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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坠仙记(玄幻灵异)——蝉鸣第一声

时间:2018-10-01 10:04:32  作者:蝉鸣第一声
  易天朗也不客气,“二哥,承让,承让,你们背后都叫我‘闲内助’,我自然得对得起这个称号。”
  大家正说笑着,外面忽然‘嘭’的一声,有人喊道,“放烟花啦!”众人这才放过易天朗,鱼贯走出殿外。
  皇后在皇帝的耳边悄声道,“娶了亲的人就是不一样,不管娶个什么样的人回来,都知道偏着向着,瞧朗儿何时在意过什么,现在还不是巴巴地贴上去?”
  皇帝抬头看着天上的焰火,随口应道,“孩子们都大了,自然有想要亲近的人,偏向实属正常,我还不是一样向着你?”
  皇后撇撇嘴,“皇上可不止偏向我一个。”
  听到皇后酸味十足的话,皇上扭头看着皇后,“我还是最向着你。”
  皇后听了,弯起嘴角,兴致勃勃地欣赏起漫天的火树银花来。
  从宫宴上回来,虽然外面还是天寒地冻,珍宝却再不让易天朗穿那件羽绒披风了,易王爷抚慰再三,珍宝才勉强没有毁掉披风,让易天朗如珠似宝地当作纪念品,藏在了箱子底。
  
 
  第33章 三十三
 
  转眼二月阳春小白雪,三月乍暖还寒风。闲王易天朗小日子过得自得其乐,乐不思蜀。
  某日,心血来潮的皇后,十万火急地派人叫了易天朗进宫。
  不知皇后娘娘有何要事?易天朗一路疾行。气喘吁吁进了皇后的寝宫,却见皇后正神清气爽地指点女官下棋,一颗悬起的心这才落到肚子里,
  “母后急着叫儿臣过来,有何要事?”
  皇后挥退女官,让宫婢端了一盘金桔到易天朗的面前,“尝尝,味道还是不错的,秦大人不知怎么储藏的,这个时节居然能献上这个?”
  易天朗顺手抓起两个放进嘴里,“母后不是就叫儿臣过来吃桔子的吧?”
  “当然不是,”皇后慢悠悠端起茶盏,“今天的茶也不错,给闲王倒一杯。”皇后眼睛不离易天朗,看得易天朗毛骨悚然。
  易天朗接过茶盏,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母后,您这欲擒故纵,亲切备至的,儿臣有些受不了,您还是该说说、该骂骂吧。”
  皇后破功笑道,“既然这样,那母后可就有什么就说什么了,”皇后放下茶盏,“还记得先前,本宫让你留意哪家闺秀的事吗?”
  易天朗心里扑腾一下,脸上却卖乖的笑,“当然记得,母后的话儿臣时刻牢记心间。”
  “油嘴滑舌,本宫看你根本没往心里去,你倒说说,都留意哪几家千金了?”
