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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与恶犬(近代现代)——汀鱼

时间:2018-09-26 11:19:25  作者:汀鱼
 
时对苦笑,大人的爱情……可能真的有点难懂?
 
他感叹之间,徐了便端着菜出来了,三菜一汤,是些家常菜色,时对虽说是个富养的小子,但嘴不刁,愉快地坐下与哥哥哥夫一起吃了个晚餐。当然,饭桌上兄弟俩险些因为最后一块肉打起来,这都是后话了。
 
时对吃饱喝足倒在了沙发上,时措去洗完了,厨房里正传来哗哗的水流声,忽然徐了走到时对身边。
 
“时对,你们现在还穿校服吗?”闻声,时对点点头。
 
“你能借我一件吗?用完之后,我让你哥洗干净还给你。”时对觉得纳闷,但到底还是打开了书包,掏出那件被团成一团的校服外套。
 
徐了展开衣服抖了抖,时对挺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他道:“衣服可能有点皱,但哥夫你别和我客气,家里还有好几套换洗的呢,管够。”徐了朝他笑了笑,时对却觉得后背发麻,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时措洗完碗,和时对闹了一会儿之后便把人赶回了家,老头子问起来的话还是有些麻烦。时对背着书包走了,扬言下周还要来徐了辅导功课。
 
大门被合上,时措心一沉,只见徐了正坐在沙发上,修长的双腿交叠着,以一种居高临下地眼神望着他。
 
“来吧,我们去领你欠的板子。”语罢,徐了大老远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时措不吭声,低着头走到了徐了面前,随即跪下,递上了自己的一只手。
 
“是的,主人。”
 
两人一前一后回了卧室,时措自然是轻车熟路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随即端正地跪在了床前方的那块空地上。他听见徐了打开了衣柜,拿了什么东西出来。
 
一件衣服丢在了自己前面,时措一看,还是件运动外套,背面似乎还有字。
 
“穿上吧。”徐了下了命令,时措便抖开外套,他一看,原来背面的字,是时对的校名。也就是说,这件外套是时对的?
 
时措要抓狂了,这倒霉弟弟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
 
他飞速把整个身子塞进了外套里,校服能有什么好的材质,几层破布,大得像麻袋。也不知道时对怎么想的,这件衣服时措穿都有些嫌大,他费力地拉扯着下滑的袖子,徐了却站到了他的面前。
 
时措抬眼望着对方,只见徐了手握一把戒尺,细看去似乎与白日那把不同,不仅颜色变了,似乎连宽度也变了?
 
“您的工具也太多了,戒尺还能不重样。”
 
徐了握着戒尺亲亲在掌心拍了拍,他道:“你现在用过的道具大概还不到我总量的四分之一。”时措撇撇嘴,觉得有些憋屈,他想如果哪一天自己把徐了所有的道具都用一遍,那是不是屁股都能打出“包浆”来?
 
“你不用觉得气馁,毕竟四分之一这个数量,已经是我所有经手的奴隶里的TOP1了。”
 
“你很优秀,时措。”时措应景地咧咧嘴角。
 
闲聊归闲聊,一旦进入状态,徐了和他还都是很投入的。时措看着徐了坐到了那张单人沙发上,随即拍了拍他的大腿,示意他爬上来。
 
时措自觉地起身,随即弯腰,伏在徐了的大腿上。外套大且碍事,下摆总是在身侧乱晃,他烦躁地扯了又扯。
 
冰凉的戒尺在他的腿根处乱划,时措情不自禁地颤,仔细一算这应该是他和徐了确定关系来第一次调教呢?每想至此,他便兴奋到不能自已,好像有点巴不得那戒尺赶快落下来。
 
“自己把衣服撩开。”
 
……操了。时措默默地拉过晃荡的下摆,背过手将他们扯开。怎么说呢,这动作的感觉就像扒开屁股求操一个样,时措更兴奋了,他握着衣服的手甚至开始轻轻地发抖。
 
“先给你汇报一下,今天,时对一共有32个知识点没在规定的时间内背下来。”
 
“所以……”
 
“你这里要挨32下。”冰凉的戒尺在屁股上打转,时措情不自禁地往下吞咽一口。他变得呼吸急促,身边萦绕着那股徐了的香气似乎变浓了,他想要,想要极了。
 
“是的……主人。”话音未落,倒是腿根子先挨了一下,时措有些不明所以。
 
“该叫我什么?嗯?”徐了轻轻挑了挑那件校服外套,时措耳边腾地一声炸开,合着今天还要玩角色扮演呢?
 
