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肋骨(近代现代)——只烟片语

时间:2018-10-07 10:40:14  作者:只烟片语
  
  付宽闭上眼,抓紧了江海州衣服,顺从的任他施为。
  
  江海州一只手顺着他腰肢往下,扣到了小屁股上。
  
  付宽一顿,猛地睁开眼,身体有些僵硬,但还是没反抗。他眼里都是懵懂,间或闪过一点预料到什么的清明,然后愈发的顺从起来,靠进江海州怀里。
  
  这是一个“默许”的姿态,江海州不知道付宽到底懂不懂那种意义上的暗示,但他觉得自己此刻快要爆炸了!
  
  揉捏几下手里绵软又充满弹性的触感,付宽眼里很快出现了氤氲的水雾,又被江海州吻的眼睛红红的,看起来像哭过一样。
  
  江海州把人按到自己胸口,伸手捂住他另一侧耳朵,付宽抓住他的手,直接用他的手把自己的助听器拿了下来。
  
  付宽想听江海州压抑着的轻喘,其实他另一侧耳朵能听清,故意让江海州以为他听不清,付宽想,自己也算是有心机了。
  
  江海州顿了顿,放开他,解开自己的裤子动了起来。
  
  付宽要帮他,被他阻止。
  
  江海州半眯着眼看他,声音低沉沙哑,带着最后的警告,“别乱动,我对你没那么大自控力。”
  
  付宽定定的看了他几秒钟,直接弯下腰,对着那玩意亲了一下。
  
  然后……
  
  二弟直接打了个喷嚏,狠狠一抖,口水喷了付宽一脸。
  
  江海州猛地伸手扣住自己眼睛,脸上有汗珠沁出来,他满脑子都是“冷静”这两个字,他不敢睁眼不敢看付宽,怕当场鼻血四溅脑浆迸裂。
  
  付宽拿出纸巾淡定的擦脸,然后去洗手池那里洗了洗,紧接着若无其事的看向江海州,“还,拍吗?”
  
  “拍……”江海州声音艰涩,像被什么掐住了嗓子一样。
  
  “你怎么,了?”
  
  江海州:“……”
  
  他看付宽淡定的小脸儿,那天真无邪到几乎透明的面孔,很想知道是自己出问题了还是付宽出问题了!这孩子现在怎么变这样了?!
  
  咽了口唾沫,他点了根烟狠狠抽了一口,“我要跟你说个事。”
  
  “嗯。”
  
  “你刚才为什么那么做?”
  
  “情不,自禁。”
  
  神他妈情不自禁!
  
  “没有下次。”绝对不能有下一次,自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再来一次他不敢保证自己真的能放过这孩子!
  
  “嗯。”付宽水润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听话的样子看得人快要疯了!
  
  这让他还能说什么?!这小孩儿自己要看住了,不然以后长歪了他能自己把自己打死!
  
  江海州还想说点什么,又不知怎么开口,小东西不会对别人做这种事的,对自己做是纯粹的喜欢自己,像最初俩人认识的时候他受伤去付宽家里小孩儿就眨巴着眼睛可怜吧唧的看着他那副可人疼的小模样……
  
  他叹了口气,一定一定要保护好,绝对不能过火!不然他怕是会后悔到一头撞死!
  
  江海州把人搂住,这次无关欲|望,只想单纯的抱抱他。
  
  小东西对自己这么信赖,好在……好在自己能做个人,对得起他。
  
  “以后老实点听到没?”江海州沉着声,语气恶狠狠凶巴巴的,“不然再也不理你,不信你试试!”
  
  付宽抱紧了他,“我听、听话!”
  
