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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穿越重生)——蜂蜜薯片

时间:2018-10-09 10:02:17  作者:蜂蜜薯片
  顾云准看着田罗那隐隐不悦的脸,发觉自己也许说错了话,凑到田罗身边抱以歉意的微笑,又对着林氏说了两句客气话,便一溜烟儿地离开了。
  “田罗我刚以为你和陶元在这医馆帮人打杂,却不想自己想错了,你居然当上了馆主的徒弟,那以后若是学成,怎么说也算得上一个大夫了,你这真是出息人了!”林氏笑得开怀,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如果一直和田老太太纠缠在一起,她家可就丢了田罗这个越来越强势的亲戚了。
  比起林氏的激动,田罗反倒安静了,不管怎样他要成为大夫这事是瞒不过小河村的父老乡亲的,事已至此肯定是瞒不住的,早知道就早知道吧,他淡淡说道:“先前我在山上打猎,凑巧救了顾馆主,顾馆主宅心仁厚看我和陶元两人穷苦,方提拔我俩到这做事,也算不上什么徒弟。”
  林氏对于田罗的话深信不疑,毕竟田罗的爹田二富就是个山上打猎的猎户,只不过这样的好事都能让田罗遇上,她还是颇为艳羡的,她凑近对着田罗小声说道:“这医馆我来过几次,也知道这顾馆主鲜少收徒,既然你被收徒,那就要好好珍惜这机会,趁着年轻好好学,以后在咱们村儿当个赤脚大夫不也挺好的。”
  “就是,我怎么也没想到你这孩子能出息,你可比你家兄弟田盛稳当多了哦。”张氏脸笑得跟朵菊花一样,说起田盛话就更多了,她见田罗没搭理她,便又说道:“你是不知道你家兄弟现在什么样子了,倾家荡产赔了那几个窑姐儿,才没被官府抓走,镇上的学馆也已经不要他了,现在在家里都不出门咯。”
  “哼,这就是报应!让那老虔婆整天吹嘘她家田盛怎么怎么出息,如今倒是好,念了这么多年的书花了那么多年的钱,就教会他怎么嫖娘们儿。”林氏在一旁帮腔,看了眼田罗继续说道:“田罗我要是你,就狠劲地抓住这次机会,争取混出个名堂,让那老虔婆后悔死,平日里最不看好的孙子,有了名堂还不气死她。”
  田罗尴尬地坐在一旁,听林氏和张氏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要不是自家陶元把胡大夫带过来了,他恐怕就要被那两个妇人吵迷糊了。
  林氏见经常给自己看病的胡大夫来了,对着一旁的陶元点头笑笑,便不再说话由着胡大夫给自己探诊。
  送走了林氏和张氏离开后,田罗适才松了一口气,他对着一旁的陶元说道:“咱俩回去又要被围观了。”
  陶元感同身受的点点头,一边对着图册归拢草药,一边应着田罗道:“那个张氏肯定会乱说话,你要是不喜欢,我下次找机会敲打敲打她?”
  田罗先是一愣,随后笑着捏了一下陶元的鼻子,嗤笑道:“你什么时候这么厉害了,还敲打敲打。”
  “不是厉害,你不喜欢的事情,我当然要帮你解决。”陶元这个人虽说老实,但又颇为护夫,但凡让田罗皱眉毛的人,都是他的敌人。
  “这事早晚都要被人知道,再说我不喜欢你接近那些女人,我不舒服。”田罗说着就趁着四下没人的时候亲了一口陶元。
  与此同时顾云准又从里间出来了,两个人腻歪的场景恰好被他撞见,他尴尬轻咳一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田罗说道:“田罗你方才是不是不想让她们知道你在这学医的事儿?”
