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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叫爱情(近代现代)——十心央

时间:2018-09-29 09:09:34  作者:十心央
  孟夏感觉不妙,但还是把两人约好研究TT和润.滑的事说了,又讲明三个人约好中午涮火锅,钱壹说自己去超市买食材等等,事无巨细,时间具体到每分。
  王子安越听心理越凉。
  所以怎么就关机了?
  车子停在门前,他拉开车门吩咐司机开去钱壹的公寓。这期间王子安和孟夏联系了钱壹可能联系的所有人,得到了同一个答复“今天没见过钱壹,也没接过钱壹的电话。”。
  回到公寓,家里一切如常,王子安甚至翻了衣柜,他突然期望事情不是他猜的那样,并且希望钱壹因为急事招呼都不和他打一声就出国了。
  希望是这样。
  可是,事实并不如他希望的那样。衣柜里的衣服一件不少,行李箱在衣柜上放着。甚至他早上换下来的衣服和钱壹的睡衣,一起塞到了洗衣桶里,此时已经洗好了,正等着主人回来晾晒。
  餐桌上他早起榨的果汁,钱壹那杯只喝了一半。杯子旁边放了一个很英伦范儿的牛皮纸便签本。这是钱壹的习惯,早饭时,会将一天中急需解决的事,写在便签本上,很多都是工作上的事和钱春阳住院期间的事,后来因为颓靡期断了一段时间,近期又捡了起来。
  今天这页写着:1.今天要睡了大王子吼吼吼(后面写着向孟小妈取经,然后买TT之类的云云。)。2.中午联系加拿大合作单位,(注意时差)。后面还有三项涉及到工作的标注,全部是因为与国外项目有时差问题。
  王子安心绪慌乱,心底隐隐窜动起恐惧,他两手按在餐桌上,紧紧按着桌边。忽然又想起市郊的洋房,钱壹会不会因为突然想念钱春阳回市郊去了?
  可是这样一来,和孟夏、朱令晗约的中饭就吃不上了。如果是这样为什么不通知孟夏或朱令晗一声。
  王子安感觉不到自己手抖,麻木地翻着手机里的联系人,找到钱春阳楼下邻居的电话,也就是那两位花甲老人的电话。
  电话一直响却没人接,王子安心急如焚,这时丁旭的电话也打了进来,王子安只得先接起丁旭的电话。
  丁旭把董事长也就是王唯德的秘书打听来的消息一五一十说了:“上午十点国际幼儿园那起世故,暂定为绑架案,绑匪目标明确,奔着孙栖去的。受伤的两名老师也是因为距离孙栖最近,当时想护住孙栖,一人被砍了一刀,最后波及到了一名小孩儿,幼儿园监控录像考了一份,孙栖受伤了,绑匪带着孙栖上车后,车子直奔海城南下的高速,但是沿途弃车了,换了另一辆车,中途这伙人换了两次车,要不是套牌要不是无牌。随着频繁弃车,绑架随行的人越来越少,明显是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人质的安置点。高速监控最后一次拍到这群绑匪时,十二个人最后只余四个人带着一个大行李箱,后来经确认最后那四个绑匪是混淆视听用的,第二次换车时下去的另外三人才是真正带着孙栖潜逃的人。另外……王总……”
  王子安一颗心因为丁旭吱吱呜呜的最后四个字,突然停搏了,他道:“说。”
  丁旭略作迟疑道:“他们这伙人不止绑架了孙栖……”
  王子安看似淡定道:“还绑架了一个成年男人。”
  丁旭:“……对。”
  王子安:“警局那边怎么说,有拍到正面吗?或者侧面,背面也行……不,你现在联系董事长秘书让他来找我,顺便让他打点警局的人,我要看高速监控,我要认人!快!”
