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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穿越重生)——顾惜文

时间:2018-10-06 09:07:26  作者:顾惜文
 
她又抽出一卷图纸,铺展开来,原来是一套衣物的裁剪图,“竟然叫本宫帮她改嫁衣的样式,她好大的脸。”
 
徐悯言看了一眼那幅图纸,画得极其精细,看得出宁家为此下了不少功夫:“不知道那位大小姐是哪里不满意?”
 
殷雪莘冷笑道:“她哪里是不满意,她分明是在炫耀,本宫看她满意得很!说是请本宫改样子,其实委托的绣娘早在一个月前就做好了。”
 
徐悯言深呼吸一下,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所以夫人您是想……?”
 
“徐公子,你还不明白吗。”殷雪莘说,“本宫不希望看到那个女人进蝴蝶城。”
 
徐悯言笑得干涩:“……夫人认为,徐某可以阻止吗?就凭我?”
 
殷雪莘定定看向他,半晌,才下定决心一般,吐出了几个字:“尊主爱的人是你。”
 
“我?”徐悯言眼里的嘲讽越来越浓,他笑得身上的伤口都开始裂开,许久,才止了笑,摇摇头,闭上眼睛,“不,他不爱我,他只是把我当做一件物品,希望占有我而已。那不是爱,以前不是,现在不是,以后也不会是。”
 
“可是你爱他。”殷雪莘笃定地说。
 
徐悯言手指悄然抓紧了床单,留下几道褶皱,他心中一阵酸涩:“……夫人说笑了,蝼蚁之爱,何足挂齿。不要说别的,就算今天徐某死在这里,函川也不会在意。我一直有种感觉,就是函川他……他希望我死。”
 
这样他就彻底不是一个拥有自由意志的人,而是一件可以任意摆弄的物品……
 
他声音很轻,有点哽咽:“夫人,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一定是因为函川他希望我死。从他小时候起,我就没有办法拒绝他的任何意志,现在即使他叫我马上去死,我也不会感到奇怪,并且我依旧无法反抗他。”说到这里,他的脸庞已经苍白得像一张纸,冰凉而脆弱,仿佛一阵风就能吹熄他的生命。
 
殷雪莘攥紧了手指,她隐忍片刻,还是说:“那徐公子还愿意待在尊主身边吗?作为一个奴隶?”
 
徐悯言自嘲一笑,仿佛已经洞悉了自己充满矛盾的心:“我希望他可以放过我,我还希望我可以一直偷偷看着他……如果夫人有办法可以既让我在他身边陪伴,又不会得到他太多的关注……徐某愿意。”
 
真是卑微的可怜虫。
 
殷雪莘很想尖锐地讽刺他,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反而眼眶红了红。她沉默一阵,选择半开玩笑:“有句古话,说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你做不成他的正室,做个陪房还可以。说不定他新鲜个几天,就不再理你了。”
 
徐悯言被逗笑了:“宣蝶夫人莫要再拿徐某寻开心了,徐某是男儿,怎么可能做妻做妾。再说了,我不……”他说着,忽然一顿,说不下去了。
 
殷雪莘好奇:“徐公子想说什么?”
 
“我……”徐悯言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了,“我不赞同一夫多妻妾。在徐某看来,结婚是一件庄重的事,既然和一个人结婚,就要一生一世一双人,容不得三心二意。”
 
“哈哈哈哈。”殷雪莘笑得前仰后合,随即摇摇头,“徐公子,您的心眼真是天真。魔族人没什么贞洁讲究,想要指望我们一辈子只守着一个人过,不可能。”
 
徐悯言无奈:“……我知道。但是我还知道有一个世界,那里几乎所有家庭都严格遵守着一夫一妻,一旦结婚形成契约,无论男女方,任何移情别恋的行为都会遭到严厉的谴责。”
 
殷雪莘听了,明净地笑了,素来美艳的脸庞上生出几分俏皮来:“果真这样,本宫只能选一个人共度一生的话,本宫一定会选徐公子你。”说着,她眨了眨眼,起身道,“徐公子还要养身体,本宫就不多打扰了,到时候千万别忘记到我蝴蝶城来哦。”
 
徐公子深感宣蝶夫人拿人开涮的本事越来越强了,他哭笑不得:“好……不过宁小姐一直想杀了徐某,真的到了蝴蝶城的话,那时就多拜托夫人照拂在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我终于把完结篇肝出来了,感动!
这篇杀男写得耗时耗力爆肝吐血我敲下最后一个字符的时候整个人都要虚脱了。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虽然写得很糊但我终于拥有了人生中第一个原创长篇!
还有大家不要急,后面抽函川一定会有的,往死里抽!我爱惜颜妹妹!妹妹冲鸭!抽死他!
本章开车部分感谢来自朋友白熊的技术润色支持,鞠躬。
 
