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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我貌美如花[快穿]——璃子鸢

时间:2018-09-26 09:11:32  作者:璃子鸢
  孟宇齐还没弄清楚这是怎么了,疑惑的看向了楚宴:“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没弄懂吗?余友清作为傲焰的队长,一开始就查到了是断天出了奸细,你们自己都不知道的事,他凭什么知道?”
  “去我下线的木屋里等着我,说什么邀请我加入商封洞的首杀队员,也是为了引诱我去商封洞。”
  “可他没想到我不会同意,就故意放出了这个消息,引诱我从这方面去想。他从一开始就知道陈润珏的打算。”
  听了这些,孟宇齐震惊极了。
  他几乎说不出话来,目光慢慢放到了陈润珏身上:“师兄,这是真的吗?”
  “我本来就是想利用你,困住你。”
  孟宇齐呼吸紊乱,脸色瞬间苍白了起来:“为什么!”
  “玄羽枝……有养魂的功效,你没有怀疑过吗?为什么孟家会出现我这样的外人?”
  孟宇齐嘴唇嗫嚅:“什么玄羽枝?”
  “你缺一缕精魂,自小就是以我的心头血在养着你。”陈润珏觉得累极了,“家主发现我身上含有玄羽枝后,就一直这么做。我想死啊……可他防我防得太紧,舍不得我去死。”
  陈润珏抬起头望向孟宇齐:“因为我去死了,就再也不能用心头血养你……”
  孟宇齐就像是失却了全身的力气,跌坐在原地:“我不知道爷爷会这样。”
  陈润珏却笑:“我不怪你,现在我想去死了,你能成全我吗?”
  孟宇齐犹如被一块石头卡在了喉咙里,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他想成全师兄,可师兄死了,就意味着他也要去死。
  陈润珏已经知道了他的选择,他太累了,活到这一世就已经支撑不下去,却没想到家主非要让他活。
  不过也好……
  陈润珏微笑着望向楚宴:“能见你一面,还得多亏了家主。我能……再叫一次你的名字吗?”
  这一番变故,是楚宴万万没想到的。
  他心中有些不忍,对戚长铭说:“别杀了他,先让他说出怎么离开这个地方。”
  戚长铭收了剑,心中亦有震动。
  陈润珏艰难的站起身,身上的鲜血已经染透了他的外衣。
  他咳出了一口血来:“友清,这辈子……能有你这个朋友,我很知足。”
  余友清不忍的瞥开了眼:“你想死,连这点我都不能替你筹划,还能称得上朋友吗?”
  对于陈润珏暴露了他的事,余友清没有怪罪。
  他自从知晓了陈润珏的痛苦之后,他甚至觉得,死亡是他的权利。
  这样的活着,比起死了更难熬。
  心头血,每年取一滴,那该多么痛苦?
  二十七年了,以他的资质却一直在炼气期,每次取一滴心头血,都要大退修为。
  陈润珏却笑了笑,对地上的孟宇齐做出了一个口型。
  孟宇齐浑身一震,睁大了眼看着他。
  陈润珏没有再多说任何话,而是把如何离开商封洞的话全都告诉给了楚宴。
  楚宴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还记得,那个从小活在痛苦之中的林奕,他的父亲杀妻杀子证道,他娘就活生生的死在他的面前。
  若无林奕,何来沈青阳?
  这其中,还有他去了时光镜的因果在。
  “我能再叫你一声名字吗?”