  田罗知道顾云准所说的是何事,直接摇摇头说道:“我在这做学徒的事,早晚大家都是知道的,与顾师傅无关。”
  田罗自从与顾云准确定了师徒关系,他俩之间的称呼也就跟着当地的习俗转变了,田罗不再称呼顾云准为顾兄而是师傅,顾云准则直接叫田罗的名字。
  顾云准面色坦然了些,如释重负地说道:“我那时也是多嘴了。”
  “其实能在仁义医馆做学徒,也是我这个乡下汉子田大的福气了,换做平常自然是光耀门楣的好事,只不过我家有个不省心的阿奶和亲戚,我怕她们日后来这借着我的名号给你们添麻烦。”田罗想了想便把自己一直担心的事说了出来,其实这事不能怪田罗想的多,抑或是自作多情,按照田家老太太那点尿性,作出这些事也不是不可能的。
  顾云准起先只知道田罗是个单身汉子,如今要和陶元准备成亲,却没想过田罗家中还有那么一档子事,他随即问道:“这话怎么说?”
  田罗不再做隐瞒,面色一沉直接将早年原主遭遇的事还有田老太太以及田家那一大家子干的事全部说了出来。
  田罗所说的那些事,听得顾云准那是一愣一愣的,在田罗讲完整个故事后,他给田罗和陶元倒了杯水,在一旁摇着扇子恶狠狠说道:“就没遇见这样丧良心的亲人,怎么说你也是他二儿子的亲生骨肉,她怎能这样给你委屈。”
  “这些都是陈年往事了,不提也罢,只不过我一想到我在这当徒弟的事要是让那些别有用心的人知道,怕是会给咱们仁义医馆添麻烦。”田罗喝了一口茶,满脸愁容。
  顾云准握着茶杯也意识到田罗话里的意思,坦然说道:“这有何为难的,你不要多想,只消安心在这帮我做事,至于你那些烂亲戚,他们以后到这看病我都不会收的。”
  “那真是太感谢师傅了。”田罗怎么想也没料到顾云准会为了让他在这安心学习而想出这个方法,田罗心里还是很满意的,说着他便对着顾云准行了一礼,就又带着陶元去做事了。
  刚工作的第一天,田罗和陶元两个人是在忙碌中度过的,到了傍晚两个人腰酸腿疼地从医馆离开,驾着小驴车往家里赶。
  因着田罗在之前去罗英家借小驴车的时候,说了自己要和陶元去镇上医馆做学徒,可把罗英高兴坏了,她直接交代自家小驴车暂时不用,便让他放在他家养着,以后用的时候再往回领就行。
  到家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夏末的夜晚已经有了些凉意,田罗着急回家生火做饭,直接将小黑驴子留在了家中,并打算着以后有了工钱就给家里也买一头小毛驴,毕竟以后他和陶元是要经常往镇上来回跑的,总用着罗英家的东西,在外也是要被说道的。
  “陶元,以后咱家也买个小毛驴。”田罗在厨房生活,对着院子里的陶元朗声说着话。
  陶元放下劈柴的斧子,去了厨房,对着田罗说道:“也买个黑的,像二姨母家小黑那样油光锃亮的。”
  田罗薄唇拉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给灶坑填满柴后,应道:“你说了算,要红的我都给你找来。”
  “世上哪有红色的驴子。”陶元被逗的笑出了声,刚毅的面部线条柔和了不少。
  田罗喜极了爱笑的陶元,他也跟着笑着,随后说道:“你喜欢的我都会尽力去找。”
  “不,不要红的,要黑的就行。”陶元被田罗的深情凝视撩拨的脸上一热,脚上也挪不动步子,就算田罗把自己按到墙角,他都没有反抗。
  两个人又接吻了,经过之前的不懈努力,这一次的吻要比之前柔情得多,而且两个人的吻技也要比之前精湛许多,尤其是田罗,将陶元吻得直接挂在了自己身上,任由自己索取,正当他要继续加深这个吻时,陶元的肚子叫适时打破了旖旎甜腻的情境。