  他怯生生的声音又恢复到了从前那个软哒哒的样子,最怕江海州不理自己,那自己肯定要哭死了。
  
  现在他声音里就带了哭腔,只被江海州这么一吓唬。
  
  后者心里立刻就软的不成样子,小东西最怕自己不理他,每次自己这样一说这孩子仿佛下一刻就能哭出来,他赶紧柔声安慰,保证永远不会不理他,心疼的跟什么似的。
  
  两人这样抱了一会儿,外面传来小心翼翼的敲门声,只敲了两下,像是猜到里面的人在干什么似的,只是做个善意的提醒,没敢出声。
  
  江海州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拍照还没结束,还有其他好几套衣服,既然付宽说还要继续拍,俩人也不好意思让大家等太久。
  
  “好了,今天放过你!”江海州回过神来,后知后觉有些没面子,小东西越来越不好弄了。
  
  “嗯。”付宽看着他,笑了笑。
  
  “啧。”江海州捏了把他下巴,“坏东西。”
  
  付宽笑出声来。
  
  “江。”
  
  “干嘛?”
  
  “我|舔|了。”
  
  “……什么?”
  
  “我、舔|了,一下。”付宽说,“味道,怪怪的。”
  
  偏偏付宽说这话的时候,眼里一片纯净,清澈见底。
  
  江海州:“……”
  
  他头疼的揉揉眉心,觉得胸膛里有一团火不停的灼烧着,仿佛要把他变成灰烬。
  
  不敢再碰付宽一下,也不想在厕所深呼吸,憋得脸色黑的难看。
  
  “出去出去!”
  
  破厕所不能待太久,外面一群人等着,虽然已经他妈的猜到他们俩或许会发生什么事儿了,但是实际上没有啊,他就被亲了那么一下!
  
  就一下他就泄了!
  
  江海州开始怀疑人生,很沮丧。
  
  他持续黑着脸出来,带着面无表情的付宽,俩人就跟刚吵完架一样。
  
  “咋了兄弟?”
  
  “没事儿。”江海州不咸不淡的应了句。
  
  “没爽够吗?”
  
  “是啊,不然你让我爽爽?”
  
  “不了不了。”那人连忙摆手,惹不起惹不起。
  
  接下来的拍摄江海州有些漫不经心,始终进不了状态,不过他那副淡漠慵懒的样子配上这张高级脸看向镜头时倒也合适。
  
  摄像师看出了他的状态,忍不住说了句,“你怎么不看他,你俩得有互动呀!”
  
  “知道了!”江海州没好气。
  
  他一直在思考到底是他妈自己从来没看清过付宽的人设还是付宽自己崩掉的。
  
  这小孩儿怎么越来越会撩了,还他妈……还他妈亲自己的鸡儿。
  
  亲的鸡儿梆硬。
  
  不,都尼玛亲软了,软了!
  
  俩人终于拍完,换好衣服出去,江海州才有了一种终于松口气的感觉,今天对自己来说真是个巨大的挑战,比自己连续打了好几场架还累。
  
  付宽坐在了副驾驶,小脸儿还绷的紧紧的,看起来特别紧张。
  
  “你,生我气了?”他声音软绵绵的,还带着点儿恐惧的味道,一点都不像刚才把江海州逼得那么狼狈的小坏蛋,无辜的让江海州以为刚才厕所里那个付宽被魂穿了。
  
  “以后不能这样了。”江海州很严肃,严肃的抽着烟,一脸沧桑的看着他,企图让他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付宽把烟抢过去叼在了自己嘴上。
  
  江海州:“……”
  
  为什么这么皮,皮这一连串真的很开心吗?
  
  付宽垂着眼,安静的看着他,好半晌突然笑了,“江海州。”
  
  “……”
  
  他已经好多年没有面对面听到谁敢叫他全名了,听得他一个激灵,付宽这甜甜的小声,差点又让他石更了!
  
  “我想让你,好受一些。”付宽把烟从窗口直接扔了出去,“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是,瓷娃娃,很快,会长大。”
  
  他手指轻轻敲着车上的一个龙猫摆件,“你,改变了我,很多很多。”
  
  看他难受,付宽也难受,看到江海州受伤,听到江海州差点被坑害,他甚至想哭,他知道自己是个胆小懦弱的人,但为了江海州,他肯让自己改变,变得越来越坚强,懂事,越来越能够配得上江。
  