  “嗯——”易天朗眼睛上转下转左转右转,“周尚书的小女儿。”
  “胡说,周尚书的小女儿今年才五岁。”皇后横眉。
  “王太师的大孙女。”易天朗恍惚记得太师有个孙女。
  皇后竖目,“大前年就成亲了。”
  “母后,您说我一个堂堂王爷,哪有随便打听人家闺秀的道理?让人听了,岂不以为我是那色中急鬼?”易天朗哪里管谁家有什么闺秀,现在后院多消停啊,要是弄几个侧妃,每日里鸡飞狗跳的可舒心?就算没闹到鸡飞狗跳,天天拈酸吃醋、暗流涌动的,耳朵里都是那东南西北枕头风,易王爷也受不了啊。
  “立几个侧妃就成了色】鬼?那你父皇、王兄。。。”话出了口,好像有哪里不对,皇后及时打住话头。
  “那不一样,父皇英明,王兄威武,自然不算。我只是个闲散王爷,本来就没什么建树,若是在这方面诸多要求,那就真成了纨绔了。”易天朗深刻剖析自己,积极开展批评与自我批评。
  皇后这次铁了心,“不行,说什么也不能听你的了,谁让你娶了个不下蛋的公鸡,若不是看在你性命的份上,本宫岂能容忍?”一想起为保朗儿性命不得不隐忍,皇后就心有万分不甘。
  “母后,这又怪不得珍宝,都是孩儿的错,错上了岛,错吃了东西,咳!珍宝也不想的。”易王爷虽然在夹板中生存,该奉承老娘必须奉承,该替自己媳妇说话还是得说,方为左右逢源的好丈夫。
  “他不想?我看他粘你倒粘得紧!”做婆婆的看儿媳总有看不惯的地方,小夫妻形影不离太有伤风化了。
  易天朗轻轻一笑,“娘亲,您是个通情达理的伟大母亲,自然愿意看到儿子们夫妻和睦不是?您想他孤身一人,与我又是这种关系,不依赖我,还能让他依赖谁去?他要是依赖别人,那我也不干啊!娘,您不要不喜珍宝,他多孝顺呐,有一口好东西,都想着送进宫里让您先尝尝,虽然您都不爱吃,可心意难得啊!更何况珍宝性子又好,长的漂亮,还心地善良,打着灯笼都难找的人呢!再不济,看在儿臣的面上就爱乌及乌好了,您也不想儿子左右为难不是?”
  皇后听了眉头舒展,“谁说本宫不爱吃了?也不是不喜珍宝,就是想起这事总觉得有些窝囊。。。对了,本宫找你来,不是跟你讨论珍宝的,你别顾左右而言他,差点让你把本宫拐跑了。”还好皇后回悟得及时。
  易天朗搔搔头皮,还真是躲不过去,“这个。。。”
  “别这个那个的,今天你应也得应,不应也得应!不信本宫管不了你!”皇后不理易天朗,招呼伺候的宫女,“去,把本宫桌案上的画像都拿来。”
  易天朗心想,母后这是有备而来啊,这次恐怕不好推脱了,无奈,眼看着宫女抱了几十幅画像进来,又将画像一幅幅展开,举到皇后和他面前。
  “看看,相中哪个,母后给你做主。”
  易天朗将画像一幅幅看过,随手指了一幅。
  皇后看了一眼,“就挑出来一个?这怎么行。”说完亲自看了一遍,挑出十几幅来,另放到一边。
  易天朗瞪大了双眼,“母后,一下子挑出十来个,儿子我怕吃不消啊!”
  皇后不屑地睨了他一眼,“有什么吃不消的,又没让你一下子都娶回去。”
  “那挑出这么多?”易天朗愁眉苦脸。
  皇后放晴了脸色,慢条斯理道:“ 那是让你在这十几个中再选一次,找个日子安排一下,把姑娘们接到御花园里 ,借着赏花的机会,你亲眼看一看,相中几个娶几个。仔细的,不许起什么幺蛾子。”
  “听凭母后安排。”易天朗胳膊拧不过大腿,有气无力地应下。
  话说大粥风俗,有钱人家娶几房妻妾实属常见,易天朗并非特别排斥,只顾念到珍宝,来自那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羽雾岛,想必接受不了,便不愿再娶侧妃。如今皇后耳提面命,不由他不做打算。只是如何对珍宝开口,还需斟酌再三。
