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面真是一刻都不想多待,张景初问:“人呢?”
“前面就是了。”路震领着张景初走到最里面的牢房”里面关押这一个男子,双手被绑在木桩上,脚用挂在墙上的锁链锁了起来,动弹不得垂着头晕了过去。
“把他弄醒。”张景初吩咐在一旁看守的小兵,小兵不知从哪弄来的一桶水,进去牢房里面,把他从头到脚浇了下去,这大冬天的这凉的水,全身凉到底让他一下子彻底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你们要做什么?”他使劲的挣扎捆绑的锁链,来回折腾扭动身体,可是被牢牢的绑扎了,这般也是白白浪费力气而已。
“抓你来是想让你爹乖乖就范,你放心吧!只要你肯配合我们就可以放你回去了。”他是陈大福的儿子,陈大福很得意他,把他抓来就是用来威胁陈大福的。
他抬起头看见监牢外面身材挺拔,笔直的站在那里的张景初,他咬牙切齿的瞪着眼大喊道: “张景初原来是你,你把我抓来到底要干嘛?”
“不是说了要你配合我们吗!只要你承认你们家暗地勾结乔爷,私自贩卖军火给外商,我就放过你。”这罪名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要是认证了,可就是要一辈子都要背上贩卖军火给外商的骂名了。现在情势激烈,眼下敢拿军火给外商那就是大罪。就算陈大福再厉害这清平镇他都会待不下去,老百姓会指着他鼻子骂。
“我呸!”他猛嘬一口吐沫吐在地上。“想让我爹背上这莫须有的罪名,做你的梦吧!”这陈亮不是傻子,这个节骨眼下做这种买卖就是死罪。要他承认是万万不可能是的,除非他是想整个陈家都破产。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认。
“你还是硬骨头啊!张景初退后看见了一旁的简单的桌椅,大手撩开军披风坐在了凳子上,翘着二郎腿,“给他用刑,看他认不认。”他对着一旁的兵说着,
这里面的刑法五花八门就是专门用来对付那些嘴硬人的。到了这里就算你嘴在再紧再硬,他们都能用各种办法把你的嘴巴撬开,没人能够撑过几个刑法。
一旁的路震立马开口:“司令,你这样做我属实难以接受,这陈亮只是陈大福的儿子,他什么都没有参与啊!这样做有违您张大司令的盛名。”
“路震,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你先去忙别的事情吧! ”
“司令,我只是想…”路震还要说下去,就被张景初打断了:“路震,你先去忙吧!这件事就不用迷迷操心了。”张景初不理路震,直接说:“赶紧行刑吧!”
路震欲言又止,自己无论怎么说司令就是不听,还一再坚持下去,在这里也是烦心,眼神复杂的看了张景初就走了,
听到张景初的命令,小兵立马从墙上取下鞭子,鞭子质地柔软,抽打在身上却能让你感觉到钻心的疼痛,一鞭子下去陈亮的皮肤立马渗出血,他倒是想忍着,可这疼痛难忍啊!他啊啊大叫嘴里还大喊:“张景初,,你这是屈打成招,你就是以权谋私,公私不明,你不配当这个司令,你不配。”
十几鞭子下去,他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叫喊了,气息微弱,眼睛也没了之前的凶猛了半眯着,身上华丽锦绣的衣服早已破烂不堪,破碎的布料沾染不少血迹,这鞭子是特质的,虽然软可就是能让你皮开肉绽,他全身伤痕累累此时狼狈不堪,完全没了刚才贵气公子哥的形象了。很普通的受训的犯人一样,甚至连普通凡人都不如,他搭丧着脑袋,没有了任何生气,昏昏沉沉
“再给他浇点水,清醒清醒,”张景初坐在那,从容的将手上的皮手套摘下来,规矩的放在桌上,嘴里一边发布命令,
立马一桶水扬在陈亮的脸上,水从他的脸上嘀嗒嘀嗒的往下流,
☆、五十五章节
“张景初,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得好死。” 他费劲的抬头吐出这句话,
张景初微微一笑,双腿交交叠在一起,两只手优雅的搭放在双膝,对于陈亮的咒骂他完全不给予理会。隔着牢笼外坐着看着陈亮的表情就像在戏园子听戏一样眼里欣赏着,
“你是不是没吃饭啊!力气这么小,没看见陈少爷都不高兴了吗!”张景初气定神闲的对着里面行刑的人说。听着张景初的话,那人便更加卖力的挥舞这手上的鞭子,鞭子抽打在皮肤发出的声音在在这空荡荡的牢房里格外响亮。全身的血肉模糊,身上遍体鳞伤每一处肌肤都渗血,哗啦又是一盆水浇在身上,血水混合一起往下流,
他也没力气了,不在挣扎叫骂了,估计是麻木了,不过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罢了。
“我听说有一种刑法叫做千刀万剐,就是找一个手法高的刽子手把人身上的肉一刀一刀片下肉,刀刀不致命,可让人活生生的受一千刀不死。要不陈大少爷试一试,让我开开眼界,毕竟我还没见过这种酷刑呢好奇不得了。”张景初面带微笑的淡定说着这么残忍的话,就好像开玩笑说着平常的话。很难想到这种话竟会出自张景初的嘴里,简直和他俊美谪仙刚正的形象不符。
“呵呵,”他冷笑一声看着张景初,“张大司令难道就会严刑逼供吗!”