 
 
 
 
第59章 世界的恶意
第五十九章
 
宁娇萍带着嫁妆和宁府密藏的破解图纸,乘着轿辇,风风光光地出发了。按照事先约定,她先和秦函川一起前往蝴蝶城,再在城中备办婚礼。
 
徐悯言作为“陪嫁品”也被带上了随亲的队伍。
 
他和其他陪嫁的奴隶一起锁在一辆笼车里,除了为体现喜庆特意换洗一新的衣服以外,他们和那些被押送的牲畜没什么不同。
 
秦函川脸上全无半点喜庆意味,此次出行,他没能找到扇坠的主人,本想再多在外面打听一些消息,然而各路探子刺客全被他大婚的消息炸出,纷纷密谋跃跃欲试,目标直指宁娇萍随身携带的图纸。夜长梦多,为了图纸的安全,他只能尽快动身返回蝴蝶城。
 
车马累累,目标已经足够明显。徐悯言这批奴隶的笼车上罩了一层华丽的幔布,以此混淆刺客们的视听。他们被安置在队伍最中间,周围还设置了众多护卫,显然是将他们这辆车装扮成是运送机密的车辆,要引刺客上钩。
 
路途行至中段,正逢峡谷路窄,山高水深。只听得周边风吹林响,一片肃杀。宁娇萍忍不住用尖尖的长指甲撩开轿帘,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周围鬼风刮过,激得她浑身脊背寒凉,她慌忙放下帘子,抱着暖手炉缩回了轿厢。
 
秦函川仿佛没察觉到一般,继续前进,忽然一阵劲锋割开空气的声音倏地响过,直指诱饵车笼,一个尖锐铁钩带着绳索啪地抓住铁门,一下暴力拽开,连同着华丽幔布一起掉落,里面百十个陪嫁奴隶显露无疑。
 
“中计了!”密林中刺客传信,“快撤!”
 
然而秦函川怎么会让他们轻易逃脱,煞魁牵丝在手,刷刷几下如同利箭朝声源方向飞去,片刻间精准缠缚,统统拉拽回来扔到囚车里。他一个眼神递过去,早已候着的仆从立刻上前卸掉刺客们的下巴,防止他们咬毒自尽。
 
“先把他们毒晕,布盖上。”秦函川淡淡吩咐,“里面的人一个都不准死,留着审问。”
 
于是囚车上又被盖了一层和奴隶车一样的幔布,两架车一前一后行于队列之中,似乎除了多了一辆车马以外,他们的队伍中并没有发生过任何意外。
 
宁娇萍刚刚听见铁门被拽开的爆裂声响,她又是害怕,又是好奇,忍不住掀开帘子看了一眼,吓得不能动弹。秦函川从头到尾都没什么表情,更没有多余的动作,所有的措施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刹那就没了声息。
 
她起初还在抱怨自己的轿子为何这么简陋,现在什么话都不敢多说了。殷雪莘陪坐在一旁,仿佛没事人,手里摆弄着一些针黹小件。
 
那是宁府的绣娘赶制的陪嫁礼之一,有些是精致可爱的小人偶,有些是装着花生莲子枣子桂圆的荷包,还有许多小婴儿穿的绣花肚兜,上面活计新鲜亮丽,图案栩栩如生。殷雪莘很少见到这些东西,一时觉得有些新奇。
 
殷雪莘瞥了一眼宁娇萍,见她缩在车厢的角落里,莞尔一笑道:“宁小姐,斯人无罪,怀璧其罪。你身上有宁府密藏的图纸,尊主也是为了保护你,才让你委屈和本宫同坐,你不会介意吧。”
 
宁娇萍干笑:“不、不会,怎么会呢。”
 
“你从来没去过蝴蝶城,所以不知道。本宫在那里待久了,知道那里原本不是个太平去处。”殷雪莘老神在在,拿着荷包上的流苏逗着怀里的小猫,“女孩子家出嫁的时候,最是不小心。有多少人等着宁小姐大婚的时候,趁你独坐喜房,偷偷摸进来一刀将你刺死,然后揣走图纸。”
 
宁娇萍不由自主捂了捂心口,那里是藏着图纸的地方,宁老爷曾经嘱咐过她,这就是她的护命符,片刻也不能离身。
 
她脸色白了白,道:“那……只要我平安到达蝴蝶城,我就把图纸奉献给夫君保管……”
 
“唉,宁小姐,你真是不晓事。”殷雪莘打断了她的话,“杀你容易,还是杀咱们的尊主容易?刺客先杀了你,发现你身上没有图纸,才会再向尊主下手,没有刺客会先刺杀尊主。不过你这样做也不全错,至少能保证图纸的安全。”
 
宁娇萍一阵惶恐,她看着殷雪莘,仿佛看见救命稻草,一把拽住殷雪莘的袖子,哀求道:“宣蝶夫人,按你这么说,我难道不是死路一条?快救救我!”
 
