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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个夫郎来种田(穿越重生)——蜂蜜薯片

时间:2018-10-09 10:02:17  作者:蜂蜜薯片
  田罗正想辩驳,他又听到门外一声吆喝,这声音是他二姨母罗英的声音,田罗如今有点懵,自己是不是患了幻听症?他不确定地对陶元说:“我好像还听到了二姨母叫我的声音。”
  “好像我也听到了。”陶元看着门被推开,看清楚了来人,对着田罗说道:“你说的没错,你二姨母来了。”
  事实上,不光是罗英来了,她还带着一对儿三十左右的夫妇,夫妇正齐心护着怀里的孩子,神色焦急而又无助。
  罗英也很着急,一进屋就对请求药童要见田罗,就在此时田罗快步从里面走到了门口,他对着罗英说道:“二姨母你咋来了,是有啥急事吗?”
  “罗儿,这事儿特别急,你帮咱同乡看看他家孩子这是咋了。”罗英长话短说,直接将正抱着孩子抹眼泪的妇人推到田罗面前,在旁边不断补充道:“这俩夫妻老实,发现孩子不对劲儿就来找我了,知道我有个当大夫的外甥。”
  “快,你们进里屋,我好好给着孩子看看。”田罗觉得事情紧急,也不多说别的,直接将那几个人全部请到了里间。
  里间有几个床位,是用来治疗严重到无法行动的病人的,这几个床位已经空了很久,但好在陶元每天都来打扫,所以床铺没有任何灰尘。
  田罗帮着那对夫妇把孩子安放在床上,他适才仔细观察孩子的症状,喘息粗重胸口带有起伏,额头和腋下都高于常温,初步断定是风寒发热,但面色青紫嘴唇发黑又像是中毒,田罗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人。
  “孩子这样多久了?”田罗知道在诊断的时候还要结合患者的生活状态,才能更好的断定病因。
  跟着罗英来的汉子答不上来,妇人想了想便急忙回答道:“昨天晚上从外面回来还好好的,不知道咋回事,这孩子睡了一觉早上就这样了,再也没睁开眼。”
  “在这之前,这孩子有流鼻涕或者咳嗦的症状吗?”田罗扒着孩子的嘴唇和眼皮,观察里面的颜色,发现事情并不简单。
  妇人看了眼罗英,随后摇摇头,捂着嘴不再说话,只是眼泪噼里啪啦地掉,把一旁的罗英哭得也跟着眼泪汪汪的,她上前对着田罗说道:“罗儿啊,这两口子是好人,他男人常年在外面码头干活儿,她一天到晚的自己照顾水田还有孩子,真是挺苦了,你一定要帮帮他。”
  田罗知道罗英是什么脾气,热心肠又有正义感,不然不会一直拉扯着原主到现在,想到这里田罗便想着一定要救活这个孩子,他对罗英说道:“二姨母你们别担心,你们来仁义医馆就是对我们的信任,这个孩子我一定救。”
  说毕,田罗就开始安静下来,抓着那孩子纤细的手臂给其把脉,这孩子不光是瘦,而且五脏六腑也很虚弱。
  在田罗仔细地诊断下,他发现这孩子的五脏六腑正呈逐渐衰弱的架势,这个症状不是好症状,他对着一直在旁边守着自己的陶元说道:“陶元,你帮我去熬一帖清热解毒的药过来。”
  当务之急是解毒祛热,他隐隐觉得这孩子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药,因为这孩子身体虚弱,被下了药之后身体在晚上招了夜风,才会有额头和腋下发热的症状。
  再给孩子做完一切诊断后,田罗起身去医馆大堂那里拿了一小壶酒,他对着那对现今已经哭红眼睛的夫妇说道:“你俩用这酒,给孩子搓额头还有手心脚心和腋下,帮他退烧,一直烧下去肯定会烧傻的。”
  那对夫妇一听,立刻挽起袖子按照田罗之前吩咐的那样给孩子用酒退热,被闲下来的罗英,在一旁问着田罗,“罗儿,这孩子到底是咋回事?”