  回府的路上,易天朗愁思百结,借口再多,理由再好,最后还不是一个目的?珍宝又不傻,糊弄糊弄就能过去。咳!着实不想伤到珍宝,也想不到一年多的时间,自己竟对珍宝这么难舍难分的,倒对得起他那名字,总想如珍似宝的捧在手里,爱他宠他,一生的时间都不够。
  进了府,易天朗让细伢提着从皇后那讨来的金桔,和半路上在‘香滋味’买来的桂花糕、百香酥,直接去了雅翠轩。
  珍宝早已下了学,正在院子里看几个小厮挖坑种树。原来珍宝的头号钦慕者刘季阳送来几棵珍贵树苗,据说是花开如莲,香飘十街,能吸凰能引凤,看着心宽,瞧着体胖。珍宝被他唬住,刘季阳刚走,立刻就命小厮种植。
  易天朗刚进院子,珍宝一眼瞧见,双眼一亮,绽开笑脸扑了过去,易天朗一把接住,揽在怀里,心底莫名的喜爱倾泻而出,情不自禁用额头蹭蹭珍宝,在他的鬓丝上亲吻几下,院里众人目不斜视,只当不见。
  易天朗笑着听珍宝介绍珍贵树苗,瞧了几眼,拍拍珍宝肩头,“你又被骗了,我以为刘季阳送了什么稀世之宝,那是几棵梧桐树,这也能让他吹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一会本王替你回送他一只老母鸡,就说是能下金蛋的‘宝蛋良鸡’。”回头当真吩咐细伢,“去,让管家挑只下红皮蛋的母鸡给刘公子送过去,按本王说的传话。”
  细伢笑着应了。
  “王爷!”珍宝被逗得忍不住,笑倒在易天朗怀里。
  
 
  第34章 三十四
 
  一连几天,易天朗每每见到珍宝就有些欲语还休,怎奈实在难以出口。易王爷心事重重,众人关心,却都没问出个所以然来。
  眼见着白驹过隙,开了迎春,绽了碧桃。易天朗推三阻四了好几次,皇后娘娘岂能善罢甘休?相亲的‘催命符’一道又一道地下,逼着易天朗找时间相看,近日的最后通牒,却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了。
  这日饭后,易天朗带着珍宝到园子里散步赏春。打算着把该说的话拐弯抹角跟珍宝聊聊。
  园子里桃红柳绿,春意盎然。珍宝被这满园春】色感染,无比欢快,又见池中白鹅啄食掉在水里的杨穗,很是好奇,玩心大起,拾了一把掉落的杨穗,扔进池塘,看白鹅悠闲地啄食。
  “珍宝,”易天朗唤了一声,珍宝听了,笑盈盈地回眸。一瞬间,易天朗但见柳丝吐绿,柔嫩软黄;静池微波,白羽红掌,好一幅春情画卷,却只因美人凭水而立,尽失了颜色。
  易天朗走到珍宝身边,将手中拾了满把的杨穗递给珍宝,珍宝双手捧住,一点点抖撒在池水中。易天朗用帕子擦拭手上的碎屑,又拉起珍宝的双手一一擦拭,心中泛起无限柔情。揽过堪比好女的纤细腰肢,用柔软的心,柔软的目光,柔软的唇,深深地品味着远胜满园春】色的温暖与芬芳。
  二人拥吻在池边树下,浑然忘我,不知过了多久,珍宝侧头看着易天朗,“王爷,天黑了。”易天朗低头在那莹润的浅桃唇瓣上轻啄了一下,又一下。。。
  送回了珍宝,刚进自己院子的易天朗就有些后悔,怎么不找个借口留在雅翠轩?刚才小红、小翠忙着找东西是不是也想留下自己呢?现在回去?罢了,传出去让人笑话。可自己胸膛里痒痒的怎么回事?易天朗在自己的胸口狠抓了两把。
  “王爷,您怎么了?”细伢看着易天朗坐卧不宁很是奇怪,虽然王爷以前也反常,但最近反常得似乎更厉害了,不由得提醒自己要更加小心谨慎。
  “细伢,你说我现在过去王妃那怎么样?”易天朗思来想去,还是心痒难耐。
  “王爷,您不是刚从雅翠轩回来吗?”细伢挺纳闷,这是一时不见如隔三天的节奏?话说谁要立侧妃了?这么个粘法,立了也白立。
  “是刚回来,我这不是想起,有几句话忘了对王妃说嘛。”易天朗摸摸鼻子,满腔的甜言蜜语无处发泄呀!