  楚宴抿着唇:“叫吧。”
  陈润珏声音颤抖,喊出了他的名字:“清寒……”
  可话音刚落,地下的孟宇齐就站起身,拿出自己的匕首死死插入了陈润珏的心脏。
  这一番变故,让众人始料未及。
  孟宇齐的眼里还有泪水:“对不起……师兄,我不知道爷爷竟然一直在取你的心头血,对不起。”
  陈润珏在笑,终于可以闭上眼了。
  “现实里,也给我了解吧。”
  孟宇齐哭得泣不成声,如果死亡才能给他带来平静,才能弥补他这些年的痛苦,那这件事情,就由他这个罪魁祸首来做。
  陈润珏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力迅速流失,脸上露出了似笑似哭的表情。
  “清寒,我没能完成你的嘱托。”
  “我最大的遗憾,就是在你死后五十年,就带着你的尸身去找了苏墨垣。”
  “我以为他会放下,没想到在看到你的尸身后,他就抱着你的尸体,动用了自己的本命真火,和你一同葬身在碧落宫里。”
  “我知道,你想让他活,可我做错了。”
  “我好怀念……我们还是道侣的时候,我为你种下的灵竹,都成林了。”
  陈润珏闭上了双眼,身体也化作萤火散去。
  他从怀里掏出了一个东西:“岚湘佩,我在断天里复原了,给你,这是我送给你的……”
  “别再恨我了,不值得……”
  楚宴走了过去,果然看到地上的岚湘佩。
  这东西曾为他抵挡过云仙宗的攻击,曾经保存过他的尸身。
  楚宴拾起了岚湘佩,发丝随着他的弯腰,而垂在半空中。
  楚宴保持这个姿势,足足三秒有余。
  他用手死死捏紧了岚湘佩,手在不停颤抖。
  “你不配得到别人的原谅,也不配得到别人的恨。”
  
 
第204章 
  距离那件事情, 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偶尔回想起那天的场景,也只是一片混乱而已。
  过去很久,楚宴都没能见到孟宇齐。
  听说孟家变天, 戚家也受到不少波及, 戚长铭也在那天之后就被带回了戚家,迟迟没有消息。
  楚宴站起身,打开了窗户。外面的夜风吹拂到了脸上, 居高临下的望去之间一片灯红酒绿。今晚的天空阒黑,无星无月,让人顿感压抑。
  从那边忽然传来了电话声, 楚宴快速的走了过去:“喂?”
  “怎么这么着急?你以为我是谁?”
  在听见是余友清的声音之后, 楚宴的表情一下子沉了下去:“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出来见一面吧。”
  长久的沉默, 在电话这头弥漫开来。
  过了不知多久, 楚宴才开了口:“……你知道孟宇齐的消息吗?我很担心他。”
  “知道。”余友清深深叹息,“地址我等会儿发到你光脑上, 我只等你这一晚上,之后你想知道什么事,就别来找我了, 我不想再牵扯进去。”
  说完这句, 他就挂断了电话。
  明明不信任他, 楚宴却还是拿起了车钥匙, 正当他准备去电梯的时候,楚阳刚好坐着电梯上来。
  “宴宴?”
  “二哥,我真的有事,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楚阳拦住了他:“等等,你这才出院没多久呢!不想回家住我们都依了你,总得告诉我你去见谁吧?”
  楚宴眼神闪烁:“二哥……我要知道孟宇齐出了什么事。”
  楚阳和孟宇齐打过交道,听到楚宴的话,他想起之前听到的传闻,不由说漏了嘴:“孟宇齐不是……”
  “什么?”楚宴紧紧盯着楚阳,“二哥!你知道什么对不对?”
  楚阳皱眉:“你这么晚过去,就是想去见孟宇齐?”
  “不是。”
  “那到底是谁?”
  楚宴头疼扶额,知道以楚阳的性格,今天非问个明白才会让他走,楚宴不得不说:“既然我们都对彼此的事情好奇,不如我们都交代了?”
  “你当二哥是外面那些人?竟然跟我谈起条件来了!”
  楚宴语塞:“我不是那个意思。”
  楚阳黑着脸:“行了,你爱告诉不告诉,我这儿孟宇齐的消息倒是能跟你说。自从半个月前,就听说孟宇齐的精神出了问题,现在被秘密的送到了某个地方,正在疗养。”
  楚宴沉默了下去,果然跟他猜测的一样。
  楚宴正想要绕过楚阳离开,就听楚阳重重的哼了一声。
  楚宴:“……”
  他试着朝前面走了一步,楚阳在后面哼哼得更大了。
  楚宴:“……二哥,你不是说我爱告诉不告诉吗?”
  楚阳瞪了他一眼:“你走啊!”
  楚宴刚才还沉重的心,就被楚阳给逗笑了。他试着走了几步,很快就到了电梯里面。
  楚宴故意逗他,转过身回头看楚阳的时候,发现他一副弟弟翅膀硬了的伤心样子。
  楚宴闷笑了一声,在电梯门快要关闭的时候,喊了一声:“我去见余友清!”
  说完,电梯门就彻底关闭了。
  楚阳从刚才的生气,立马傻笑了两声:“绕个圈子,还是告诉我了。”
  当他忽然间想起余友清是谁的时候,不由愣在原地。
  等会儿,宴宴这么晚去见余友清做什么?
  楚阳想了很久,用私人光脑给戚长铭发了条信息。
  [宴宴去见了余友清了!]
