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卷之——你是不是要和段澜去北京?”
陆卷之嗤笑一声:“是。”
江汜又没了话。
陆卷之有些不耐烦了:“还有事吗?我要登机了。”
“段澜……他是真的喜欢你吗?”
陆卷之皱起眉:“他喜不喜欢我关你屁事?”
“你知道许书他……”
远远的,陆卷之看到段澜走了过来,他毫不客气挂了电话,只听到了江汜所说的前几个字,他现在满心段澜,根本就没有在意。
两个小时后,飞机落地。夜色里段澜带着迷迷糊糊的陆卷之,回到了他定的酒店里。
许书原本想去机场接段澜,陆卷之严肃反对,被段澜拒绝的许书只好在酒店大厅里等着。他穿着单薄的外套,被大厅里的暖气吹得脸颊发红,模样乖巧可爱,一看到段澜就跟只兔子似的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上去。
“段总你回来了……”
那笑容在看到段澜身后的陆卷之时,立马僵在了脸上。
陆卷之下车被冷风一吹顿时就是几个喷嚏,接着鼻涕就下来了。他鼻尖被擦得通红,看起来像要破了似的。
段澜微微低着头给他擦鼻子,被陆卷之皱着眉头躲开了。
他看了眼许书,冲他点了点头,又按着陆卷之的后颈说:“你别再碰了,上去我给你擦药。”
陆卷之吸了吸鼻涕:“不擦鼻涕就是要流下来啊……”
“先用卫生纸捂着……”
“好恶心……”
两个人说着进了电梯,留下许书一个人呆呆望着他们的身影,刚才的欢呼雀跃一扫而空,心里只剩下了空荡荡的失落。
陆卷之被裹在被子里昂着脑袋,段澜站在他身前,轻轻地把清凉的药抹在了那鼻尖上。
“让你多穿点不愿意,只要风度不要温度,要是感冒了怎么办?”
“能怎么办,吃药呗。”
“对自己的身体要爱惜,感冒不是小事……”
“噗嗤——”陆卷之没忍住,笑了出来。
段澜皱着眉不解地看着他,陆卷之说:“段先生,你有没有觉得自己变了?”
段澜:“?”
“你这个大面瘫以前有这么爱说话吗?现在啰嗦起来没个完,活泼了不少啊。”
段澜一顿,手上的药膏顿时怼到了陆卷之的脸颊上。
陆卷之倒不在意,只是微笑地看着他:“这样也挺好的,多了几分人气儿。你以前跟个木头似的,和你上床总觉在用按摩棒。”
空气有一瞬间的凝结。
陆卷之往床上一躺,闭着眼睛说:“啊——好困啊,我要睡了,明天再洗澡吧。”
那被子却被段澜一把掀看,一双大手按到了他挺翘的屁股上。
陆卷之不由得紧张起来,他吞了吞口水,听到段澜一字一句问:“按、摩、棒?”
操,自己这嘴,怎么就说出来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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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卷之被按在柔软的大床上高高翘起屁股,那团臀肉被抓得满是红痕,再往下两个臀瓣之间,狰狞的紫红性器撑大那隐秘的穴口,噗嗤噗嗤抽插进出。
“啊、啊——”陆卷之脸陷进被子里,手臂被向后拉扯着,双腿软的几乎要跪不住。段澜拉着他的两只手,死命的往前顶弄,撞击着小屁屁发出响亮的啪啪声,干的又深又重,变着角度地戳弄陆卷之的敏感点。
“轻、轻点……啊、啊……太快了,嗯、真的跪不住了……”陆卷之被干得全身又热又软,一截小舌头伸在外头,口水弄湿了床单。
段澜重重一顶,压着陆卷之趴在了床上,火热的身子贴着陆卷之的后背,一只手伸到口腔里搅弄着,一只手揪着胸前又红又肿的挺立乳头。下身依旧凶猛地在股间进出。
被操开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着又粗又大的性器,紧致的肠道吸得段澜头皮发麻,于是挺动着腰更加用力干进更深的肠道里。
段先生身体力行,“用力”让陆卷之明白了他和按摩棒之间的差别。一晚上要了他好几次,全射在了软趴趴的后穴里。
陆卷之有气无力揽着段澜脖子,听着胸膛把早就肿大的乳头送进段澜嘴里。他分开腿跪在浴缸里,任由那双手插进又软又湿的后穴里搅动着里面的精液,还时不时撞到敏感的前列腺上。
“啊、啊……别玩了,我射不出来了……”
段澜重重咬了他一口,疼的陆卷之吸了口气。
“按摩器能把你操到射不出吗?”段澜有些发狠,手指退了出来,又将硬起的性器操了进去,避开陆卷之发青的侧腰,托着他发红的小屁股蛋拧他乳头。
陆卷之眼里全是泪,讨好地去亲段澜的眼睛,带着撩人的哭腔:“不,不能,只有你,呜——”
第44章 .
