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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总是躲着我(穿越重生)——盛浅予

时间:2018-09-30 16:47:34  作者:盛浅予
  许笙深吸了口气,不由得攥起了拳头,青筋突突直跳,他缓缓地、艰涩道:“庄白书,我搬到哪儿,为什么要跟你汇报,我们不是分手了吗?”
  庄白书手肘猛地一颤,眼眸倏然血红起来,手腕被骤然捏紧的疼痛使许笙疼的一哆嗦,他没反应过来时,庄白书嘴唇已经堵了过来,手也强势地顺着衣摆伸了进去。
  许笙身形一僵,随即剧烈滴挣扎了起来。
  庄白书把人搂的死紧,唇齿不容置喙地褫夺着那人唇中的热息,许笙呼吸都不顺畅,他忍着悸动的心跳,狠下心冲那滚热的舌尖咬了下去。
  庄白书疼得一抽气,却依旧不肯放开他,口腔中渐渐弥漫出一股淡淡的血腥,庄白书吻够了,才缓缓放开他,眼中却没有丝毫的餍足,反而是渗入骨髓般的冰寒。
  他顿了一会儿,突然道:“行,可以分,那你倒是说明白,为什么要分手。”庄白书咬着牙,说这话时,感觉心口都在滴血:“现在就剩咱们两个,死也让我死个明白,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儿,你想结束,这么不声不响地拍屁-股走人,我不会允许。”
  许笙眼眸中的暗涌恍惚闪动着,他深深抿了一下唇,道:“为什么分手,我之前已经说的很明白了。”
  庄白书眼睛充-血地盯着他,狠声道:“你以为我会信那种荒唐的理由吗,你要真顾忌别人的眼光,当初又怎么会跟我在一块儿,许笙,你嘴里到底有没有一句实话!”
  许笙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脸色铁青,他侧过头,一言不发。
  庄白书贴近他,眼睛紧紧盯着他,“是因为你-妈的病?你不想让我天天照顾她,所以带着她搬到了北京,是吗?”
  许笙吸了吸鼻子,嘴唇有些发青,却没露出庄白书想看到的表情。
  庄白书勾弄着他的发旋,手指有些微微地发颤,他的鼻翼有意无意地轻蹭许笙的侧脸,轻声道:“那就是我的家世?…你不用担心这个,我会摆平的,不管用上多久,我一定会让他们接受你、认可你,不让你和你-妈受一点委屈,而且……我已经跟我爸摊牌了。”
  许笙瞳孔骤缩,惊诧地看向他。
  庄白书苦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的腿,“要不你以为这个是怎么来的?”
  庄白书跟他爸摊牌了?说了他喜欢男人,说了自己的存在?他的腿骨折,也是因为他?!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他疯了吗?
  一股巨大的恐慌和惊炽涌上心口,只堵到了嗓子眼,许笙张了张嘴,“你、你真的……”
  庄白书苦涩地牵了牵嘴角,指腹抚摸着许笙的脸颊:“你不用这么惊讶,我迟早要告诉他们的,只不过把日期提前了一些,他们接受与否,是他们的事儿,总之,预防针是先打上了。”他深深地盯着他,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思念,“许笙,你还不明白吗,我有多认真,这几年下来我不信你看不出来,我认准你了,这辈子只有你,只要我还活着一天,你就别想找别人了,你也甭想再消失了,就算把你捆着,我也不会让你离开我。”
  许笙仍处于深深的震惊之中,他怔愣地盯着眼前这个笃定着跟他承诺、表达爱意的人,他发现,好像很多东西在这半年间变了,很多东西又没变。
  庄白书握紧他的手,十指穿进指缝,低声道:“所以,你担心的是这个吗?嗯?许笙,告诉我,我要听实话,不是那些敷衍我的借口……”
  许笙睫毛微微抖着,现在的他,像是处在两个极端,他多想现在就把一切都告诉他,不管庄白书信不信,他们都会和好如初,这场煎熬就会结束,庄白书也犯不着再遭罪了。
  可是,他清楚地知道,若是这么做了,跟上辈子又有什么区别?
  他鼻息不稳地呼动着,沉声道:“不是…跟这些都没关系。”
  头上的那人明显僵住了,许笙甚至不去看他的表情,都能感觉到那丝逐渐冷却发寒的气息。
  “那你说,是为什么。”庄白书深深地盯着他,语气却是诡异般的平静:“说了我就放开你,说吧。”
  许笙腮帮都有些发硬,他深吸了口气,刚要说话,门外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响。
  他一愣,下意识就要去玄关,刚迈出一步,却被庄白书抓-住了手臂,力道不轻。
  许笙回头对上他的眼睛,两人交汇的眼神流转着旁人无法参透的深意,随后,庄白书有些不甘的、放开了紧攥的手心。
  许笙并没有如获大赦的轻松感,反而每一步都透露着沉重,他步伐僵硬地走到玄关,没心思询问就打开了房门。
  门外出现的人让他愣在原地。
  那双细长的眼眸对上视线,带着无可掩饰的痞气,那人一条腿轻勾着,正含-着笑意看着他。
 
 
第84章 
  郭敬!
