神色如常,只是垂着眼看手中端着的茶盏,在沈镜麟眼里就成了心虚作祟。
  “沈镜庭,文煊是怎么回事?”
  摄政王上次直呼沈镜庭的名字还是他们做皇子时,沈镜庭调戏小内监的时候被摄政王当场抓获。
  那个时候摄政王就知道自己亲弟弟强奸男人的爱好大概永远也不会好了。
  “这次是我玩笑开过了。可是哥哥你知道,文煊不喜欢我,还总是惹我生气,现在这样才听话。”沈镜庭就像往常一样向摄政王狡辩。“再说他只是失了神智,肚子还能生就好。”
  “在你眼里文煊就适合做个听话的傻子吗?”沈镜庭如此轻描淡写,摄政王心中的异火不知从何而来烈烈燃起,因愤怒而剧烈跳动的心脏几乎跳出了胸膛,他极力平复着语气说:“既然如此,我从南方带来不少男伶小倌,个个听话柔顺,明日全送与你,你以后也不用再见文煊。”
  沈镜庭从哥哥口中听到“不用再见文煊”几个字就勃然变色,直接脱口而出:“你就那么在意文煊吗?我看他对哥哥也中意得很,既然如此为什么你们不凑一对,倒叫我一直掺和!”
  沈镜麟瞪着弟弟,无话可说。
  摄政王还是皇子的时候就清楚文煊的存在了。
  沈镜麟一开始就知道国师身边那孩子是给他的哥哥,当时还是太子的皇帝准备的。
  那孩子将来会生下皇帝的子嗣,成为帝子之母。他太清楚了,以至于从没对文煊动过什么妄念。直到他贵为皇帝的哥哥病情加重,他开始作为摄政王监国。
  有一天国师暗示他说,皇帝没有能力为国家诞育继承人,他可以为皇帝分忧代劳。
  但不光是他,所有的亲王,皇帝的亲兄弟们都应该在这件事上为圣上分忧。国师没有言明,但沈镜麟很清楚。
  权欲啊,至尊之位。
  即使他是皇帝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也不能保证,如果他的子嗣稳坐太子之位,那时他会不会动易主天下的念头。
  纵然沈镜麟已经是权倾朝野的摄政王,戳破那层阻隔皇位的窗户纸都是大逆不道的罪名。
  国师和皇帝都要未雨绸缪,防范于未然。
  所以沈镜麟对宠幸文煊这件事一直没有表现出太大的热情。哪怕文煊一再的对他表现出依恋,在床笫之间千依百顺,还会哭着叫自己的名字。
  文煊多么可怜可爱,沈镜麟不喜自己的弟弟像对待奴隶一样虐待文煊,时常制止沈镜庭离奇古怪的玩法,但是也仅此而已。
  反正他永远都无法拥有文煊。
  沈镜麟自认为把持得很好,没有对文煊生出不该有的绮念。但是他听说千里之外的文煊被折磨到失去神智的时候居然大发雷霆,把手边的砚台掷出去摔了个粉碎。身边的侍从从未见过向来喜怒不形于色的摄政王如此失态,哆哆嗦嗦地跪了一地。
  兄弟二人头一次不欢而散。
  摄政王走后沈镜庭踢翻了桌子,把那套汝窑月白釉的茶具摔得四分五裂。
  沈镜庭看着地上的瓷片就忍不住想起第一次见文煊的时候,文煊手里拿的也是这样的盏,骨节清秀的手指托着月辉般莹厚细腻的白釉,说不出的风华无瑕。
  文煊现在在做什么呢,天色这么晚了,他是已经安寝,还是被那位异族亲王压在床上为所欲为?他会听话吗?
  文煊睡得并不安稳,他梦见了与沈镜庭的旧事。
  那次沈镜庭逼文煊自己拿着玉势自慰,文煊不愿意,就惹怒了沈镜庭。当时摄政王不在,沈镜庭就更加肆无忌惮,对着文煊下手格外的阴狠。
  文煊被狠狠抽了两巴掌,眼前冒起了金星,耳边正在嗡嗡作响的时侯他听见沈镜庭说:“敬酒不吃吃罚酒,既然不愿用玉势,那我就给你换个好东西。”
  ……
  文煊在高潮中颤抖着醒来。
  尽管还带着在梦中惊魂未定的喘息,此时他的眼底一片清明——他是彻底清醒了。
  毫无防备,毫无预兆。
  这些天的经历文煊像做了个梦,被沈镜庭捏在手里揉搓淫虐,被贺雪青骗着交欢,样样都历历在目。
  贺雪青就躺在他身侧睡得酣沉,室内还留着一盏铜雀烛台燃着——那是因为文煊失心的时候大概是被沈镜庭在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关久了,半夜醒来若是看到四周没有光亮就会惊哭。
  文煊爬起来,撑着上半身以审视的目光端详着贺雪青。
  贺雪青被他的动作吵醒了,文煊半夜惊醒是常有的事,于是他急忙不由分说地把文煊拢在怀里从头到脚摸了一遍:“怎么了九郎?”
