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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娇夫人是个攻(古代架空)——沧海氏

时间:2018-09-27 08:51:18  作者:沧海氏
  “哈?”微子清以为自己听错了,连忙挖了挖耳朵,大声道:“你说什么?住我府邸?还三日?平常是谁对我的地方如避蛇蝎一样,瞅都不瞅一眼。”
  长生猛然回头看他,那眼睛不知为何带上了血丝,吓得微子清险些从云端上滚了下去,他颤颤巍巍道:“祖宗,祖宗啊,你可别哭了去,我没欺负你吧?”
  这一副哀怨似小媳妇一般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和玄清神君有一腿似的!
  “微子清。”长生五指收紧,微微颔首,平静道:“我需要确定一件事情。”
  “很严重吗?”
  长生不说话,微子清摆手,道:“就在我那里住上三天,也不做其他事情?”
  长生点头,微子清打了个哈欠,翻身躺在云端之上,不再说话,也不知过了多久,身旁人又突然问道:“微子清,你说一个人宁可挫骨扬灰,也要保护他的心上人,就算违背天则,也只要和心上人一时的相守,这样也能无悔此生,可偏生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又突然转身爱上了另外一个人,这是为何?”
  “能为何?”微子清舔了舔下唇,嗤笑道:“这就证明那人渣呗。”
  长生缄默不语,因为他突然想,若当真是如此,那才好了。
 
  ☆、初于君逢(一)
 