陆卷之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段澜已经出门了。陆卷之躺了会起来叫了早餐,找了块毯子铺在地下做瑜伽。
中午段澜开门,看到的就是陆卷之柔软的身体摆成各种姿势,露着两条又白又直的腿,非常可口。
段澜沉着眸子走过去,把人压进沙发里亲了个过瘾,又解了裤子,撩起陆卷之的睡袍,插进了还软着的小穴里。
陆卷之抓着他头发嗯哼:“你是发情了吗,昨晚不是做了好多次。”
段澜不说话,抿着唇卖力操干。
半个小时后陆卷之被抱进了浴室,又半个小时后两个人并肩出门了。
陆卷之坐在餐厅的椅子上扭来扭去,总觉得屁股里面还有东西,不由得埋怨段澜:“你不怕精尽人亡吗?”
段澜给他夹菜:“不会。”
陆卷之哀嚎:“可是我会啊!我射两次你射一次,每次都干到我射不出,太伤肾了……”
段澜放下了筷子,招呼服务员进来,加了一道猪腰。
陆卷之:“……”
段澜给他擦了擦嘴:“吃饭,再说就再干你一次。”
陆卷之红着耳朵推开他的手,“我自己来!”
吃完饭又回了酒店,陆卷之窝在沙发里看白野的综艺,被段先生冷漠关掉了,他又找了个段璟舟的电影,也被段先生关掉了。
陆卷之有些抓狂,质问段澜他还能看点什么。
段澜的手覆在他后颈上,指尖摸着那块光洁的皮肤:“看我就够了。”
陆卷之:“……”
靠,段先生是不是吃错药了啊!以前从来不爱和自己说这些话的!陆卷之左思右想,可能是昨晚他说的那几句话刺激到段澜了,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不过这样也挺好,至少看起来比面瘫木头顺眼多了。
段澜原本就面瘫,平常又不爱说话,其实和他这种人生活是很无趣的,刚开始被段澜包养的那段时间,段澜整日陪着陆卷之,两个人不说话段澜就一直盯着他看,直看的人发毛。
好在陆卷之接受能力和忍耐力都不错,自娱自乐过着神仙般的日子,还顺便把自己给搭上了。
陆卷之窝在段澜怀里打游戏,段澜看合同,一下午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吃晚饭的时候陆卷之才反应过来,嘀咕着:“怎么这一天这么快就过去了。”
他看着穿好衣服要带自己出去吃饭的段澜,不禁问:“你不工作了吗?”
“我一直在工作。”
“就在酒店里看看合同也算工作啊,你不是说很忙都没时间陪我?”
段澜抿了抿唇没接话。
陆卷之脑海中立马便冒出了一句“从此君王不早朝”。
……如果真是因为自己也太夸张了吧,段先生还要赚钱养家呢。
于是接下来的几天,陆卷之硬是把温柔乡里的段先生推出门工作去了,早就忘了他这次过来的初心。
陆卷之在北京待了一个星期,剧组那边等着他回去拍戏,只好恋恋不舍地走了,他走的那天段澜有个项目竞标,不能去机场送他。陆卷之心里不高兴,但体谅老攻赚钱不易,自己拖着行李箱去了机场,哪知没一会段澜就打来电话,说他到了。
“……你怎么来了,不是有工作吗?”陆卷之摘下口罩墨镜,握住段澜的手。
“没关系,许书在那呢。”
陆卷之假装没听见,牵着段澜的手和他坐在一起,脑袋靠着脑袋说着话等飞机。
段澜的手机响起来,是许书的来电。
陆卷之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段澜勾着他手指捏了捏,接通了电话。
“喂,怎么了?”
“段总,那个……我们公司没中标……”
段澜眉头一皱:“怎么回事?”