  许笙身形一怔,只觉头皮发麻,霎时间不知如何反应。
  他隐约记得,郭敬是说过要来,虽然他当时没放在心上,但怎么也不该是这个时候。
  他甚至无暇顾及郭敬是如何得知这个地址的,眼下最让他慌乱的,是庄白书还在屋里,两人僵在原处的对话还没个结果,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来了个不请之客。
  还偏偏是郭敬。
  庄白书对那人的敌意他是最清楚的,医院见到郭敬的那几次庄白书都不知情,所以对于庄白书来说,郭敬自大学后这些年都没再出现过,赶在这个时间这个节点,郭敬突兀地出现在这儿,又敲响了自己家门,他会怎么想?
  许笙眸中的诧异褪去后,他眉宇蹙起,握着门把的手下意识就要往回收。
  “哎,”郭敬手疾眼快,手啪得一下摁住了回弹的门扉,他笑道:“班长,我大老远来看你,你就这个反应?”
  庄白书所在的厨房与大门隔了一道不高不低的橱柜,他看不见门外的人是谁,却能听到声音,那人语气里的轻佻和调笑让他皱起了眉,庄白书脸色一沉,不快道:“许笙,谁啊?”
  郭敬听到这声,眉峰意外地挑起,脸上的笑意更深了,他饶有兴趣道:“庄白书在里边儿?”
  “跟你没关系。”许笙面色不虞,对门口的人道:“你回去,有什么事儿以后再说。”
  郭敬完全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一只腿卡住了门沿,低笑道:“我说了,我会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出现。”他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用着一股不容置喙的力度压着门框,轻声道:“我看,现在就不错。”
  俩人僵持这功夫,庄白书已经到了门口。
  许笙一转头,就看到庄白书明显一愣,好像瞬间认清了门口站着的那人是谁,他的眼睛牢牢落在了郭敬的脸上,仿佛要吃人一般,面目倏然扭曲起来。
  他一抬手,把许笙挡到了身后,胸腔中仿佛有一股凶戾的巨流涌上,牙根都咬的咯咯作响,他一字一句道:“你来做什么。”
  郭敬嘴角一抬,怵归怵,但俩人这样的距离庄白书怎么也不可能瞬间冲过来,对那人利刃般的目光熟视无睹般,他轻笑道:“庄白书,我跟许笙约好了在这儿见面,这句话应该我问你,你来这儿干什么。”
  他不徐不缓地抬眼,眸光在有些昏暗的走廊里流散着不可捉摸的黯光,他嘴角的弧度越发深长:“许笙不是把你甩了吗?”
  两个人脸色皆是骤变。
  许笙万万没想到,郭敬会把在医院试探他的话当着庄白书的面反问出来,这不仅是一句话,而是一把火,瞬间烧穿了他们所有的防线,把矛盾激发到一个新的高度。
  庄白书的拳头慢慢地勒紧,窜流的青筋隐隐绷起,眼里的戾光愈发深邃。
  郭敬不易察觉勾起了一抹笑,他抬起手,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道:“我想起来了,这事儿我不该当着庄白书的面说,抱歉啊,班长。”
  许笙不知道他在搞什么名堂,却已气不可遏,他厉声道:“郭敬,你到底想干什么!”
  郭敬也不傻,虽然看这样儿庄白书的腿似乎不太利索,估计受了什么伤,但这人一副要吃人的样子,真要是打起来还不一定谁能占上峰,再说了,他没理由要把自己弄得鼻青脸肿窝头丧气,何必触那霉头呢。
  反正,他已经达到目的了。
  郭敬往后退了一步,手心却握住了门扉,冲着庄白书身后的人,沉声道:“许笙,等你把他的事儿解决完,我再来找你。”
  说完,他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留下两个人,沉默地对着那道防盗门,门扉撞击的声音不大,却如巨钟般轰然回荡,把一切的压抑和沉寂锁在了里面。
  四月末的天,供暖刚停半个月,屋里的气温不高,又凉又潮,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久到连他手心的温度都褪得一干二净,庄白书僵硬的声音在旁边缓缓地响起,冷得几乎没有一丝温度:
  “许笙,他为什么知道你住哪儿。”
  许笙深吸口气,眼里染上了无可掩抑的焦虑,不知为什么,他曾想尽办法让庄白书离开他,更艰难的话他也说过,更决绝的事他都做过,但绝不是以这种理由、这种方式,眼下,他只想跟庄白书解释清楚,那人眼中的失意和冷战让他的心都揪到了一处,许笙嘴唇颤了颤,出口却尽是苍白和哑然:“我不知道,我没告诉他……”
  “是吗。”庄白书脸色阴沉得骇人,周遭的空气都随之骤降了温度,他侧过身,眼睛牢牢地盯进他的眼睛,眼中的情绪深谙不见底,“那我再问你一个问题。”
  他仿佛机械般地开口:“郭敬为什么知道咱们的事。”
  许笙心跳猛地一颤,手心逐渐渗出了冷汗。
  他要怎么解释?
