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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属外挂登录中(网游竞技)——少说废话

时间:2018-09-28 08:02:54  作者:少说废话
  被人第二次从自己手上逃脱,谢乔不仅不怒,甚至还一反常态地大笑出声,白棠紧张地向四周瞟了几眼,生怕这把阴晴不定的妖刀把那些仙人一样的守卫招来。
  “白、棠,”谢乔这声“白棠”叫的极为缓慢,似乎是将那两个字放在舌尖好好把玩了一番似的,“你很有趣,这下子本尊算是彻底相信未来会和你有纠缠了。”
  信了也是假的,见根本没有人注意这边的异动,白棠盯紧谢乔的眸子:“刚刚你就没有什么特殊的感觉?”
  想要变身、或者是回想起什么的感觉。
  “特殊的感觉?”明知对方说得不是这个,但谢乔还是笑眯眯地转移话题,“被夺走初吻的心动,你指的是这个?”
  你明明知道不是!白棠强行按捺住心中的吐槽,自从遇到这个更年轻也更没脸皮的谢乔,他便觉得自己像遇到了天敌的小动物,三口两口间就被对方吃的死死的。
  这可真不像是自己的性格,白棠呼出一口酒气:“本体在哪?我想看看。”
  亏得他还能在经历这一场闹剧后还记得最开始的目的,若谢乔恢复记忆,一定得让对方记住自己此时的认真敬业才好。
  “在聂恒远卧房呆着呢,”谢乔坐回之前的位置,又不知从哪摸出了另一瓶酒,“等这老头子死了,我就把刀借你看看。”
  依然没有杯,白棠看这人一副不想离开的样子,只得也继续坐在对方身边道:“圣元宗是你灭的?”
  “怎么可能?”谢乔诧异地看了白棠一眼,“本尊会做那么没有美感的事情?”
  谁知道呢,白棠在心里默默槽了一句,方才只是想起以后谢乔身上那种尸山血海中浸泡出来的血煞气,他就随口问了一声。
  “天灾人祸,这世上,到底还是人祸多上一些。”
  谢乔眯着眼睛喝了口酒,可白棠分明看见这人唇边露出了笑模样,只是他现在不敢离开谢乔,又无法唤醒对方的记忆,单凭谢乔模棱两可的三言两语,白棠根本无法猜出对方接下来想要做些什么。
  “好看吗?”白棠试探性地伸出手腕,露出了那个游戏玩家才会拥有的手环,他未言明到底是什么好看,仅是在心里暗暗期待系统和游戏能刺激到这把全心全意扮演自己的妖刀。
  谢乔停下喝酒的动作,仔细盯着白棠的手腕看了看,正当白棠以为对方会想起什么时,谢乔却不屑道:“素的不像个镯子,还没有本尊送你的那珠子漂亮。”
  不在同一个频道的交流果然困难,白棠理了理衣袖,换了个话题问道:“你的衣服呢?这件……七杀玄衣?”
  咽下一口酒,谢乔吊儿郎地回答:“不就穿在你身上?”
  他侧着头,毫不掩饰自己想看这小家伙跳脚的目的,然而在白棠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前,他又变卦似的扔给白棠一瓶酒。
  “一瓶一个问题,公平。”
  喝酒白棠倒是不怕,只是这酒着实辣嗓子,他拔开酒塞一口灌下,而后学着电视剧里的样子将酒瓶倒过来空了空:“七杀玄衣呢?”
  “还未染成,”谢乔答得痛快,他弹了弹自己身上纤尘不染的白衣,“七杀寓意不详,以它命名的衣服,当然要用鬼谷的万魂和天下人的鲜血祭炼才能完成。”
  没想到谢乔常穿的那件黑衣服有那么大来头,白棠又问:“你真的要屠尽天下人?若我没记错,此次过后,你便要被那天雷劈了。”
  这次他十分自觉,没等谢乔说话便喝完了对方抛来的第二瓶酒,算是彻底堵住了这妖刀爱转移话题的嘴。
  “谢某哪有那个本事?”谢乔低头摩挲了下酒瓶,“有人想借刀杀人,本尊便顺水推舟,至于被天雷所劈,那是本尊的宿命,迟早都会有这么一遭。”
  鬼谷妖刀,生来便带着毁灭与杀戮,所到之处必定会引发争夺和战争,修真界人人都想独占仙缘做人上人,他这么一把必胜的妖刀,就算是凶器也照样能引来众人追捧。
  因他谢乔所起的纷争,又何止一个小小的圣元宗?自打灵智觉醒的那一天,这一切的业果便都由他谢乔背负,而拿着他或为了他的那些人,却可以干干净净地摘除在外,继续修炼自己的无上仙途。
  天道不公,所以他才要伪装入世,将所有与他有关的人和事通通拖下水,还他自己一个心情愉悦。
  哪怕会因此加快引来天雷,谢乔也未曾畏惧,更何况若他能参悟突破,最后谁胜谁败还未可知。
  断断续续地听完谢乔的话,白棠并未质疑这番话的真实性,谢乔的性格桀骜肆意却又腹黑记仇,对方会做出这番举动倒也在白棠的预料之内,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诞生谢乔这么极端的存在。
