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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攻给你看(玄幻灵异)——阑风意

时间:2018-10-07 10:39:34  作者:阑风意
 
  沈长云触电似的一挣,没挣开:“放手,手不想要了?”
 
  话音刚落,腰上的手臂又圈紧了一些,没办法,沈长云叹了口气,回头亲在他鼻尖上,轻声说:“别闹,我先把菜做完。”
 
  这回安山海见好就收,乖乖去客厅看电视了。
 
  事实证明沈长云是个聪明人,前几天晚上,趁着他睡着,安山海偷亲他好几次,沈长云后来都被他亲醒了,又实在困的不行,头往上一拱,不小心亲到他脸上,他瞬间老实了,后来沈长云就一直这么对付他,屡试不爽。
 
  晚饭端上桌,是一色儿的川菜,安山海皱着眉头扁着嘴,望着盘子里的辣油说:“宝贝,怎么又做辣的啊。”
 
  这几天的川菜吃下来,安山海想上厕所都得憋着。
 
  沈长云转身端过来一盘红烧肉:“闭嘴,吃饭。”
 
  安山海立刻眉飞色舞了,夹起一块肉放到沈长云碗里,温柔的说:“你多吃饭。”
 
  沈长云被他突然的温柔搞的不知所措。
 
  安山海眼角带笑的看着沈长云道:“我是天下第一幸运的鬼差,我爱你。”
 
  三个字,承载着如海情深情,沈长云只感觉心神俱乱,强忍下心底悸动,面不改色心狂跳的说:“话多,吃饭。”可是耳朵却红了个彻底。
 
  安山海低笑一声,乖乖扒饭了。
 
  一顿饭吃的没滋没味,辣油也吸引不了沈长云了,他能和安山海在一起,是“父亲”安排的,而他最终的任务,是助“父亲”杀了安山海,所以他不能爱安山海,一旦爱上,他就得给安山海陪葬。
 
  安山海屈服了,屈服于沈长云的温暖,他冷了三千年,更让他开心的是,这么久过去了,他没再发狂,即使实在控制不住,只要闻到沈长云的味道,就会平静下来,这很奇怪,之前的沈长云促使他发狂,现在的沈长云克制他发狂。
 
  就像是吗啡,既是毒品,也是镇定剂。
 
  虽然偶尔还是会心口疼,但是只要他在,就是良药。
 
  深夜,安山海以喝水不小心洒被子上为由,强行进了沈长云的被窝。
 
  沈长云已经习惯了他的臭不要脸,奇迹的是安山海今天没有这儿摸摸,那儿搂搂,而是安安分分睡他的觉,沈长云从床上起来,刚离开被面就被攥住了手腕,低头是安山海深邃的眼:“你干嘛去?”
 
  沈长云回答他说:“你不是被子洒水了吗,得晾上,要不该留印了。”
  安山海一使劲,沈长云又重新坐下了,安山海一把把他搂倒,呼吸着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阖上眼睛道:“骗你的,没洒,睡觉。”
 
  暖暖的呼吸喷在颈窝里,痒痒的,沈长云不自在的缩了缩脖子,身旁的人已经熟睡,他还是轻手轻脚的来到安山海的房间,结果一开灯就看见被子上一大片“heleng”,甚至还没干,沈长云伸手去掀被子,看看床单有没有湿,突然注意到床头柜没关严的抽屉,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他打开了抽屉。
 
  里面是一个文件夹,他取出文件一看,正是他的个人简介,包括从小到大的各种资料,他的胸口突然变得很闷,紧忙原封不动的放好文件,用醋清洗过被子后,安静的收拾了点必要行李,离开了。
 
  大概三点多的时候,安山海突然就醒了,一摸旁边,凉的,他蹭的坐起来打开了灯,叫了一声沈长云,没人应,安山海瞬间全身都木了,屋子里里外外找了一圈,确定人不见了后,又回到卧室,发现沈长云的钱夹身份证乃至一部分衣服都不见了,而客厅晾着他的被罩,他翻出手机打电话,电话那头已关机……
 
  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冲到自己房间,闭上眼睛,重现了当时的情景,他看到沈长云翻看文件后,凝重而黯淡的表情。当机立断的打电话给郑擎:“喂?”
 
  “大晚上的你干嘛?”电话那头是郑擎带着倦意的声音 。
 
  安山海有点上头了,眼前直冒火星子,语无伦次的说:“赶紧,让你道上的兄弟给我把我家小区和全市的监控都给我调出来!我老婆跑了!”
 