  长生入住天放神府,微子清丝毫未尽地主之谊,就将人干晾着,因为他察觉到了,这小祖宗的心情如今是复杂的很,也不知那日匆匆一别,受了什么刺激。
  微子清突然有些怀念当年的那个放荡不羁且为所欲为的大祭司,倒不是说长生入了仙道后就被折了一身傲骨,微子清想的,    无非是那个曾经自由的人。
  他之前认识的那个长生总是死没正经的,就像他本来还是个闲散的魔,看了一场逐照之舞后就起了心趣做大祭司,做了大祭司又不恪尽职守,半年下来就被革职,而这个曾经让魔界所有人都头疼的主却一朝被迫为仙界的玄清神君,不仅端得是个正人君子,而且还出乎意料的坐稳了数千年。
  微子清倒是有些期待,若不久之后这祖宗直接卷铺盖走人了,仙魔两界会不会炸成一团。
  凉风徐徐地吹了三日,长生将‘焚道’扣在脸上,也浑浑噩噩地睡了三日,第三日晚,微子清晃晃悠悠地坐在了他睡椅手背上。
  “现在干什么?”
  长生起身,将书册子扔进了衣袖内,淡淡一句:“回府。”
  “?”微子清愕然,“合着你这睡了三天就回府,旁的什么都不做啊!”
  “嗯。”也不知睡了三天还为何有些憔悴的玄清神君摆了摆手,抬步就往外走。
  下一刻,微子清就躺在了睡椅上,单手凑向唇角,象征性地喊了一句:“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长生摇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微子清只当他睡了三天睡懵了,而那究竟是真睡还是假睡,恐怕只有长生一人清楚。
  这三日他静静躺着,以往一些被埋在棉花堆里,扯也扯不断的事情陡然清楚了起来。
  就如同他和将若,如果最初的遇见都只是巧合,那他们从此以后形同陌路,谁也不会委屈到谁,可当一切事情都变成了早有预谋,那就该另当别论。
  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弥漫在心头,仿佛有什么紧锁住了他的心脏,叫人难以呼吸,长生脚下一个踉跄,身子突然向前一栽,吐出一口乌血,十分骇人。
  他顺势盘腿坐下,从衣袖中取出一枚铜镜,擦拭了干净,低声唤了句:“将若……”
  长乐玄清府内,将若正在临渊上欣赏美景,陡然听见了长生的声音,先是一愣,随后取出衣袖中的铜镜,有些好奇道:“长生,是你吗?”
  “嗯,你还在长乐玄清府内吗?”
  “你受伤了?”将若此时定神一听,发觉他声音沙哑,有气无力地,连忙起身往外走,“你在哪里?”
  长生手指摩挲着铜镜镜面,沉默了许久,道:“我不知道。”
  将若哑然无声,他都忘了,长生这人自带路痴属性,不管变成什么样子都是。
  将若改口,边走边道:“算了,我过去吧,你大概在什么地方?”
  长生依旧不改他的姿势,四下望了望,慢吞吞道:“我在……一朵云上。”
  恰巧此时,将若伸手推开了府门,一大堆云浩浩荡荡地涌在外面,一望无际。
  仙界,云雾缭绕的代名词。
  “将若……”铜镜中,长生虚弱无力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了吗?”
  “没怎么。”将若无声地叹了口气,左手下意识地摩挲着指间的魂戒印记,道:“你等等,我马上就过去。”
  长生不再出声,将若便收回了铜镜,而后隐了气息,化为狐形。
  约莫一柱香的时间过后,将若在云端之上找到了假寐的人。长生睁开眼睛,看着来人,眼中不悲不喜,平静如海。
  “怎么了?”
  “能怎么样,迷路了呗,也亏你能找的如此之快。”最后一句话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意思,长生干笑,左手抬起,将若连忙将他搀扶住,还没走几步,身子又往前一栽。
  “长生!”
  将若将他揽入怀中,左手轻拍他的面颊,“长生?”
  怀中人面色渐渐发白,身体的温度也消失不见,将若连叫了几声也没见他有什么反应,拦腰将人抱起,匆匆往长乐玄清府赶。
  红枫色泽黯淡,仿佛随时能枯萎过去一样,将若心中咯噔一下,右脚踹开了殿门,将怀中昏迷不醒的人安置在了榻上。
  将若右手轻轻搭在他腕间,他不懂什么医术,单单按了半天,只觉得他的脉时而停止,虚弱的很,就仿佛外面的枫林一样,随时打算凋零。
  将若将他扶了起来,抬掌将灵力缓缓送出。长生面色渐缓,可偏在此时,体内的蛊毒不合时宜地躁动了起来。
  将若一咬牙,硬生生地吞了一口腥甜的鲜血,掌下动作不敢丝毫懈怠,等到长生的气息稳住时,已然是半个时辰后了。
  替长生褪去了外袍,又盖好了锦被,将若此时连下榻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大口喘了几口气,回头看着昏睡中的人,觉得这人可能得好好睡上一宿。
  睡上一宿,那他就可以贪得无厌地也留在这里了是吧……
  将若伸出了手,修长的手指从他唇角滑至他锁骨处,最后一咬牙,掀开了锦被,小心翼翼地躺了进去。
  只一晚,明日早他就离开。
  月华如练,悄然无息地洒入殿内,唯恐惊扰了合寝而眠的两人。
  当晚,将若便做了一个梦,梦见了与他同床共枕的人。
  他或许是真的很累了,头一沾上枕头,意识便有些混沌,不清不楚地陷入了梦境中。
  陌生的山水之间坐着熟悉的人。
  将若站在远处呆呆地看了那人许久才敢上前,地上跪坐的人缓缓睁开了眼,潭水幽深,长生披着一件灰色的长袍,手指转着血绛珠,淡笑不语。
  “长生……”将若大着胆子握住他的左手,与他对视,眸子里染着浓浓笑意,“真好。”
  长生将他的手按住,贴着他的面颊,笑问道:“好什么?”
  “你还在。”将若回答。
  指间触感温润,让人有些恍惚,长生敛眉,突然一个倾身,两人呼吸交织,他淡淡问道:“将若,你把我当成了谁?”
  这个问题,长生不久前酒醉时也问过一次,那时的将若还未来得及回答,他便先醉死了过去,将若想,就算当时长生还清醒着,他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将若笑,道:“你便是你。”
  长生眉头蹙起,很显然,这个答案不能让他满意,长生不依不饶地问道:“你把我当成了谁?”
  将若眼底都是笑意,温润的唇贴上了他的额头,长生躲了躲,将若双手捧着他的脸,皱眉道:“别动。”
  长生立刻僵住,然后一只手使劲扯了扯他的衣带,像是在泄愤,将若哭笑不得道:“你这样……真是叫人无所适从。”
  将若顺势将他搂入怀中,下巴搁在他肩头,也不说话,仿佛这样坐在天荒地老才是好的。
  长生抬手就能够到他的银发,手指一转,圈了一撮把玩,仿佛也不忍心打扰这片刻的宁静。
  山涧溪水叮咚作响,长生换了个姿势,一手捏住他的后颈,轻轻缓缓地揉着,道:“将若,我问你几个问题。”
  将若双手环着他的腰,微微颔首,笑道:“有奖励吗?”
  “贪。”长生瞪了他一眼,揪住他的衣带又笑了笑,“给你亲一口如何?”
  将若立即毫不含糊地亲了亲他的唇角,“想问什么,我定知无不言。”
  长生阖眼,手指一点点地拨着血绛珠,仿佛老僧入定一样,将若也不催促,目光始终不离怀中人,半晌,长生才问道:“你所爱为何?”
  “所爱自然为你。”
  长生定定看着他,目子里突然多了些许将若看不真实的疏离,他又继续问道:“那你所恨为何?”
  将若一愣,薄唇紧抿。
  若说恨,他恨得人多了去了,可仔细想来,将若又一时半会想不清楚自己该恨哪些人。
  他手指紧握,忽然将头重重地靠在了长生身上,目光涣散,道了句:“唯一所恨……便是相爱不相识。”
  长生手指收紧,最后问了一句:“那你……所愿为何?”
  “愿欢喜无忧。”
  长生突然觉得喉咙酸疼,他握着将若的手背贴上自己的心口,嘴唇紧抿。
  将若冷不防瞧他变了脸色,心头一惊,还未伸出手就被自己吓醒了。
  身侧的人安然酣睡,天色尚未明朗,将若连忙下榻,穿戴好后便出了寝殿。
  榻上,长生悠悠转醒,看着寝殿内的屏风不发一词。
  将若端着青盐水进来时,长生便坐在书案处,一手揉着额角,里衣松松垮垮地,外罩着他那件雪白裘衣,昏暗的烛火给他的面容平添了一分暖色。
  将若坐在他身侧,将漱口的青盐水放下,抓过他的手腕,问道:“你昨个是怎么回事?”
  “走火入魔吧。”长生余光瞥了他一眼,漱了漱口,又道:“我可能还得出去几日,你留在府内自己当心。”
  这便是又不打算带他了。
  将若眸色一暗,面上默然,不动声色地给长生穿戴好了衣物,看着他离开。
  长乐玄清府再次安静了下来。
  
