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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杀死变态男主(穿越重生)——顾惜文

时间:2018-10-06 09:07:26  作者:顾惜文
 
说完,徐悯言转身就走。
 
犁拓气歪了鼻子,他想追上徐悯言理论理论,可此时人潮涌动,没两下徐悯言的身影就淹没在了人群里,他只能徒然看着那条身影在人潮中左穿右穿走远了。
 
他当即炸得原地跳脚,满心满眼不服气:“可恶,一个小小跑腿跟班竟敢这么说话!这回本大爷定要让殷雪莘输得满地找牙!”
 
徐悯言将此事告知殷雪莘,她听罢大笑:“你理犁拓那混账东西做什么?他活得太久脑子坏了。咱们安心准备,看看最后鹿死谁手。”
 
 
 
 
 
 
第68章 复仇
第六十八章
 
在殷雪莘的照看之下,素漪终于醒了。
 
宁娇萍也醒了,但她不是被治好的。她身体里被穿了无数根魔气凝结起来的牵丝,强行缝合起她体内各处骨骼内脏,又陆陆续续灌了三大缸回魂汤,放在药池子里泡了七天七夜。
 
如今的她,已经不是正常活人,勉强算是个半傀儡。
 
素漪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看她。
 
他拖着还未全好的病体,亲手做了几样小点心,挑了个食盒装着,裹着厚重的棉袄,让新换的下人推着轮椅,一路探了过去。
 
如今开春已经有些时候了,沉睡的枝桠上已经发出了星星点点的绿芽,他经过花园,忽然见徐悯言一身白衣,左臂上挎着一个篮子,手上攀着一枝淡紫色的藤,右手执一柄小剪子,正在认真采剪着什么。
 
“徐公子,您在采什么?”他问。
 
徐悯言道:“这是宣蝶夫人参加斓萃会要用的织晶藤,十年前就栽下了,今年春天才能用。”
 
素漪看上去莫名羡慕,他眉眼流露出丝许笑意:“真好啊。”
 
徐悯言放下剪子,问:“看你提个食盒,里面什么好吃的?”
 
素漪笑道:“徐公子,您就别问了,这不是您能吃的东西。”
 
徐悯言不问也不恼,微微一笑,继续去剪藤蔓了。
 
素漪接着穿过花园,一路来到偏远的永安院。石板路边荒草丛生,还未靠近那堵斑驳的院墙,一股馊臭之气就扑面而来。
 
他寡淡着脸,眉眼间没什么表情,命人推开院门,自己驱动轮椅,缓缓进去。
 
里面宁娇萍正在破口大骂,斥责嬷嬷给她送的吃的都馊了。嬷嬷反手一个耳光打上去,手掌粗粝,直接刮掉她脸上一层皮。
 
半傀儡的身体都很脆弱,她皮掉了慌忙去摸,只摸了一手血,难过地哭了。
 
“爱吃吃不吃饿死!”嬷嬷恶狠狠地说着,啐了一口,“谁还稀罕你这条烂命不成!我家闺女就是被你这个毒妇打死的,可怜我的娃娃,一个小针脚没做好,竟然被你活活打死,你现在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活该!”
 
素漪在门外静静听着,待嬷嬷说完了,才现身笑道:“嬷嬷,您消消气吧。”
 
嬷嬷回身,一见竟然是素漪,立刻跪拜下来行礼。
 
素漪从前就是尊主面前的红人,冬天的时候还救了宣蝶夫人立下大功,有了这件奇功傍身,日后尊主身边再怎么新人换旧人,素漪的地位还是稳固如山。
 
他们这些做下人的,该有的眼色还是得有。
 
“公子,您瞧瞧,您怎么来了。”嬷嬷谄媚笑道,“这是多脏的地方啊,晦气得很,您来了真是蓬荜生辉呀。”
 
素漪略略一颔首,道:“嬷嬷说笑了,快请起吧,别跪坏了身子。”
 
嬷嬷爬起来:“不知公子今天特地来这里,有什么吩咐?”
 
素漪把食盒交到嬷嬷手上:“嬷嬷,你也是个不晓事的。宁小姐是什么人,怎么能吃馊东西。这是我亲手做的一些小点心,带过来看看宁小姐的。你请宁小姐吃了吧。”
 
嬷嬷脸上笑容僵硬了一下,她实在摸不准素漪到底在打什么主意。宁娇萍如今失势,人人唾弃不说,还都恨不得全上来踩上两脚,为何这素公子不仅来看望她,还亲手做点心?
 