  丁旭从来没听到过王子安如此不镇定的语气,事情发展至今,明眼人几乎都能猜到被绑架的两个人是谁,也知道为什么是这俩人被绑架,为的还不是挟制万佳的孙远、林昌,以及华盛的王子安。
  王子安通知孙远去警局,王唯德的秘书一直没离开警局,早已经打点好了。孙远和哭肿了脸的林栖蝶比王子安早到,两拨人前后差十几分钟。
  一行人被带去看监控录像,以及绑匪的资料。
  绑匪一共十二名都非常专业,瞅准目标,抓到人就走,而且反侦察、反追踪能力专业到让人咋舌,一看就不是地痞流氓混混级别的绑匪。
  副局长指着诸多绑匪中没有蒙面的绑匪,问道:“这人是越境在逃犯,去年特大凶杀案主谋,混过金三角,雇佣兵,”他随后放大了这人的侧脸照片,问道:“我们要先排除,是不是仇家……”
  王子安和孙远一致表示不是仇家,不存在这种可能。
  这种结论的导向就是,这人是被雇佣的,拿钱办事。如果是这种情况,对于人质来说应该是安全的,暂时排除仇杀,报复。
  随后王子安看到了绑匪第二次弃车,被抛到国道上的三个人。确切的说是两名绑匪,另一名看似像绑匪的人是被乔装打扮的钱壹,另一个可疑点是一名高大魁梧的绑匪身前背了一个大双肩包,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但从拍到的视频来看,钱壹几乎是间隔一秒两秒就要看一次那个双肩包。
  当时警方被误导,以为那个绑匪身前背的是酬劳,也就是现金,用完他们,付完钱后怕他们拖后腿,直接在第二次弃车时将三人扔在了国道上。
  随后三人哥俩好似的,被中间的大汉勾着两边两个男人的脖子,吊儿郎当的下了过道,步入小道,那种后行踪再也没有捕捉到过。
  就此,钱壹和孙栖失踪了。
  王子安瞪着显示器双眼猩红,录像里,从钱壹细微的动作上看,他应该受伤了,一条腿瘸的厉害,而且身上的衣服显然换过了,跟其余两个绑匪穿的一模一样。
  孙远和林栖蝶因为一直没看到孙栖,更多是诸多猜测带来的心焦和恐惧。
  王子安现在则是浑身散发着杀气。
作者有话要说:  先这样,明天来捉虫。
mua! (*╯3╰)
 
  ☆、暴走的大王子
 
  看过监控录像后,警方又让家属辨认绑匪遗留在第二辆车上的东西——一大一小两套衣服、一大一小两双鞋、一部手机、男人的手表、儿童追踪器和儿童手表电话等等。
  林栖蝶一看见摆在证物台的衣服和鞋子,顿时失控了,抱着孙栖的衣服鞋子失声痛哭,让孙远和林栖蝶更难受的是,衣服和裤子上沾染了大片的血迹和泥土,一看就知道孙栖经历了什么。
  王子安与两人的表现截然相反,只是愣怔的看着钱壹的衣服,眼神甚至是温柔的,神情较之看监控录像时和缓了不少。
  副局长在一旁道:“钱先生被绑走时,地道里一位常年画素描的老人目睹了整个过程,绑匪很嚣张对路人一概选择无视,事后老太太报了警,向我们叙述了整个经过,刚才拿钱先生照片向老太太确认过了,老太太确定当时被绑的人是钱先生,并且,之前钱先生捡到了她的狗,他们约定在地道里见面。”
  王子安如遭当头一棒,心理不停盘问自己,为什么要留钱壹一个人在家?明明是个多事之秋……
  林栖蝶被孙远的助理和秘书搀走了,孙远也立在一边静静听着,顺便平复心情。
  “这人叫大齐,”副局长点着打印照片中揽着钱壹脖子的男人说,“他去年越境犯过一起杀人案,事后一天半逃窜出境,如果不是特大利益诱使,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再次入境。去年他被境外人员雇佣入境犯案,当时的案子一直悬而未决,黑市上他挂牌的价格可以说稳居前五位,按照这个价格推算,能给出他这笔钱的人,整个海城找不出几个,还请两位仔细想想最近商业上或者……”
  副局长点到为止,没有过多渗透。
  为了缩小排查范围尽快破案,孙远和王子安被安排进一间小会议室做了笔录。
  结束后,王子安打给王子理问方劲最近的动向,王子理的答复是“方劲最近玩消失,好几个通告没上,拍了一半的电视剧也解约了。问了方家,方腾难得出面,说他弟弟受惊吓病了需要静养。”
  孙远一张脸铁青,神色难看到了极点,一颗烟两三口吸光,哑着嗓子问王子安:“有没有可能是方劲?我们太不把这小子当盘菜了。”
  王子安思忖良久后道:“如果是方劲……他不会现在消失,如果有人想让我们“认为一定是方劲”,那方劲才会消失。”
  孙远暴躁地砸了一拳:“不管是谁,跟方家那俩兄弟脱不了干系,开始收购时,我还合算着给他们一条舒服的后路退出去,现在可好,反口咬我,绑我命根子!”
  王子安心理早已翻江倒海,面上却镇定无比,拍拍孙远道:“现在开始收集方腾所有信息,他喜欢混黑,那就让他彻底黑了。”
  孙远一愣,随即恶狠狠道:“你他妈什么时候这么仁慈了,我现在只想弄死他!”
  王子安何尝不想,稍微冷静下来后,他想,弄死一个人不算简单,也不难。但让一个人从云端跌进烂泥里,一辈子深陷泥沼,腐烂其中无法自拔,痴迷地仰望云端好像比死更适合那些人。
  王子安浑身杀气骤然外放,上身前倾,逼视孙远道:“再说一遍,我不想!”因为在警局,他将后半句话咽了回去,他不想让方腾死的这么容易。
  孙远几乎立刻明白了王子安的想法。他是一个几经挣扎才爬进海城权贵名流圈的富一代,论谁手干净,他是排不上号了,但他已经干净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一个传统世家的公子哥狼性大,果然死于安逸。
  孙远服气又赞同地点头,咬牙道:“他给我等着!”
