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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上相亲对象他儿子怎么办(近代现代)——清麓

时间:2018-10-09 10:13:23  作者:清麓
  Leo笑骂他不懂得怜香惜玉。
  贺见微敲了敲更衣室的门,便听见陆知着让他进去的声音。
  “贺叔叔。”陆知着已经换好衣服了,他穿着一件黑色的薄款高领毛衣外面套着一件白色连帽卫衣,裤子是浅蓝色牛仔裤,脚上穿着一双小白鞋,看起来清爽又干净。脸上的妆还没来得及卸,头发也还是蓝色的,上面正闪烁着亮片。
  “嗯,我送你回去。你这头发,学校让进去吗?”陆知着记得学校不准染发吧。
  “一次性的,回去洗洗就没了。稍等一下,我把妆卸了。”陆知着似乎是第一次化妆,所以不是很明白怎么卸,他原本以为用水冲一下就好了,没想到脸上的妆纹丝不动,一点都不晕。
  贺见微忽然想起今天Alban哭花的妆容,杨星河给陆知着用的化妆品还挺厉害。
  “有卸妆水吗?”贺见微实在看不下去了,问道。
  陆知着一脸茫然,脸上的水珠不断的往下落,睫毛上额前的碎发上都坠着水珠,因为画着眼妆而显得魅惑的凤眼,长眉微蹙,贺见微忽然感觉自己的喉咙有些发干,他直勾勾的看着陆知着。
  陆知着被贺见微一直盯着,那种危险的感觉又来了,陆知着感觉自己像是被盯上的猎物,不禁绷紧了皮肉,他眉心紧皱却没有丝毫退缩的和贺见微的目光对视上。
  贺见微咽了一口唾沫,忽然大步向前,陆知着往后退了一步,背脊猛地撞到冰冷的墙上,狭窄的卫生间里贺见微的气息猛地将陆知着包裹。
  贺见微凌厉的眉眼像是一把出鞘的寒剑,他倏地一下伸出手向陆知着探来,掌心似乎擦过陆知着的耳廓,有点痒,有点发热。
  贺见微俯身的时候,嘴唇几乎要吻上他的额头,陆知着手指微曲,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眉头越皱越紧,就在他准备推开贺见微的时候,贺见微忽然笑道:“我就说有点像卸妆水,果然是,竟然放在这里。”
  原来贺见微是去拿陆知着身后的架子上放着的卸妆水。
  陆知着还是觉得有点不对劲,他面沉如水,贺见微却是笑吟吟的微微低头看着他,“怎么了?”
  陆知着从他清浅的双眸中看见了自己的样子,有点凶。
  “没什么,这个怎么用?”
  贺见微又翻了翻,翻到了卸妆棉,然后教陆知着怎么卸妆。
  他看着陆知着闭着眼睛卸眼妆的模样,嘴角弯起一个漂亮的弧度。
  果然不能逼得太紧啊,小朋友会吓跑的。
  两人从酒吧出来,外面灯红酒绿,陆知着上了贺见微的车,转头问道:“贺叔叔不多玩一会儿?”
  贺见微摇摇头,“我并不喜欢泡吧,玩通宵,早睡早起身体好。”
  陆知着觉得贺见微在诓他,他在酒吧里看见过好几次贺见微了,既然不喜欢泡吧,那又怎么可能会经常来。
  “不信?”贺见微的声音含着笑意,又像是在宠溺孩子。
  “没有。”陆知着淡淡的回答道。
  贺见微不以为意,“我不喜欢泡吧,我只是喜欢听你唱歌。”
  陆知着转过头有几分惊讶的看着贺见微,迟疑的问道:“你喜欢听我唱歌?”
  贺见微点点头,“嗯,很好听,你大概不知道吧,你唱歌的时候像是在发光。”
  陆知着的确不知道,还是第一次有人和他说这种话,唱歌对他来说只是他挣钱的一个手段,他的目标一直都是考上B大。
  “你近视?”陆知着问道。
  贺见微失笑,“没有,我的眼睛很好。”
  陆知着没有再接话,很快他们就到了陆知着家小区,因为汽车开不进去,所以陆知着只能在外面下车。
  “贺叔叔谢谢你送我回来。”陆知着下车之前给贺见微礼貌的道谢。
  贺见微眉眼弯弯的看着他说:“既然想谢我,不如你答应我一件事吧。”
  陆知着显然没想到贺见微会突然提出这种要求,不过要是不过分的话他也可以答应。
  “你说。”
  贺见微见陆知着皱着眉头的样子,笑道:“别这么紧张,不会让你杀人放火的,把下周六为我空出来。”
  陆知着被贺见微这么注视着,心头没来由的一跳,他思索了一下自己下周六除了晚上在酒吧打工也没有别的事。
  “好,只是我晚上要到酒吧去唱歌。”
  贺见微温筵会心一笑,“这个你就不用担心了,你要做的就是确保那天有空。”
 
 
第19章 
  闫鸿飞看来是被逼急了,当然是被他妈逼得还是自己心里胡思乱想逼得,贺见微不得而知,他只知道闫鸿飞连夜急匆匆的定了飞机票飞去了法国。走之前还告诉他,生日礼物他已经买了,周六会准时到达他家。
  贺见微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两口,就听见他妈的声音,“见微,你周六生日把陆老师也叫来一起吃个饭。”
  “我周六就不过来了,有点事。”贺见微没想到他妈居然还不死心,还想撮合他和陆深。
  杨佩仪闻言放下手中的菜叶,“你恋爱了?”
