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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令人头秃(近代现代)——王宰

时间:2018-09-29 09:08:43  作者:王宰
  可只有他自己清楚,闭眼的瞬间他是满足的,甚至能带着笑意。他与世界从未和解,也无需讲和,他们针锋相对、你死我活,直到一方妥协或消亡才能罢休,而他,从未退缩!是这世界怕了,所以将他抹杀。
  故事梗概就是这样,主调看似黑暗,但其核心却是励志的,讲述方式甚至带着喜剧色彩。电影里还穿插了一些本国的HipHop发展历史,要知道嘻哈传入的时候,由于过于愤世嫉俗而被主流音乐和媒体不容,迫使rapper只能常年混迹于地下,生活和遭遇都不美好,因此这算是一部比较写实的电影。
  音乐题材的电影本来很冷门,但经过一代人的披荆斩棘如今国内HipHop形势一片大好,本国也被外界看做嘻哈文化浓郁的国家,之类的综艺节目比如《狩猎》特别火爆,所以杨青羽才萌生了这么一个想法。
  想法是不错,看完剧本他觉得票房有保证,也成功吸引了投资方飞光影业。但是,电影里必定会有大量的rap,为了保证观影体验,不管是歌词还是音乐都必须原创且切合主题,这是一件业内人士才能做的事情,不是他说导就能导的。
  所以除了演员需要有一定的说唱基础,全剧的音乐都必须由专业人士来负责制作,这是一项浩大的工程,其造价可能要高过电影本身。
  可同时这也非常令人期待,在电影刚透出消息的时候,网友们纷纷猜测到底谁会坐上顾问席,这必将成为有史以来分量最重最忙碌的一个顾问。
  杨青羽很头疼,因为顾问比演员还难请!
  这么大的一个电影,工作量就不用说了,对顾问本人的音乐修养更是一次严酷的实战考验。杨青羽给几个认识的音乐人打了电话都没有得到回应。
  正是因为这个问题,电影一直拖着没准备开拍,不过网上的议论还是铺天盖地的,呼声最高的首选当然是容盛,没有人比他更能代表这个国家的前沿嘻哈文化,作为艺术家级别的rapper,本人就是C国HipHop界的大势所在。
  没有人敢对他的位置提出异议,这是容盛从出道至今所有表现决定的,他是不用质疑的明明可以靠脸吃饭的实力派。
  除容盛之外,网友呼声中还有另一个亮耳声音——赵景坤。
  此人说是容盛的前辈都一点不过分,所谓披荆斩棘的上一代,他就是首当其冲的那一位、本国嘻哈的先驱。
  赵景坤比容盛整整大十岁,现年三十七,按理说是该逐渐转战幕后了,但他却还热情未退,持续在圈内活跃,和容盛算是各占半壁江山吧,当然在人气上他是稍逊一筹的。
  杨青羽中意的顾问是容盛,因为他需要紧跟时代、具有号召力的新鲜血液,而容盛当然是走在最前沿的那一个。
  “可是容盛很忙的吧?连节目都不上。”
  网友们的担忧也是杨青羽的担忧,他没有信心能邀请到容盛,何况两人不熟。这时候他就想起了一个人,他的老朋友,沈斌。不过即使沈斌是公司老板,对于容盛,他也不能要求他必须做什么,但在中间作为纽带会好商量些。
  所以今天沈斌才一大早把容盛叫到办公室,跟他说明原委,并希望他能认真考虑。
  陆祈渊把邀请函从头到尾读了一遍,内容首先表达了慰问,然后正式邀请,讲了他的工作方向和合作方式等,最后再次表达诚意,末尾留了许多联系方式。
  “你要去么?”
  “还在考虑,你怎么想?”
  “说真的啊,”陆祈渊盯着那纸,“观众一般更关注电影里的人物,关心演员。作为幕后,工作量还这么大真的是吃力不讨好。而且电影肯定要拍很久,其他事情你就都不能做了,作为歌手耽误自己的创作期可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
  容盛点头:“你的意思是让我不要接。”
  陆祈渊仔细打量他一阵,摇摇头把邀请函递回去:“没用,你已经决定要去了。”
  容盛笑起来,“你钻我脑子里了?”
  “短期集中创作,工作量不比出专辑低,还得指导演员演唱。”陆祈渊说,意思让他再考虑一下。
  可是容盛已经脱离到别的次元:“对,我还没教过别人,趁这次可以试试。”
  “好啊,你去吧。”
  陆祈渊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对于一个心意已决的人,他说什么都没用。
  “我现在就给杨导打电话。”
  “去吧。”陆祈渊耸耸肩。
  接下来的几日,陆祈渊因为画展一天到晚待在学校,甚至几次晚上都没回去,住了寝室。而容盛在忙电影,也是早出晚归,几天过去两人相互一面没见着。
  陆祈渊这些天回家,都恍然以为自己一个人住了这么大一房子。
  某天下午陆祈渊刚从实验室出来,手机响了,听着铃声莫名觉得它比以往都要着急许多。
  拿出一看是光知恒。
  “喂,知恒?”
