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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彪悍人生(穿越重生)——北风吹

时间:2018-10-03 10:37:44  作者:北风吹
  江南那边的银子属于谁的?当然是属于老皇帝的,现在江南那帮官员却把属于皇帝的银子给吞了,老皇帝岂能轻拿轻放?所以要查!坚决要查,还要把银子追回来,也象征性地派了人去江南救灾安抚灾民。
  简乐阳弄明白这件事后,对老皇帝更失望了,朝廷被老皇帝这样折腾,再加上天灾人祸的,这大兴朝能维持多久?他其实不愿意看到战乱四起的局面,只有他一人还罢了,怎么打都跟他无关,只要不犯到他头上,可现在有家人,身处乱世注定会不得安生,爹娘和弟弟文远都是普通人。
  张孟吭嗤吭嗤,说不出皇帝的坏话,可也知道老皇帝行事有多糟糕。
  “那些就别管了,咱这儿的新县令要来了,华少爷信里说了,是位年轻官员,并非蒋家派系的,从表面看比之前的钟县令好很多。”过于清廉正直,其实对他们这样的帮派生存也挺不利的,也受到许多的约束。
  “那就好,等新县令来的那天,我们去县里看看。”总算有好事,张孟高兴道。
  到了那日,简乐阳并非丰以乐老大身份去的,而是将简文远带上,又加上田小牛,一起去看热闹,围观新县令。
  这段时间简乐阳给家里添置了一头牛,因为干旱的缘故,有些人家为维持生计将家里的牛卖了,简乐阳正好看中一头便买了下来,依简家如今的条件,添头牛在村里根本引不了过多的热议,还有人说,简家这些地,早该买牛了。
  套上车从简家大屋前面经过时,田小牛说:“简三叔昨天就走了,乐阳哥哥,简三叔也是看新县令去的吧。”
  简乐阳瞥了眼大屋紧闭的门,说:“这时候去县里肯定是冲着新县令去的,看吧,这回县里和四周的乡绅去的多着呢。”
  一路来到新丹县,在人群里看到张孟他们几个,知道简乐阳身份的张孟几人也看到他了,不过没在他身上过多停留,免得不小心曝露老大身份,这新县令到底是何等人物还未知。
  县衙被原先府城里来的官员狠抓了一批,姓钟的被带走了,如今的县衙可谓人丁凋零,由一个之前一直被钟县令打压郁郁不得志的县丞带领剩下的人员在官道旁等待新县令,与这些人相比,后面的乡绅与商户规模倒是比较大,县令没到达的时候现场嗡嗡一片,他们都没得到消息,新来的县令到底是哪一位,脾性又如何,好不好打交道。
  简乐阳也看到人群里的简老三,和他待在一起的应该是新丹县和周围乡镇的秀才们,年纪轻的没几个,有的则头发花白一片,一边咳嗽一边不时地看向官道。
  “来了!官道那边有动静了!”
  “大人,新县令来了!”这是县丞派出的县衙的人,看到新县令的出现赶回来报信的,县丞一行人赶紧整理衣裳,之前衙内被捋了不少人,他们目前可不敢在新县令面前拿大,还是老实在新县令手底下做事吧。
  官道尽头果然出现了一行人,也许知道前面就到了,所以新县令的排场也摆开了,简乐阳目力极好,抬手遮住刺眼的光线向那边看去,当他看清骑在马上走在中间的身穿县令官服的人时,露出诧异之色。
  那人不是旁人,而是从新丹县逃出去的贺云章!
  城门口挂的画像还没撕掉吧,这下可好,被通缉的人竟成了县令回来了,简乐阳想想贺云章看到那画像时不和会是何种心情,不由噗哧一声乐起来。
  “哥,你笑什么?”简文远只看到一队人马出现,可看不清人,再说他也没见过贺云章啊。
  简乐阳乐道:“新县令应该是个挺有意思的人。”
 
 
第64章 变天
  简文远不太明白他哥的意思,等新县令一行进入他们的眼帘中,简文远和不少人都看得张大了嘴巴。
  这、这新县令也太年轻了吧!