  贺见微摇摇头,“没有,哪儿有这么快。”
  杨佩仪怀疑的看着他,似乎想从他身上看出点端倪。
  “没有?那你生日还不回家,有什么事?”贺见微生日以前还会和他的朋友们出去玩玩,近几年慢慢的变成了回家吃顿饭,杨佩仪以为今年也一样,但是贺见微却说他有事不回来了,这令杨佩仪不得不多想。
  “去隔壁省办点事,我新店不是刚开张不久吗,忙着呢。”贺见微不动声色的回答道。
  这话杨佩仪是信的,贺见微的新店的确是刚开张不久,样样都需要亲力亲为,顿时杨佩仪又开始心疼起自己儿子生日都要工作。
  “那行吧,钱是赚不完的,你也别太累。”
  贺见微乖乖点头,“我去看一下我爸,他最近没瞎跑吧?”
  贺见微他爸贺光儒从小到大乃至到老了也还喜欢往外跑,在家里坐不住,就算是在楼下看人家下棋,也能看一下午就是不喜欢在屋子里待着。
  “他倒是想,我把他拦着了。”杨佩仪擦了擦手上的水渍,准备开始做午饭。
  果然还是杨校长威武。
  贺光儒正躺在床上研究看书,清朝的孤本,戴着老花眼镜,看得小心翼翼。
  “爸,您腰怎么样了?”贺见微见贺光儒的卧室门是开着的便走了进去。
  “没什么事儿了,你妈非得让我躺着,我还和你马叔叔他们约了钓鱼呢。”贺光儒放下手里的书,坐起来和贺见微说话。
  贺见微把枕头拿到贺光儒腰后面垫着,“这是清朝的东西?”
  贺见微看见他爸放在一旁的书,看了几眼内容便分辨出来了。
  “嗯,前些日子偶然得到的孤本。”
  贺见微来了兴致,“我看看?”
  贺光儒难得没有吝啬的把书递给了贺见微,贺见微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翻看,越看眼睛越亮,逐渐痴迷。
  贺光儒看贺见微看得这么入迷,也没有打扰他,而是拿起手机看了看,说起来周六就是贺见微的生日了,以前贺见微小的时候他们夫妻俩没有陪在他身边,贺见微都是和他爷爷奶奶一起过的生日,再大些贺见微便出去和他的朋友们吃饭唱歌庆祝生日,也就是长大了近几年才开始回来和他们一起吃饭。
  “你们俩吃饭了。”杨佩仪手里还拿着锅铲,站在门口。
  贺见微如梦初醒,还有些放不下手里的书。贺光儒见了,失笑道:“你拿过去看吧,别给我弄坏了。”
  “放心好了,我一定好好爱护。对了,爸,我上周收了个鼻烟壶,琥珀的,盖是玛瑙的。”
  贺光儒一听就来劲儿了,因着琥珀材料不容易得到,所以制作出的鼻烟壶也比较少。
  “什么年代的?”
