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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说他想复婚(穿越重生)——果子酱汁

时间:2018-09-30 16:35:39  作者:果子酱汁
  不过等到了现场,他才发现这些担忧都是多余的。
  刚刚吃过感冒药,年安喝不了酒,几乎都被宓时晏代劳了,对方几人见他能喝,一个接一个的灌,然而宓时晏也不是初入职场什么也不懂的菜鸡,喝了几杯就找借口推辞了。
  宓家家大业大,要说不知道宓家二公子是谁,是不可能的。
  后面叫人的时候,对方还特意问了宓时晏和年安两人,年安以身体不适拒绝了,轮到宓时晏时,年安虚虚地看了他对方一眼。
  宓时晏说:“我就不了。”
  其中有人忍不住调侃道:“我听说你结婚了,是念着家里那位?”
  宓时晏手指微微一动,没回答,偏偏那人还大大方方地说:“这都出来了,不差这么一个两个,反正家里那位不知道,不说,这事儿就不会有人知晓。”
  年安心说,他家里那位现在就坐这儿呢,能不知道?
  年安也不出声,就等着看宓时晏会拿什么来拒绝,结果对方脸一冷,干脆不说话了,但在其他几人看来,宓时晏这惧内的头衔,是戴着了。
  趁着几人玩闹之际,年安忍不住凑在他耳边道:“你可以叫,我允许你叫。”
  “……”宓时晏说,“我叫不叫是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年安眉峰一挑:“是吗?不过看着还挺有意思的,要不我也叫个吧。”
  其实年安就是随口皮了一嘴,谁知宓时晏一把拉住他的手,瞪着他:“不准!”
  年安被他这话说的有点懵,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他今天虽然感冒,但酒桌应酬上,身体不好也不可能真的一杯都不喝,方才捏着鼻子干了杯白酒,眼下脑子其实也不大清明。此时看着宓时晏眉头紧皱的模样,心思一动:“为什么?我叫不叫关你什么事?”
  “不准就是不准,”要不是宓时晏目光有些涣散,还真没办法从那字正腔圆的话语里辨认出他现在是醉的,“你结婚了,这是出轨行为。”
  年安眯起眼睛,凑近他:“咱两又不是真的,再说先在外面找人的不是你?”
  宓时晏却皱起眉头:“这不一样。”
  年安说:“哪儿不一样了?你出轨就不是出轨了?”
  宓时晏抓住年安的手,几乎低吼道:“我没有。”
  年安动了动,没能把手抽回来,便就着姿势说:“你没有什么?”
  “我……”宓时晏这个我字还没说完,就被突然冒出的两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打断。她们各自在年安和宓时晏身边坐下,非常会来事地拉住年安的手,端起酒杯,就要往年安身上贴。
  女人声音甜腻又妩媚:“先生,喝一杯吧。”
  年安眉头微皱,他明明已经拒绝过了,这群人还强行按了两个人过来,是几个意思?
  正要抬手拒绝时,年安猛地感觉身体被人一拽,直接从位置上拽了起来,那女人手中的酒被他这么一撞,全数洒在了身上,低声尖叫响起,却被吵耳的音乐淹没,根本无人发现这边的动静。
  年安就这么被宓时晏拖出了包间,一路快步来到洗手间,耳边震耳欲聋的声音消失后,他的大脑才终于清明过来。
  “你怎么回事儿?”年安定了定神,看着面前把他按在墙上的宓时晏,似笑非笑道,“怎么了?又吃醋啊?”
  宓时晏眉头紧蹙,冷声道:“我没有吃醋。”
  年安见他眼神涣散,一猜就知道这人现在恐怕醉的不轻。喝酒醉的人他见过不少,但像宓时晏这种醉了跟没醉差不多的人,就是第一次见了。
  “那你拉我出来做什么?谈工作呢,你这么弄待会人家不给我们过了怎么办?”
  “不行,”宓时晏一听他要回去,立马贴近几分,把年安困死在自己胸膛和墙壁只见,“不能回去。”
  年安颇为有趣道:“哦?为什么?”
  “你结婚了,”宓时晏说,“你不能让其他人靠近你。”
  年安说:“所以你就是在吃醋?”
  宓时晏立刻否认:“我没有吃醋!”
  年安继续道:“你不吃醋,你管我做什么?你看,我都没有管你。”
  宓时晏:“我跟你不一样,我是……我是为了离婚才这么做。”
  “……”年安又说,“那我要是跟你离,我是不是就能像你这么做了?”
