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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结良缘(近代现代)——阿杯阿茶

时间:2018-10-01 10:01:34  作者:阿杯阿茶
  “他啊,大哥说他已经和那家网站、投资方见了面,确定他的选角了。”
  嗯???他愕然,“不是说在一周……后?”不对,明天就是一周后了,算来也只是提前了一天?”等等,有前女友这件事逼迫安谧,这也能成?
  “比较巧合。”及梁缘推了一下掉落在鼻梁上的眼镜,略显严肃的脸上闪过一丝揶揄,无奈中透着几分玩笑,“投资方是春华的粉丝,春华是安谧的粉,安谧也主动和他们两方联系。三方和谐,所以成了。”
  乐玺结:。。。鬼信这个。要是大哥干扰了,能成?“认真说,到底怎么回事?”
  见自己说的笑话成了冷笑话,及梁缘叹口气,“大哥说安谧昨天和他见面了,说了一些事。之前打电话时,他和于洋俞玚正在去看守所的路上。”
  看守所?李娉婷?是去见她?
  当他脑子里快速闪过这些信息时,及梁缘又道:“安谧说,他当年说的‘做完那件事就不要再来找我’,是想让李娉婷找到你,然后,嗯……”说到这里,他皱眉,“拍一些照片。”
  拍一些照片?他没反应过来,面露疑惑。
  及梁缘无奈,有心解释,却发觉这样的话实在难以齿口。要是西西当年没有出车祸,而是被安谧威胁……这两者,都叫他难以忍受。
  在他纠结之际,乐玺结也明白过来了,疑惑道:“那如果安谧说的是真的,谁又是凶手?”当年,他又是被谁推出去的呢?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猜猜看,真正的凶手是谁(狗头.jpg)
 
