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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娱乐圈](GL百合)——俺打的去埃及

时间:2018-10-04 12:16:32  作者:俺打的去埃及
  夏荻鼻头发酸:“其实该我保护你们了。”
  姨妈拍夏荻的后背:“洗完澡就去睡觉,这两天总是往外面跑。”
  过完年,夏荻去湖南拍《化生子》。春节时有点咳嗽,过完春节仍旧没好。总觉得身子轻飘飘。夏荻喝了口冷掉的枸杞水,倒头睡了。在睡梦中,被人轻轻拍醒,对方身上熟悉的味道,让夏荻觉得很踏实,乖乖地喝了感冒冲剂。薄姝拿毛巾擦她的脸:“明天再不好,就跟我去打屁股针。”
  “小孩才打屁股针。”
  “小孩免疫力都比你强。”薄姝道,“听你声音,我就知道你没好,有没有按时吃药?”
  “你好烦。”
  “你好,我就不烦你了。”薄姝擦夏荻的脖子。
  夏荻“嘤”了一声。
  夏荻拍完戏,薄姝过来了。和导演说一声,带她去附近的诊所打点滴。诊所里仍旧坐着那个苦着脸的大夫,要不是之前见过他这个样子,还以为他年没过好。大夫这扎针,薄姝在一旁吐着气。她见着好笑:“干嘛你?”
  “疼不疼?”薄姝坐下道。
  “一点点。”夏荻看支起来的吊瓶,“这要打多久?”
  “要打几瓶,”薄姝道,“你喝水吗?”
  夏荻摇头:“这几瓶打下来,估计我要上厕所。”
  薄姝喂夏荻一口水,往夏荻嘴里塞了巧克力。
  “你不用守着我,回去睡一会。”夏荻道。
  “你睡。”薄姝道。
  劝不动薄姝,夏荻只好闭上眼睛。迷迷糊糊又睡了一会。
  惺忪睁开眼睛,看到闭着眼睛的薄姝,薄姝睡着了。
  手机在兜里振动,薄姝很快关掉闹钟,抬眼看吊瓶。低眼看到醒来的夏荻,开口道:“喝水吗?”
  夏荻摇摇头,生病的缘故,显得耳朵有点粉:“我想上厕所。”
  薄姝扶夏荻上厕所,一手举着吊瓶,另一手脱夏荻的裤子。虽然很亲密了,但还是头回在薄姝面前上厕所。夏荻晕晕沉沉地想,还不如让薄姝回去。
  薄姝“嘘嘘”两声。
  夏荻羞赧道:“干嘛!”
  “我以为你尿不出。”薄姝道。
  “……”妈的,老子是害羞!
  “好丢脸。”夏荻道,“没尊严了。”
  薄姝笑:“都有力气调侃了,看来不用打一星期,四五天就够了。”
  薄姝扶夏荻回床,给夏荻盖上被子。
  “我现在有精神了,你要不要眯会?”夏荻道。
  薄姝点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要不要听歌?”
  薄姝手机密码0814,薄姝设的密码都很简单,都是生日号码。夏荻戴上耳机,看一眼手机桌面,桌面上是她们和薄星的合照。夏荻听着歌,看薄姝的相册,无意中翻到去年的动态图片,薄姝拍她在张家界的照片。她都不知道薄姝什么时候拍的,她披着头发挽着披肩,站在崖边看风景。
  她侧头看薄姝,薄姝已经睡着了。昨晚一直没合眼,又是喂她吃药又是盖被子。
  好像有什么在心里融化。明明是瓦数不高的白炽灯,夏荻有一种暖洋洋的感觉。
  很踏实的感觉。
  “你气色好多了,”“丁点”道,“恋爱果然有疗愈的功效。”
  夏荻笑笑,之前“丁点”就误会她和薄姝是一对。现在薄姝往剧组里跑,已经证实了猜测。
  “药吃了吗?”“丁点”道。
  夏荻摇头:“她带我去了诊所。”
  “丁点”暧昧地笑了笑。
  薄姝带夏荻吃饭,回头看一眼“丁点”,“丁点”仍然站在原地。
  “还真长情。”薄姝小声揶揄道。
  “你那药,是不是她给的?”薄姝道。
  “干嘛?”
  “药不能吃太杂,”薄姝道,“吃我的就行。”
  “无聊。”
  “喂?”
  薄姝坐在床上玩手机,电视放着综艺节目。夏荻洗完澡,坐到薄姝身边,亲了亲薄姝的脸。
  夏荻的眼睛水水的,薄姝突然想到一个成语,盈盈秋波。
  电视仍在放着,薄姝在夏荻身上拱动,夏荻肤如白藕的手臂搂薄姝的脖子。
  夏荻坐起身,套上薄姝的长袖,薄姝光着手臂,靠坐在床头,只用被子捂胸前的光景,微微的仍有些袒露。
  “之前不是放言攻回来吗?”