  “阿渊……”光知恒在哭,还哭的挺凶。
  陆祈渊脚下一顿,问:“怎么了?”
  “我不想活了!太难受了,我想一头撞死!”
  陆祈渊听那边哭的声嘶力竭,感觉光知恒肺都要吼出来了。
  “冷静,你先冷静!不要这么剧烈呼吸,”陆祈渊拧眉,“你在哪呢现在?”
  两分钟后陆祈渊赶到校门口,左右看了看,发现光知恒蹲在门旁角落里,双手抱膝埋着头,身体一颤一颤的。
  “怎么了?我看看。”陆祈渊急急忙忙过去托起他的小脸查看。
  光知恒满脸眼泪鼻涕,眼睛下面悬着瀑布一样,哗哗哗止不住地流。
  陆祈渊观察一会儿,知道他没发病才放下心,掏出纸给他糊脸:“怎么回事?……别哭了,我让光义来接你。”
  他正要拿手机,光知恒一个猛扑按住了他的手,哭的更激烈:“别打!不准打!你别给他打我不想见他,哇——”
  陆祈渊见他有要喘不过气的迹象,忙收回手换按住他的肩膀:“不打不打,我不给他打。来你听我说,跟着我深呼吸……”
  “呼……”
  光知恒顺着陆祈渊的指示,平缓了一下呼吸,等胸口不涨了他挂着泪扑进陆祈渊怀里,紧紧地抱着他,静悄悄地流泪。
  “我离家出走了,光义说我是个废物……我恨他!”他说,“为什么他要这样对我?命是我的身体也是我的,死了坏了都是我的事,为什么不让我做喜欢的事情呢?为什么逼我活着却不给我自由啊?!”
  陆祈渊听着,眉头蹙的更紧,拍着他的背沉默好一阵才开口:“你药带了吗?”
  光知恒点点头,陆祈渊拿过他的背包,打开看到两瓶万托林和一些片剂。
  “那这样,”陆祈渊把拉链拉上,“今晚你先到我那去,别的咱再说,行吗?”
  光知恒抬头看他,由于伤心嘴角还止不向下撇着:“可是、可是我害怕秃鹫。我这样子打不过它……我连只鸟都对付不了!啊——”
  他说着又开始哭,陆祈渊一时哭笑不得:“没有秃鹫。你等我一会儿。”
  他起身给容盛打电话,说晚上要带个人回去,后者非常爽快地同意了,还说请他们吃饭。
  “不了,我晚上在家做。”
  挂断电话,陆祈渊拦了辆车,上车后光知恒的情绪才算平复了些。
  走了没多久,光义打来电话。
  “你手机呢?”陆祈渊正要接起,抽空问光知恒。
  后者缩成一团:“关了,他好烦人的。”
  陆祈渊无奈摇头:“喂,光义。”
  光义招呼没打,着急道:“你有没有见着……”
  “他在我这。”陆祈渊说完听那边静了下来,呼吸也没那么喘了,“他还好不用担心,只是,不愿意回家,我想让他先到我那去,你觉得呢?”
  过了几息,光义才开口:“麻烦你了。”
  “没事儿,”陆祈渊瞥一眼黯然伤神的光知恒,“你今天干什么了?”
  “……我……”
  “你别问他!别问!别跟他说了快挂了吧!”
  光义话才出口,这边光知恒就跳了起来阻挠他们通话,“你问他干什么呀?!他就会说些屁话有什么用啊?我我我不想听到他的声音!”
  “好好好,”陆祈渊一手安抚着光知恒,一边跟光义说,“先挂了啊。”
  余下的路程,光知恒精神萎靡着,等下了车看见面前的豪华别墅,他脸上才有了别的表情,“阿、阿渊,”他吸吸鼻子,“你度假来的吧?”
  陆祈渊带他走进院子,觉得有必要打个预防针:“现在屋里有人……”
  “啊?”光知恒反应很快地停下脚步,“合租的人吗?那我不是打扰了?”
  “这倒没什么,主要……是个明星,你控制好情绪,别激动。”
  光知恒愣了愣:“谁?”