  ☆、第三十六章
 
  对啊,如果不是安谧,那又是谁呢?
  当年他的人际关系很简单。如果不是熟人作案,难道还是陌生人临时起意吗?
  一时间,乐玺结只觉自己陷入重重迷雾,不知如何事好。就像苏三离了洪洞县,将身来到大街前,无数条分叉路摆在他眼前,他却不知何处通吾乡。
  十分茫然,夹杂着那种好像随时都有人躲在暗处危害自己的恐惧,让他一顿饭做下来,浑然不知所觉。
  午睡时,他抱住及梁缘,没有说话。及梁缘也没有说话,只握住他的手细细把玩他的指腹。他这手,因为高强度的敲键盘码字,指腹出现了一层薄茧。
  “是不是不好摸?”他突然问。
  “还好,不是很嫌弃。”某人玩笑道。其实怎么会嫌弃呢?他家小宝贝儿哪都是宝贝,他宝贝都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嗯。”他点了一下头,不再说什么。见他沉默,及梁缘也随之沉默下来。
  如今这情况,只能等待。等待大哥从看守所出来带回更多的消息。
  乐玺结也明白这点。可明白是一回事,亲身体验又是另外一回事。他现在度日如年,没有一刻不再想着凶手是谁?对方为什么要这么做?他究竟做错了什么?
  “说出来你可能都不信。我现在居然在害怕。”这话说得突然又小声,还带着点自嘲意味。但及梁缘却心酸。
  目前最坏的结果就是当年是路人临时起意推他出去。这般茫茫人海,就算找到了又如何?只是临时起意就杀人,这样的理由,听了让人多寒心。
  及梁缘没有回答他。其实不回答他最好,因为他本身就是在自言自语。他只是想要袁袁知道他的心情,只是想要他多陪陪他。“我们睡觉吧,闹钟响了不准叫我。”
  昨日之非不可留,留之则根烬复萌,而而尘情终累乎理趣;今日之是不可执,执之则渣滓未化,而理趣反转为欲根。所以,凡事睡一觉就都过去了。
  “好。”及梁缘吻了吻他额头,点头应下。
  时间能抚平伤痛,亦能沉淀明矾。当大门在乐与棠面前缓缓打开时,他不信这句鬼话,反而想起了昨天他和安谧的谈话。
  “我知道你们怀疑当年是我让李娉婷把他推出去的。但不是。我当年确实动了邪念,不过是想利用李娉婷来威胁他。你也知道,李娉婷当时最恨的人就是他。”
  “好,我全都说。不过作为交换,我们两清,你们别再纠缠我了。我都快你们弄得疯魔了。天天往我手机里发当年的事的报道,有趣吗?”
  “当时他出事后我很快出国,的确是想逃避责任。谁知道李娉婷当时疯了,居然想杀死他?”
  “好了,我现在把知道的都说了,你们现在能放过我了吧?”
  他当时说的是什么呢?没有问他如今主动来找他们的原因。原因已经很清楚了,在他们调查安谧时,还有一方(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个集体)也介入其中,逼迫安谧向他们妥协。
  就目前而言,这个第三方和他们是伙伴,但……小心为上。那时,他习惯性的露出职业化的微笑,说:“你也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背井离乡四年,自从回国后,起初是有人每隔一个月就会寄当年的报道给他看,后来西西苏醒,变为一周一次。这段时间,更是每天都有骚扰短信发到他手机上,只问他一个问题:你当年做了什么?
  当铁门打开,他们和所长、医生寒暄后领他们去往见面室时,乐与棠看着高墙里的这方小天地,又想:此番若是不能得到真相,一切就将回到原点。
  李娉婷疯了,早在她上高中时就出现了轻度的精神障碍。父母有了弟弟后开始忽略她,加之自己因为过分的美貌遭来女同学的排挤,曾导致她一度自我放弃,在混居酒吧不幸失身后,更加自甘堕落。
  只是当时,老师因为她的表现失望,同学之间都是小团体,包括她前后几任男朋友都是因为她的外貌和她在一起,谁都没有过多关注她,谁都不知道她出现了精神障碍.
  当她被带去警局,她爸妈来看她时扬言“没有她这个孩子”时,她的情况加剧了。她在黑诊所流掉自己的孩子,她看到那未成型的胎儿时,她开始恨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都是因为乐玺结。没有他,当年她就会校草在一起了,她就能好好读书了,她就能让她爸妈感到骄傲了。就不会是现在这样,所有人都嫌弃她,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
  强大的恨意和无望的希望催生出她的邪念。她想,既然所有人都讨厌我,那为什么不所有人一起下地狱?首先从谁开始呢?就从乐玺结好不好?他们一起下地狱。
  所以,当安谧联系她,抱怨乐玺结在学校如何张扬时,她说:需要我帮忙吗?我们一起设计他吧,到时候我们就有他的把柄了,哈哈。
  好。等月考结束,我们跟踪他。在他回家的路上,我们可以把他敲晕,拍几张你和他的照片,借位的。
  借位的照片?还不是要脱衣服。所有人都在利用她,所有人都不把当人看。她凭什么要让人舒心如意?
  当她和安谧约定好这个时,她只想着,到时候她一定要带一把刀,等安谧把乐玺结敲晕后,她要先杀了他,再杀了安谧。然后,然后,再自/杀。到时候就解放了。不,她应该回家去看一眼,应该去见她爸妈最后一面,最好在家里睡一觉再出来做这些事。
  她果真回到了家。她爸妈还在气着她做了坏事被带进警局的事,见她回家,依旧气得不理她。反倒是她弟弟,过来她身边嘘寒问暖。
  大概是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直到那时,她才正视自己的弟弟,发觉她弟既懂事又可爱,怪不得爸妈喜欢这个弟弟,原来是因为她不乖巧懂事可爱。
  “你说,一个人快要死了才开始后悔,值得吗?”值得被原谅吗?她当时如此问。
  见她弟疑惑,她突然心烦气躁起来。一个小屁孩儿懂什么?所有人都不理解她。她要做最有意义的事情去了谁都不能阻止她!谁都不能!
  她在家睡了一晚,第二天早上起来时,突然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恍惚了一天,浑浑噩噩的,直到晚上她爸妈又说既然现在回来了,那就好好读书,以后考试成绩再差,就别读书了。她这才想起:哦,她要去杀/人。今天几号了?她没迟到吧?
  她慌忙找手机,找不到,她开始在家里摔东西。她弟问她怎么了?在找什么?她一直嚷着“手机!手机!”她要手机,她要去做最重要的事情去了,哈哈。
  “姐!你疯了吗?你现在没有手机。我给你,我给你好不好?你别摔东西了。待会儿爸妈回来又要骂你了。”
  她拿到手机,笑得痴傻。她记得安谧的号码,不知为何,她就是记得。她问他:是明天下午考试结束吗?
  是!做完那件事,以后就别来找我了!我有钱能让你出来,也有钱能让你再进去!
  是明天!明天!她没有错过。明天她就要死啦,好开心,嘻嘻。
  “我要出去了。我要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比我生命还重要。弟弟,你知道吗?做完那件事我就解脱了。嘻嘻,我现在要走了,我要出去了。”她抓住李六方的胳膊,因为用力过猛,长长的指甲刺得他彪出了眼泪,连忙挣脱她的桎梏,嘀咕道;“你去呗,你这个疯子,怎么疯?早点回来啊,不然爸妈又要骂你了。”
  那时候李六方少年不知事,不知道一语可以成谶。而当他在晚年回忆录中写到这件事时,他也只完整的记叙了这件事,没有写下自己的任何感想。
  这边,李娉婷自从出门后,径直步行去了附高,在校门口旁边的奶茶店等待。等奶茶店关门,她又一个人在大门边上靠着睡了一晚。
  次日,当她等在校门口时,她一直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她在想该怎样捅/死乐玺结,是直接抹/脖子好还是慢慢割/肉好?
  哎?不对,她的刀呢?她的刀去哪儿了?没有刀该怎么办?对了,可以到时候再去买一把。让安谧花钱,他平时最喜欢给自己买衣服了,一定会给她买的。
  想到这里,她开始甜蜜一笑,露出小女儿的娇态。
  时间到了下午,伴随着刺耳的铃响,陆续有学生出校门。李娉婷退到路旁等着,开始想念乐玺结,想念安谧。
  当这种想念达到极致时,她舔了舔已经起皮的嘴唇,决心等她割开乐玺结的肉厚,一定要喝喝他的血。听说血都是带着腥味儿的。
  听她呆滞的说到这里,乐与棠已经知道了后续发生的事。
  当年那天下午,安谧本该和她一起尾随西西。可惜安谧出门就被一群记者挡了去路,让李娉婷先行一步。
  而她,在看到西西后,尤其是在红绿灯口,走到西西身后时,突然改变了想法:现在,不是有一种更简单的方法摆在她眼前吗?只要把他推出去,把他推出去就好了。
  “好神奇。我还没碰到他,他就被我推出去了。”李娉婷说这话时,毫无惊叹,几乎是刻板直叙。
  经过这几年的治疗,她现在只要不受刺激就能正常和人交谈,加之她在狱中表现良好,还获得了一次减刑机会。
  一个多月前,当西西提出这件事有疑点后,他们就在第一时间联系了这个看守所的所长,等到他们拿到探望申请后,又和负责治疗她的心理医生沟通了十多天,确定了现在的方案——催眠。
  通过催眠还原当年事情的真相,同时也不刺激她本人。这是他们三方协商的结果。
  而现在,再次见到李娉婷——她憔悴清癯得厉害,像是一副行走的人体骨架,乐与棠和俞玚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惊讶。
  “你能再说一遍吗?”他的声音仍是温润亲切的,如同他这个人尝试给她的感觉。
  “很神奇啊,我还没碰到他,他就被我推出去了。”李娉婷双目呆滞,没有焦距更衬得她宛若鬼魅——
  就连乐与棠都遍体生了寒,觉着自己此时身在无间地狱。
作者有话要说:  论六方和西西前世李六方的关系
阿茶还是自己来剧透吧,就是重名而已,而且,以后的章节不会出现他,他作为前提人物只是来这里打个脸熟,只会在《凤止梧桐》里出现
 