素公子几次救主,难不成还真是个柔善的菩萨心肠?
 
主子的心思,最是难猜,他们做下人的,不能多问,吩咐什么,照办就是了。
 
她揭开食盒盖,里面摆着三样玲珑小巧的点心,模样煞是好看,还蒸蒸泛着白丝丝热气,一股宜人的暖香顿时盈满了屋子。
 
宁娇萍用怀疑的目光瞪着素漪,她才不相信,这个几乎快被自己捅死的人,会这么好心来给自己送点心。
 
里面一定有毒。她想。
 
可是,点心实在是太香了。
 
香得她腹中馋虫大动,克制不住神魂颠倒。
 
宁娇萍犹豫了一会儿,小心翼翼摸到一块点心,塞进自己嘴里,咬了一口——
 
甜香柔软,入口即化。
 
清新的米香和软糯的豆沙交织在一起,好吃得她下一口就将这块点心整个吞了下去。
 
她没死。
 
点心里没毒。
 
宁娇萍怯怯看了素漪一眼,见他坐在轮椅上,半阖着眼,也不知在想些什么心思。她胆大起来,抓起第二块点心,往嘴里塞。
 
这回是肉馅的,配合着酥柔的外皮,咸香鲜美,令人欲罢不能。
 
她贪婪地咀嚼着,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第三块点心。她咕咚一声咽下第二块,一下子将第三块整个塞进嘴里,猛地一嚼——
 
突然流下满嘴鲜血。
 
……钉子!
 
里面的馅料,是钉子!
 
她痛极欲呼,嘴里却已经被点心塞满。钉子密密麻麻扎穿她的牙龈、上颚、舌头,鲜血从她唇边恐怖地流出,然而她什么也吐不出来,眼珠徒然地凸起,痛苦而怨毒地盯向素漪。
 
嬷嬷见到这一幕,不由自主地抬起袖子,惊愕地捂住了自己的嘴:
 
素公子……好狠的手段!
 
素漪浅浅勾起一抹舒雅的笑,眉眼间流转着春天般的温柔:
 
“宁小姐,好吃吗。”
 
嬷嬷已经不能直视宁娇萍了,她别过脸去,浑身打颤。
 
幸好她以前没有得罪过素漪,不然……
 
宁娇萍固然残忍,可她的残忍是能预料的。
 
比如打碎她一只茶盏,她当场就能折磨得下人生不如死。
 
素漪的残忍虽然见血少,却像一条蛰伏的毒蛇,甚至可以埋伏十年二十年。只要他还活着,就一定会报复,迟早咬上猎物的咽喉。
 
兴许他心情好了,还会在猎物真正开始恐慌之前,给她一段虚假的幸福尝一尝,再瞬间打入绝望的地狱。比起一开始就粗暴上刑折磨的效果,简直毒辣百十倍。
 
素漪依然笑着:“宁小姐从前欠我的,今天才算还了。下次您可要记住,不要再犯了,好吗。”
 
说完,他赏了嬷嬷一些银钱,和嬷嬷一起出门,和善道,“嬷嬷不必拘束,今天我来,不过是一次礼节性的拜访。看到宁小姐如今过得这么好,我也就放心了。”
 
嬷嬷听得冷汗直冒,双腿一软,跪在地上,颤抖着接赏,连谢恩的话都不会说了。
 
素漪又问:“这里除了我,还有别的人来访过吗。”
 
嬷嬷回忆了一下,说:“回公子,前些时候那个姓徐的奴隶来过。咱们这个永安院里怨气重,有个什么花要靠怨气养着,只有这里有。他过来摘过一回,说是宣蝶夫人要用。其他人就没有来过了。”
 
素漪责备道:“嬷嬷,你太不懂事。徐公子如今是谁?他可是宣蝶夫人身边的药学士。全魔界只有他能陪夫人参加斓萃会,你竟然还以为他是奴隶?”
 
嬷嬷唯唯诺诺,连连磕头如捣蒜。
 
素漪接着问:“他见过宁小姐?”
 