  县丞一行人震惊之后心情又复杂之极,这新县令如此年轻,是哪年哪科的举人进士?又或者是靠关系户空降的勋贵子弟?不管哪一种都叫他们无法平静,倘若是前者,他们这一把年纪跟人家相比都活到狗肚子里去了,而且今后要被这样一个毛可能还没长齐的少年压在头上,如果是后者,那更惹不起,而且他们是不是要跟在后面替小鬼收拾烂摊子擦屁股?
  “新县令真年轻啊,加冠了没有?娶亲了没?”
  ‘看新县令一身贵气,想来出身不凡,我等还需小心了。”
  “派了这么个小鬼过来能干什么事?还不如之前的姓钟的呢!”
  许多议论声传入简乐阳耳中,他感兴趣地勾了勾嘴唇,论做官,他没小看这位贺云章,反而有点期盼他这个县令会做出哪些举动。
  一转头,他便看到张孟三人震惊的神色,显然也没想到他们送走的人回过头来又成了父母官了,忙转头四下张望,一不小心碰到简乐阳笑眯眯地眼神,顿时心中大定,这对他们来说不见得是坏事,至少,城门口捉拿他们几人的告示肯定得撤了,他们从今往后出入县城不用再遮遮掩掩的了。
  身穿官服的贺县令,清俊中带了几分威严,身边还有府城的官员陪同,等到近前,贺县令下马与县丞等人互相拱手见礼,又让在场众人散了,他会抓紧时间整顿新丹县的秩序,届时会需要各位的配合,至于其他的就不必了,也就是他们带来的贺仪之类的由他们各自再带回去。
  由一个举人带头,一众学子见过县令,然后由县丞引路,一行向县衙而去。
  “哥,三叔也在里面,咦,那不是姓杜的混蛋吗?他没跟上去?”简文远踮起脚跟,看到前面的情景,看到杜泽时满眼喷火,可看到他被人排挤又幸灾乐祸地笑起来。
  “他跟上去做什么?娶亲当日岳家被抓,他现在大概是那些学子的笑话了,他跟前任县令牵扯不清,那些学子在新县令面前当然要跟他划清界限了。”简乐阳嗤笑道,他也一早看到姓杜的了。
  “那三叔呢?三叔的岳父不也被抓了吗?”简文远看三叔没被人排挤,有点不太高兴,他可没有一荣俱荣的意识,因为自家从没沾到三叔的光。
  简乐阳带他们顺着人流进城转转,边走边说:“县令的身份比主薄打眼多了,而且杜泽是新秀才,又是少年秀才,这身份给他带了多少光环,就会得到多大的妒忌,他刚踏进这个圈子,还没巩固好人脉,根基不稳,三叔就不同了,跟那些人估计多少都有些牵扯,这自然也是他的狡猾之处了。”
  依简乐阳推断,杜泽少年秀才胸中有股傲气,觉得没必要低声下气地跟那些人结识来往,等他日得中举人,那些秀才包括举人还不得对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
  哎呀,就不知如今这少年秀才受此打击,是就此一蹶不振呢,还是卧薪尝胆奋发向上,于逆境中崛起呢?简乐阳很想早点看到结果啊,只可惜要等的时间太长,也许那时候他早将这个人丢到爪哇国去了。
  三人经过城门口的时候,简乐阳果然看到贴告示的地方空了,原来那画像就被风吹日晒得模糊一片看不清了,现在不知是谁下的令给撤了,也许跟着县丞来的那些差役里就有人见过之前的贺云章的,现在再看清新县令的模样,不知是不是吓得屁滚尿流了。
  简乐阳所料不错,确实有个差役是见过贺云章的,越看新县令越像,等贺云章自报家门后,更是腿一软差点瘫下来,等悄悄将这事告诉县丞后,县丞也两腿抖了抖,忙命人先去撤掉抓人的告示,同时心中后怕不已,幸好那阵子的事情他没参与,否则还不得等新县令跟他们算旧账?
