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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小夫郎(穿越重生)——月清冷然

时间:2018-10-07 10:49:06  作者:月清冷然
  苏老爷子一听,眉头一皱,似乎不太满意,苏老夫人却抢先笑着说道:“嗯,平平安安,快快乐乐,挺好的。”然后轻飘飘地看了旁边一眼。
  苏老爷子:“……”
  张继不好意思地朝苏老歉然地说:“对不起,师傅,我翻了好多书典,也取了好多个,但是……”
  但是最后却选了这样通俗易懂的。
  苏老爷子看看他,再看看小弟子身边一直笑眯眯地方言,再瞅瞅身边的夫人,以及周围在座的人,最后妥协了,“行吧,好记,朗口,就叫这两个吧。”
  “那哪个是哪个?”
  这次是方言回答,吃饭时他有悄悄问过,“文安是老大,哥儿,希望他平安顺遂;文乐是小二,继哥觉得他太安静了,希望他能多笑笑,以后快快乐乐的。”
  苏老爷子抚着胡子略满意地点头,冲对面的张老汉道:“那往后你家曾孙就都名了。”
  “安安,乐乐…确实好叫,就叫这个吧。”
  苏老夫人也跟着笑,从衣兜里拿了个红封来,“来,这是给安安乐乐的,祝愿他们往后都安平顺遂,欢乐年年。”
  方言怔了一下,连忙起身接过,郑重道谢:“谢谢师娘师傅。”
  之后其他人也纷纷都给了红封,方言张继都一一谢过,没一会方言怀里就多了一叠厚度不菲的红封,有的还挺沉。
  福伯忙过来接过拿去放好。众人又开心地聊了好一会才散去。
  张老汉和张罗氏也回了家,点了油灯,打了冷水来打算随便洗一下脚就睡觉。
  “老头子。”
  “嗯?”
  “要不你去跟继儿说说,帮老大一下?”
  张老汉有些惊讶,显然没想到老妻会说这个,反应过来后就黑下了脸,正要训斥,张罗氏又说话了。
  “老大一家如今也没几个钱了,明后年他们爷俩又要去考试,估计路费都难。”
  “那是他们该自己想法子的事,怎么能找上继儿他们?你糊涂了?”否则当初他还分家做什么?
  张罗氏瞪了他一眼,压低声音呛了一句:“你才糊涂!真是越老脑子越傻了。我是那意思吗!”
  顿了顿,稍稍压下脾气,继续道:“我的意思是老大他们这样也不是办法,你看在咱们这,田里还有咱们两把老骨头给他们兜着,可是咱们能做到什么时候?老大和齐儿都是没干过重活的,你觉得到时他们会去?
  可是你看老大考也考了这么多年了,都没中……不是我不相信他,可是你看看现在把这个家闹的,我看那个翠娥就是因为看上了咱们家老大这点,每次去府城考试咱们哪回不是给足了银子的?”
  张老汉沉默。
  张罗氏也叹息了一下,“这也都怪咱们两个。所以我就想着,既然老大也都亲自开口了,不如就遂了他意。”
  “可是…继儿说了,咱这镇上不缺人了。那意思不是以老大这样的要是只当个衙吏,估计他也不甘心啊。”
  “所以,”张罗氏声音压得更低了,“所以说,既然咱们这里没有合适的,那其他地方总会有吧?”
  张老汉惊讶地微微睁大了眼睛,定定看着自家老妻,似乎没想到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你……”
  “辛苦点也没事,也该让他们知道自己挣钱辛苦的滋味,而且这样也可以断绝了翠娥的。”
  “……你让我想想,夜了,快睡吧。”
  “好。”
  随后灯火一灭,屋子里一下黑暗下来,而隔壁也一样,相继熄灯睡下,院子里一下融进了黑夜里,静悄悄。
  却在不久后,昏暗中有了点动静,一个黑影慢慢移动,从厨房空隙间去了后院。
  次日清晨,天色还处在朦胧中,院门打开的咿呀轻响,房间里张刘氏习惯性地翻了个身,有些气恼地心里骂了句。
  她还以为又是婆婆张罗氏早早起来赶去张继家那边呢。
  “人家有下人伺候着,哪需要天天上门去的?有这功夫怎么不在自己家煮饭?”
  不过她到底没有骂出声,否则身侧的男人听到了准又要骂她一顿,但是心里确实有些不爽。
  但是冬天太冷,就是她也不想起床这么早,因此就又当没听到继续睡,反正不是还有一个人吗?
  眼巴巴上门来做妾,就该自觉起来做饭伺候一家。
  结果等他们饿得忍不住起来后,却发现厨房一片冷清,一丝火气都没有,张刘氏当场就气得骂骂咧咧地直接往后院而去,扯开嗓门就骂,结果她骂了半天,里边一点动静都没,踹开房门进去却不见人影。
  “人呢?一大早的死哪里去了?”