  郭敬第一次出现在医院时,他才得知徐梅的癌症复发,当晚他回到他们的公寓喝得酩酊大醉,再后来,他就和庄白书完全失去了联系,郭敬的出现,他从头至尾都无暇提及,也没有那个必要,就算他和庄白书一直好好的,这个人的存在,从来都不对他们的关系构成任何威胁。
  许笙短暂的迟疑,在庄白书眼里就变成了无言以对,他像被这一下刺激了一般,再也压抑不住眼里蕴着汹腾的火焰,他一把攥住许笙的衣领,“你离开我的这半年,一直都跟他在一起?”
  许笙眼眶一眦,知道他彻底误会了,“不是,我来北京后没见过他,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
  “来北京之后?”庄白书没等他说完,像紧紧掐住了他那句话一般,咬牙道:“你们之前就见过面了。”
  许笙诧然,心里泛起无边的焦急,他不知道怎么才能让庄白书相信,这些由偶然拼接而成的误会,是被郭敬添油加醋,而变得一发不可收拾,他沉声道:“白书,我们只是在医院碰见过,不是你想的那样。”
  “碰见过,什么时候。”庄白书看着他,嘴唇都在隐隐的颤:“是你跟我提分手前,还是之后?”
  他眼里的怒意和风暴仿佛被失神慢慢占据,心底也愈发冰凉,他顿声道:“还是,你就是因为他才甩了我。”
  这句话出口时,就像一把刀子硬生生剌开他的心口,霎时间鲜血直流,他想过无数许笙想从他身边逃离的理由,但怎么也不会是这个,他没法相信。
  可事实就摆在眼前,想到许笙一直以来回避的态度,此刻异常刺眼起来。
  他像踏上了最矛盾的两极,他想相信许笙,他真的想,可为什么,为什么郭敬会找过来,他为什么知道许笙来了北京,又怎么会知道他们分开的事.....只有一个可能,就是许笙告诉了他!他想欺骗自己,可讽刺的是,眼下,那个郭敬竟成了他们之间矛盾最合理的源由。
  在他不知道的时候,这两人为什么会有接触,又为什么要瞒着他.....庄白书没法再想下去,仅是想到许笙有喜欢上别人的可能,他就已经要疯了,这几个月积攒下来的慴惴和不安瞬间升到了一个顶点,他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来。
  他们还站在玄关,门外却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一开始只敲了三下,见里面没人回应后,又开始坚持不懈地敲起来。
  这个点儿,徐梅不会从医院回来,知道这个住处的人少之又少,两人都有种不约而同的预感,敲门的是郭敬。
  庄白书盯着许笙的表情,随后转过身,抓着橱壁的边沿,气势汹汹地几步到了门前,他转下了把手,门扉“吱呀”地应声开启。
  两人同时一怔。
  门外站着的不是郭敬,而且还不止一个人,是四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一个个高大壮硕,把布料撑得宽挺笔直,正面色严肃地看着庄白书。
  庄白书脸上的怔愣随即而逝,他眉峰一凛,道:“怎么回事。”
  为首的男人说话了:“少爷,庄小姐想见你,劳烦您跟我们走一趟。”
  庄白书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不悦道:“她有什么事儿,让她自己来找我。”
  那人还是不变的语气,像是机械地陈述一般,道:“庄小姐就在楼下。”
  庄白书脸色一变,他转头,对上许笙的眼睛,两人交聚的视线流闪着别人无法参透的深意,庄白书没作声,他回头,沉声道:“我没时间,你让她回去,有事明天再说。”
  “少爷,您别难为我们,我们只是奉命行事,庄小姐的意思,现在必须带您回去。”那人平气地补充道:“不管用什么办法。”
  庄白书微眯起眼,怒极反笑,他哼声道:“你觉得,你们四个加起来,就打得过我?”
  那几人面面相觑,听说这位庄大少爷自小就被专门的格斗老师训练过,身手很不了得,据说半年前把他从医院弄出来的那批保镖,有的干完这票,直接下一楼挂号了,最后还是庄大少耐心耗尽,自己迈腿往家走的,这尊大佛,他们可惹不起。
  “我们不敢。”为首的男人斟酌一阵,开口道:“少爷,您今天不下楼我们没法跟小姐交差,您的腿伤还没痊愈,还是请少爷配合我们,他们三个是新来的,毛手毛脚的没个轻重,不小心把您碰伤就不好了。”
  庄白书脸色极其难看,这不就等于变相地跟他挑衅、说他腿脚不利索打不过他们吗,他硌紧了牙关,冷声道:“我今天把话撂这儿了,我不回去,你们要是有种,就把我绑回去。”他双臂环胸,语气里满是不屑:“不过,就看你们有没有那个能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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