“没、没有。”嬷嬷赶紧说,“这地方脏,当时徐公子来,在后院墙根那里摘了花就走了,老身关紧了门,没让那个泼妇出来。”
 
素漪这才微笑了一下:“很好。不过下次他再来摘药材,你就替他摘了送出去。我一条贱命也就罢了,徐公子现在是夫人跟前的红人,宁小姐脸上没了皮,万一跑出来吓到徐公子,可就不好了。”
 
嬷嬷全都战战兢兢答应下来了,磕着头送素漪离开,直到素漪都走远了,她都跪在地上,还没敢起来。
 
然而,素漪刚出永安院不远,忽然剧烈咳嗽,五脏六腑疼得几乎昏死。他身体没好,永安院里戾气又重,刚刚还见了别人的血,手上沾了不干净的孽,一下子冲得他口吐鲜血。
 
下人们急急将他送回煦华宫休养,他被抬上床躺着,挣扎着反手探进被子底下,抓起一只香囊,紧咬着牙齿,血不停从唇间溢出。
 
殷雪莘和医生及时赶到,又是一番救治,才幸好没有让他的状况继续恶化。
 
“疼吗?”殷雪莘问,“你刚刚到底去哪了?”
 
素漪手里攥着那只香囊,强挤出一个苍白的笑:“不疼,我不疼。”
 
他过偏头,脸凑到香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上眼睛,长长吐出气:
 
“不疼了,我真的不疼了。”
 
他不能死,再疼也要忍着活。
 
他要是死了,姐姐素樱怎么办?她还没有嫁个好人家……徐公子的恩情也没报,他怎么可能撒手人寰?
 
等一切都了结,他愿意悬梁辞世,终结他这充满罪孽的一生。但只要仍有一丝执念未却,就休怪他不择手段,苟全于世。
 
 
 
 
 
 
 
 
 
 
 
 
 
 
 
第69章 采藤
第六十九章
 
徐悯言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他还在采集织晶藤,专心致志。
 
这活不是谁都能做的,织晶藤脆弱异常,轻轻磕坏一点皮,整条都不能用。它周身还依附着许多细小的剧毒组织,常人在采集时很难注意到它们,不慎被扎到还有生命危险。
 
秦函川在暗处观察他很久了。
 
魔尊大人不仅观察,他还专门在一间阁楼上开了一面新窗,坐在窗边,手边放一盏茶,远远看过去,仿佛在看风景。
 
他目力极好,哪怕隔远了只有小指粗细的人影,有什么神态,什么动作,他全都看得清清楚楚。
 
自从徐悯言被殷雪莘要过去做了药学士之后,秦函川很少有机会见到徐悯言,更不要说可以得手了。
 
他似乎在刻意躲着自己。
 
难道这个奴隶对自己一天的行动轨迹了如指掌?
 
秦函川思索着,说不定是殷雪莘向这个奴隶透露了自己每天的行程,他才能每次都躲掉。
 
这个女人……多事。
 
秦函川有些不悦,端起茶杯抿了一口:他还不能找殷雪莘就这件事单独谈谈。
 
不论怎么说,仅仅为了区区一个奴隶,就去和国师计较,未免显得他太可笑。
 
可是最荒谬的是,他的目光竟然还是被那个奴隶吸引着,像是某种戒不掉的瘾。每天哪怕能偷偷看上几眼,他心里那种诡异的空虚感都会缓和许多。
 
该死,他这是怎么了。一个奴隶而已,看上了就夺过来暖床啊,他贵为魔界天尊,为何还要像见不得光的流氓一样,偷偷摸摸地窥视?
 
他受够了这心头火焰不断熬煎的磨难,却也无可奈何。
 
更过分的是,他刚刚还看见素漪推着轮椅走过去,似乎和徐悯言开心地说了些什么。
 
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稔了?
 
素漪是他的人……那个姓徐的奴隶到底在妄想些什么!等等,为什么宁可和素漪说话也要躲着他,他才是最该攀的高枝好吗?
 
谁都可以亲近徐悯言,唯独他不行。
 
秦函川心头又冷又气,独自饮着苦茶。半晌,他脑海里冒出一个念头:
 
山不过来,我就过去?
 
现在徐悯言忙着采集药材,一时也走不开。他若是现在去花园里,谅那个奴隶没完成殷雪莘交待的任务,也不敢掉头就走。
 
这样一想,秦函川不由得笑了。他当即搁下杯子,披了外衣就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叫来下人吩咐说:
 
“来人,把之前秋碧王贡上来的缠枝镯呈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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