“当然不止这些了,我最擅长的是拿人质来逼你们人认罪了。什么老婆孩子,家中父母之类的了,但凡是有关的亲戚朋友都逃不了,毕竟像你这样的硬骨头也不少,我就得从别的地方入手啊!找最击溃内心的弱点了。”说的很理直气壮,仿佛在审问的人就是罪大恶极的罪犯。
“张景初,你对他们做了什么,你放了我一家老小,”他怒吼,咬牙切齿的看着张景初,
“你是硬骨头,我倒是挺欣赏你的,不过你这硬骨头用错地方了,对我来说就喜欢把你们这些硬骨头砸的稀巴烂,然后再狠狠地踩上几脚。”
“你放心,只要你认罪 ,立马放了你妻儿老小,然后派兵好好护送他们安全回家,他们的生死捏在你的手里。你得考虑考虑,毕竟你那儿子还是挺可爱的,还那么小,你这个做父亲应该好好想一想,”
“别动我儿子,别动他,求你了。”就像冲破他陈亮的防线一样,把他心里那根最脆弱的那根线给挑断了,他不在像之前那样淡漠自如了一切都不惧,那种之前要杀要剐的气势立刻荡然无存,
“你放了他们,我全都认,全认...”无论是作为一个男人还是作为一个父亲,妻儿都很重要,儿子是自己心的心头肉啊!
“这不就对了吗!你说你要是早点就不用受这等皮肉之苦了,”张景初对着侯在一旁的小兵使了个眼色,小兵立即拿着认罪书,让人把陈亮解开手,没有了木桩的的扶持支撑,他就像一滩软泥一样趴在了冰冷的地上,全身的血水看着就让人心肝颤,这可是清平镇醉天酒楼的少东家啊!就这样成了阶下囚。
将罪书给他,递给笔,陈亮颤抖的手握笔都有些吃力。但还是一抖一抖的将自己名字签了上去,还按了手印在上面。
看他做完了这一切,立马从他手里抽出这张纸,急忙的出去递给张景初看。
张景初坐着看着 手里的认罪书,满意的笑了笑。然后折起来放在衣兜里,
“张景初,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样逼迫我们全家人。”陈亮从被抓来就一直搞不懂,张景初为什么要把矛头对准自己。他们之间可从来没有交恶啊!甚至连面都没交过几次,陈亮脸趴在地上,问着张景初。
“这件事你应该问问你老爹陈大福,他做过什么最清楚了。”
“你是为了他对吗?为了他对不对?没想到你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苏二少,”陈亮见过苏瑾年一面仅仅一面就就能让他此生难忘,那人的面容他一辈子都忘不了,那是他见过这世间最美的容颜,举手投足之间透露出的气质能让日月无辉。
张景初冷眼看着陈亮,双手插兜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陈亮,转身就要离开,刚走几步,
“苏二少他知道你是这般模样吗?表面是个正人君子其实内心最恶心,外面还传言你是谪仙俊容,真可笑,他们都是被你这张脸给骗了,就连苏二少都被你骗了。这么好看的皮囊之下掩盖的却是你骨子里的恶魔,就你也配和他做朋友待在他身旁,”陈亮嘲讽的捶地大笑。他就是在讽刺张景初,
张景初停下脚步,背对着陈亮冷漠的说:“我永远都不会让他知道的,”说完就潇洒离开,陈亮还在身后叫喊:“张景初,他早晚会看见你虚伪面容然后厌恶你,会远离你,你不过就是恶心的伪君子,哈哈哈哈,”任凭他在怎么喊,张景初都没理会,直接离开,但是陈亮最后一句话,让张景初却狠狠地敲击了他的心,他很是不安。
他怕苏瑾年会离开自己,怕苏瑾年发现自己其实是这样一个人会厌恶自己,可是就算让他厌恶自己,他也不在了。
自己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就这点小事,做比这更要凶狠肮脏的事他都能做的出来,没关系的!只要是为了他,一切都是无所谓,他在心里自我安慰。他终于成了自己曾经最讨厌的一种人,
他急切走到外面蓄水池边上,水表面因天气原因都结上冰碴了,他伸手将冰面拨开,只是表面结了一层冰,他低着头用手捧着冷水一下接着一下狠狠地拍在自己脸上,他想让自己冷静一下,胸前的衣服湿了一圈,他大声的喘气,白色的气雾从嘴里呼出来,也不知自己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内心地不安而颤抖,冰凉的水附着自己脸上加之外面的冷风吹,他舌尖舔过自己唇峰上挂着的水珠,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是陈亮的话让他心有余悸。
☆、五十六章节
今天醉天酒楼罕见的关门不营业。这醉天酒楼是常年营业没有休息的。可今天就是意外的关了门。大门紧闭不开张,还退了许多之前在这定位子的客人,真是奇了怪了。
可张景初却坐在醉天酒楼二楼的一间包坊了。酒桌上上摆着碳火锅,张景初淡定的用筷子夹起起桌上的肉片放在里面涮,好像在等着什么人呢,
