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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他怀了龙种(穿越重生)——小文旦

时间:2018-10-04 12:13:10  作者:小文旦
  楚淮引失笑,“朕也有错。”
  所以我们一起慢慢变好。
  紧急胎教并不止步于此,孟侜明显发现,最近自己经手的公务全部都积极向上阳光明媚,比如晋州某官员开仓放粮,以身作则,鼓励乡绅捐钱捐粮,帮贫苦百姓度过寒冬。比如岐州的商会谋反,繁华之地隐隐衰败,调来新的刺史之后,现在已经慢慢恢复。
  比如邱合璧来信,蜀地的水道已经规划完毕,人力物资都以备好,等明年开春冰雪消融,就开渠挖道。他邀请孟侜水道通好之后来使奉国,一家三口更好。
  楚淮引抢过信件,脸黑如碳,“两国公务,为什么不能走明面,非要给你写信谈是怎么回事?”
  他吩咐:“以后邱合璧送来的信件都当成奏折摆在朕案头,不经丞相这里。”
  孟侜:“你忘了,因为本官收了他的钱啊。”邱合璧大概是脑回路比较清奇,又或许是上次邱岳回奉国,楚淮引以淮王府地下被挖空了住着不安全,硬是坑了邱合璧一大笔修葺费。邱合璧大出血,故意经常给孟侜写信气楚淮引。
  就是单纯的金钱交易,你不要多想。
  楚淮引捏住他的下巴:“还敢受贿,看朕晚上怎么惩罚你。”
  怎么收拾?
  孟侜挺了挺大肚子,本官不在怕的。
  “经过邱坚白的事,你我都不想再走一次那条道。”孟侜没有故地重游的爱好,相信楚淮引也不愿折腾,“我已经想好到时候要派谁出使。”
  “谁?”楚淮引猜测,“顾连珠?”
  “是他。”
  顾连珠跟着他们回京,被顾老摁在家里读书,身上都快长毛了。他那性子就喜欢走南闯北,再适合不过。再派一个老成稳重的官员随行,他负责谈事,顾连珠负责赚钱。
  孟侜眼睛一弯,本官有一堆坑钱技巧要传授。
  比如邱合璧想看你吃饭,一定要高价收费,荤素分开,本官只抽取一点中介费。
  ……
  孟侜和楚淮引也有政见不合的时候,针锋相对,各执一词,这时候就要问问文武百官们的意见。
  到底是陛下有理,还是皇后兼丞相有理?
  御史中丞站出来声援陛下,叱责孟侜太过锐进,不懂中庸。
  陛下脸一黑,没有被赞同的愉悦,甚至想倒戈到丞相阵营。
  要是有人帮丞相说话,孟侜也不会得意,毕竟陛下的威严和果决,除了不适用于他,所有人都应该心存敬仰。
  夫妻打架,官员遭殃。大臣们懵了两次之后就知道了,朝堂之上畅所欲言,陛下和孟侜都不会因为有人支持他就高看一眼或者心里记仇,不如就说说自己的看法,兴许还能被两人赞同。
  但最近,特别是过年之后,颇有点像丞相大人的“一言堂”。
  所有人上奏讲话都温言细语,连最粗狂的将军的都让人如沐春风。
  毕竟皇后肚子里的孩子快出生,一点也不能受惊,任谁讲话声音一高,就会收到陛下和将军的双重瞪视。
  明明争得面红耳赤,说话还得注意语气,亲如一家。
  短短半个月,大臣们觉得自己的修为涵养更上层楼,哪怕家里小妾偷汉子都能微笑面对。
  孟侜被这诡异的发展噎住,难不成宣政殿只有本官一个人嗓门大?
  “本官明天不上朝了。”孟侜对楚淮引道,但俸禄还是要的,带薪修产假。
  “好。”楚淮引提醒,“朕不能时刻看着你,你不能闲着就找事。”
  不然朕宁愿把你拎到宣政殿,大家继续和谐友爱。
  孟侜打报告,“正月十五,沈柏青出月子,我能去看看吗?”
  “朕陪你。”
  沈柏青出了月子,活蹦乱跳,还很得瑟:“我现在想去哪儿去哪。”
  孟侜还没表示羡慕,突然传来婴儿的大哭,沈柏青像被踩了尾巴一样蹦起:“等等,我去看看。”
  孟侜拉着楚淮引的袖子问:“本官可以不坐月子吗?”
  他想马上像沈柏青这样潇洒。
  楚淮引:“……那朕真的会把你锁起来。”
  ……
  二月白梅盛开,春风似水多情。
  阿虎把请柬送给孟侜,挠头道:“大人,我快成亲了。”
  娶媳妇的钱全靠大人自己的努力。
  孟侜笑眯眯收下,“本官有空会去的。”
  阿虎送完请帖出来,暗卫们纷纷搓着手表示佩服:“小皇子快出生了,主子现在恨不得把孟大人栓在宫里,你居然还敢送请帖诱惑孟大人!”