  “下回吧,”夏荻道,“没力气了。”
  电视里仍在放综艺节目,两人挨着看,房间里静静的。仿佛刚才的喘息声是幻听。
  同时笑了出来,这贤者时间。夏荻转头看薄姝:“你把衣服穿上,别冻着了。”
  薄姝望着夏荻笑,贴上夏荻的嘴唇。
  慢慢地亲起来。
  这才是做完以后的温存嘛,刚才同时走神怎么回事。
  夏荻又在梦里看到那个女人,女人一扫之前的阴郁,满脸的笑容,玩着一个望远镜。女人转头看到她,让她也来望一望。夏荻拿望远镜望,望到楼下的男人,她看清楚男人的脸。那不是之前见到的邬姓主人的儿子?这人上了楼,和女人举止亲昵,大概就是之前在梦里见到的男人。
  “凤儿,你去拿点吃食。”女人叫她凤儿,夏荻转头看到自己的脸,不是她的脸,而是凤儿的脸。
  这不是她的前世。
  作者有话要说:  要揭秘了~
 
 
第44章 太他妈可爱
  女人名叫红玉, 她和邬姓男子的纠缠有点像电影《胭脂扣》。夏荻用凤儿的身体在一旁看, 不知道为什么会附在凤儿的身上。凤儿是红玉的婢女, 逃难到上海, 被红玉买下。夏荻打开凤儿视角时,凤儿已经和红玉有肌肤之亲。
  “害羞了?”红玉亲吻她的手背。
  看红玉上床, 夏荻抵住红玉的肩。
  “你怎么?”夏荻道,“他还没过来?”
  红玉不说话, 抚摸凤儿的脸, 轻轻地抚摸着, 却没有对待邬姓男子般的依恋。
  屋内烟雾缭绕,红玉和邬姓男子抽着大烟, 邬姓男子过来, 两人不像平时那么快活。夏荻飘在一旁,看着躺在床上的凤儿,红玉喂凤儿喝了两口参汤, 凤儿晕了过去。夏荻得以抽出凤儿的身体。
  邬姓男子从怀里拿出一枚黄色的封包,红玉从男子手中抽出封包, 封包装着白色的细沫。和《胭脂扣》一样的发展, 两人打算殉情。那么……
  男子嘴唇颤抖, 红玉从容地抖开包装,细沫溶进水里。她拍男子的手背:“地下冷,你牵着我走。”
  “好。”男子握着红玉的手,端过水杯。
  红玉道:“凤儿快醒来了。”
  男子这才咬牙,将水一饮而尽。
  乌云遮蔽天空, 女人坐在梳妆台下,她抿了抿口红,如出嫁般地梳理自己的头发。口里碎碎念着,夏荻不能说她神经病,气氛实在太诡异了。坐在镜子前的正是凤儿。凤儿醒来时,红玉已死,被邬家人抛在医馆外。邬姓男子被救活了,现在好生生地在自家领罚,绝无追随红玉的念头。
  凤儿的头发光溜,她拿起桌上的东西,一符咒一白纸条,纸条上写着邬姓男子的名,还有一串生辰。男子的生辰八字?她将符咒和白纸条折叠在一起,端起桌上的水杯,水杯里的细沫早已融化,就着水把折叠的东西吞下去。凤儿一饮而尽。
  桌上摊着黄色的封包,凤儿把水杯压在封包上。她走到红玉的床,如同午睡般的,掀开被子,脱了鞋上床。
  凤儿随红玉而去。
  夏荻走近,凤儿突然转头看了她一眼。与此同时,外面一道惊雷响起,把夏荻吓一跳。
  “你看得到我?”夏荻道。
  凤儿朝她一笑,转过头闭上眼睛,血不停地从嘴角溢出。
  夏荻跌入温热的怀抱,她抬起头看薄姝。
  “叫邬思远,从小就身体不好。”薄姝搂着夏荻道。
  接触邬思远,梦到邬思远的前世,凤儿死前吞了邬思远的生辰八字,难道是诅咒?
  薄姝亲她的脸,她碰薄姝的嘴唇。薄姝的鼻息喷洒在她嘴边:“我准备好了,你要我等多久?”
  她喘着气,薄姝拿起她的手,湿凉的嘴含着她的手指。
  “薄姝……”
  “嗯?”