  对不起,但是他还是忍不住靠近他,亲近他,不想被他疏远,害怕被他推开。无论以后发生什么,他都想和江海州一起面对。
  
  你带着我走过一路风雨,我要做为你撑伞的人。
  
  江海州看着他,忽然就心里很异样,并不是那种反感厌恶排斥的,而是像有什么看不见的手不轻不重的揉捏自己心脏,让自己呼吸都困难起来。他总结了一下原因,可能是归功于这十多年来没人这样认真的对自己说过哪怕一句要风雨并肩的话,哪怕对象是一个三观未定型未定性的少年。
  
  有些看似坚强冷硬的心,其实异常柔软异常容易被温暖,因为那里之前从未有人真心实意的涉足过,是空空如也的。如今有个人彳亍瑟缩着,但步伐却坚定不移,他踏进来,擦去狼藉的灰尘,把自己的心放在了旁边,挨得紧紧的,像极了个迷路且穷途末路的旅人抓住了稻草。
  
  有些少年人最难能可贵之处,就是他在还不知什么是孤独的时候,把你当成了唯一能逃避孤独的港湾和倚靠。
  
  江海州想,世事无常有变迁,他只想时间停留在这一刻,就像真空中娇艳的玫瑰能青春永驻,他也想把美好留在最动人的时刻,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和心跳,最安静最动人的羁绊和牵引。
  
  他在车里安静的和付宽坐了一会儿,俩人谁都没说话,很有默契的听着车外吵闹的行人喧嚣和鸣笛声,车内愈发平稳的呼吸声,静悄悄的体验时间流逝,脑海里似乎放空了,什么都没想,什么都抛开。
  
  过了良久,口袋里的手机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他猛地回神,付宽也似乎被吓了一跳。
  
  “嗯?要我去?行吧。”
  
  江海州挂了电话,看了付宽一眼,那句“我有点事先送你回去”刚要脱口而出,不知怎么的就换成了“刘扬朋友出事了,找我过去,你去吗?”
  
  付宽眨眨眼,“方便吗?”
  
  “哪有什么不方便的,想跟着我就去,”江海州发动车子,“不过做好辣眼睛的准备,可能会看见点少儿不宜的。”
  
  “没关系,你把我,眼睛蒙住。”
  
  “哈!”江海州突然就看向付宽,“你现在说话好像比以前顺口不少了啊。”
  
  “是吗?”付宽笑了笑,“我没注意。”
  
  “哎,是的。”江海州说,“就这四个字你以前起码得停顿一下吧。”
  
  “我查过,这东西算心理……,不过你别怕,有什么事儿就跟我说,在哥这儿不存在什么心理恐惧症,哥给你配无尽名刀。”
  
  付宽捂着嘴咯咯笑了,“我会,变好的,越来越好!”
  
  “必须的!”江海州摸摸他的头,“一会儿跟着我,觉得不舒服随时跟我提。”
  
  他们来到了一家黑旅馆,没有正规营业执照,店面也十分破旧,脏乱差覆盖了人的眼球,这是一家小平房,墙壁上的劣质琉璃瓦马赛克已经掉了一地,地上都是垃圾和酒瓶,不远处还有几个水泥坑。
  
  门口有洗脸盆,里面的水黑乎乎的,肥皂很脏,毛巾搭在铁支架上已经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江海州随时关注着付宽,看他没露出什么不适来便放了心,同时也有些惊讶,付宽的家他不是没进去过,干净整洁,装修的和大城市风格并无异同,处处充满了精致的味道。而且这个小孩细皮嫩肉,一看就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哪怕没有过分溺爱,生活条件摆在那里,看到这样地方眉头都不皱一下也是难得。
  
  旅馆内灯光很暗,昏黄的灯泡吊在低矮的顶棚上,上面糊了一层蛛网,门口一个中年妇人在里面昏昏欲睡,前方一个小玻璃柜里摆了几盒避孕|套和烟,玻璃碎了一角,用胶布粘上的。
  
  江海州手指扣了扣柜台,“胡小军呢?”
  
  “啊?!”那妇人一下子坐正了,她似乎认识江海州,很热情的扯着大嗓门道:“在里头呢,我儿子等你半天了!说你能解决!孩子,姨也没啥好东西能给你的,这两包烟你拿着!千万别把警察叫过来啊!他爸胳膊让扒苞米的机器给绞折了,小军儿下一年的学费都靠着这个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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