  阿虎晴天霹雳:我忘了。
  “大人应该不会去的。”阿虎道。
  “我想也是。”暗卫道,“你一定要准备好宴席,按三倍的量。”我和兄弟们已经决定饿自己三天,把输出去的钱吃回来。
  阿虎笑容憨厚:“没问题。”
  楚淮引在龙案后批改奏折,丞相大人闲下来,他那份工作陛下自然要分担。
  孟侜站在龙案前,微微俯身,一手撑在桌上,两根手指捏着请帖一角,在陛下眼前晃来荡去。
  你懂我的意思吧?
  本官已经好几天没凑热闹,快闲成一朵长蜘蛛网的蘑菇了。
  楚淮引看着那大大的喜字,决定让季炀给阿虎的成亲补贴减掉三成。
  孟侜歪着头,伸脚在桌子底下踢踢陛下的靴子,不要当没看见。
  楚淮引松口:“朕后天带你去。”小猫的心情也很重要,楚淮引知道孟侜有在努力克制自己。只要有条件,他还是愿意带孟侜出去放松,以免小猫产生“有了孩子自己受轻视”的错觉。
  阿虎的朋友都是暗卫,成亲不过是一群暗卫一起喝喝酒吃吃饭,自己人,很放心。
  ……
  为了有排面,也为了陛下的小心思,季统领把平时训练的大场地开放给阿虎摆酒。
  陛下和丞相亲临,加上肚子里的小皇子,暗卫们拍着阿虎的肩膀羡慕:“这回一定要吃穷你。”
  孟侜只是来凑凑热闹,已经在宫里吃过,楚淮引也不放心他吃外面的东西,他们坐在一旁观看,看兴头上来的暗卫一个接一个表演自己的独门绝技。某位大兄弟甚至表演了现场烤鸡。
  楚淮引没什么架子,让他们随意。大家就真的很随意,秉着能吃是福的精神狼吞虎咽。
  楚淮引叫来季炀,有些疑惑:“你最近没给他们吃饱?”
  季炀非常冤枉,看着一群手下食量惊人的样子,觉得有点丢人。
  饭过三巡,酒气微醺,暗卫比划着吃到圆鼓鼓的肚子,再看看孟大人,眼神热切。孟大人不愧怀的是龙种,看看那肚子,多么贵气逼人!跟我这种酒囊饭袋就是不一样。
  旁边的人不客气地拍在他肚子上,“喝多了?”
  “嗷。”暗卫嚎叫,“吃撑了有点疼。”
  孟侜神经一震:“本官好像也有点疼。”
  作者有话要说:
  问:你们为什么吃酒席还要表演杂技?这是什么爱好?
  答:没办法,上面给的政治任务。【暗卫摊手】
 
 
第86章 
  孟侜生怕自己感知错误, 在一群暗卫嗷嗷叫吃太多肚子疼的混乱里, 闭着眼睛深呼吸。
  好像……真的……不太好。
  没经历过这种阵仗,孟侜霎时间手背上都出了一层冷汗。他揪着楚淮引的袖子,发虚道:“陛下,肚子疼。”
  楚淮引身体一僵,猛地扶住孟侜, 谁不是第一次当父亲,要不是孟侜需要他支撑, 楚淮引也有些腿软。
  他打横抱起孟侜, 叫上季炀, 忽略那群不靠谱的暗卫, 略过京城上空,往皇宫而去。
  留下的暗卫捂着肚子面面相觑:“肚子痛也会传染吗?”他们会不会被主子吊起来打?
  阿虎反而是最机智的:“孟大人要生了!”
  暗卫纷纷侧目:“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等等!皇后要生小皇子了……?!他们是吃成了一群饭桶吗?暗卫们急急跟上给陛下开路,然而陛下和季统领转眼间已经没影。
  孟侜把头埋在陛下怀里, 声音闷闷地传出来:“楚淮引, 我有点怕。”柳宜修也不给本官发明个麻药什么的,听说比翻指甲盖还疼。
  “楚淮引”这连名带姓的三个字杀伤力有点大, 孟小猫胆大包天什么时候说过怕?
  楚淮引脚步一滞,他想说要不然咱不生了, 但显然是不负责任的话,只能抱紧孟侜,安慰他:“别怕, 朕陪着你。”
  从第一次阵痛到自然分娩,其中还有几个时辰。
  熬过一次阵痛, 孟侜紧张地想吃东西,楚淮引端着清粥小菜和糕点,小心翼翼地喂他,怕孟侜饿得没有力气,又怕他吃太多。
  孟侜每吃一口楚淮引便要看一次太医的脸色,明明是一国之君,却像个背着父母偷喂小野猫的孩童,神经紧绷,严阵以待。
  孟侜被陛下逗笑,渐渐也不那么紧张。
  “待会儿你出去。”孟侜要求,本官鬼哭狼吼的样子还是要遮一遮。
  楚淮引握着他的爪子:“朕要陪着你,看着我们的孩子出生,疼了你可以咬朕,骂朕,打朕,反正朕不走。”
  孟侜在床上经常霸道又不合作,他想象了一下这些场景的加强版,深怕陛下会被他挠出几百道抓痕,明天一上朝岂不是会被大臣嘲笑?