一旦有了这个念头,这身衣服便变得不一样了,时措觉得有些穿不住了,他咬咬嘴唇,喊出了徐了要的那个答案:“是的,老师……徐老师……”他听见徐了听见回答之后,轻轻地笑了一声。
 
随即戒尺便落了下来。疼……时措几乎可以感受到,屁股一定飞速肿了一条红痕出来,这么一比,时对那道印子还真是小儿科了。
 
徐了不急着打下第二道,他伸出手指,在时措屁股的那道红痕上来回抚摸,时而是摩挲,时而是按压,时措握着衣服的手捏得更紧了。徐了下手还是以前那个力度与风格,可他一想到,现在他能够在这一切结束后,名正言顺地在徐了怀里腻歪,时措便开心得不得了。
 
很快戒尺接二连三地落下,落在不同的地方,而徐了无一例外地要抚摸那些通红的印记,疼痛很快就变了感觉,似乎从伤痕处炸开了点甜腻的触感,笔直地朝下`身冲去。时措难耐地扭了扭身子,徐了察觉到了但也不说破,任凭时措在他的大腿上胡乱扭动。
 
“时措同学……”徐了停下了挥戒尺的动作,挑开宽大的校服外套,用那戒尺在他的身体上胡乱地戳弄。
 
冰凉的戒尺贴上了他胸前的双`乳,徐了不住地往那处戳按,时措情不自禁地开始喘息。
 
“为什么校服外套里什么都不穿?嗯?”戒尺的角轻轻挑起了胸前那个金属制的银环,时措红了脸,他腹诽道,这还不是某些人的恶趣味?
 
徐了见时措不出声,便用戒尺轻轻在时措的前端拍打着,奇异的触感让时措情不自禁地蜷了身子,徐了只继续问道:“穿成这样,给谁看呢?”
 
“您……给您看的……”
 
徐了脸上的笑意愈发浓了,他握着戒尺又挪到了时措早已起了反应的下`身,照例是轻轻地拍打,他沉声问:“不好好学习,想着引诱老师……”
 
“该打。”话音未落,时措的屁股便又挨上了几下,随即又是徐了轻柔的抚摸。
 
疼痛与快感交织,时措脑子里糊成了一片,徐了那股淡淡的香味又往鼻子里钻。他仿佛突然体会到惩罚的真谛了,不是疼痛也不是刺激,而是在这种生理的反应里,不断加深另一个人的印记,这个过程痛苦但又欢愉。
 
当32下抽完,时措被校服笼着的身子早已湿透了,他的脸泛着红,气喘吁吁地盯着徐了笑。而徐了仍着迷地摸着时措屁股上的伤痕。
 
“你知道吗,今天时对嘱咐我,让我有事好好说话别动手打人。”
 
“他说你小时候被你爸盯着打。”
 
“可能被打怕了,会怕疼。”
 
“你怕疼吗?”徐了重重地往伤痕上一按,时措的身子动了动,鼻间发出闷闷的呻吟。徐了见状,轻轻推推时措盖住的眼睛的手。
 
……还好,没哭。
 
时措忽然翻身坐起,他跪坐着在徐了身子上乱蹭,嘴里胡乱地喊:“主人……徐老师……我想要,求求您了。”
 
徐了伸手捏住时措的肩膀,笑着摇头说:“真可惜,我今天不想使用你呢。”
 
时措怒了,他脱掉身上的校服外套,二话不说拆了徐了的皮带,作势向往那物什上坐。
 
“徐了!我要你操我!你不动我自己动了!”
 
……
 
显然两个人又胡闹了一晚,自己动确实挺累的,二人双双射出之后,时措无力地挂在徐了身上。
 
时措戳了戳徐了,示意他带他去洗澡。
 
“不去。”
 
“……为什么?”徐了搂着他倒到了床上,贴着他的耳根子低语:“不许弄出来。”
 
“乖,给我生个孩子。”
 
时措挥着无力的双臂往徐了肩膀上打:“……你疯了吧徐了?”
 