  这么一想县丞老实多了,决定不管新县令年纪如何,他也要配合县令做好本分工作,能将姓钟的搞下台去了,这背后的力量岂是他能奈何得了的。
  贺云章下马后也不着痕迹地打量四周,想从人群里搜索到熟悉的面孔,只可惜四周的人没容得他继续看下去,不得不先将眼前事应付过去,他来到这儿,总有机会见到救命恩人的,至于城门口的告示,哼,当真以为他一无所知?
  他不知恩人身在何处,更不知他姓甚名谁,只能等安顿下来先着手打听张大哥他们三人的下落。
  张孟三人消化完新县令就是贺少爷这个事实后,倒是挺替贺云章高兴的,至于要不要与贺县令相认,还是等见过老大听老大的安排吧,他们与贺少爷到底身份相差太大。
  简乐阳他们从县里回去后,简文远叭嗒叭嗒说了不少新县令的情况,田里正也赶过来听了,听文远跟自己儿子说了半天,除了听出新县令年少外,并无太多实质性内容,还是等着哪日县令会不会召见他们吧,否则他们也不会有机会面见县太爷的。
  等田里正带着儿子走后,简乐阳来到简爹书房里说了新县令的身份,简爹听了也诧异之极之前听文远讲述时从没往这方面联想:“虽然贺县令年轻,但阳哥儿你也说了,贺家官声不错,有志不在年高,也许咱们县里有这样一位县令是百姓的福气,阳哥儿今后行事还需谨慎一些。”
  “爹放心吧,我明白的。“不到万不得己,他也不去打扰这位县太爷。
  晚饭后简乐阳又去了仓河帮,张孟三人见了新县令后这心里肯定不安着呢,他这当老大的不能不过问关心一下,果然看到老大过来,张孟三人欣喜之极,忙找了个单独的机会私下询问老大该怎么做?
  简乐阳看了看三人神色,三人眉眼之间都带着喜色,显然对重新见到贺云章挺高兴的,四人也算共患难了一段时间,虽然身份有别,可情谊到底是存在的,因此三人心里还是想着能与贺云章见上一面的吧,至于他自己,简乐阳笑了笑,他这身份也没什么好遮掩的。
  “这样吧,看咱们这位贺县令有什么举动,如果他私底下让人查你们的下落,那你们再找机会和他见面吧,至于我,还是以后再说吧。”
  张孟三人互看了一眼,以张孟为首答道:“好的老大,我们会让人留心县里的情况的。”
  “老大!老大!”丘谭的声音从老远传来,越来越近,一路叫喊过来的,“外面变天了,真的变天了!”
  四人一愣,然后立即起身走出去,这说的变天肯定不是指县城的局势变动了,而是指老天爷终于舍得给他们这一带降点雨下来了?
  四人走到外面抬头向上空看去,果然今晚的星子隐隐约约的,而那轮月亮,恰巧被云层遮住了。
  一路小跑过来的丘谭兴奋道:“老大,张哥,你们说夜里和明天会不会要下雨了?”
  张孟欣喜道:“下雨才好,咱们这码头刚建好,要是下几场雨让河里的水涨上来,咱们的船又能用上了。”
  简乐阳和他们一起去了码头上,看到帮里的人都跑出来了,指着上空说着什么,脸上都带
  着笑容,看到简老阳一行过来了,纷纷叫老大张哥之类的。这种情绪很能传染人,简乐阳也不扫他们的兴,发话说:“晚上值夜的人留意一下,万一有雨下来,注意一下几条船的情况,别让船里进水了。”
  “是,老大。”
  “哎呀,有没有觉得,这风吹在脸上也凉快了点。”
  “哎,真的是哎,你不说我也没发觉,看来真的要变天了,太好了。”
  “没想到咱们这新县令一来,就给我们带了场雨,看来是之前的钟县令做的缺德事太多了吧,抓得好!”