  “不了吧,我抓抓床单就好。”孟侜抿了抿嘴,额头冒着虚汗,鬓发凌乱贴着,眼神忽闪,偶尔脆弱伴着倔强闪过,像冰天雪地里给嗷嗷待哺的孩子寻食的花狐狸,灵动狡黠的眼珠被浓浓担忧和无助覆盖。
  楚淮引抱住他,这话怎么这么让人心疼。
  “睡一会儿。”
  孟侜道:“你再给我念几句诗。”陶冶一下。
  楚淮引摸摸他的头:“不管这个。你生出来的,不管什么样,朕都喜欢。女孩是公主,男孩就封为太子。”
  孟侜有理由相信,要是狸猫换太子的事发生在他身上,楚淮引怕是也能坦然承认一只猫,很昏君。
  “太子什么的,太早了吧?”孟侜轻语,万一是个败家玩意儿,本官是不会轻易把国库交出去的。
  柳宜修见怪不怪,太医有些吃惊,哪怕是皇后,封太子也不是板上钉钉的事,他们两怎么跟买菜似的讨价还价。
  到了晚上,阵痛变得规律而短促,孟侜想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全身是汗,为了要保留力气,克制着音量。
  楚淮引抓着他的手搭在自己手腕上,“你掐朕。”这种只能看着孟侜受苦心里煎熬,而不能做任何减缓他痛苦的事情,楚淮引急地想掀屋顶。
  孟侜一开始会顾忌着陛下,不想把他抓疼,但很快就顾不上了。
  他三脚猫的功夫虽然打不过陛下,但拼命使劲力道不容小觑。
  疼到极点就用力,稍稍一缓就想起不能抓疼陛下,很矛盾很精分。
  当小皇子嘹亮的啼哭声想起时,楚淮引手腕成功被掐青了一圈。他看了一眼,小家伙皱巴巴的一团,也不知道跟谁比较像。
  “抱到乳母那边。”
  楚淮引守着沉睡的孟侜,丝毫不敢放松,太医说接下来两个时辰要谨防出血,过了这两个时辰,最好把人叫醒解手。
  楚淮引不错眼地盯着孟侜,不时查看他的情况,两个时辰后才彻底松口气。
  他叫醒孟侜,“太医说要解手。”
  孟侜皱了皱眉:“不想,累。”但是太医说,现在不试着,之后可能解手困难,增加不必要的痛苦。
  楚淮引耐心哄他,真诚地建议:“不然就尿在床上?或者朕给你拿一团棉花?”
  反正宫里屋子多,一天换一间都行。
  孟侜吓得睁开眼,你儿子才尿床用尿布,本官是那种突破底线的人吗?
  扶我起来。
  在陛下的密切注视下,孟侜进行了这辈子最艰难的排尿活动。
  “爱卿不用害羞,朕看得多了。”
  孟侜:“我就知道你不止一次偷看本官解手。”有点变态。
  楚淮引摸摸鼻子,那是微服私访的时候,各种深刻的教训,让他恨不得把孟侜栓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看着,自然也包括……解手。
  孟侜提上裤子,“把孩子抱过来。”别人家生完一睁眼孩子都在旁边,陛下怕孩子吵到孟侜,让人抱到隔壁。
  宫人轻手轻脚地把一整张小木床都搬进来,小皇子在里面睡得安稳香甜。
  似乎是嗅到父亲的气息,他鼻子一动,嘴巴一瘪就要哭。
  孟侜轻轻拍着他:“别、别哭。”
  动作有点青涩,眼睛却很亮,带着微微水汽,认真又迷人。
  “陛下取好名字了吗?”本官没什么高深的文采,这件事还是你来。
  楚淮引想起前些日子宋成嘉给儿子取名为谢孟,他虽然不至于心塞,但总觉得被人抢占了先机。
  “秉钧。”
  楚淮引道:“你要是想他姓孟,那就叫孟秉钧。”
  孟侜想,虽然本官出了大力气,但是显然怀孕这这一趟,自己三天揭瓦两天钓鱼,陛下比他操心辛苦的更多。姓楚也没什么。
  何况你都取了这个名字了,要是不姓楚,那些大臣非得把本官撕到皇陵面前认错。
  秉国之钧,四方是维。
  是个好名字,孟侜伸出食指戳戳儿子的小脸蛋,希望你不辜负这个名字。
  当然,本官是个开明的家长,想跟本官学演戏也成,就是陛下可能不太愿意一家子戏精。
  ……
  楚淮引对孟侜坐月子做好了鸡飞狗跳的准备,但还是常常因为孟侜的要求而倍感头痛。
  “本官都臭了。”孟侜忧伤,他现在是一只臭猫,也不知道陛下日常怎么亲得下嘴。
  因为不能受凉,他捂着厚被子,经常一身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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