  ☆、第三十七章
 
  人的这一生,能有几个重来?
  世有痴儿,承轮回之苦,享百世孤独。
  当年,白少熙和他在望山相遇,带他入忘川白家老宅参观,给他讲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
  末了,故事结束,这少年道:“我以书入道,当你入异世写下这个故事时,我在这里也会写出来。届时,两个宇宙间的联系就会建立起来,是不是很神奇?”
  是很神奇,甚至玄学。就像晋江凌晨两点蹭玄学的时间一样,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能在那个时间段蹭上收藏和点击。
  乐玺结不太能理解将两个平行宇宙间的联系建立起来的作用,但这并不妨碍他对白家故事的喜爱——至少,如今他在整理时间线时,是越写越入迷的——他脑子里已经构想出至少不下五种可以表达出这个故事的人物选角方式。
  当源源不断的灵感涌现出来,他敲击键盘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啪嗒声不绝如缕,一行行字不断在屏幕上增加。而他的眼睛,有光,双目,却已经无神,呈现出一种奇异的醉心状态。
  及梁缘原本是在专注敲代码的,但中间因为算法问题卡住了,他的思绪开始发散、漫游,暂时想不到解决方法后,他关掉程序,下意识的去看乐玺结在做什么。
  这一看不打紧,一眼就让他入了迷,甚至让他忽地想起了他那个梦——在那个梦里,西西的入迷也是如此。
  眼前人。
  他勾唇一笑,滑动滑椅靠近他,见屏幕上列出一条条时间,显示的都是公元前221年的事,看着熟悉的人名和不熟悉的人名,他心下有些了然。
  这是要开新文了?还是说见之前写的《歌我宋之》成绩还没起来,愤而写文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种种猜测罗列下来,他蓦然一笑,将目光从电脑屏幕移到他快速敲打键盘的手上。这双手很是白皙,骨节分明,就是没做过系统运动,力气有些小。前几天晚上,这双手还在他身上……
  及梁缘默默岔开腿,减少自己难受。只是这么一想,就硬了。傻西西,小妖精。
  他无奈一笑,靠近他,把手搭在他肩上,见他仍注视着电脑屏幕没搭理他,目光便在电脑和他脸上来回逡巡,最后定格在他脸上,眼神柔和宠溺,近乎贪婪。
  眼前人,是他的全部。
  有种爱是润雨细无声的,平日里潜移默化,察觉不到他,但关键时刻,总能第一时间想到他。
  这人,就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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