 
  ☆、初于君逢(二)
 
  九重天上的各路神仙近日都颇为忧心衍晔仙君,可不是嘛,原本看起来儒雅端正的一个人现在竟病病怏怏,这几日更是肉削著骨,颓废的很。
  于是各路神仙抱着清茶,一边为衍晔仙君的不幸打抱不平,一边嗑着香瓜子看戏。
  公衍晔很是无奈,前脚刚抱着一沓子高过自己数寸的卷宗回了仙府处理完各地杂事,后脚又跑到了十万八千里外的天放神府内‘监视’玄清神君。
  没法子,谁让玄清神君最近闹脾气不肯回自家府邸内,谁让坤玉又游览四海八荒去了。
  天放神府,还未进门就是一股酒香,公衍晔扯了扯鼻子,小心翼翼地进了府邸,在梅园里找到了让他‘心神不安’的玄清神君,清了清嗓子,打算好言相劝一番,让这位主回自家折腾。
  躺椅上的人悠悠晃着腿,旁侧石桌上还摆了一盘子卖相可以的青梅,公衍晔刚润了润嗓子,还未开口,躺椅上的人突然俯身用帕子捂住了嘴,就在公衍晔以为他又犯了那该死的‘妊娠反应’时,长生便毫无征兆地剧烈咳嗽了起来,他咳得很是凄惨,鲜血都透过帕子染在了指尖。
  公衍晔还没抬步,梅林深处突然晃出一人影,俯身轻轻拍着长生的后背。
  公衍晔一时不知该进还是该退。
  就在他进退两难间,长生突然缓过了气,抬手示意他过来。
  公衍晔颔首走近,发现他唇瓣发干,一双眼睛灰暗无色,问道:“神君是怎么了?”
  “呵。”身后微子清翻了个白眼,冷冷道:“能怎么了,还不是前几日不经主人家允许,擅自入了别人的灵海,活该。”
  公衍晔:“……”
  这又是闹哪一出啊?
  长生掩唇又咳嗽了片刻,才有气无力道:“衍晔,你近日先照理好你的事情,不用来天放神府了,下界时本座会派人告知你,届时你上禀天君就好。”
  “是。”公衍晔心道那才好,不用折磨他,要是人能回到长乐玄清府那就更好了。
  这时,长生又咳嗽了起来,半晌没个消停,眼看着又要吐血一大堆,公衍晔打了个哆嗦,还未出口的话立即打了个弯,变成了“神君好好在天放神府休息,不用操心其他事情”。
  公衍晔前脚刚走,长生便将带血的帕子塞回了衣袖中,稳稳当当地站了起来。
  微子清笑得不可开交,道:“我说你坑起人来还真像那么回事,衍晔这一回去,铁定得知会一声:玄清神君重病在榻,无法行动。”
  长生不说话,微子清又问道:“不过你这个样子去魅城真的没问题吗?擅闯他人灵海,反噬可不好受。”
  “无妨。”长生敛眉,手指捏着符纸,道:“烦劳你帮我隐瞒一段时日,我去去就回。”
  微子清单手摩挲着下颚,笑容隐隐。
  长生靠着树枝间,右手晃着符纸,突然想起一件事,地灵符确实可以定方位,可定下的都是自己去过的地方,魅城……到底算是去过呢?还是没去过呢?
  他一抿唇,犹犹豫豫地在符纸间写下了‘魅城’二字,松开手后,看着地灵符远去。
  ……
  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地灵符蔫蔫地飞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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