  宓时晏不知想到哪儿去,沉默片刻后,突然按住年安的后脑勺,低下头,寻着他的唇吻了下去,动作凶狠地几乎要将他拆吃入腹。
  “啪嗒——”
  眼镜被毫无征兆的一撞,直接从年安脸上摔落在地。
  鸡尾酒的酒香在唇齿间徘徊流转,安静的洗手间里,年安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牙齿被轻轻磕了下,他今天本就有些发烧,身上温度高,未曾想喝完酒的宓时晏身上的温度跟他相差无几高。两人愣是在这没有暖气不高的洗手间里,背后沁出一层热汗。
  这是除开上次在车里失败的吻之后,宓时晏第一次主动的吻。
  也许是因为醉了的缘故,他颇有些失雅,动作里鲜少柔情,更多的是源自本能的渴望,不停地像年安索求更深的接触。
  年安在反应过来后,脑中浮现出的只有四个字:吻技真差。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接吻时,居然会直接撞上来,还愣是磕到了牙,这要是动作太大太用力,把牙磕掉了,岂不得不偿失。
  然而宓时晏此刻根本没有多余的心神去意识自己吻技有多差。
  亲到最后,年安嘴巴都麻了,冰冷的空气钻进大脑,才慢慢恢复些许清明。
  没了眼镜的阻隔,宓时晏即便停下了这个吻,也紧紧贴着年安的额头,鼻子与他蹭在一起。眼中不再是平日的漠然与不为所动,旁边布着一层不明显的红血丝,染了几分急切的味道。
  年安平稳了呼吸,说:“你还没回答我问题。”
  宓时晏张了张嘴,忽然低下头,蹭了蹭年安:“不……”
  他声音太小,年安没听清,只好再问一遍:“什么?”
  宓时晏却不说话了,他把脸埋进年安的颈窝里,深吸了口气,搂在对方腰上的手紧了几分,片刻后,又是重复了方才吻前的那句话:“……你不能做。”
  年安刺他:“你这是双标。”
  宓时晏急忙否认:“我不是,我没有。”
  年安说:“那凭什么你行,我不行。”
  “……”宓时晏把头埋得更深了,带着酒气道,“你以前可以的。”
  年安眉峰一挑:“那现在呢?”
  宓时晏:“现在不行。”
  年安:“凭什么?”
  宓时晏不肯说话了。
  窗外不知何时又开始下雨,打落在玻璃窗上,发出清脆的声音。水滴顺着风与重力慢慢斜着滑落,在不小心与下边粘着窗的水滴融合后,速度攀升,疾驰坠落。
  年安眯起眼睛,望着头顶的吊灯,也没推开身上的人,更没去捡脚边的眼镜,两人保持着这个姿势足足片刻,他才轻声问:“宓时晏,你该不会喜欢上我了吧?”
  「叮咚!您的好感度 5,目前为75!」
 
 
第30章 
  搂在腰上的手顿住,年安感觉宓时晏的身体在这句问话之后, 明显僵硬几分。片刻, 宓时晏没回答, 只是松开了手, 神色茫然地看着年安。他半是难以置信, 半是困惑地喃喃道:“……我喜欢你?”
  年安微微抬着下巴, 后脑勺抵在墙壁上, 明明比宓时晏矮几公分, 却在此时形成了一种角度奇异的俯视,纤长的睫毛挡住他眼中明暗不定的思绪。
  他抬手,按住了对方的后脖颈,圆润的指甲轻轻刮蹭着肌肤,动作很轻,却好似带着一股细小的电流,穿过皮下传遍四肢百骸。
  “说说, 你喜欢不喜欢我?”
  “……”
  宓时晏喉结上下滚动,他刚刚张开嘴, 一道惊雷在窗外声势浩大地劈过,刹那间, 整片天宛若一闪而过的白昼,光线盖过洗手间敞亮的灯光, 巨大的雷鸣也将宓时晏那句不知到底有没有说出口的话盖过。
  年安没有读唇语的特异功能, 何况那时因为雷鸣声来的着实突然且毫无征兆, 他也忘了去注意宓时晏到底有没有说话。
  等停下来后, 宓时晏又一个字都不愿多说。
  送走审方,年安揉按着眉心,看了眼又一次躺在沙发上的宓时晏,头更痛了。
  眼下已经进入第二日的凌晨,屋外的雨下的出奇壮烈,隔几分钟就要劈下一道闪电,给自己找找存在感。
  两人都喝了酒,宓时晏还不省人事,车是没法开了,年安只好开了间房,让服务生一起帮自己把宓时晏拖上楼。好不容易把人丢上床后,年安身上的衬衫都被汗水浸湿了。
  年安先是给自己洗了个澡,等他洗完,带着氤氲水汽打开门时,发现本该睡死在床上的宓时晏竟站在门口。见年安出来,他也不说话,就这么眼神呆滞地盯着他看,愣在原地像个木头人一样。
  “醒了?”年安见着有趣,没忍住伸出手指,在他脸上戳了一下,打趣道,“别人喝醉酒是耍酒疯,你怎么看着跟傻了一样呢?”