  文煊被摸得眉心直跳,因为贺雪青摸到了他的胯下,那里被淫乱的梦境搞得一团湿黏,他竟是遗精了。
  文煊这几日总说身体不舒服,贺雪青心疼之下就没有与他欢好,没想到小东西几日不做便饥渴的梦遗了。
  贺雪青低声嘲笑了他几句就下床去给他找裤子,无奈翻了许久也没有翻到文煊常穿的软绸寝衣,他这才想起自己怕把文煊的衣物弄混,全都交由侍女整理了。
  于是贺雪青两手空空地回到床上,直接去脱文煊的裤子。
  文煊不知男人是何意,是不是起了歹念想奸淫自己,缩着腿往后躲。贺雪青捉住他的一只脚踝哄道:“乖啊,把裤子脱了,你这么不难受吗?现在脱了睡,明早再换好不好?”
  精液黏在裤子上又湿又冷,文煊想了想,用手肘撑着抬起屁股。
  贺雪青趁机把他的裤子拽了下来,那双修长的白腿一露出来就迅速缩进了被子里。
  文煊赤裸着下半身毫无安全感的在被子里蜷着,贺雪青钻进来抱着他亲了几口,肌肉紧实发达的大腿夹着文煊的腿,感受到他浑身僵硬就放软了声音说:“没事了,睡吧。”
  文煊在贺雪青的怀抱中心绪纷乱,终于忍不住双手抵着男人的胸膛推开他,语中发颤:“你是谁?”
  “九郎?”贺雪青从未见过文煊这样的表情,一时还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是谁。”文煊在贺雪青渐渐讶异的目光下提高声调重复了一遍。
  “你好了吗?”贺雪青的思维终于回归,松了口气的同时感觉背后发凉。他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清醒了就好。”
  “我是清醒了。”文煊咬着牙像是恨不得啃他的骨头:“贺雪青,你为什么要骗我?!”
  文煊疾言厉色地质问,贺雪青都不知道他会有这么凶悍的模样,一时心虚不已。
  “对不起九郎,我不是有意诱骗你。你……,你别恨我。”文煊口中的“骗”和贺雪青理解的趁他不清醒诱骗上床显然不是一码事,文煊就更是恼怒。
  贺雪青想拉着文煊的胳膊解释,却被毫不留情地踢了几脚,直接被踹下了床。
  “你给我滚!”
  没有什么比深夜被媳妇踹下床更惨了。这一晚,贺雪青披着衣服进了厢房,一整夜都忐忑难眠。
  文煊很生气。他一定是气自己那天晚上强暴了他。
  关于文煊为什么会出现在青楼,又为什么会心智受损,贺雪青多方打探下已经了然。他当然不知道沈镜庭对文煊做了什么,理所应当的认为对文煊的伤害全是自己造成的。
  他还会原谅自己吗?
  不过他生气的样子也好看,贺雪青想,就像临渊冬季的第一场暴雪,凛冽清冷。
  京师的春天没有雪,只有柔风细雨絮絮飘了一夜。第二日庭院中的桃花又开了些,淋着露水的花瓣在阳光下折射出金色微光。
  贺雪青在庭院中练剑。
  他成人后身材伟岸,玄铁重剑在他手中宛若游龙,剑刃劈出疾风。
  文煊就站在滴水檐下看着贺雪青的身影,目不转睛。
  看得越久,文煊心跳就越快,终于在贺雪青收剑时忍不住脱口而出:
  “你会春秋剑法?”
  贺雪青既失望又委屈,不过文煊终于肯和他说句话了,于是忙道:“你忘了吗?还是我教过你的。”
  文煊闭了闭眼睛。
  真的是阿烈吗?
  贺雪青现在的样子与年少的阿烈是有几分相似,文煊一直不敢确认。
  因为十多年前文煊遍寻国师府也找不到阿烈踪影的时候,国师就告诉他阿烈被临渊人杀了。
  那次刚好是文煊祖母的寿辰,他被接回家拜寿,回家之前,他和阿烈约好了要斗草。
  当时与临渊国开战正酣,第二天就传出临渊刺客潜入京城的消息,一时间人人戒备,文煊也被拘在家中半月。
  再回国师府的时候就是阿烈身亡的消息。
  文煊那时候年纪小,什么不懂得。只知道哭了几回,又大病一场。后来他年纪大了些再去问国师这些旧事的时候,国师告诉他那些临渊人本来想行刺自己,却走错了院子,穷途末路之下才杀了阿烈。
  他对国师的话从来深信不疑。
  但国师骗了他。
  失而复得的喜悦占据了内心,让文煊垂下的指间微微颤抖。
  这么多年阿烈终于回到了他身边。确定这个认知的瞬间,那些难堪和耻辱瞬间远离的文煊,仿佛一切都不足为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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