  白棠并未掩饰自己的疑问,看着对方泛着浅红的脸颊,谢乔再次扔给对方一瓶酒:“有生就有灭,有善就有恶,修真界一成不变太久了,也是时候发挥本尊的作用去帮他们重新洗洗牌。”
  从他诞生在鬼谷的那一天起,就注定有一天他要扰乱世间,成为修士们眼中千万年来最大的一场浩劫。
  但“谢乔”这个器灵的觉醒,却让那注定好的命运产生了偏差。
  因为他不想洗牌,而是想把那副牌烧了。
  烧的干干净净,只剩下他自己一个人才好。
  只不过这些事情却没必要和眼前这个小孩子说,虽然他不知道自己是在哪一天遇见了对方,但从白棠口中“被雷劈了”的话来看,他的计划应当还是成功了的。
  收网在即,他不能让一个满身谜团的人毁了自己的计划。
  就算自己对那个迷很喜欢也不行。
  虽然酒瓶不大而白棠也算会喝酒,但连喝了几瓶谢乔拿出的烧刀子,饶是冷静如白棠,此时的眼神也不免迷蒙了几分。
  月色太美,身旁的气息又与过去十几年中每晚护他入睡的那人毫无差别,白棠握着酒瓶,直接闭眼趴在了冰凉的琉璃瓦上。
  不能喝还要逞强,谢乔心里笑骂一句,完全忘了自己空间中的酒是加了料的“修士特制版”。
  不知为何,他极自然地将外衫脱下,弯腰盖在了白棠身上,直到抽不出对方手中那瓶未喝完的酒,谢乔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做了什么。
  然而还没等他想通这是为什么,下一刻,嗅到熟悉气息的白棠便准确无误地拽住了谢乔的衣领——
  “最后一个问题,你和那个婉儿……到底是什么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别扭的棠棠,也只有在喝醉的时候才会问23333
记忆不在,但老谢还有习惯和本能的呀~
回家检查后台才发现这章时间定错了,定成了13号十一点,所以昨天没发出来,改了下作话就发出来啦~
刚刚到家,收拾收拾写今天的,估计要一点过,小天使们明早起来看吧,mua!
日常比心,明天恢复二更~
 
  ☆、第六十章
 
  怀中抱着一只嘟囔不停的小酒鬼,谢乔脚下生风,绕过一众青衫的守卫向禁地深处的一栋竹楼跃去。
  他天性不爱束缚,除了聂恒远赐给他那套奢侈的宫殿,谢乔还在禁地深处为自己寻了个好住处,抛却白日里的伪装与压制,谢乔进入禁地就如入无人之地般容易。
  没有惊动守卫,谢乔一路顺利地将人带回了自己的地盘,怀里的人还在嘀咕着聂婉,那模样之执着,若是有不知情的外人在,定会以为少年是对那个叫做聂婉的女人情根深种。
  “都说了没有关系。”谢乔第一万遍的无奈解释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抽了什么疯,与白棠相处越久,他便愈发觉得对方亲切熟悉,明明想把人扔在原地吹一晚上冷风,可等他回过神来,对方早已被他自己抱进了怀里。
  若说白棠之前还有几分清醒,但在经过谢乔怀里的这一阵摇晃后,他本就迷糊的脑袋更是乱成了一团浆糊,这会儿他也听不清谢乔在说什么,只是凭着语气指责道:“你凶我。”
  白棠的声音原本清冷,此刻却因为醉酒多了几分绵软,他双颊飞红眸中泛水,一句指责也说得和撒娇一样委屈巴巴。
  从没想过自己会在收网前夕耐心去哄一个孩子,谢乔也不知自己今晚是中了什么邪,或者说,从他察觉到少年藏于树后的气息起,他的所作所为便脱离了他往日行事的轨迹。
  手指一挥,木门应声而开,屋内的烛火幽幽燃起,谢乔本想忽略白棠的胡搅蛮缠送对方去睡觉,可偏偏喝醉了的某人环着他的脖子,根本没有要移开视线的意思。
  “你凶我,”白棠瞪大眼睛,类猫的瞳孔也微微竖了起来,“你为了那个聂婉凶我。”
  正琢磨上哪能找到一粒凡品醒酒丹的谢乔:“……???”
  他什么时候为了聂婉凶人了?
  不对,应该说他什么时候凶过怀里这个小醉鬼了?
  找不到丹药的妖刀大人一脸无语,偏偏那边白棠还不依不饶地继续道:“别以为我没看到,你明明就是在护着那个聂婉。”
  “没错,你就是在护着她,”似乎是为了肯定自己的说辞,白棠重重地点了点头,“你还让她叫你谢哥哥,嗤……”他没什么气势地嘲笑一声,“真土。”
  少年的长相本就是极盛的骄矜,平日里压着他的那些理智克制一旦消失,他整个人便像新生一样鲜活起来,单是一个讥讽的眼神,竟也能让人觉得风情万种。
  尽管不想承认,但不得不说,白棠的外貌上的确继承了苏好的许多优点。
  转瞬即逝的思绪划过脑海,谢乔一愣。
  苏好是谁?他曾经认识过这样一个女人吗?