  “是被人下了毒,恰好又招了夜风才会这样。”田罗的话直白又有杀伤力,在他说完之后,那两口子吓得立刻停住了手里的动作。
  一直未说话的老实汉子,对着田罗说道:“这不应该啊,我俩都是老实人,不可能招了这么凶的仇人啊。”
  “你再仔细想想,是不是在干活儿的时候抢了谁生意或者怎的,这世上不可能没有毫无理由的毒害。”田罗注视着那汉子,不小心用眼睛瞟到了一旁已经不再动作的女人。
  那女人一副恍然大悟又心事重重的样子,让田罗心里有了答案。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伙伴黑柚目知流彦给咱投喂的营养液~还有小伙伴三千梦给咱投的地雷~
  田罗小大夫要开始治病救人啦~
 
 
第三十六章 
  一同过来的男人率先发现了自家媳妇的不对, 他把手里的酒瓶放到一边,对着自家媳妇直接问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妇人被问得手足无措, 一是惊慌抱住了头,她不停掉眼泪,嘴里嘟囔着,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韩老四他回来了。”
  “韩老四?”田罗一直觉得这名字略有耳熟, 借着原主的记忆才知道,这韩老四以前与原主是齐名于小河村的大光棍, 只要谁一提及光棍这个词,首先想到的就是他俩, 如今他成亲了, 韩老四却仍是孤家寡人。
  罗英以为田罗忘了韩老四,便在一旁说道:“那人整天无所事事游手好闲,如今三四十岁了也不知道赚钱娶媳妇, 三年前不声不响离开了小河村,近日回来了却还是那副老样子。”
  “但这事儿与韩老四又有何关系?”田罗想不明白,这孩子中毒和人家老光棍有什么关系?
  这问题一被说出来, 罗英也不知道里面的内情, 不知如何作答, 只能和自家外甥一同看向如今心思各异的夫妇二人。
  妇人被田罗和罗英盯得心里发虚, 在田罗再一次开口前,她将之前的事情全部说了出来,“我家夫君不经常在家, 我一个人拉扯孩子,你们也是知道的,就在三年前的一个下午,韩老四抓住我夫君不在家的间隙,来我家要调戏我,我一着急就,就。”
  这妇人话说到一半就不说了,不上不下的感觉让田罗紧接着问道:“就怎么了?”
  那妇人脸色一红,转而继续又说道:“我,我一着急就一脚踢到了韩老四的□□那,紧接着我就听韩老四那地方嘎吱一声,韩老四就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后来就跑了,从那以后韩老四就再也没来欺负过我。”
  “噗。”还未等田罗表态,刚从外间进来的陶元没忍住笑出了声,他将盛着药的药碗递给了田罗,管理好表情便不再出声。
  其实不光是陶元笑场,在场的罗英也没憋住,她捂着嘴巴好一会儿,最后对着妇人说道:“也许这事儿他记仇了,也就是说是他下的毒?”
