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要走了!”白卓说。
“把这个放进张景初的身体里。”赤炎吧灵魂交给了白卓,
“你也要走啊!你不回去吗!”
“我先不能回去,我脸上的伤过几天痊愈了,我自然会回去的,你就先回去吧!”
“你在梦里到底看见了什么?你和梦魔的对话好像在隐藏着什么。”白卓终于问了出口,他早就想在刚刚问赤炎了,可又没问,待他们都离开了,这才问赤炎。
“没看见什么,就是看见张景初在唱戏而已。”赤炎不想白卓刨根问底所以就敷衍的回答他。好让他了却好奇心。
白卓皱眉疑问道:“唱戏?张景初会唱戏吗?”
“我先走了。”赤炎没回答白卓就离开。
回到司令府,白卓就把灵魂放回张景初的身体内,然后就悄无声息的离开,
果然第二天一早,张景初慢慢的睁开眼皮,全身酸痛很累,估计是躺了这么久不运动的缘故,张景初坐起身子,倚靠在床背上,眼睛一转看到了床头柜上静静地放着的梅花扇子,他欣喜若狂的把扇子拿到手里,看着扇子,道:“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张景初穿上鞋把扇子放在了自己书房的抽屉里,锁上了。”
他下楼所有仆人看到他都愣住了,然后又低头干活。他走到餐厅的餐桌坐下,不一会儿就有人把早餐端上了桌。
张景初很是开心,坐在餐桌前不紧不慢的吃着饭。连平时不怎么喜欢吃的菜都多吃了几口,难得的好心情啊!仆人都放松了些,要知道张景初最近都是冷着脸,在家里面所有人都能感觉到张景初的冷气传播,每个人都很压抑,今天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可算张景初心情算是好点了。
吃完饭张景初就出门了,他吩咐人开车去了码头,果然在这里就看见了白卓,白卓见他来了,急忙小跑到张景初身边说:“司令,您来了。”路震于张景初昏睡过去的事情一无所知,他也没顾得上司令,而是整日整夜的守在码头。
“怎么样啦?有什么发现吗?”
“司令最近一切正常,乔爷估计也猜到了码头现在严查所以也没什么小动作。”
“乔爷是老狐狸了,狡猾的很,做事也谨慎,但不这代表他就可以做的滴水不漏。”
“司令,乔爷有一个得意手下叫杨芸,这人身份可不简单啊!他表面是乔爷的手下,但同时又是这码头的地头蛇,这个人圆滑的很,在这镇子上人脉很广,他手底下也有几个为他卖命的兄弟。他的出现有加大了我们的难度。”
“正所谓强龙难压地头蛇,杨芸是这小片说的上话的人,要对付他确实有些问题,但我们是军人,对付这些街头小混混还是绰绰有余的。他就算再厉害又能怎样,说到底也不过是普通的街头混混,正好拿他开刀,式以儆效尤。看谁还敢挑战军威,无视本司令!”
“你过来!”张景初叫路震上前,对他小声说了几句话。
“你去做吧!不用看着码头了。码头暂时还出不了什么大事。除了杨芸就好比剪掉了乔爷的左膀右臂。”
“再说这个杨芸也不是什么好人。大可不必有什么心里的过意不去,”
“是司令,”
“司令你看起来心情似乎不错。有什么好事发生了吗?”路震问,今天虽然还是冷面,可他能感觉到张景初心情不错。自苏二少离开这么久了,张景初还是第一次这样呢。
“没什么事!”张景初转身离开,路震也是莫名其妙,自己不过就是问了一句,
“明天咱们去乔府,乔爷当了这么久的会长,我还没给他送分礼物呢!”乔爷当任会长时众多苏式商会的股东也没有任何人提出异议,全都默认了乔爷。苏家也没有什么人了,以前和苏老爷交好的元老也作势不管了,
因为这苏瑾年已经死了,就算反对乔爷当会长也是没有任何意义的,倒不如不做这个出头鸟。减少不必要好的麻烦。当然还少不了一些人殷勤的巴结乔爷,他们全都放弃了苏家,都是群忘恩负义的人,在利益面前人们只会考虑自己。
可他都忘了当年要不是苏老爷哪会有这今天苏式商会啊!他们也不可能坐在这里。是苏老爷带领他们做生意发家致富的,这都是苏老爷打下来的江山啊!结果到让乔爷捡了便宜。
大家都知道这苏家还有一个大少爷在国外留洋,可临到关头谁也不提大少爷的事了,就好像当没有这个人一样。
张景初说的送礼别有深意,这可不是一般的礼啊!就怕乔爷不敢接。
“路震,最近城内清净了不少啊,”
“现在正值寒冬,出来摆摊的小贩也少了不少,都躲在家里过冬呢,没了吆喝声所以你觉得清净了不少。”
“摆摊的都走了,说起摆摊张景初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问:“路震你记不记得城里原来有很多算卦摊,怎么突然一时之间都没有啦,这么久一个算命摊都没遇见,太奇怪了。”以前在城内无论那条街都会有算卦摊,街头巷尾随处可见这些算命先生,他们有的拿个桌子摆摊,有的直击在地上放一块布开始摆摊,都是靠着混口饭吃而已。
“是啊!我也觉得奇怪啊!以前有很多的啊!不过前几个月就几乎很少看见算卦摊了,现在算卦的一个都没有了, “也许是做的别的生意了吧!毕竟这也赚不了几个钱。很少有人信。”
张景初沉思了一会儿说:“前阵子我偶然遇见一个算卦摊,那人说的还算可以,”上次我经过那个地方,却没看见他,
“司令,你还信这个啊!他们这些算命的都是顺嘴胡说的。不能信啊!”