  田罗又将陶元衣服规整好,嗓音沙哑道:“你回屋等我,我做饭。”
  陶元貌似被自己那一声肚子叫弄的不好意思了,但也没离开,傻乎乎地跟在田罗身后帮忙做菜。
  田罗也极其享受这种两人互相帮助的状态,陶元洗菜他切菜,陶元淘米他蒸饭,要不是晚上用来洗漱的水没了,田罗肯定还要和陶元腻在一起,他交代陶元几句,就去了小河村的公共水井。
  家中无水井,每一次出门挑水,都要走的老远,田罗怕累着陶元,每一次都是自己去挑水,如今到了水井旁更是叹了口气,心里打算着家里不光要买小黑驴子,还要在成亲打一口水井才行,不然每天都出门挑水也是个累活,况且毕竟是公共水井这里面万一有脏东西可就不好了。
  田罗顺利地从水井里打好了两桶水,准备挑回去,不远处他就看见一个同样挑着扁担的细瘦汉子朝自己这边走来,天色已黑他看得不太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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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眼前的黑影距离自己越来越近, 借着月光田罗适才看清来者,是他许久未见的田盛。
  在田罗原主的记忆中, 田盛整日被田老太太吹捧,明明比原主大上好几岁,却从来都没有下地干过活儿, 整日捧着书本在家念书,家里最穷的时候都喝稀米粥, 而田盛则被田老太太宠着,先把稀米粥里的米粒全都捞出来吃光, 再给大家吃。
  因为这事儿,田三贵的媳妇也闹过几次, 但都被田老太太拿着田盛是未来的官老爷挡了回去, 众人那是有口不能言憋屈得很。
  如今再看一直被田老太太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的田盛正挑着扁担趔趔趄趄地走向井边,田罗说不惊讶那是假的, 怎么那田老太太舍得让那未来的官老爷出来挑水了?
  其实,不光是田罗惊讶,田盛也从未想过他会在这里遇上田罗, 亏他还挑着晚上别人看不清他的时候出来。
  经过这档子事, 田盛还是怕被外人说道的, 以至于最近几日都未曾出门, 但当他面对田罗的时候,他还是有几分自信的,毕竟从小到大他都比田罗强, 况且田罗如今也只不过是个乡下汉子,而他只要熬过这段时间,他阿奶再去娘家要些银钱回来,他还是可以继续读书的,等以后他当上官老爷,田罗也还是一个土里刨食的农家汉子。
  想到这田盛抬起头叫住了正欲离开的田罗,高傲地昂起头,对田罗说道:“不读书果然不行,书上说弟见兄长要问好,田罗你连这点礼数都不懂?”
  田罗本来看田盛那弱不禁风的样子不想搭理他,却不想这田盛主动来犯他,也就别怪他没让着那弱不禁风的官老爷了。
  回过身的田罗,先是把自己肩上的扁担放在了地上,随后嘴角带着嘲笑说道:“礼数?这不是人与人之间才有的吗,这里就我一个人,我为什么要遵守什么礼数?”
  田罗拐着弯骂田盛不是人,田盛被气得结结巴巴指着他愣是说不出话来,唇片上下翕动了好一会儿,适才说道:“你就不怕得罪我,以后我来报复你,你以为我以后只会这样子?你们以后还是要靠我的。”
  “我为什么要怕你?”田罗慢步逼近田盛,一副淡定自若的表情,愣是把田盛吓得倒退了好几步,田罗直觉得田盛那明明害怕自己,却又硬撑着的样子特别好笑,他轻笑出声,冷哼道:“我记得我小时候没少被你欺负,怎么分家了还想来欺负人?”