  “说得也是,看来咱们这位新县令是位好官了。”
  简乐阳听他们把变天跟新县令关联起来,觉得好笑不已,不过如果这雨真降下来,老百姓里有这样想法的只怕不少,有这样的名声作铺垫,那么贺云章接下来的工作会顺利得很。
  “老大,要不你先回去吧,要真是下雨了路上可不好走,这里我们几个会看好的。”张孟他们听得抽了抽嘴角,他们没普通人那么迷信,但也觉得再巧合不过,对贺少爷有利就行了。
  “也好,那我先走了,有事你们联系我。”简乐阳从郝管事那里要来一只信鸽,并且托郝管事帮仓河帮多培养一批,以后出外行走有信鸽联系会方便一些,这可是信息流通极不发达的年代。
  “好的,老大。”老大弄来的那只信鸽,他们可是当宝贝养着的,饿着自己也不能饿着信鸽。
  简乐阳没想到这天说变就变了,他走到一半时天上飘起了雨滴,等到家里,就成了豆大的雨滴往下砸,噼咧啪啦地在地上砸岀一个个小水坑,天幕上不时也有闪电划破长空,亮得惊人,隆隆的雷声从天际传来,将农家院子里的鸡和狗惊得叫喊不停。
  这时雨下得有多大,庄户人家就有多高兴,许多人家已经熄灯睡觉了,可听到外面的雨声立马爬了起来,不顾外面下的瓢泼大雨,跑进雨中欢天喜地起来,一眨眼的工夫,浑身上下就湿透了,可依旧兴奋得很。
  简乐阳到家时当然也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的,站在门边,脚下立即成了一个小水塘,简爹简娘连忙拿布巾给他擦雨水,简娘又连忙去厨房里烧水,等下让简乐阳洗个热水澡再换身干净的衣服。
  “别忘了姜茶。”简爹提醒了一下,阳哥儿虽然身体好,可也不能马虎大意了。
  “知道了,相公。”
  等简乐阳将自己收拾干净捧上姜茶,一家人一起看向外面的雨帘,这雨水像是从天上倾盆倒下来似的,简爹喜道:“这场雨只要能下到明天,这河里的水就能涨上不少了,暂时不会缺水用了。
  虽然家里防着灾情扩大储存了不少粮食,但能不用上岂不是更好。
  简娘也乐道:“是啊,那阳哥儿那边的船也能用上了。”
  简乐阳喝了口姜茶,看看自家的房顶:“爹,娘,咱家这屋经得起这雨砸吗?”
  刚刚高兴的简爹简娘一下子表情僵住了,同时流露出担忧的表情向上面看去,自打搬进来只是修缮过却没推倒重建,最新一次还是阳哥儿爬上爬下使了不少力的,现在被一提醒,这心又提了上来,这雨势一直这么大不减弱一些的话,很可能真要外面下大雨,屋里要下小雨了!
  简文远的心也颤了颤,可千万要撑住啊。
  简乐阳反而笑了起来:“爹,娘,我们重新圈块地盖房子吧,爹,我们住的地方进水了不要紧,可要是书房……”
  “阳哥儿你别说了!”简爹立马出声打断简乐阳的话,那些书可是他的命根子,“听阳哥儿的盖!一定要盖新房子!咱家盖青砖大瓦房!”
  “哈哈,太好了,盖新房子了。”简文远这下终于高兴起来了,他可不想哪天起床伸手一摸一手水。
  简娘笑了起来。
  简爹也不去看书了,跟简乐阳讨论新房子要怎么盖的问题,两人还拿了笔在纸上圈圈划划,盖几间房,卧室和书房怎么分配,厨房猪圈鸡舍还有菜地,这还需要考虑以后儿子成家的问题,不管简乐阳以后是嫁人还是招婿,简爹都要将他的地方留出来,跟文远一个待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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