  细伢瞧瞧外面的天色,“王妃说不定已经睡下了,再说,您跟王妃在园子里呆了那么久,还有什么没说的?”
  易天朗搔搔头发,“该说的都没说。”
  “是皇后娘娘让您立侧妃的事吗?”细伢哪壶不开提哪壶。
  易天朗听了,眼睛一翻,登时霜打的茄子——蔫了,叹口气,“还是明天再说吧。”
  次日,人约晚饭后,人约雅翠轩。易天朗看着珍宝临了两幅字帖,心血来潮,也临了一篇,见小红、小翠众人出来进去,添茶倒水,研磨涮笔,亦算红袖添香,不由心头一动。
  遂放下笔墨,拥了珍宝坐在床边,“宝儿,本王有件事与你商量。”珍宝乍听易天朗如此亲昵地称呼他,顿觉难为情,“王爷,有话但说无妨,无需如此。。。客气。”
  易天朗摆弄着珍宝肩上墨染似的头发,有一搭无一搭地问,“爱妃,你屋里的婢女伺候得可好?”
  珍宝疑惑半晌,“都还好,怎么啦?有什么不妥的吗?”
  “啊,那倒不是,就是关心一下你的起居,怕她们伺候得不周到,你又不好意思说,故此一问。”
  珍宝放下心来,“都很好,没什么可挑剔的,院子里一直都是小红打理,我省心得很,府里其他人对我也很好,我在这里很开心,很满足”。珍宝对易天朗的问题不明所以,又是和善宽厚的性子,眼中只见光明磊落,不存半点尘垢,故所见之人皆良善,所听之言俱嘉音。
  易天朗听了,心中感慨,“异域孤岛之人,果然纯真善良,此生别无他求,且只保住这颗赤子之心吧。”想到此,愈发珍爱眼中人。
  易天朗将头埋在珍宝肩上,有些艰难,声音闷闷地,“也不是说她们,就是——前些日子,母后找了我去,嫌我身边伺候的人不够,想往我屋里添些。”
  珍宝眨着一双黑亮眼睛,不晓得添几个侍女有什么好让王爷为难的,“娘娘提的,也是好事,既然如此便添些吧,做娘的总是多为子女打算,你领了娘娘的好意便是。”
  “你不反对?”易天朗晃晃珍宝,心里说不清该放松还是该拈酸。
  “几个侍女而已,若是还嫌不够,从我屋里拨几个过去也可。”
  “你真是个贤妃,宝儿,我说的贤是贤德的贤,不是本王那个闲散的闲,我得好好夸夸你。”易天朗亦真亦假戏谑地调笑,抱过珍宝,放在腿上。
  “那倒不用,雅翠轩其实也用不着那么多人,是你抬爱,总觉得人不够使,三天两头塞人进来,实在铺张了些。”珍宝一手搂着易天朗的脖子,一手抓住易天朗探进衣裳里的四处点火的手。
  “易天朗不时地亲吻珍宝,含糊不清道:“我不是怕她们不够尽心嘛,多个人多双眼睛,也好时时有求必应,断不能委屈了你,不过,贤妃,我说的此侍女并非彼侍女,”易天朗话中有话,珍宝眼中闪过一丝疑虑,易天朗见状不免再解释一番,“当然,都是伺候人的,只不过加了点名头,上夜的话,不在外间,只在里屋。”
  珍宝脸上的笑容似乎浅淡了些,“那要比小红高些了?”
  易天朗心中揪得紧巴,细细吻着珍宝,“比小红高,毕竟是皇后娘娘挑的人,不好怠慢不是?”见珍宝不作声,提起兴致在他耳边吹了几口,惹得珍宝缩起雪白的颈子,易天朗却翻身将珍宝压在床】上,手指摩挲着珍宝的软唇,“你放心,无论谁进了府,我心里只对你一个人好,凭她是谁,也不过是个摆设,你却是闲王府的唯一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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