“对方好像知道我们的标书内容,各个方面都比我们开出的条件好……”
电话里许书好像要哭出来,段澜安慰他:“没事,我马上就回去。”
陆卷之没听清楚,只隐约听到“没中标”这三个字,又见段澜神色凝重,不由得也跟着段澜站起来:“出事了?”
段澜点头:“不能送你上飞机了,回家了给我打电话。”
“等一下——”陆卷之拉住了段澜的手臂,“我跟你一起。”
“不是什么大事,你先上飞机。”
陆卷之拗不过段总,只好不太情愿地上了飞机,后来又觉得是自己钻牛角了,他对这方面也不懂,留下又帮不到什么忙,还是老老实实回建安拍戏吧。
回剧组以后奚南倒是老实了不少,见了陆卷之远远就躲起来,没了狗总在眼神晃悠,陆卷之心情大好,拍戏也非常敬业认真,白天工作晚上回去和段先生通视频,小日子过的也算快活。
某天中午休息时间,陆卷之和段璟舟坐在一起吃完盒饭对戏,段璟舟忽然道:“我哥在北京还没回来。”
陆卷之叼着一袋纯牛奶点头:“他说快回来了。”
“昨晚我回家吃饭,大哥说三哥是被阴了。”
“……什么?”
“他这次去要谈三个合同,两个竞标会,但对家公司得知了三哥这边的合同、标书内容,各方面做的都比三哥公司好,合同没谈成也没有中标。”
“他本来昨天的飞机回建安,又被人举报在酒店招妓吸毒。有人故意要搞他,大哥二哥找了好多关系,人还没放出来。”
陆卷之整个脑子都懵了,呆呆地望着段璟舟说不出话,半晌才干巴巴挤出一句:“他没事吧?”
“没事,我爸今天去北京了,应该这两天就能回来。”
陆卷之担心又心疼,这人嘴还真是严,都这样了一个字都不告诉自己。
“我哥让我别告诉你。”
“……”
“但是看你在片场整天乐得跟个二逼似的,我决定还是告诉你。”
“……那你还真是有心了啊。”
“不用谢。”
“呵呵。”
陆卷之顿时没了拍戏的心情,一下午NG好多次,收工的时候他恶狠狠揪着段璟舟领子咬牙切齿:“你就是故意的吧!”
段璟舟挑眉:“你享福我哥受苦,不该让你担心担心吗?”
陆卷之冷哼一声:“是出内鬼了吗?”
段璟舟点头:“估计是他团队里有人出了问题。”
陆卷之脱口而出:“不会是许书吧?”
段璟舟说:“不会。我哥说的斩钉截铁,谁都有可能会有问题,但只有许书不会。”
陆卷之一愣,缓缓皱起了眉头。
第45章 .
两天后,段澜平安无恙回了建安,跟着段父回家吃了顿饭,深夜才驱车回了公寓。
暖气十足的客厅里开着一盏小夜灯,陆卷之裹着小毛毯蜷缩在沙发上,睡得迷迷糊糊。
听到门响才搓着眼睛坐起来,卷发乱糟糟搭在脸上,又奶又可爱。
段澜走过去,半跪在地上把人抱住,陆卷之靠在他肩膀上,嘟囔着:“回来了……”
“嗯,怎么在这睡了。”
“等你。”陆卷之搂紧了脖子,段澜抓着他的腰,轻而易举抱了起来。
陆卷之两条长腿在空中打着晃,嘴里说着:“多大人了还这样抱……”脸上却满足地蹭了蹭段澜的肩膀。
段澜把他抱回床上,自己又去洗澡,再回来的时候,陆卷之已经醒来翘着腿在刷手机了。
段澜擦着头发在他身旁坐下来:“吵醒你了?”
“没,”陆卷之拨了拨头发,“就是想看看你。”
段澜抽走他的手机,陆卷之乖乖躺进他怀里,问他:“要吸烟吗?”
段澜一顿:“不了。”
陆卷之扭着身子从床头柜里摸出烟和火机,递到段澜嘴边。
段澜看了他一眼,张嘴含住了。陆卷之为他点上火,自己也夹着一根靠过去点着,将第一口尽数喷到段澜脸上。
两个人靠在床头吞云吐雾,陆卷之盯着上升消失的烟卷,缓缓开口:“许书跟着你干了几年?”
“怎么忽然问起他了。”
“好奇而已。”
“六年。”
“那会才大学毕业吧?”
“刚毕业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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