张景初摇头说吧:“不,他说的很对,”张景初说的这算命摊就是上次和苏瑾年一起在桥边树下遇到的那一个,他当时不信,还差点打了那算命先生,但现在想想他说的话,觉得说的很对。还有他当时看着苏瑾年的那种吓破胆的表现,他现在回想起来也明白了。
☆、第七十五
张景初没多说些什么就离开了。他想找到那个算命先生,因为那时他和苏瑾年并没有听他说完剩下的话,他就落荒而逃了。这城内不大,张景初想要找个人也不难。不出一天人就找到了。张景初开着车独自去了那算命先生的家,
普通的农家土房,小院子打扫的干净,将落雪扫在一旁,一看就是那种正经过日子的人家。张景初开门进屋子里,外面虽然冷,可这屋子里却很热,那算命的中年大叔躺在屋子里的摇椅上面手里拿着一个一小壶茶,闭着眼悠哉悠哉的躺着,见张景初来了,他立马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恭敬的笑着说:“司令,您怎么来了?
“其实我和我们一家子都是后搬来的,对着不熟悉。那日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和苏二少还望您见谅。我以后都不在摆摊了了。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这样的小人物计较,”那中年大叔说的真切,态度诚恳他以为张景初是找他来算后账的,吓得心慌。
“我这次来是想找你再给我算一卦的,”
“小的哪敢啊!小的那天都是胡诌八扯的,您你别当真啊!”他弯着腰弓着身子,一副吓破胆子的样子,两只腿就像像筛子的不停地抖。张景初这样不由的上前扶住他起身,
“我已经明白那日你说的不假,今日只想让你在为我算一卦,”
扑通的跪在张景初面前,不停的的磕头说:“求司令,给我一条生路吧!我以后保证不敢在胡言乱语了。是我嘴欠,扰了司令心魂”
“我嘴欠,我嘴欠。”那中年大叔一边说,还一边用手接连自扇嘴巴。就像是真的犯了什么大错一样,他如此这样恐慌,这中间一定有什么隐情。
“你怕我二弟对吗?”张景初冷冷的说着,那大叔停下来动作,惊愕的看着张景初,随即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眼神已垂下慌乱的说着:“司令,你就放过我吧!我现在已经不摆摊了,以后都不敢在给人算命胡说八道了。”
看他这番举动也就应证了张景初之前说的话,他很怕二弟,“是他不让你们摆摊的对吗?所以城里才会一下子少了这么多算卦摊。”
“不是,不是苏二少。是自己的原因。”
“你既然不说,那我回去问问他,就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张景初作势要离开。
“司令,您千万别去啊!”他一把抱住了张景初的脚,使得他挪动不了脚步。他趴在地上苦苦哀求道:“求司令,不要去。不要去。”
“你给算一卦吧!我一定不告诉我二弟,你放心今天我找你的事情我也不会透露出去的。你大可不必担心。”张景初将他扶起来,慢慢的说着。
中年大叔看着张景初是肯定推脱不掉了,于是就打算给他算一卦,他们坐在屋里的小木桌上。
二人坐在桌上中年大叔闭着眼。 他拿出三个铜钱投掷六次,然后一枚枚的查看,看着铜钱他面露难色。
张景初问:“怎么了?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他连忙惊奇说:“不对啊!”
“什么不对啊!”