  在院子里又找了一圈,依然没个人,张刘氏禁不住的念,张瑞中皱皱眉让她少说两句,这样是让人不知道他们家热闹,还是嫌他们家的闲话不够多?
  “呸!你现在知道怕别人说闲话了?那当初怎么不管好你自己?随便招来这么个野女人。”
  “你嘴巴还是积点德吧,别什么话都说得出口。人家翠娥其实也是个苦命人,年纪轻轻就丧夫守寡,你……”
  “哟呵,居然是个寡妇啊,难怪了。得了吧,就她那样,确实最招你们男人疼,反正我现在懒得管你们,总之有我在,她就别想好好过……”
  “爹娘,不好了,家里遭小偷了!”
  “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三更完毕。
 
 
第99章 
  张齐的叫声让张瑞中夫妇的争吵立即停止, 齐齐转头去看, 张齐脸色有些难看, 他身后跟着的张春燕同样,手里还捧着个小盒子。
  两人很快来到跟前,张齐焦急地说:“爹娘, 燕儿前些日子岳母刚给她买的首饰以及一些银子,昨日忘记收,刚才起来发现都没有了。”
  “怎么会?”
  张刘氏惊呼,抓头去看张春燕手上的盒子, 张春燕连忙打开给他们看, “那是娘亲从城里带回来的, 里边还有一套给娘的, 当时回来我忘记了, 也没来得及看, 今早想起来就想说拿去给娘你的, 结果打开发现都是空的。”
  “这……”张刘氏和张瑞中对视一眼,再看她头上确实一点头饰都没有。
  虽说在他们这样的村子里, 确实很少有人有带首饰的,最多就是一根发簪,还基本就是木做的,条件好的是根银簪。张春燕因为爹娘的关系,穿的带的就比较靓丽一些,但在村里也没有太出格,最多就是多串珠花之类的。
  可是现在既然是和儿子一起来的, 且是刚起来,那两人说的可信度就很高。
  “可是今天也没见到什么人进来啊,我起来时院子也关得好好的,除了你们奶奶早起了…对了,可以问问她有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张刘氏回忆着急急道。
  张瑞中就比较沉稳了,他看了一眼张刘氏,沉声道:“都先别慌。你们两个都仔细想想,这些东西都是什么时候不见的,刘氏,你也回去再看看,家里是否还少什么东西没有,若是真的遭了贼,咱们也好及时报官。”
  “哦哦对!我这就去。”张刘氏一听恍然大悟起来,顾不上再和他斗气,急忙去检查清点东西。
  这句话也点醒了张齐张春燕两人,之前两人都是因为张春燕起来先习惯性地去梳妆,这才第一时间发现了首饰盒里的东西不见,当时也没有多想就又急着出来询问,都忘记了要继续检查其他。
  结果这一检查就查出了事情来。张瑞中才在外头等了一会,就猛然听到自己房间里张刘氏的惊叫,心里一惊也急忙冲进房间,就见张刘氏站在打开的箱子旁边,又惊又怒的,衣服散了一床。
  “银子不见了!”
  “还有银子不见了!”
  同时从外面冲进来的张齐张春燕两人也齐声说道。
  一家人同时愣住。
  张瑞中沉下脸,“看来家里是真的有贼来过。”
  张齐蹙眉沉思,“难道是昨天趁着咱们去吃饭的时候?”
  其他三人同时一震,都觉得有可能,不过张刘氏很快提出疑问:“不对呀,若是那人是趁着我们不在溜进来的,可是咱们家不是还有人在吗?”
  其余三人一愣,都想起来了,接着张刘突然脸色大变:“糟了!”
  “什么糟了?”
  张刘氏咬牙切齿地说:“肯定是那个贱人偷的!一定是她!否则怎么到现在都没见她?”越说越觉得是。
  张瑞中微微蹙眉,不太赞同:“你别总这么武断?万一不是人家拿的,只是上哪去了没在,你就断定是人家拿的,不是冤枉人家。”
  张刘氏一听更加冒火,“怎么?你又开始心疼了?我说她一句不是就心疼了?可是现在家里丢了东西是真,她人也不见了,不是她还有谁?”
  “你…真是无理取闹一派胡言!这事该由官府定夺,你以为自己是捕头还是县太爷?这就给人家定罪。”
  “哼!反正现在就她不见人。”
  “你……”
  “一大早的,就吵吵吵!吵什么?是觉得还不够人笑话还是觉得这个不够乱?”