“没疯,这样你就不用生育工具了。”
 
“小孩子的醋你也吃……??”
 
两个人湿淋淋的身子就这样躺倒在了床上,时措很累,徐了搂着他的身子,一双手正在他身上随意地抚摸。
 
“所以,今天是不是算我见过你娘家人了?”
 
“……嗯。”
 
“还满意么?”
 
“满意满意满意……”时措觉得恋爱的徐了有些不对劲,他怕对方还要胡言乱语,二话不说便将唇贴了上去。
 
卧室里只亮着一盏床头灯,一片昏暗之中,两具光裸的身子牢牢地贴着。
 
 
 
60
 
胡闹的后果就是时措第二天拖着劳累的身子去上了班,中午和徐了吃饭的时候,对方笑意盈盈地往他的盘子里递了一叠红烧肉,美曰其名,好好补补。
 
时措当即想把这碟子肉糊在徐了的脸上,可他转念一想,不能和食物过不去,于是只能化悲愤为食欲,风卷残云地吃了干净。
 
徐了或许是疯魔了,他也不动筷子,就撑着脑袋看着时措吃,时措被看得浑身发毛,用筷子轻轻敲了敲盘子,压低了声音对徐了说道:“快吃啊,隔壁桌的人都在看我们了。”
 
徐了闻声终于收回了支着手,可他仍笑,甚至对时措比了个口型说了句话。
 
时措腾地一下脸便红了,他飞速地收拾起餐盘,端着便走了。徐了轻轻摇摇头,将碗筷收好,随即端着餐盘跟上前去。
 
那句话是:多吃点,给我生个孩子。
 
日子就这样慢悠悠地过,徐了和时措还都没明目张胆到上下班一起同行,永远都是一辆车后面跟着一辆,当然也有时候一辆车等不到另一辆。
 
二人一前一后地进了家门,时措随手将钥匙丢在了门口的小筐里。
 
“徐了……”时措脱下西服外套,直勾勾地往徐了怀里倒。
 
“嗯?”那双大手正在他的头皮上轻轻地按捏着。
 
徐了的衣服尚未来得及脱,板正的领带在脖间系得好好的,时措伸手将烟灰色的暗纹领带在指尖绕了又绕。
 
“欲盖弥彰的日子真累……”
 
“我每天还得自己开车跟着你,偶尔加班,我还能站在窗前目睹您开车的飒爽英姿。”
 
“苦死我了……这么站下去,都成望夫石了!”
 
徐了哑然失笑,他也勾着时措那一小撮微翘的头发轻轻地绕。徐了的那股香水气实在好闻,时措感受到紧绷的大脑正一点一点放松下来,他翻身凑到徐了的身上用力地嗅。
 
“好了好了,别闻了,真要成狗了。”
 
“变成狗也是您的狗,世界上那么多的味道,我只闻得出您的那种。”
 
徐了笑得温柔,伸手在时措的唇瓣上轻轻地摸,“嘴上也洒香水了?这么甜?”
 
时措不说话也只冲着徐了笑,在情话这件事情上,一开始是徐了拔了头筹,时措之后放开胆子胡乱地撩倒也出了点成果。客厅里的淡淡的灯光洒在了两个人的身上,看着温馨极了。
 
“徐了……”时措半躺在徐了的身子上,一双脚情不自禁地往徐了脚上贴。
 
“au的案子,要开庭了。”
 
回应他的依旧是徐了的一个“嗯”,声音不大,但无端让他觉得安心。
 
时措翻身坐起,叹了口气道:“就这周三,在上午……”
 
“最近请假太频繁了,这次怕是请不了……”徐了搂过时措的肩膀,旧回一个“嗯”。时措不开口,徐了当然也不会动这个心思,这点默契,二人还是有的。
 
“你能代我去吗?”时措转头定定地注视着徐了。
 
徐了问道:“是接送还是……?”
 
时措叹口气道:“au拒绝了我接送他的请求,怎么说呢,经过这件事他好像变了。”
 
“怎么,走不出来了?”
 
“不是不是。”时措连忙摆手,他皱眉继续说道:“他变得强大了些,或许是从那件事情里走出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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