  田盛眼看着田罗脸上的笑意逐渐消失,忽然想起以前田罗被他阿奶逼疯的那一段时间,跟如今的样子相像极了,田盛吓得立马没了话,他如今双腿直打颤,本来消瘦的身材在月色下显得更加羸弱,不光是身子跟着打颤,就连脸上的肉也跟着颤巍起来,他一把丢下手里的扁担和水桶,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水井处。
  “话还没说完,怎么就走了。”田罗摸摸后脑,完全不懂田盛的想法,他本来要和田盛好好掰扯一会儿的,却不想这小子这么胆小,这一点可真不像田老太太,不过不像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经过这么一个小插曲,田罗挑水回家的时候,饭菜也已经快好了,陶元在堂屋收拾屋子,听见田罗的开门声,立马小跑着接过田罗肩上的扁担,拎起水桶对着田罗说道:“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遇见田老大家的田盛了。”田罗不以为然地帮着陶元把水往厨房里存水的水缸里倒。
  陶元却不然,他正忙活的手猛的一僵,很担心地对着田罗上上下下扫视了一遍,随后担心说道:“他没欺负你吧?”
  田罗被陶元那神经兮兮的脸弄得面色一哂,他怕陶元着急,便直接说道:“就他那体格儿,是我欺负他才对,那小子没跟我说上两句话,就急匆匆地离开了,连自家的扁担和水桶都没拿。”
  陶元这才放下心来,又觉得田罗说的有意思,也跟着笑道:“这还行,我就怕你吃亏,再以后别晚上出门,再出去就带上我。”
  “行,我以后干啥都带着你,走哪带哪!”田罗想抱一抱陶元,却发现蒸米饭的锅子冒了热气,想着陶元饿着肚子,也便绝了其他念想。
  吃过晚饭后,田罗和陶元洗漱完毕,都安静地躺在火炕上,晚上点蜡烛也不亮堂,而且现在也做不了别的好事,导致田罗有些闲。
  陶元本是要合眼休息的,却听得自己旁边的人,翻来覆去的似是没有睡着,无奈他回身打算看看田罗在做什么,可他这一回头,就对上田罗那双黑得发亮的眼睛,吓得自己也睡不着了,他望着一直盯着自己好似要发光的双眼哆哆嗦嗦说道:“你怎么还不睡?”
  此刻的田罗就像一条难缠的蛇,他一看陶元搭理自己了,直接将人抱在怀里,用下巴磨蹭陶元温软的发顶,声音沙哑着说道:“就是睡不着,怎么办?”
  怎么办?陶元怎能不知道这话里暗含的意思,无非就是今晚自己没陪他打飞机,田罗他寂寞了。他之前听别人说起过,就是男人不能总干那事,对身体不好,但无奈不管他怎么制止,田罗都还是每晚都要缠着自己来一发,而且这些天也没见田罗身体哪里不好,反而更精壮了些,可把陶元愁坏了。
  陶元本着今天两个人都在医馆忙活累了的理由,催促田罗早些睡下,却不想这一遭还是没躲过去。
  一旁抱着陶元的田罗,听得陶元一声叹息,嘴角噙着微笑,说道:“你想想一个爱吃肉的人,你把肉摆在他嘴边,你说他吃不吃?”
  这话显然让陶元听进去了,他居然还觉得这话在理,他想了想又提到了一个条件,“行是行,那你可要记得在家的时候多教我一些识别草药的窍门,我一个人研究太慢了,怕以后耽误你。”
  田罗面色一悦,这陶元怎么这么逗,还会同他谈条件了,他将怀抱紧了紧,接着应道:“没问题,我十天就能把你教出师。”
  说毕,田罗封住了陶元那还欲说话的嘴巴,两个人陷入抵死缠绵。
  **
  田罗说用十天将陶元教出师,实则用了半个月,这些日子他们两个人只要闲着就会一起捧着草药册子研究草药,抑或是寻着空闲,去山里实地演练一番。
  转眼间田罗和陶元在仁义医馆干活儿也有了半个月之久,秋天也正式取代了夏天,催黄了树叶,更是催熟了地里的大片庄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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