  妇人茫然的摇摇头,随后又道:“也就是从那开始,韩老四才离开的小河村,我也不知道跟这事儿有没有关系,如果非要说得罪人的话,我从娘胎到这么大从来没做过啥亏心事,除了这件事。”
  田罗听了心里暗想这断子绝孙腿果然不同凡响,他虽心里想法颇多,但表面上还是一副淡定样子,他手托着药碗,在陶元的帮助下,给躺在木床上的孩子喂药,还不忘说道:“这一切等孩子醒了,问清楚再说吧。”
  给孩子喂完了药,田罗便守在那孩子身边一动不动,期间还不忘给孩子把脉,发现脉象逐渐平稳,五脏六腑也不似之前那般逐渐衰退,他断定自己的诊断是正确的。
  剩下的就是要等那孩子快些醒来,这一等就等到了晚上,因事情重大,大家都没有离开医馆,陶元则在医馆简单的准备了一些饭菜,几个人换班吃饭,在田罗和陶元吃完饭的时候,他就听里间的罗英喊着自己。
  田罗听到声音后匆忙跑去里间,进了屋就看见一直昏迷不醒的孩子已经睁开了眼睛,黑溜溜的眼睛四处瞧着,而旁边哭红了眼睛的夫妇又开始抹眼泪了,他见状低声劝说:“别哭了,都起来让我给你们的孩子再检查检查。”
  田罗借着烛光,发现孩子的脸色已经趋于正常,嘴唇也不再发黑有了几丝红润的迹象,身体也不再发热,为了保守起见田罗又给那孩子把了把脉,发现一切平稳之后,适才松了一口气道:“看样子毒已经解了,今天晚上在这住下,我再看看,明天就可以回家了。”
  随着田罗这话一说完,原本站在原地不停抹眼泪的夫妇突然给田罗跪下了,那妇人更是哭得稀里哗啦,还在一旁感激说道:“田罗你现在就是我家恩人呐,我家就这一个孩子,他没了我也就不活了,你救了我们一家啊。”
  自打穿越以来,田罗还是头一次遇见这种状况,他对于人的跪拜很不适应,他二话不说的将那二人拉起来,并提醒道:“你们说的这是什么话,我本来就是大夫救死扶伤是天职,再说咱们是同乡而且你们又是我二姨母带来的,我帮你们都是应该的。”
  这个时候罗英也出来圆场了,她见自家外甥救了人,自己作为长辈的自豪感那是直线上升,她在一旁安慰说道:“就是的,我家罗儿是大夫,这救死扶伤就是天职,你们要感谢的话,以后就带着孩子常来和我们家走动走动,我家罗儿正和他夫郎准备要孩子呢。”
  乡下农村有个流传已久的说法,那就是家里常来小男孩儿,以后生孩子是小男孩儿的几率要大很多,那对夫妇听了立马答应了,并承诺以后他们两家就当亲戚处着。
  因为有罗英那一方面,田罗也不好拒绝,同时他看陶元也挺喜欢那孩子的,也只好答应了,期间田罗与那对夫妇又闲聊了几句,放得知这对夫妇男的叫张大树,女的叫王小花,家住在村口。
  因在村口每天见到的人也多,要想查出是谁下的毒就有点难度了,但好在孩子醒了,田罗带着张大树和王小花来到名叫狗儿的小男孩儿面前。
  还未等到田罗开口,王小花就把孩子抱住,那架势又要哭,不过被罗英制止了,王小花忍着不哭,对着怀里的狗儿说道:“狗儿可还记得昨天都见了谁?吃了谁给的东西?”
  狗儿茫然地看了看面前的众人,并未说话,空气冷凝了一段时间,狗儿仿佛想到了什么对着自己的母亲王小花说道:“昨天晚上我回家的时候,看见一个我不认识的人站在咱家门外,他看见我问我认不认识他,后来又给我一块糖,我吃了就回屋了。”
  了解了事情经过,王小花气得照着狗儿的屁股打了两个大巴掌,嘴里不停怒骂着:“娘都跟你说多少回了,不能吃别人给的东西,你咋这样呢!这次有你田叔从鬼门关把你拉回来,下次呢!”
  “大姐,你也别骂孩子了,如今最重要的是查出凶手到底是谁。”田罗在一旁及时制止了一场娘打孩子的即兴演出,随后坐在木床旁边的小凳子上直视狗儿,故意压低声音问道:“狗儿可还记得那个你不认识的大叔长什么样?”