  郑擎回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他是个聪明人,做事从不问原因,因此众多鬼差中,安山海和他走的最近。
 
作者有话要说:
点个收藏呗~( ̄▽ ̄~)~
 
 
 
 
 
第5章 爱而不得(5)
       安山海根据郑擎提供的线索,到了一处老式房区,他刚刚去博物馆看了一眼,沈长云根本没回去过,面前的老式房区在月黑风高的衬托下说不出的诡异。
 
   安山海踏入楼房,等待拆迁的老楼已经成了蜘蛛老鼠的根据地,每个单元必有一窝,隔着门板可以听到收音机的声音,是还没搬走的住户,人气儿让安山海的紧张缓了一缓,可还没等他缓利索,寂然的楼房突然传出惨叫——楼上!
 
  女人凄厉的哭嚎不绝于耳,安山海冲上楼去,楼上的大门打开了,惨叫声戛然而止,他一脚把门踹开,看见客厅有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端坐在椅子上,表情震惊,安山海朝她走过去,人已经死了,后背都被掏空了。
 
  客厅的窗户都开着,安山海打给郑擎问:“你给的地址对不对啊,怎么是这么个阴气冲天的破地方?”
 
  “监控录像显示你……男朋友到这儿就没影了。”
 
  安山海津津鼻子道:“你现在就来,我在二栋五单元301,死人了,不是好死。”
 
  “OK。”
 
  趁着郑擎没来,安山海仔细检查了死者,死者从正面看和正常人无异,毫无伤痕,可是背后只剩下了脊梁骨,内脏全部被掏空,怎一个惨字了得。
 
  在屋里来来回回走了一圈,他听到楼道里传来声音,安山海拐到门后,看见来人正是郑擎,他拐出来一脸凝重的说:“死者后背及内脏被全部掏空了,你看看……”
 
  安山海自顾自的往前走,发现郑擎没有跟过来,反而一动不动的傻笑,安山海可从没见郑擎笑的这么丑过,不由得驻足观望了一会儿,看够了,他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拔出匕首,迎面劈了下去,“郑擎”躲开了,面带微笑的与安山海互搏。
 
  两刀划在面上,安山海一把撤下他的脸皮,露出恶障本来的面目,看着手中的面皮,安山海邪性的笑道:“还是现在顺眼,三分人样没学成,就敢来骗你祖爷爷我,我出名的时候,你老娘还在你爹肚子里呢!”
 
  安山海没时间和他缠斗,所以刀刀见血的砍了半天,没想到这怪物断手断脚还能扑腾着咬他,他找不到心上人本就烦躁,一烦之下,直接用脚跺碎了恶障的脑袋。
 
  看着自己沾满粘液和鲜血的新鞋,他拿出手机,咆哮道:“CNM,郑擎你在哪儿呢?能不能干点啥了?”
 
  电话那头的郑擎把手机远离了耳朵,皱眉呛道:“我在路上,堵车,我刚又看了一遍录像,他好像往旁边小区去了,你再去找找。”说完就挂了电话。
 
  “奶奶的。”安山海骂了一声——找不到沈长云的每一秒都是煎熬。
 
  更让他骂天骂地的是,旁边的小区也是待拆楼,同样的鬼气森森,同样的暗无天日。
 
  奔走了半个晚上却一无所获,这几乎要让安山海恨起沈长云了,不就是调查他了吗?自己娶媳妇还不能查查家里背景啦,撩完就跑,想的倒美,此时的他已经想好了一百八十种办了沈长云的姿势,就等着付诸实施。
 
  突然,在一个拐角口,安山海隐约看见了沈长云的身影,他立刻追了上去,那身影进了一条深巷,安山海喊了一声:“沈长云!”身影没有回头,还在往里走。
 
  “会不会是恶障?”他想。
 
  不过很快这就不是问题了,是就砍了,不是就睡了,其他的都滚蛋去!
 
  奇怪的是,直到他走到头,也再没看见沈长云的影子,安山海沮丧调头,忽然像反应过什么一样猛的转身,漆黑的角落里正伏着一只红眼大狗,弓起身子,蓄势待发,三秒后,扑了过来。
 
  安山海一脸懵逼,因为他发现这是一条死狗,并且一定有日子了,身上有尸虫乱爬,扑过来的一瞬间,右眼珠子砸在地上,化成了一摊绿水,并且交手之后,他感觉这条狗起码比恶障厉害十倍,惊讶之余,也不由得鄙夷起恶障来。
 
  恶犬是死的,所以并不怕疼,安山海身上已经被抓伤好几道,还破了相!最后安山海略胜一筹,将其制服,狗肚子被他用匕首划破,尸虫四散,扒开狗肚子一看,果然有蹊跷,狗的脊梁骨变成了一根铁棍一样的东西,棍上还有字……善恶。
 
  是余殃!
 