  正当夫妇俩又要吵起来时,外面又有人进来,是张老汉。且人未到他的低喝就已传进众人耳里,使得张瑞中夫妇俩连忙停嘴。
  张刘氏白了张瑞中一眼,急急的就想跟张老汉说丢东西的事,却被张老汉制止。张老汉趁着脸看着自己的大儿子,心情也有点复杂,但想到为了一家的安宁,还有为这个家操劳的老妻,只得暂时压下心中的种种思绪,道:
  “老大,还有老大家的,去收拾收拾,把能带的都带上。”
  张瑞中一家都懵了。“收拾什么?”
  张老汉看了他们一眼,脸上有些愧疚,只是常年晒日头,肤色深不易看出,“继儿已经答应帮忙,明儿你就去安陵县。”
  “什么?”
  “安陵?”
  张瑞中张齐父子齐声惊呼,惹来张刘氏张春燕茫然的问,可惜两人现在都无暇去理会回答她们的问题。
  “爷爷,这话什么意思?爹?”张齐惊诧。
  张瑞中这会也顾不上儿子的话了,他自己也震惊着呢,待反应过来脸色难看,“爹?”
  张老汉声音沉沉,“老大,你也别不高兴,这个还是我和你娘豁出脸皮去求的苏老爷子,人家看在继儿及齐儿的份上,才推举了这份差事,虽然那边是艰苦了些,但是爹相信,只要咱们有手有脚的,在哪还不会拼出一份吃的来,是吧?
  如果觉得太赶,或者等过了年?爹再去跟继儿他们说说。”
  张春燕和张刘氏从开始茫然不解,在越听到后面脸上越白,眼里满是不可置信。虽然她们还是不清楚这个叫安陵的在哪,可是从他们男人的神情还有张老汉的话,推断出那肯定不是个好地儿。
  “爹,咱们好端端的为何要跑去安陵那么远的地方去?”张刘氏抖着双唇问,“不是在这好好的?那边人生地不熟的,万一……”
  张齐震惊过后,再听了爷爷的这番话,也基本听懂了这件事的脉络,却更反而加震惊。
  爷爷的意思是…爹这是不打算再参加考举了??
  张老汉没有去看其他,一直注视着大儿子。张瑞中也从震惊里慢慢醒神过来,却变得沉默。
  “我……”
  ***
  夜幕降临,北风开始呼啸,由弱渐强,气温也一降再降,天很快就暗下来,村子里,人们全都匆匆回家,全家人拢坐在火塘边,取暖。
  张继家这边,一些仆从没有主人叫唤也都聚集在楼下厨房里,一边烤火取暖,一边修补农具。
  主家说了,开春起又要多开几亩地,还有一个山头也要开出来,趁着空余时间就多做些备着,免得到时候才着急寻找――这是前院厨房里的男仆从。
  楼阁下的是杜娟带着几个新买回来的哥儿缝制衣裳,顺便留意一下哪个手巧,等熟练了好去作坊那边做事。
  这些都是穷苦之地或者被人贩卖来的,还没怎么受磋磨,杜娟看着都挺同情,同时也为他们庆幸,一来就遇上了大人这样的好人家。
  她是因为她娘和福伯是同乡的关系,一直受福伯的照顾才能一直跟着她娘待在厨房做事,她自己也小心,从不会乱走出去,即使超过了出嫁年纪,她一直都小心翼翼地在厨房范围内活动。
  直到来了这边。
  正想得有些出神,耳边传来叫唤声,“…姐,杜娟姐。”
  “什么?”
  一个10岁左右的小哥儿怯怯地指着火塘上的小锅说:“杜娟姐,是不是到了少爷喝奶的时辰了?”
  杜娟一怔,这才猛然想起来,连忙站起来,“你们继续,好好做,明儿姐姐做些好吃的给你们。”
  几个年纪大小不一的哥儿一听,眼睛都是一亮,笑了,“谢谢杜娟姐。”
  *
  楼上,窗只支起一小半,里面还挂有帘子,不过也是只拉了一半。
  屋子外间中间烧着旺旺的火盆,烧的是土制木炭。
  已经下学回来的张毅方锦,围在火盆边烤花生,烤红薯。张继坐在不远处看书,偶尔也会抓一粒两位弟弟贡献上来烤好的花生米,悠闲自得。
  另一边,方言一边烤尿布一边留意着躺在小床里的儿子,旁边是跟着方雅学习刺绣的小婶,方言偶尔一会探头过去看几眼。
  小婶自己绣了几针,又去看看旁边的方雅,看着方雅手指翻飞的,一会儿半朵花儿就出现在了布面上,即使看过多次,她还是忍不住惊叹。
  “果然这个还是要看天生的啊!”
  方雅朝她羞涩一笑,“婶子你太抬举我了。”
  “怎么会!你看看这十里八乡的有哪个比得上你的手艺?”张秀莲虎下了脸,一脸不赞同,“就你这手巧劲,不是哪家争抢的媳妇?也就是那陈家眼儿瞎,错过你这么好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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