  说完,他刚要收回手,就被宓时晏抓住。
  因为没有预料到,加上脚上没穿鞋,脚底湿滑,被这么一拽,年安直接一头栽进了宓时晏怀里。
  浓郁的酒气扑面而来,年安不适地挣扎两下,未果,只好试图出声唤醒对方,谁知宓时晏非但不回答,甚至还把头埋年安的颈窝,轻轻蹭了蹭。
  年安沉默片刻,忍不住问系统:“他这是在撒娇?”
  系统:「……也许?」
  年安没有照顾酒鬼的经验,也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照顾醉鬼居然会献给宓时晏,在一顿鸡飞狗跳的折腾之后,重新躺在床上时,床头摆着的电子表已然跳到了三点。
  窗外的雨足足下了一夜,直到隔日清晨才停。灼热的太阳从地平线爬起,被洗涤过的晴空呈现出深蓝色,放眼望去万里无云。
  套房正好面朝东,没有窗帘的遮挡,太阳毫无阻碍地照了进来,整齐洒落在床上正沉睡的两人身上。
  年安困得睁不开眼睛,四肢酸痛,浑身难受,屋里明明开着暖气,身体却依旧感觉到冷,只好不停地朝温暖的地方缩去,试图从中索取热度。
  当宓时晏被刺眼的太阳照醒时,睁开眼睛入目的第一景象,便是不断朝他怀里拱得年安,本就昏沉的大脑更是直接停止的运转。
  但很快,他就发现了怀中年安的不对劲。
  他抽出手,在年安脸上摸了摸,滚烫的温度瞬间从掌心传来,宓时晏登时皱起眉头,低哑道:“你发烧了。”
  年安却只是皱着眉头继续睡觉,眼底的黑眼圈有些显目,宓时晏把被子给他盖好,下意识在床头摸了摸手机,结果才发现这里不是他房间。
  等打完电话,让秘书过来后,宓时晏才慢慢想起昨晚的些许片段,并不清晰,但几乎都是关键部分。
  比如他吻了年安。
  宓时晏忘了那时候自己是抱着什么心情亲下去的,但灼热的触感与柔软的唇,却深深刻进了他的大脑,一旦回忆起,嘴唇就不由自主的发热起来。
  清晰到他耳朵都忍不住烧起来。
  秘书来的速度很快,宓时晏从他手上接过袋子时,明显感觉对方的目光欲言又止,他面无表情道:“有事?”
  秘书连忙摇摇头:“不……没事。”
  年安睡得极其不舒服,他感觉自己自己就像被压在五行山下的孙猴子,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难受,手脚酸软无力,大脑昏沉钝疼,想睡睡不着,却又困得他睁不开眼,宛若睡在火堆之上,烧的他分不清前后左右。
  直到离开酒店,一脚踏进冷风锋锐的空气里,脑子才清明了些。
  年安骤然想起今早还有个回忆要开,一上车便吩咐秘书道:“去公司。”
  宓时晏立马道:“你发烧了,去医院。”
  年安皱起眉头:“我没事,早上还有个早会要开,昨天睡了一下午,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没空把时间浪费在这无关紧要的事情……”
  “公司还没到残酷到需要病人带病上班的地步,”宓时晏生怕年安再说出什么,立刻摆起了自己老板的位置,“我说了不用就是不用。”
  年安看着宓时晏眼中坚定的神色,片刻后,还是妥协下来,他放松身体靠在椅背上,揉按着眉心,用被烧哑的嗓音低声道:“那直接回家吧,我不去医院。”
  感冒的滋味着实在不好受,若非必要,年安通常是不会吃药的。
  被宓时晏带回家后,年安也没注意这儿到底是哪,等他睡得头晕脑胀被人叫醒时,睁开眼睛,才发现这里是之前来过的宓时晏家的卧室。
  “几点了?”年安问。
  宓时晏说:“六点半。”
  年安坐起身,揉按着太阳穴道:“我睡了一天?”
  “嗯,”宓时晏递上手上的粥,面无表情地说,“喝了再睡。”
  年安有些意外的接过,用勺子在里头搅了一圈,白粥有些稀,汤多米少,不够黏稠,而且显然煮过头,都有些烂了。
  他诧异地看了眼宓时晏:“你做的?”
  “……”宓时晏不自在的别过目光,“外卖。”
  年安看着他片刻,才似笑非笑道:“那就好,不然我还真不敢吃。”
  宓时晏:“……”
  「叮咚!助攻三十六计:让宓时晏喂你喝粥,存活期限 1天!」
  年安:“……”
  他犹豫半晌,最后只好放下勺子,抬头看向宓时晏,眨眨眼:“有点烫,你帮我拿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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