  正在这时,容盛打开门走了出来:“干什么呢半天不进门。”
  “啊,”光知恒抓住陆祈渊的胳膊泫然欲泣,“我都哭出幻觉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1:《悬赏通缉》是这篇小说最初的名字,以作纪念。
本文真的是甜文,不会坑的,我发四。
前排再次插空提醒:作者修文狂魔,而且总蹭玄学,除了发新章,旧章的更新不用管。
 
  ☆、乱七八糟
 
  
  %%
  陆祈渊去厨房做饭的时候,光知恒窝在沙发上默默流泪。
  “喝点水吧,没眼泪了哭不尽兴。”陆祈渊边说边把油倒进锅里。
  光知恒拍打抱枕:“哼!你怎么这样。”
  “那你跟我说说下午发生什么事了?”
  虽然其实他已经知道了,刚才光义发来短信讲明了原委,下午他们在学校排练,光知恒照例到场围观,但不知谁提起的摇滚话头,两人一来二去话不投机产生了矛盾,光义说话冲了些就把光知恒气跑了。
  陆祈渊还是想听听光知恒的说法。
  一陷入回忆,光知恒的眸子立马就暗了下去,他蜷缩成一团,眼神不知道放在哪里。
  “光义说,我这辈子都别想上台完成我的狗屁梦想,只能待在家当个活死人,每天每天苟延残喘。他还说,真后悔没拿个锁把我拷起来,免得我只会白吃白喝还一天想东想西地给他惹麻烦……”光知恒难过的嘴唇都颤抖起来,“说……我没用、从小到大都是他的累赘!说,觉得当我哥太累了……要是没有我他应该会过的更好……哼哼……”
  他说完又闷声抽泣起来,抬眼朦朦胧胧见陆祈渊站在跟前,手里还拿着个锅铲。
  “虽然我不在现场,但我敢打赌,最后一句光义肯定没说过。”陆祈渊没什么表情,强硬地抬起他的脑袋,一手抚平他凌乱的领口,看进他眼里,“他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事,就是在你父母因条件艰苦而犹豫的时候,坚定地说想要这个弟弟,说大不了他爱你养你,照顾你一辈子。”
  “可是,为什么他现在这样对我?因为命是他给的,我就要任他摆布吗!?”
  陆祈渊拉着光知恒的衣领,迫使他看着自己:“你再说一遍?”
  光知恒默默无言与他对视半晌,嘴唇蠕动两下,很快红了眼眶,直到泪水再也装不下,如江河溃堤般从脸颊上滑落,打湿了陆祈渊的衣袖。
  “我想唱歌,想组乐队。”他说。
  “我知道,”陆祈渊说,“等你病治好,就可以了。”
  “可是我永远好不了!我也知道!”他撞进陆祈渊怀里,放声大哭,“我从来不怪光义,我只怪我自己,为什么身体这么差?什么都做不好、什么都帮不了他还总让他生气让他为难。连追求梦想,都想靠任性求得!我真卑鄙……我都看不起自己!”
  他说,“其实,光义不如放我去死来的痛快些!”
  陆祈渊垂下眼睑,拍着他的后脑勺,“……别这么想,我们都爱你。光看你哭我们都心疼,你要是死了,我们的心不得碎成渣?”
  他边说边对听见动静下楼来,正站在楼梯上看着他俩的容盛摇了摇头。
  等饭做好,光知恒也已经平静下来,只是看着还像个花猫。
  容盛也赶上趟下来吃饭,看光知恒这样子就把早上陆祈渊没喝的那瓶奶拿出来给他,光知恒说谢谢,然后仰起头一口气灌了,跟喝白水似的,完了还打了个饱嗝。
  容盛对他竖起大拇指:“跟……阿渊,有的一拼。”
  “你也叫他阿渊,你学我干嘛。”
  “好听让我学一学呗。”
  陆祈渊今天做的米饭,弄了五菜一汤,光知恒看见,头上乌云立马散了。
  “啊!水煮鱼!阿渊,我以后要能娶你这样的老婆就好了。”
  陆祈渊看他几眼没开得了口,转身去厨房盛汤。
  容盛却拦住:“烫,我去吧。”
  于是陆祈渊坐下和吃的麻麻香的光知恒大眼瞪小眼。
  陆祈渊给容盛摆上筷子,说:“光义说明天来接你。”
  光知恒顿时停下手,撅起嘴到:“让他晚点来……现在提他干嘛?我饭都要吃不下了。”
  见容盛坐下,他又立马忘掉了光义,兴奋地说:“容、容叔叔,我特别喜欢你,我希望以后能像你一样,登上世界最闪耀的舞台。”
  从他蹦出头几个字,容盛表情就很冷漠了,一旁陆祈渊差点憋不住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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