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18

丞相他怀了龙种(穿越重生)——小文旦

时间:2018-10-04 12:13:10  作者:小文旦
  孟侜扶着管母,护院打开大门,气流一动,积堆在门槛的纸钱瞬间向院内涌进,在他们身后落了一地。
  孙庸的哭喊静止了一瞬,接着继续喊道:“嘉笙,你睁睁眼看看,到家门口了进不去。管仲萍!你有没有人性!”
  黑沉沉的棺木就摆在眼前,管母一个踉跄,幸好孟侜及时扶住了她。
  管母的把拐杖重重扔在地上:“把他们的孝服给我撕下来!”
  护院愣了一下,才听清管母的命令,连孟侜都懵了。
  场面顿时混乱起来,孙庸和阿宝躺在地上扭来扭去,护院费了好大的劲才脱下他们的丧服。
  里面的衣服一露出来,大家“嚯”了一声,居然还是喜庆的大红色。
  这副样子继续哭丧显然有些搞笑,孙庸坐在地上大骂管仲萍,流里流气,比市井无赖还难听。
  “既然左邻右舍都看着,我管仲萍今天就说开了。孙庸,二十五年前,我与你达成协议,管氏保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你扮演嘉笙的父亲。”
  “孙庸,你就是我管仲萍雇来的一个下人!你人心不足,暗地里打骂嘉笙,下药致使嘉笙前程尽毁,把私生子阿宝带回管家,意图夺我管氏家产,丧尽天良!”
  “你配给嘉笙哭丧吗?你配吗!把这两个杂碎给我轰走!”
  管母一席话,把孙庸吓得面如土色,被拖走时眼神不断往某个方向瞥。孟侜随他看去,只见一个人影晃过。
  他震惊于管母透露的信息,更惊异于管母的改变。家丑不可外扬,孟侜短短与管母接触几天,都能看出,不是管母心盲,而是管氏的面子,才让管母对孙庸一忍再忍。信奉了前半生的信条一朝破除,不仅是打孙庸的脸,更是明晃晃打在自己脸上。
  这些话仿佛用尽了管母所有气力,她指了指横放的棺材,吐出两个气音:“开棺。”说完颤抖着用手盖住眼睛,掩住簌簌泪水。
  她是管氏唯一的女儿管仲萍,何曾在外人面前如此狼狈。
  空气都静止下来,除了棺板挪动粗重的声音,孟侜越过呆若木鸡的人群,看见了站在那儿不知多久的楚淮引。
  目光相接,楚淮引朝孟侜颔首,让他不要担心。无论开棺结果如何,他总归会保护好自己的小猫。
  一前一后有两个棺材。
  前面那个棺材打开,是一具腐烂女尸,死去一月左右,四周散落着坑里带出的泥土。连天的运输颠簸让尸体接近散架,可无论怎么变,身上的衣服和发饰,以及脚边的泥土成分,都显示她就是廖氲兰。
  孟侜和阿福亲手埋葬,他怎么会记不清。
  眩晕和呕吐感袭来,孟侜弯腰撑着膝盖缓了好一会儿,抬起头时满脸是泪。
  管母朝孟侜看来,孟侜闭了闭眼,阿福忍着哭腔道:“是夫人。”
  管母陡然滑坐在地上。
  孟侜挥手让他们把棺盖上,开另一个。
  “开棺是大不敬,让管大人入土为安吧。”人群中不知谁带头嚷嚷。
  “是啊是啊……”
  孟侜心里有预感,另一个棺木里可能不是管嘉笙,如果两具尸体皆是真的,那为何要把廖氲兰放在前面?除非他们找不到管嘉笙的尸体,待廖氲兰的尸体被确认,就会有人阻止开另一个棺。
  这只是猜测,孟侜一切尊重老夫人的意见。
  管母果然被那句嚷嚷动摇,她犹豫了半响,最终还是道:“开。”
  棺门一开,阿福首先凑上去看,看完又哭又笑。孟侜定睛一看,那不知从哪找来的充数的尸体,比管嘉笙矮了一个头。
  管母这才被扶着过来,确认不是儿子之后,昏了过去。
  管府要办廖氲兰的丧事,群众围观了一场闹剧,都明白了,有人想用管嘉笙妻子的尸体诬陷管大人是被冒充的,唏嘘了一阵渐渐散开。
  楚淮引来到孟侜身边,握住他冰凉的手指,“吓着了?”