不一会儿就来了人,门被推开,来人正是醉天酒楼的老板陈大福,他笑眯眯两只眼睛都快看不见了,眼角的皱纹估计都能夹死蚊子了,皮笑肉不笑的走向张景初拱了拱手道:“张大司令,我迟到了,您呢别见怪啊!”笑的那般虚伪,就算知道了张景初抓了他一家人,他都可以这么坦然,不急不躁还能照样对着张景初卖笑,这就是久经江湖的老油条就是比那些不懂事的年轻人沉稳多了。
他拉开椅子做了下去,“不知张大司令到底要我陈大福做什么呢!还特意去我家把我一家子都请去司令府做了客。”
“没什么,就是想找陈老板帮个忙而已!”张景初不急不慢的捞着水煮的肉片放到自己的碗里。
“这话说的可就抬举我了,我一个普通老百姓,哪能帮的上您的忙啊,”这话说的画外音就是在委婉推脱,同时又自降身份,把张景初的身份故意抬高了。
“你可不普通啊!这忙除了你别人还真帮不上。”张景初把肉片放在嘴里细细品味。“这肉还挺好吃的,陈老板也尝尝啊!”张景初点了点头夸赞味道好,用筷子指了指锅,
陈大福摆摆手,他就算再淡定如常可心里终究放不下,就算再美味佳肴他此时也吃不下去啊!
“张司令,要我帮什么忙呢!只要我能做到的定然不推脱,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您做好,”
张景初扯嘴一笑,嚼完嘴里的肉说“关于乔爷的事,我不想让他做什么苏氏商会会长,所以想找你联手把他逼下台,”
这乔爷一直都是自己的生意合作伙伴,他要是倒台了,自己也就断了一道财路啊!到时也不知还有谁会坐在会长的位子,起码乔爷在自己好说话,他不能帮张景初,“张大司令,您说笑了,我只是在商会的成员而已,哪有资格决定谁做会长啊!”
张景初挑了挑眉对陈大福这样他早就意料到了,拿起桌上的一盘肉倒在了锅里,一边认真搅拌一边说:“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在打什么哑谜了,我就是扳倒乔爷,你帮不帮一句话的事?”
“我......”
“陈老板,你合他勾结私自贩卖军火的事已经被我查到了,你们的货物都没有出去码头就被我的兵给扣押了,现在那货物还在我的司令府搁置呢!”
“我不知张大司令说什么啊!”陈老板打算不认账,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很无辜就像被张景初给冤枉了一样。
“可以,但是上次我和苏瑾年来你们酒楼吃饭,差点被人毒死这件事有这么解释呢!”
还没等陈老板开口说话,张景初一个叫停的手势说:“我替你说,上次是你和乔爷合谋要害苏瑾年,给他下毒,想要他死在你们醉天酒楼,可惜你们没算到他会和我一起来这里吃饭,于是苏瑾年逃过去了。”
“就算要下毒,我怎么会在自己的酒楼里呢!这不引人怀疑吗!张司令这件事可不是能开玩笑的,望你能慎言啊!”陈大福立即反驳张景初为自己开脱,说的很有逻辑性有足信服力,
“苏瑾年身子不好,就算死了,你们那也可以说是他是病急而已,到时再推卸责任,你不要做过多的解释了。你和乔爷来往的书信就在我手里啊!”
“那东西说不得就是伪造的,如何证明一定就是我呢!也许是别人要害苏二少也说不定啊!”
“这个也是伪造的吗?”张景初把陈亮的认罪书拿了出来,打开拿到陈大福眼前一亮,这是他儿子的笔迹上面有手印,他立马坐不住了,站起身就要抢,张景初比他快一步收起了,放在自己的衣兜里。
“张景初,这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认,你是司令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你说对了,我就是想给你毫无道理没有任何证据的定罪又如何呢!我就是看你不顺眼怎么样?我只要随便给你扣上个通敌叛国的罪名。你全家就得死无葬身之地。”这话说的极为嚣张气焰,就是不讲道理你又能奈我几何啊!要知道张景初在这个小地方可是只手遮天的。
张景初倒杯茶抿了一小口,放下杯子道:“陈老板,怎么不说话了呢!”冲着他笑了笑,
“张景初,你不要欺人太甚了,兔子急了还咬人人呢!更何况我呢!”眼看这就是谈不拢了,陈大福也不装下去了,直接撕破脸皮,站起身把桌子上的茶杯怒摔在地上,杯子发出清脆的声音,摔得粉碎,摔杯为号,杯子落地立马从外面冲进屋子里了不少的人,个个拿着枪,一时数十把枪口对准了张景初 。将他围成了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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