  “晚清时期,有八厘米高,改天给您带过来。”贺见微一看他爸的反应就知道心动着呢。
  “好好好。”顿时贺光儒的腰也不疼了,迈着步子往饭厅走去。
  “前些日子你爸不是去敏芝那边看腰去了吗,我听她说,她明年大概会结婚。”杨佩仪吃着饭忽然提起了这茬。
  窦敏芝是杨佩仪妹妹的女儿,比贺见微小两岁,是一名医生,她父亲也是医生,在业界很有名望。
  贺光儒显然没有听懂杨佩仪的言外之意,夹了一块肉说:“那挺好的,她和小彭也谈了好几年了吧。”
  杨佩仪从贺光儒的碗里把那块肉夹出来,又给他夹了一筷子青菜,“多吃蔬菜对身体好。”
  贺光儒根本不知道自己哪句话又把自家杨校长给得罪了,只能苦巴巴的吃着青菜。
  贺见微并不接招,而是安静的自己吃自己的饭。
  杨佩仪看着自己儿子和个哑巴一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们一个个大的小的都要气死我啊,谁都不省心。”
  贺见微和贺光儒悄悄的对视了一眼,安静的扒饭。
  “吃吃吃,就知道吃,都哑巴了?”杨佩仪拿出校长的威严,贺见微和贺光儒顿时像是犯了错的学生一样缩紧了脖子,不敢说话。
  贺光儒用口型对贺见微说:“都怪你。”
  贺见微回他:“您也好不到哪儿去。”
  “怎么?吃个饭还搞个地下情报局啊,以为打地道战呢?”杨佩仪放碗的时候,碗底磕到桌子发出一声脆响。
  贺见微和贺光儒立马闭上嘴乖乖吃饭。
  杨佩仪不喜欢说别人家的八卦,但若是哪家有不错的小伙子要是还是gay她就分外注意了。
  不过最近杨佩仪有点提不起来劲儿,毕竟陆深那样的贺见微都看不上,那估计贺见微得打一辈子的光棍了,这眼睛都长到头顶上去了。
  但是这点也不能全怪贺见微,因为杨佩仪年轻的时候眼睛也是长在头顶上的,要不是因为去支教和贺光儒日久生情,哪轮的上贺光儒啊,更不会有贺见微。
  贺见微住了两天才回的他那儿,趁着周五他又去了一趟他爷爷那儿。
  贺以良正躺在摇椅上睡午觉,许阿姨刚要和贺见微说话,贺见微便比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指了指贺以良。
  许阿姨笑着点点头又去忙活自己的事儿去了。
  贺见微走到贺以良身边,给他把毯子掖了掖,将他露在外面的手放进去,大概是露在外面时间有点久,所以摸着有点凉,贺见微心头一跳,下意识的去摸贺以良的脉搏,那微弱的跳动让他松了一口气。
  外面的阳光正好,温暖的洒落在院子里,已经到了冬天,院子里的花早就谢了,一片枯萎。
 
 
第20章 
  再过俩月就是春节,贺见微的心头有些发紧,老人很难熬过冬天,过年时候去世的人也不在少数。他记得附近的李爷爷就是在大年三十那天去世的,贺见微小时候还得过他的糖果。
  贺以良的瞌睡浅又短没睡多久就醒了,“你怎么过来了?”
  贺见微拉着他的手委屈的说道:“爷爷明天是我的生日您该不会忘了吧?”
  贺以良愣了一下,“老了,不记事了。我们见微又要长一岁了。”
  “那也才刚满二十八呢。”
  “走,爷爷给你画个庆生图。”贺以良大手一挥,便乐淘淘的让贺见微推他去书房。
  贺见微倒是乐意他能动一动,抱起消瘦的贺以良,将他放在轮椅上,推向书房。
  “我爸得了一本清朝的孤本,我讨来了。”贺见微的话语间带着得意的笑意。
  “没见识,我书房里的东西你哪样没看过,去岁我得了一件北宋的孤本不也给你了吗。”贺以良虽是这么说但是眼角还是带着笑意。
  “好东西我可不嫌多。”贺见微将贺以良推到桌子前,然后替他研磨。
  “爷爷准备画什么?”
  贺以良一边润笔一边回答他,“你属龙的我就画个龙吧。”
  “飞龙在天?”
  “你这性子我也不指望你飞龙在天了,只希望你平安喜乐。”贺以良低声说道。
  贺见微没有接话,以前他小时候总是被爷爷奶奶寄予厚望,书法是他奶奶亲手教的,作画是他爷爷教的,那些古玩珍宝他从小就能摸在手里,当成玩具,他的悟性也好,若不是后来青春叛逆期的时候他差点把自己的命给玩掉,大概现在他爷爷也还会对他抱以厚望。
  贺以良画了一条河,下面盘着一条龙,背后是一座山。
  “水不在深,有龙则灵。”贺见微看了一眼说道。
  贺以良摇了摇头,在这幅画上方写上祝贺贺见微生辰的词,然后落款印上自己的印章。
  “这么全套?”贺见微打趣道。
  “一年就一次。”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贺以良看着宣纸上的画,潜龙在渊,希望你无论何时都不要迷失自己。
  “贺吾孙见微廿八生辰吉乐。”贺见微看着上面的草书,心情十分好。
  “写的真好,比我爸好多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贺见微溜须拍马的功夫向来极好,夸得贺以良开怀大笑。
  “咳咳咳……”贺以良忽然咳嗽了起来,一咳起来就有些停不下来。
  “许阿姨,许阿姨,倒杯水过来。”贺见微赶忙冲外面喊道,一边拍着贺以良的背给他顺气。
  贺以良摆了摆手,“没事……咳咳……”
  “怎么又咳起来了?快喝口水。”许阿姨赶忙将杯子递给贺见微。
  贺见微尝了一下温度刚好,这才喂给贺以良喝下。
  过了好一会儿贺以良才平复下来,贺见微给他顺了顺胸口的气。
  安顿好贺以良,贺见微关上门去找许阿姨。
  “我爷爷他不是第一次这么咳嗽了?”
  许阿姨的眼神有些闪躲,贺见微的脸立马冷了下来,“许阿姨,你这些年来照顾我爷爷照顾得很好,我很感激你,但是你要知道只要有钱,多少尽心竭力照顾我爷爷的人我都能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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