殷雪莘心疼被她抓出褶皱的昂贵衣料,面上还是得装作好脾气:
 
“宁小姐,我刚刚只不过说是万一。你放心,最近蝴蝶城的防备严着呢,刺客不会轻易进来的。”
 
“不、不!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宁娇萍哭丧着脸,她可不想在大婚之日被歹人袭击,香消玉殒,她还等着做魔界尊后,荣华富贵享之不尽,她不要就这样结束她的生命!她不怎么爱秦函川,但她爱自己这条命,只要有一丁点的可能,就必须马上阻止!
 
小猫雪珍珠被她吵到了,轻轻抓挠了一下殷雪莘的手背。
 
殷雪莘面上闪过一丝不悦,却并不是对着小猫。
 
她想了想,说:“倒也不是没有办法保宁小姐安全,只是怕宁小姐受不得这委屈。”
 
宁娇萍催促她:“什么方法?快说快说!”
 
殷雪莘道:“挑一个贱命的奴隶,穿上一套一模一样的喜服,盖着盖头坐在喜房里,替你挡下这道灾。宁小姐想想看,到时候刺客肯定是先杀了穿喜服的人,再揭开盖头确认,而你事先已经藏到安全的地方去了,如何?”
 
宁娇萍眼睛一亮,惊喜笑道:“真是妙计!”
 
殷雪莘用涂着丹蔻的手指端起茶杯,默默饮茶:
 
……不不不,承让了,是你好骗。
 
宁娇萍还在摩拳擦掌跃跃欲试,恨不能现在就把这条计谋给实施了。她琢磨来琢磨去,决定不能随便选一个奴隶,她要选一个她最恨的奴隶替她去死。
 
她狠狠一呸瓜子皮,连带着吐出一嘴口水,差点吐到殷雪莘的鞋:
 
“宣蝶夫人,我决定了,我要选那个徐泽,让他去!他必须死!”
 
既能保住她珍贵的性命,又能除掉她心头所恨,一举两得,她真是太聪明了!
 
殷雪莘瞥了一眼自己的鞋,默默把座位又往旁边挪了挪:……
 
本宫刚刚真的只是随口诓你玩玩,你竟然这么配合?
 
都不好意思继续玩下去了怎么办?
 
而依旧在奴隶车中颠颠簸簸的徐悯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被好队友殷雪莘给卖了。百十个奴隶缩在一间车里,人人都没有立锥之地,只能缩着手脚挤在一起,如果揭开布,远远看去好似密密麻麻人肉罐头。
 
他已经不担心被颠簸得倒下了,人挤人的缘故,他的脚已经踩不到地面了,整个人被挤得架空了起来,连呼吸都困难。
 
这让他想起了曾经赶早高峰地铁的工薪时光。
 
他就这么被挤了一路,睡觉也是这样悬空着打个盹。所有的奴隶都被这种变相酷刑折磨得精神憔悴,等车队到达蝴蝶城的时候,他终于被放下车,忍不住呕了起来。趴在车边干呕了一阵,什么东西都没能吐出来,口里渐渐泛起一股胆汁的微苦味,也开始头晕眼花了。
 
“喂,你。宣蝶夫人和宁小姐叫你过去。”有人来催他。
 
徐悯言抬起头,一时没能恢复视觉,看不清来人所指的方向。他问了一句:“我吗?”
 
那人说:“你是徐泽?”
 
“是我。”徐悯言想了一想,打听道,“您可知道宣蝶夫人和宁小姐叫我有什么事吩咐吗,我这刚从奴隶车里出来,怕不晓事冲撞了主子。”
 
那人不耐烦:“我只是个传话的,哪里能随便打听主子们要做什么,你快跟我去,要是耽误了事,有你受的。”
 
徐悯言心中起疑:宁小姐?宣蝶夫人?
 
这阵仗很奇特。
 
如果是宁小姐单独叫他,恐怕凶多吉少。但如果再加上宣蝶夫人……她应该不会坑自己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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