  自从宴宴承认性取向之后,他看谁都觉得是要打他弟弟的主意。
  发出去之后,楚阳忽然想到了什么,烦躁的抓了抓头发。
  他给戚长铭通风报信做什么!这么干,就不代表他承认戚长铭的身份了吗!
  楚宴很快就找到了余友清给的地址,这里地处偏僻,周围只有两排路灯孤单的矗立。
  楚宴下了车,看到余友清站在路灯之下,他所在的那个位置路灯刚好坏掉,一明一暗的闪烁起来,让人无法探视他此刻的表情。
  在看到楚宴之后,余友清打了个招呼:“你果然来了。”
  “你电话里都那么说了,我能不来吗?”
  余友清笑弯了眼,把一切复杂情绪全都掩盖:“你就不怕我害你?敢一个人出来?”
  楚宴看着他:“你会吗?”
  余友清见他平静极了,一点儿害怕的情绪都没有,他忽然也就失了吓唬他的心思。
  余友清自嘲的笑笑:“不会。”
  他指了指这边的小路,对楚宴说:“孟宇齐被带回了孟家,这边就是。”
  碎石小径朝上蜿蜒,树木繁密葳蕤,遮住了楚宴的视线,再加上现在是晚上,若不仔细查看,根本无法辨认出小径的位置。
  他抬起头望向了小径的尽头,那里伫立着一座古老的建筑,大风卷起草木,空气里也弥漫着泥土的湿气和草木的清香。
  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了幽幽的埙声,悠远而古老。
  “我没想到你竟然会直接带我来这儿。”
  余友清垂下眼眸,浑身弥漫着痛苦:“……我费尽心思帮陈润珏,也是有自己的私仇在里面的。我一开始接近陈润珏,是想让孟家人付出代价,没想到最后,他竟然说感谢有我这个朋友?”
  楚宴静静的聆听着,夜晚空无一人,余友清每个细小的哽咽,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修士没落,没有灵根的人,一出生就会和本家的人区分开。我母亲一早就被送出了孟家,交给其他人分支抚养。”
  “但抚养她的那家人,也有自己的孩子,对我母亲并不好。”
  “她成年的那一年,看到了自己的亲姐姐是如何在孟家众星捧月,如何风光无限。我自出生后,这就成了她的心病。她开始日日夜夜在我面前诅咒,让我一定要为她讨回公道。”
  “起初的时候,我并没有这么很孟家,直到后来我也被测出了灵根,孟家要强行把我带走。”
  “我母亲就带着我偷溜了出来,过了十年东躲西藏的日子。”
  余友清眼底渗出热泪:“这太怪异了,不是吗?到头来我竟然因为这件事,成了和我母亲一样的人。后来我遇到了陈润珏,有时候我甚至羡慕他,能为一件事情坚持那么久。”
  “这才是真的诅咒……我厌恶的,铭刻在我身上。我憧憬的,却被我亲手摧毁。”
  他也在小时候厌恶过只会怨天尤人的母亲,到后来母亲在他十六岁那年去世,他成了孤孤单单一个人,时间越来越在他身上留下印记,让他同样成了那种人。
  余友清的脸色苍白,仍旧努力露出一个笑容:“我的故事讲完了,你的呢?”
  楚宴沉默着:“我的?”
  “润珏死的时候叫你清寒,这个名字我听了无数次,他总在午夜梦回的时候,哭得痛不欲生。”
  楚宴的眼神放远:“他吃下玄羽枝,原本是为了自己的野心,可没想到却成为他生生世世的枷锁,如果记忆都是甜的,或许不会那么痛苦,偏偏留给他的全是些苦涩罢了。”
  余友清听罢,轻声道:“那跟我一样了,难怪我们能成为朋友。”
  楚宴哑然,想起当年的沈青阳几乎也说过同样的话。
  他恨透了杀妻杀子证道的父亲,可到头来却变成和他一样令自己厌恶的人。
  某些方面来说,余友清和他的确很像。
  “至于清寒这个名字……”楚宴缓缓把目光放到了他的身上,“我从来都是楚宴。”
  余友清微怔,喃喃的低下了头:“这样很好。”
  说完这些,两人又一起朝小径走去,夜晚的山间小径很不好走,视线也不清晰。一个不小心,就容易被路上低矮的树枝和荆棘割伤。
  等好不容易到了半山腰,天空又下起了细雨。
  整个山林弥漫了雾气,细雨霏霏,从天空落下,给山林朦胧的拢上了一层薄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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