“早些我给司令您看过面相,那时我虽说您是天煞孤星,但是后面的话您没有听见就不欢而散了,您前半生虽然多苦多难多灾运,一波三折从富家公子哥落魄。在到今天的大富大贵,这就是个转折点,人不可能一辈子都倒霉,福祸相依上半生的苦都已经吃过了,下半生你是一个大富大贵的人,而且有福寿享。但是您今天卦象全变了。这说明您的命运已经改变了。
“改变?” 张景初疑问。
“是的,您的命运完全乱了。这人的命运是天注定的很难改变的,就比如有些人一辈子都只能当乞丐,若有朝一日乞丐走运成了富贵人,那他也会不久人世,因为他的命就被富贵给压垮了。而有些人却一出生就是富家子弟,就算命里有几次的小麻烦,但始终还是富贵命。”
“那我呢?我的命运是变坏了还是变好了,”
‘‘卦象显示张大司令命中有一“”大劫将至。而且这劫难是大凶,关乎您的性命之忧。”
张景初问:“无法破解吗?”
他摇摇头说很是为难:“你这是命中注定的躲不了,还有就是......”
“就是什么,你但说无妨。不用有所顾忌,”
中年大叔把铜钱收起来了。看了一眼张景初叹了口气说: “这劫难你躲不掉,你的下场会很惨烈,最终会......会......不得善终。”
面对这句话张景初很淡然,虽然很不甘心,但是但他不得不承认或许是老天冥冥之中自由安排。现在自己二弟活了下去。拿走自己的生命又何尝不可。
张景初问:“还请你算算我二弟的命运,”
“这个我可不敢。”中年大叔连忙摆手。“你二弟的命格岂非是我等凡人能算得出来的!我若敢多说半句话,恐怕祸及本身。”
“你为什么如此惧怕他?”张景初知道自己二弟不是普通人,但是这样的惧怕让他也想起来了白九娇,那时奇怪的惧怕自己二弟。
“这个我不敢多言,说不该说的话,会被惩罚的,就像我们算命的,泄露天机必遭天谴。严重会祸及子孙。”
“我明白了,至于他的身份我也大概能够理解。总之他不是普通人。”张景初一直清楚他不是普通人,从地穴到自己的梦,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他也在心里有了大概得猜想。
“哎呀,今天真冷啊!我就买了些小菜。”一个妇女打扮朴实穿着花衣服,手里拎着菜篮子慢慢的将身子从门外挤进屋里。看了一眼张景初,
“家里来人了。你又给人算命啊!”很显然她是这家女主人。
“嗯,你先去做饭吧!我还要和人家谈话呢!”中年大叔把他支走。
“天天就知道给人算命,算命能挣几个钱啊!就知道游手好闲,往家里一呆。”妇人埋怨了几句。
“你懂什么,赶快做饭去。”中年大叔很是不耐烦,催促他
☆、第七十
“我说你几句怎么了,这个家还不是我一个女人忙里忙外的,你都为这个家做过什么?你说当年我怎么就瞎了眼看上了你呢?”那妇女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大声的手掐腰指着中年大叔的鼻子数落。这女人啊就是这样爱发牢骚的,尤其是上了年纪的女人。爱磨叨几句也是正常事。
“你赶紧就回去吧!你知道这是谁吗!”中年大叔挤鼻子弄眼的让她走,因为现在这个坐在这算命的男人就是这镇上赫赫有名的张大司令。一开始他们就是从外乡逃难来这清平镇的。在这镇上拿出了积蓄吗,买了这小块地方,就打算在这居住下来了。这女人不认得张景初也是情理之中。何况张景初一身便衣,打扮也并没像平时那样华丽,很普通的样子。
妇女向他翻了个白眼一歪头,极为不屑,鼻子哼了一个“切。”
张景初不言语,从怀里拿出三根细长的金条重重的敲在桌上,这是黄金啊!普通老百姓哪里见过这个啊!那妇女一看见金条瞬间两眼放光,被吸引的走向了桌子,这金条够他们活一辈了,还绰绰有余,想着这苦日子也到头了,她笑的更加开心了。眼前都能看见日后富贵日子了。
“他帮我算命,这些作为酬劳就送给你们了。”
那妇女听了张景初的话笑的合不拢嘴了,满是欣喜若狂上前把金条捧在手心里,然后拿牙一咬金条。测试真假,果然是真的,没想到这小伙子竟出手这般阔绰。她笑道:“你算卦 找我们家老头,那是找对人了,他算的卦很准的,你要是有困难他也能有办法破解,”这几句话和之前的那副样子差别也太大了,
“你快点把金条还给人家,”中年大叔见自己媳妇那副利欲熏心的样子直接站起身怒斥。
“这金条是他给的报酬,凭什么还?”那妇女作势把手里的金条攥的紧紧的,就像怕被人抢走一样,就算卦能给金条。这件事说出去都没人信。他怕张景初想明白了反悔。毕竟像张景初这样的人也是少见啊!他怕估计一辈子也都没见过金条。怎么可能会还回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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