  “怎么不说话?”白棠歪头,堪称大胆地用一只手指戳了戳对方的嘴巴,“平日里你不是最喜欢说话了吗?非要把我气到没话说才算满意。”
  尽管常年被圈禁在实验室里接受实验,但正是因为这些实验和那些从他身体里研究出来的治疗药剂,白棠不仅从头到脚发育完美,身上更是连块疤痕都没留下。
  此时被这样白皙修长的手指点在唇上,饶是谢乔定力过人,喉咙也不由微微紧了一下。
  偏生放火的主人毫无自知,还掰着手指一条一条数起谢乔的过错来:“不回应我的呼唤不说,你还把我忘了,忘了不提,你还在这里有了新的主人。”
  “不是说妖刀谢乔从不认主,连我都没有碰过你真正的本体,那个老头子凭什么能单独收藏。”
  没成想白棠心里还在挂念这事,谢乔偏了偏头,竟是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还笑,”不安分的手指再次戳上某刀薄薄的下唇,“明明说要陪我去未来的,可你却把我们两个都困在了过去。”
  “你不是说这个游戏唯一的价值就是帮你找到我?可你居然还沉浸在这个出了错的副本里,和一个叫婉儿的卿卿我我!”
  许是真的气急,白棠握拳锤了谢乔肩膀一下,他人喝醉了,这力气却是一点都没变小,谢乔极有先见之明地撑起护罩,避免了被某人直接锤到下跪的尴尬局面。
  单是听白棠的醉话,他们两人的纠葛似乎不仅仅只有过去和未来那么简单,谢乔本想再套点话,谁知道白棠没过三句又把话题扯回到聂婉,神情就像是被抢了糖果的小孩子般难过。
  这醉着和醒着怎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谢乔摇了摇头,终是不忍心看对方这副要哭不哭的可怜样子。
  “我和聂婉没关系,她只是聂恒远派给我的任务罢了,”放慢语速说了两遍,谢乔凤眸一眯,压低嗓音继续道,“至于‘谢哥哥’,若你想叫,我以后就只让你一个人叫可好?”
  反正整个修真界很快就要毁灭,无论是好是坏、是老是幼,他们都注定会永远地闭上嘴。
  “真的?”被谢乔扶到床上坐下的白棠揉了揉脑袋,像是恢复了几分神智似的小声道,“可我叫你哥哥干嘛。”
  “当然是因为特殊,”面不改色地扯谎,谢乔三两句间便抓住白棠在意的点诱哄道,“就一声,棠棠,叫来听听。”
  过于亲昵的称呼就这样叫出了口,可惜房内状态不正常的两只都没有察觉不对,冰凉的手指代替自己按摩着头上酸痛的穴位,白棠揉了揉眼,好脾气地小声道:“谢哥哥。”
  按在白棠额边的手指一顿,谢乔神色复杂,没想到这个腻歪到有些恶俗的称呼换个人来说会有这么大的杀伤力。
  没有等到回答,白棠扑扇了两下小扇子似的睫毛,不满地抿了抿唇,暖黄色的灯光将两人的身影晕染的些许朦胧,看着白棠精致且生动的侧脸,谢乔第一次如此清晰地认识到,对方已经不只是一个孩子了。
  也许他的年纪的确大出白棠许多,但在这一刻,他对少年产生的,却是成人才会有的欲|望。
  可他们不过才认识了一晚而已,眸色渐沉,谢乔心中思绪万千,难道他真的如对方所说忘记了什么不成?
  还是说,白棠,只是天道派来阻止他的又一个手段而已?
  心绪不平,手上的力道难免也就失了分寸,在昏昏欲睡中被疼痛叫醒,白棠“恶狠狠”地瞪了谢乔一眼,坏脾气地拍开对方躺在了床上。
  他手脚张得很大,好像这样就能把“坏人”赶到一边似的,谢乔失笑,只觉得自己方才的猜想太过荒谬。
  天道怎么会派一个醉鬼来阻止自己。
  还是一个如此天真幼稚的醉鬼。
  抽身想走,谢乔的目光却放在那双嘟起的水润唇瓣上移不开,明明只是惊鸿一吻,他却觉得熟悉、贪恋甚至还差了些什么。
  差了些什么呢?
  着魔一样地缓缓俯身,辛辣的酒香在两人之间蔓延,仿佛将谢乔的体温也拔高了一个温度,就在双唇相触的一瞬间,白棠忽然皱着鼻子睁开了眼。
  “又要亲,”少年低低的嘟囔,殊不知自己的动作让两人的气氛变得更加暧昧,他抬眼看向谢乔,眸子一瞬间清明的恍若未醉,“谢乔,你会想起来的,对吗?”
  不知道对方到底想让自己想起什么,但谢乔还是顺着本心,鬼使神差地答应道:“我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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