  孟侜这次没有嘴硬。
  破庙里,管嘉笙还吊着一口气,孟侜找来的郎中说“我不是神医没救了”时,他猛然想起自己身上还揣着一本所谓神医的医书。他把书拿给郎中看,郎中果然找到了续命之法。
  “我也就试试,活不活两说,就算活了,估计也要昏迷个几十年。”
  那郎中是个医痴,孟侜把医书撕了半本与他做交易——照顾管嘉笙,一年后,若是死了,孟侜支付辛苦费,若是活着,额外将另外半本医术赠予他。郎中还要讨价还价想马上得到全部医术,孟侜坚定立场,对方只好撅着嘴和孟侜一起把管嘉笙带下山。
  这件事管老夫人也知道。
  孟侜刚才最担心的就是管嘉笙被找到了,毕竟管嘉笙就在山下的小镇上,郎中家里也没什么背景,一搜就搜到了。
  幸好,那郎中还是靠谱的。
  “朕封廖氲兰为诰命夫人,让礼部帮忙料理后事,你不要什么时都往自己身上扛。”楚淮引看着孟侜惨白的小脸,不知怎么心疼才好。
  “今晚好好睡觉。”楚淮引觉得不放心,“你随朕进宫,朕要亲自看着你。”
  孟侜:“……”别,肚子不经看。
  “臣要为妻子守灵。”
  楚淮引气得肝疼,在朕面前能不演吗?他突然想起第一次见孟侜,他问跟王钧阳拜堂的人是原来的新娘还是他,孟侜说是他。
  朕还什么都没染指,怎么便宜被王钧阳林氏什么人的占光了?
  不行。
  “朕找一个身形相仿的人替你。”楚淮引不由分说。
  天天让孟侜这么气,他必须想个法子掰回一局,让孟侜知道,欺君是有“代价”的,偶尔骗骗就算了,不能张口就来。
  真是……特别大的追求。
  作者有话要说:
  孟侜:听说你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第37章 
  一进宫, 自然又是山珍海味, 孟小猫坐在鱼篓子前,猫爪子几次蠢蠢欲动,都以强大的自制力忍住了。
  楚淮引的鱼不敢乱吃,容易长肉。
  楚淮引全程看着孟侜苦着脸刨米饭和青菜,恨不得离荤菜八百里, 把呼吸都堵上。
  这又是哪出?
  孟侜主动解释,他本想说最近腹胀没有胃口, 但楚淮引动不动就请太医, 于是他说:“臣家中正在办丧事, 于情于理, 臣也得食素几天。”
  楚淮引:“……”
  也行,晚饭清淡一点。
  楚淮引挪位置,坐到孟侜身边, 一筷子肉, 一筷子鱼,在孟侜羡慕的目光中, 全夹到自己碗里,还专挑孟侜前面盘子里的东西吃。
  眼见最后一块鱼肉被挑走, 孟侜:……差点气哭。
  孟侜吃了不少米饭,但是没有吃肉总觉得胃里十分空虚跟没吃一样。
  肚子饿咕咕,脸上气鼓鼓。
  楚淮引笑着戳了一下孟侜的脸蛋, 戳出一个软呼呼的坑,觉得十分有趣, 于是又捏了一下。
  他伸手把两人的碗筷换过来,盯着孟侜的眼睛,戏谑道:“爱卿不生气了,嗯?”
  孟侜迅速端起楚淮引的碗,我才没有生气。
  节食是一项长久的计划,多一天少一天并不要紧。
  “明日陪朕去祭拜故人。”楚淮引夹起孟侜碗里没吃完的青菜,觉得这青菜,甚是可口。
  哪个故人,不会是挂着孟侜名头的王钧阳吧?
  楚淮引没说是谁,他抓了抓孟侜的头发:“爱卿用完膳去沐浴,早点歇息。”
  孟侜试探着道:“臣睡在哪儿?”
  “朕不是说过,朕要亲眼看着你睡。还有,跟朕说话,不准用管嘉笙的声音。”不然朕耍流氓都觉得怪怪的。
  “哦。”发出管嘉笙的声音。
  担心洗澡的时候有人冲进来,孟侜支开太监,锁好门,像第一次下水还没有鸭妈妈带的小鸭子,哗啦乱扑腾一阵就上岸了,里面的绒毛都来不及湿水。
  楚淮引敲门的时候看见穿戴完好的孟侜,惊了:“爱卿这是洗过了,还是没洗?”
  “臣洗过了。”孟侜语含得意,就防着你这一手。
  楚淮引万分赞赏:“朕从未见过像爱卿这般手脚利索之人,朕日理万机,若是小事上缩短用时,便能空出更多时间处理政事。今日正好朕还未沐浴,不如爱卿给朕露一手?于国于民,都是大幸。”
  什么???
  孟侜反应了好一会儿,才确认,陛下是要他帮他洗澡?
  孟侜用“你以前不是这样的”眼神看着楚淮引,希望能唤醒他的良知。
  显然,皇帝都没有良知的。
  孟侜拿着搓澡巾生无可恋,并且偷偷打量。
  他居高临下站着,正好每次低头都能看见陛下的八块腹肌,往上是肌肉线条流畅的肩膀,往下是不敢看的。
  楚淮引虽然床上功夫不好,但身材绝对是万里挑一,每一处都很惊人。
  孟侜陷入沉思,总的来说,还是我比较吃亏一点。
  “爱卿在想什么?”楚淮引声音沙哑,不动声色姿势,掩盖某些会吓着小猫的变化。
  “没有!”孟侜欲盖弥彰地扭头望天,手上动作不停,反正不知道搓到哪就是把楚淮引当搓衣板一阵乱搓。
  他听见楚淮引“嘶”一声,急忙转回头,一下子对上楚淮引欲求不满的眼神。
  有些腿软。
  “啪嗒”一声,澡巾落到水里,掌心没有布料的阻挡,一下子按上温热跳动的胸膛。
  位置特别吓人。
  孟侜被烫了似的收回手,偶然间瞥见了楚淮引左肩上一道两指长的疤痕,看起来有些久远,但绝对不是什么小伤。
  就算是战神,刚上战场的时候也是新手啊。如果我早点来,说不定能给你当一个混饭吃的狗头军师。
  孟侜觉得自己的肩膀也在疼,他问:“这是怎么伤的?”