  安山海往外拔,却拔不动,剥皮,也剥不下来,使了半天劲,他突然感觉心脏一痛,一股力量充满了手臂,安山海重新用力,青筋从手臂一路暴到头顶,终于它拔了下来,他还没来得及擦擦身上的血污,就被人从背后干翻了。
 
  功夫再高,一棍撂倒。
 
  撂倒安山海的人,正是他心心念念的沈长云,沈心肝。沈长云看了他一眼,垂下眼帘,嘴唇被他自己咬出了血,他蹲下来摸了摸安山海的脸,眼圈通红的呢喃道:你对我很好,但是对不起,我想活着。”
 
  等到安山海再次醒来,已经是一天后了,他被铁链绑在柱子上,面前是十殿阎罗,崔判官充满威严的宣判:“鬼差安山海,窝藏异界恶党,帮其窃取余殃,罪无可恕,特此打入十八层地狱,永受业火烧灼之苦!”
 
  这一棍子可不轻,安山海现在眼前还有小星星,但是他耳朵没聋:“慢着!大人,你口口生生说我窝藏异界恶党,恶党何人?我明明是拿到余殃只后被人撂倒的,何来帮其窃取之说!”
 
  崔判官冷笑道:“你那个相好沈长云乃恶党首领之子,你还有何话说!”
 
  十殿阎罗面无表情的从四面八方注视着他,安山海如遭五雷轰顶,发疯似的挣扎着:“不可能,这不可能,他只是一个凡人,不可能!”
 
  铁链越勒越紧,勒进了安山海的皮肉,他已经发疯了,双目猩红,肩膀若隐若现的黑色齿痕正往下滴血,阎罗们一声令下,他被扔到了地狱最底层。
 
  王副判官和崔判官走在一起,他有些担心的问道:“十八层地狱里……都是那些人,他会不会又像之前一样……”
 
  崔判官面不改色的回答说:“三千年前的那一役,他已被封存了记忆,况且地藏王菩萨闭关而出,他就算恢复记忆,也闹不成多大动静,余殃现身,新一轮的动荡又要开始喽。”
 
  热啊,好热啊!疼啊,真疼啊!是什么人,叫的这么凄惨?
 
  安山海睁开眼,眼前是熊熊烈火,烈火烧灼着他的皮肤,一群鬼魂蜷缩在角落里,尽可能的减少痛苦,还有许多躲避不及都鬼魂被业火点燃,不停的哀嚎。
 
  安山海爬起来,抬手抹了把脸,居然掉下来许多碎成了黑色的渣子,他的脸已经给烧糊了。
 
  他慢慢朝着角落走去,不是恶鬼,胜似恶鬼,新的皮肉很快就会长出来,他蹲在角落里,用仅存的右眼望着眼前的红色,然后右眼就不争气的瞎了 。
 
  泽国江山入战图,生民何计乐樵苏。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
 
  他想起初见沈长云时,他就像一个最凄惨的小叫花子,安山海把他带回了家,教他读书写字,给他饭吃,不让别人欺负他,他也果然天资聪颖。
 
  那年梅花开的真好,所有人都以为他必死无疑,传回京城的也是死信,可他偏偏率领三千精骑突破敌军两万人的包围,以少胜多,凯旋而归,从庆功宴回来,已是半夜,月亮很大很圆,地上的白雪闪着光,像是上好的亮面银缎子,面如冠玉的沈长云半束着头发,赤脚向他奔来。
 
  安山海本来已经张开手臂打算抱住他,可那人就停在了他面前,眼眶通红,手足无措的站着,半天也没声,安山海一把把沈长云拉进屋子,皱着眉头,他没找到热水,就把沈长云的脚揣在了怀里,沈长云急得蹬了两下,安山海只好把住他不让他乱动,一滴眼泪“吧嗒”一声掉在他手背上,之后就听见沈长云带着哭腔隐忍的声音:“凉。”
 
  “那你暖和了吗?”
 
  他终于哭了起来,安山海心想果然还是少年心性,于是一边安慰他一边把他揽在怀里,温暖的怀抱里,沈长云抽泣着说:“所有人……他们都……都说你死了……我不信……我想你总会活着的……你不会死……我果然……料对了。”
 
  安山海拍着背给他顺气道:“是,别看长云只有十六岁,长云最聪明了,男儿当自强,以后别再哭了。”
 
  怀里的男孩仰头,大眼睛里还噙着泪,他问安山海说:“你今年也才二十六岁,若战死沙场,甘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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