  夏荻靠在薄姝的肩窝,两人赤|裸地贴着,刚激烈完的身体仍旧保持着原始的活力。薄姝摸夏荻的后脑勺,夏荻在薄姝的肩窝抽气。从未这么真实地拥有,进入薄姝的刹那,她突然觉得这个女人是她的了。谁也不敢说谁是谁的,可她就觉得很真实,薄姝温暖地包裹着她的手指。她遭遇的,她经历的,仿佛变成轻轻的。包围着她的,日夜不停歇的海水,她和薄姝在海上沉浮。
  薄姝抓着她,抱着她。
  不再那么恐惧。
  她知道薄姝陪着她,会一直陪她。这一种依托的感觉,从未在家人以外的第二个人身上出现。
  “我爱你。”薄姝道。
  夏荻吸吸鼻子:“我也爱你。”
  薄姝小声道:“我会爱你比你爱我多一点。”
  “就一点吗?”夏荻边笑边流泪。
  “两点。”薄姝道。
  夏荻哭得鼻子发红,薄姝抽了纸,擦夏荻脸上的眼泪。夏荻亲她的手和脸,像个小朋友。
  太他妈可爱了。
  夏荻下床拿长裤,薄姝喊了一声,蹲在夏荻腿边,原来夏荻腿上沾了点血。薄姝拿纸擦她的腿,她回头看床,床上果然有点血。
  “你痛不痛?”夏荻问起身的薄姝。
  薄姝把纸团扔垃圾桶,瞅到床上的血:“挡灾啊。”
  “被蚊虫叮咬的灾吗?”这么点血。
  “有点良心好吗?”薄姝道,“你把我都日出血了。”
  夏荻嘟囔:“说得你没对我一样……”
  薄姝拿起桌上的衣服,套夏荻脖子,温柔地把头发拿出来。
  夏荻送薄姝去坐车,薄姝道:“我准备回公司,重启我爸的育苗车间。下星期再过来。”
  “好。”夏荻道,“和我视频。”
  薄姝得意道:“你好黏人啊。”
  “滚吧。”
  “呵,女人。”薄姝道。
  夏荻没想到还会在梦里见到凤儿,凤儿神情悲伤,像红玉死后的那几天。她站在一个老人面前,接过老人递过来的符咒,这不是之前她梦到过的符咒?对,凤儿就是吞下这道符咒自杀的。凤儿鞠了一躬,走了。老人身旁还站着一个穿军装的,她手里拿着类似凤儿的符咒。
  夏荻本想跟着凤儿走,但眼前的女人太过熟悉。
  女人转过头。
  薄姝。
  那次她在沙壕地看到的幻影,就是薄姝。薄姝就是这样的打扮。
  薄姝没有看到她,绕着她走了。
  她赶紧追上去。
  一瞬间穿梭,穿梭炮火和硝烟,眼前景象匆匆掠过,抗战胜利,内战拉开帷幕。她跟着薄姝,没想到会滑过这些景象。
  她落到一处房间。
  有人躺在摇椅上,薄姝的脸渐渐清晰。
  薄姝变了许多,变老了。她拿模糊的符咒,套在一把锋利的刀刃上。夏荻张了张口,薄姝拿套着符咒的刀,插|进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的鸣笛声,薄姝站在甲板上吹海风。同伴走到薄姝身旁,朝不远处飞跃的海豚喊一声,他背靠栏杆,手搭在栏杆上:“那会用小船捕鱼,那船小的,鱼没把我们拉跑。”
  “找到你妈没?”同伴道。
  “找到了。”
  同伴拍薄姝的后背:“你爸的育苗车间资料就在岛上。”
  同伴推开木屋的门,飞扬的灰尘,让他挥了挥手:“肯定没人偷,都多久没人进来了。”
  木屋里有吱吱的叫声,同伴推开木窗,躲在木屋里的鸟飞出去。他捡起地上的鸟蛋:“还有小惊喜。”
  他转头看薄姝,薄姝左右看着。
  “这就是你爸办公的地方,车间在旁边。不过已经废弃很久了。”
  立了好几排书柜,书柜上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她抽出一本,拍了拍灰,翻开看。
  笔迹端正,看着不像她爸的字,薄姝看一眼署名的小字,夏行。
  手机振动,薄姝低头看手机,是夏荻的信息:“到岛上了?”
  信号不太好,薄姝左右举举,都没把信息发出去。同伴笑:“女朋友?”
  “这里的人平时怎么通信的?信号也太差了。”薄姝道。
  “一家几口都在岛上,平时靠吼。”同伴道,“女朋友长什么样?看看?”
  “不给。”薄姝道。
  薄姝按亮手机桌面,同伴赞道:“好漂亮啊,薄星喜欢她诶。”
  她们三人的合照,薄星挨在她们两人中间。
  “可能岸边信号好点,你去岸边试试。”同伴道。
  自从做了薄姝自|杀的噩梦,夏荻的心口咚咚直跳。
  “信号不太好,我到岛上了。”
  “你注意安全。”夏荻回复道。
  接而信箱又是一阵死寂,薄姝的信号确实不太好。
  过了整整两天,薄姝才回信息:“我回岸上了,这就过来。”
  夏荻出剧组,发现几个在门口等的粉丝。本以为粉丝等的“丁点”,她往身后看,身后没丁点,只有她们赵导。赵导的影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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