  楚淮引在实话实说“被内贼一刀砍在肩上差点死了”和糊弄过去间犹豫了一下,最后诚恳地说:“三个月前,被一只不听话的小猫挠的。”
  孟侜搭在楚淮引肩膀上的五指收拢,气呼呼地抓出了五道浅浅的指甲痕。
  这绝对是诬陷!
  我清清白白一只猫,顶多留下这种程度的痕迹好吗!
  用水抹一下就消了!
  再逗孟侜就要炸毛,楚淮引转移话题:“若是最后,证据指向孟甫善,爱卿,你说朕是否应当按律惩处?”
  孟甫善再不是人,到底是孟侜的亲生父亲,楚淮引摸不准孟侜对他的看法,他知道孟侜不喜孟甫善,但事关重大,一旦定刑就是死罪,生死面前,或许孟侜会顾念生恩?
  孟侜却在想,孟甫善谋逆,按律要连坐家人,他也姓孟,到时候势必会让楚淮引难做。不用到时候,楚淮引现在已经在问这个问题了。
  孟侜越发觉得管嘉笙这个身份很好,能保命。等京城诸事一毕,他还是按原计划请辞回苏州。或者这中间管嘉笙醒来接替他,事情就更容易了。
  他坚定地告诉楚淮引:“刑罚当以服众,谋反重罪,不重罚何以震慑天下人。”
  “朕知道了。”
  脑回路并没有交叉的两人,一致通过了两个答案。
  一上床,孟侜就滚进了龙床内侧,并把自己裹成毛毛虫,闭上眼睛拒绝和陛下一条被子。
  楚淮引对这个“让干什么都很顺从就是不承认自己是孟侜”的人非常无语。
  他拎着被子的两个角一提溜,掉出一只凌乱的小猫。
  楚淮引不怀好意地靠近孟侜,“爱卿今晚又让朕想起一个人。朕依然觉得爱卿就是他,若是不再验证一下,朕今晚大概会睡不着。为了明日早朝顺利,爱卿责无旁贷。”
  身下是明黄色的床单,更深一点的黄丝线绣着双龙戏珠,孟侜仰躺着,眼睛很亮,像太和殿上空的星星,搭着上翘的檐角随夜风摇晃。
  孟侜往后一缩,他以为现在跟楚淮引应该是心照不宣的状态,为什么还有这种事。
  他听着这番话十分耳熟,如果楚淮引继续说出他身上哪里有胎记的论调,他一定……
  “孟侜腰下四寸处,有一块独一无二的胎记,你让朕看看。”
  一定要好好想想怎么拒绝。
  孟侜心里万马奔腾,腰下四寸,那可不就是屁股吗?他上次检查过了,什么都没有!他相信这个地方楚淮引一定不会记错,明摆着耍他。
  楚淮引眼里毫不掩饰的笑意证明了这一点。
  可他能有什么办法……
  孟侜一头栽进被子里,不能这么丧权辱国,今天这里,明天那里,楚淮引迟早心血来潮想看看“孟侜的肚子”。
  他自己也没有发现,他所有的拒绝都来自被楚淮引发现怀孕的担忧,而不是对这个行为本身抗拒。
  “陛下对其他大臣也是这样的么?”孟侜愤愤不平。
  “当然不是。”楚淮引立即否认,朕只对你这样。
  三分钟后。
  孟侜趴在软绵绵的被子里,屈辱地拉起裤子,隔绝楚淮引火热的视线。
  其实就露出了巴掌大小的地方,楚淮引十分遗憾。但也不是特别遗憾,爱卿你尽管装,朕有的是办法让你想不装都不行。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孟侜提醒楚淮引:“陛下不要忘记刚才答应臣的事,明日开始解禁千阳湖。”
  千阳湖的太湖石已经捞走,受影响的两岸百姓也该恢复生计了。
  之前还信誓旦旦一定要孟侜亲口说,否则永不解禁的楚淮引:“君无戏言。”
  危难之时,仍然心忧京城百姓能不能吃上便宜肥美的湖鱼,孟侜心里凑不要脸地自我夸奖了一番。
  并不是只有本官一人要吃。
  折腾了一番终于可以入睡,孟侜抢走被子,大胆指挥道:“微臣睡相不佳,陛下请再拿一床被子。”
  耳根子红得滴血,脸上却很镇定,完全是两种色号。
  这很不对劲。
  楚淮引皱眉:“你脸上的东西还不擦掉?”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