  狗儿点点头旋即又摇摇头,这时张大树说话了,他对着大家说道:“明天我们带着狗儿去找里正做主,让狗儿当场认人。”
  到了第二天,张大树夫妇带着狗儿去了里正家,将事情说给了里正听,里正对于此事也是颇为愤怒,村里的孩子本身就少,如今还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如果事情闹大了,死了孩子那他这个里正就别想再当了。
  在晚秋的早晨,里正游走于各家各户,谎称村里大事儿,将村里成年的男子全都叫到了村里的打麦场,那地方是秋收用来打粮食和晒粮食用的,如今秋收一过倒成了聚众开会的好地方。
  当然田罗和陶元也没有幸免,早上天气冷而且已经有了上冻的迹象梗,地上枯黄的草都已经镀上了一层白霜,田罗怕陶元冷,愣是让陶元把前一阵子罗英给做的薄袄衫给穿上了,这才满意地与陶元混迹在人群里。
  “你冷吗?”田罗凑到陶元身边,看着陶元眼底的黑眼圈很是心疼,昨天为了狗儿,他们一夜未睡,如今更是为了抓凶手而苦熬到现在,他抓着陶元的手,用自己手上的热量来给他取暖。
  陶元感受着田罗手心的热度,心情更加地好,他侧过头傻笑着,“一点都不冷,倒是你,你让我穿那么多,你自己却穿那么少,你不冷吗?”
  “你不冷我就不冷。”田罗把陶元的手放到自己嘴边吻了一下,正欲调戏陶元,那边里正和各族族佬就都过来了。
  里正李树才和其他各族的族佬脸色都不好,李树才对着大家将狗儿之前遇到的事又跟大家说了一遍,随后就让张大树抱着狗儿在人群里认人。
  狗儿认了一圈的人都摇摇头,在大家颇为无解的时候,一个起早跟在汉子身后看热闹的妇人,指着正欲逃跑的韩老四喊道:“里正,韩老四要跑。”
  这妇人的一声惊呼,恰好将大家的注意力全部集中于正欲跑路的韩老四身上,张大树也抱着狗儿走到韩老四面前,只听狗儿指着韩老四说道:“就是这个人,他给狗儿的糖。”
  被抓包的韩老四心里咯噔一声,他起初就觉得里正把人聚到打麦场有点不对劲儿,但他万万没有想到是关于自己的事儿,他看向四周,做出最后的挣扎,“你们在说啥,大家也都知道我现在还是个老光棍,我若是有钱买糖不如攒钱娶媳妇了。”
  里正不为所动,他对着如今蜷在张大树怀里的狗儿说道:“狗儿看仔细了,是不是这个人?”
  狗儿听话地又看了看韩老四,随后点头确认无误,就在这时,还未等里正说话,狗儿的母亲王小花走上前,开始抓挠韩老四的脸,瞪着通红的眼睛边哭边骂道:“好你个韩老四,你竟然毒害我儿子,咱俩有仇是咱俩的事儿,你何必为难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王小花说完,大家就都开始议论一直八竿子打不着的韩老四和王小花究竟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韩老四也很意外向来不与人为敌的王小花竟这般生猛,同时又被迫想到了自己这几年受过的苦,他也不再装傻充愣,他将王小花一把推倒在地,黝黑的脸上尽显凶相,眼神也似一把刀子一样恨不得将人凌迟。
  韩老四不顾大家的拉扯朝着王小花吐了一口唾沫,骂骂咧咧道:“你个婆娘还好意思说我,你知不知道我为啥打光棍,我命根子都被你踢废了你知不知道,从那以后我都不知道女人是什么滋味了我。”
  “屁话,你还有脸说这个,你不对我媳妇儿有歹意她能踢你?她咋不踢人家王二麻子呢!”张大树将怀里的狗儿托付给田罗,他上前对着韩老四就是一顿胖揍。
  果然常年干力气活儿的男人体质都好的没话说,张大树咬着牙愣是把韩老四揍得服服帖帖,但韩老四还是不服气的抱怨道:“她把我踢的那地方再也没站起来过,这三年我到处寻医问药都治不好,为了这个我都去求巫族人来帮忙了,也没能治好我,你们知道我有多难受?”
  同样身为男人的里正有些同情地看了一眼如今已满地找牙的韩老四,但同情归同情,他仍是向着有理的一方训斥韩老四道:“正如那王小花说的那样,你们大人有过节就大人之间商量处理,你为何拿人家孩子的性命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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