  从警局出来,已经过了五点,初夏傍晚的彩霞格外绚丽多彩,弥漫了大半个天空,整个城市笼罩在淡粉色里。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颜色,王子安想到了家里阳台上打骨朵的蔷薇花,不知道开了是什么颜色。
  好想钱壹啊……
  他站在警局门前的台阶上望着西边的天出神许久,一瞬间而已,情绪泛滥成河,涌进了眼眶。
  孙远站在台阶下,目光死死地盯着警局大门一旁的树。
  王子安大步迈下台阶:“走。”
  孙远跟上,手一抬,手里的烟弹进垃圾桶里。
  两辆车呼啸过大半个城市,直奔方氏大厦去了。
  方腾等的就是王子安和孙远,所以当王子安和孙远的车开到方氏大厦门前时,没人拦截,方腾的助理站在正门前恭恭敬敬地向两人鞠躬,面带微笑道:“方董一直在等二位,这边请。”
  王子安和孙远出了警局后,状态已经恢复如常,站在上行的电梯里,方腾的助理透过镜面电梯完全看不出两个人情绪异样,甚至与平时来走动关系或者洽谈商业合作的诸多人一样。
  方氏不足百年基业,如今的发展状况,很好的诠释了什么叫“富不过三代”。与传承大家族华盛沉淀了近二百年的基业完全没法比,同样与如日中天的后起之秀万佳更不是一个档次。方氏如今的下坡路走的像踩着滑板似的,一路下滑,拉都拉不住,再加上方志忠病重,方腾作的一手好死,简直药石罔效。
  奢华无比的董事长办公区,像一座富丽堂皇的奢侈品展示区,张扬奢靡,件件展品让人炫目。
  方腾较之王子安和孙远都要大,三十出头的年纪,穿着扮相豪的一批。
  孙远看向沙发上叼着雪茄的方腾,表情似笑非笑,眼底隐藏着嗜人的红,朗声道:“方董久等了。”
  方腾大方地摆摆手,抬手一指对面的沙发,神态倨傲又无礼,语气散漫道:“坐吧。”
  王子安全程沉默,衬衫下的肌肉已经绷成石块状,两人坐下后刚好与方腾面对面。
  方腾看着王子安笑意更甚,道:“能见到王总太难得了,我以为区区小事请不动王总大驾光临,我和彦丽大婚……”
  王子安已经没了耐性,冷哼一声,声音森寒道:“等方董下次大婚,我会送您份大礼,包君满意。”
  方腾慢慢坐直,面皮肉眼可见的神经性跳动了几下,两手肘撑在膝盖上,伸头打量王子安,不屑道:“你以为你还有机会跟我这么说话吗?”
  王子安气势摄人,山呼海啸般倾盖在方腾身上,他冷笑道:“当然有,你可以试试。”
  方腾不想露怯,但禁不住眼皮跳了一下,眉心渐渐收紧。
  孙远等不了两人唇枪舌战,略显焦急道:“想要什么方董直说,大费周章等我们来,不会因为我们没随份子吧。”他话说的又直白,又噎人,惹的方腾狠瞪了他一眼。
  方腾不再磨叽,抬手让助理送上两份文件。
  王子安和孙远都不用想文件内容是什么,无非是让他俩把近期从方氏外围高价收购的股份转让给方腾本人。
  方腾靠回沙发里,有些不耐烦的吸了两下鼻子,右手成拳,拇指指腹不停的摩挲食指骨节。
  这一幕,落在王子安和孙远眼中,孙远转头看向一旁,王子安面上升起浓郁的黑。
  方腾无意识拧动几下脖子,模样狠厉又怪异,道:“拿回去慢慢看,我不急,不过我知道你们急,着急了不妨来找我聊聊。”
  王子安豁然起身,长臂穿过木几上方,一手按在木几上,一手稳准狠地抓住方腾的领带,几乎是瞬间将方腾拽到眼前,迫使他上身以诡异的姿势趴在木几上。
  抓住领带的手徒然收紧,死死勒紧咽喉要处,方腾脸色由红到紫,喉咙里发出“呵咯呵咯”的声响,就是喊不出话,眼珠暴突出眼眶,两只手出于求生意识拼命扣紧王子安抓着领带的胳膊,只一刹那,王子安的胳膊被方腾两手攥到血管凸起。
  孙远好整以暇的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幕,慢条斯理的从裤兜里掏出一管精致小巧的钢笔,他没有去拔笔帽,而是慢慢拧开了另一端。
  王子安背对孙远,完全没看到孙远的动作,他迫使“高高在上,睥睨众生。”的方腾趴在自己面前,脸凑近方腾,目光幽暗,声音森寒道:“人怎么带走的,怎么给我送回来,否则死对于你来说都是奢侈。”
  一直试图挣扎的方腾,突然不动了,安静如一只装死的鸡。
  下一刻,方腾暴突出眼眶的眼球骤然紧缩。
  王子安偏头一看,孙远手中捏着一管笔,笔端竟然是锋利的刀片。
  孙远手中的刀片沿着方腾肩头,一点点滑下,直至臂弯还没有停下,黑色衬衫立刻被鲜血沾湿,鲜红的颜色消失在衬衫布料里。
  孙远呵呵笑了两声:“动手前,早该想到这些,方腾你玩大了,我只知道我儿子伤了胳膊,如果……你猜……我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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